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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绑架

姜久久 21784字 2023-03-02

  当初帮助香棋, 她只是举手之劳,她投诚倒戈竟是意外的惊喜。

  看来, 人还是要多做善事。

  善有善报,古人诚不我欺。

  如今, 她掌握了陆锦云和宋落青的盘算, 稍加利用, 就会成为捅向他们心间的一柄利刃。

  斗了这么久, 陆锦云还不罢休, 那便让她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成平王近日离京,去了幽州,没了父亲的震慑,宋落青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一向不明白,皇叔恩宠,父亲位高权重,他为何要怕镇国公那个小老儿?

  成平王一走,她便开始盘算除掉陆晚晚。

  各种细节她已经设计好,只不过有的事情她一届女流不便出面, 还得靠宋时青。

  她去找宋时青合计, 岂止话刚说出来, 宋时青便一脸惊惧地拒绝:“你这是胡闹!”

  “我胡闹?”宋落青冷笑一声:“陆晚晚害咱们王府吃了这么大一个亏,颜面尽失, 将你害成这幅鬼样子,你就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

  她字字句句戳到宋时青的心窝,他恨啊, 当然恨,可喉咙被别人扼着,那张认罪书比陆晚晚的毒药还要厉害,让他惶惶不安,唯恐陆晚晚一个不满意,便将认罪书递了上去。

  他银牙咬碎道:“随你怎么说,反正只要我在,这事你就别想。”

  宋落青嗤笑:“宋时青,你以为你是谁?摆出父亲的架子我就怕你吗?”

  说完,她扭头看向他,眸子深邃,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陆晚晚手里?”

  宋时青心虚了一下,他含含糊糊道:“什么把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哥,咱们兄妹俩十几年的情分,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陆晚晚让你吃了这么大的亏,你竟没有杀了她,除了有把柄在她手中,还能因为什么?”她声音柔了下去:“不如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想法子。”

  “我……”宋时青下意识就要拒绝。

  宋落青又道:“你也知道,陆家二小姐一直在讨好我,我让她弄什么东西,她豁了命也肯。”

  宋时青灰败的眼睛中光彩流动:“真的吗?”

  “当然!”宋落青道:“只要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宋时青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将认罪书的事情告诉给她。

  “可恶!”宋落青气得拍了一下小几:“陆晚晚欺人太甚!你当时就该和她硬着来,至少也该告诉父亲,我看她敢毒死你,到时候父亲不会饶了她!”

  宋时青一脸愁容:“那根黑线已经蔓延到我指尖,当时我哪还想得到那么多。”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宋落青道:“现在最好是早点将陆晚晚处置了,否则,成平王府的名声迟早毁在她手里。”

  宋时青道:“你得帮我想办法将认罪书偷出来啊。”

  宋落青点头称好。

  她一面虽答应了宋时青,一面却想到,陆晚晚是个聪明人,她肯定不会将认罪书放在身边,因为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宋时青的认罪书极有可能已经被她送去镇国公府,交由谢家保管。

  以陆锦云的智商,肯定取不回来。

  既然如此,便没有道理让她去打草惊蛇。

  她眼睛微微一转,想到一个办法。

  宋时青将认罪书的事情告诉宋落青后,他总算好好睡了一个觉。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提心吊胆,人都憔悴了下去。

  接下来,他每天都盼望着,盼望宋落青真的能将认罪书带回来。

  彻底解除扼在他脖子上的那双令人喘不过气的手。

  第三天,宋落青来了消息,还有陆锦云的丫鬟香棋。

  “得手了吗?”宋时青兴奋地问。

  宋落青摇头,对香棋道:“你自己说。”

  香棋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她说:“回世子,奴婢没能得手。”

  宋时青希望落空,暴跳如雷:“那你来干什么?”

  “世子,奴婢之所以未能得手,是因为大小姐将那东西放在荷包里,贴身带着。我买通了她院里的丫鬟,一直没能得手。”香棋道。

  宋时青的目光从香棋身上扫过去,他斜眼问宋落青:“她可靠吗?”

  香棋自证:“奴婢自幼便伺候二小姐,一直忠心耿耿。”

  宋落青也点点头:“她是陆锦云最忠心的一条狗,放心吧。”

  宋时青绝望地闭了闭眼:“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哥,陆晚晚行事有多小心翼翼你也知道了,东西她贴身放着,只要咱们将她杀了,再取回东西不就得了?”宋落青又道:“就算认罪书她放在了别处,到时候只要咱们杀了她,还有谁能知道你的事?”

  “万一……万一她告诉了镇国公?”

  宋落青循循善诱:“镇国公就算拿着认罪书告到皇叔面前去,到时候你只要抵死不认,问他东西从哪儿来的,一个在封城期间为了和男人私通偷父亲官印私自出城的罪女的话,有谁会信?人都死了,还不是咱们怎么说就怎么是,他们还能翻出什么风浪不成?”

  宋时青犹豫了片刻,宋落青说得没错,只要陆晚晚死了,盖棺定论她是个私通的□□,她掌握的认罪书又有何公信力而言?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你需要我做什么?”

  宋落青勾起了嘴角,将他要做的事情安排了一遍。

  香棋回去后便把成平王府的事情告诉了陆晚晚。

  “宋落青要你骗宋时青?认罪书在我身上?”陆晚晚觉得好笑,这两兄妹大约是前世的怨侣,今生的宿仇吧,否则她为何这么坑害自家哥哥?

  香棋点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宋落青要拉世子爷下水,伙同二小姐骗了他。”

  陆晚晚微微阖目:“好,好得很,我正愁没机会收拾宋时青呢,他自己蹦出来可就不能怪我了。”

  香棋有些担心陆晚晚,大小姐看起来太柔弱了,柔嫩得像纤细的花枝,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香棋,你确定他们会将我带去白沙村?”陆晚晚问她。

  “没错,成平郡主和二小姐的确是这么合计的。”

  陆晚晚掉头,缓缓道:“好,我信你,你要知道,我这回是用身家性命在和你赌。”

  香棋红着眼圈,泫然欲泣,她道:“大小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虽不能报答万一,可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

  “别哭。”陆晚晚声音温柔:“你知错能改就好,我交代你的那件事情你做得怎么样了?”

  “奴婢明日就将纸条送去大公子屋里。”

  陆晚晚颔首:“多谢,你回去吧,这几日你就不要来找我,以免引起陆锦云猜忌,恐会危及你的性命。”

  香棋离去之后不久,谢怀琛的鸽子便破窗而入。

  这些时日谢怀琛每日再没翻墙来找过她,每日他都会给陆晚晚写信,有时候问她吃饭了没有,有时候问她吃的什么,他还夜观天象,看明日是晴是雨,提醒她增减衣服。

  信纸虽短,情意却长。

  鸽子一飞进来便停在陆晚晚肩头,咕咕直叫。

  她抓了一把碎米,摊开在窗台,鸽子低头寻米。陆晚晚微微笑着,取出信筒里的信纸。

  展开来看,信上只有熟悉的两个字——抬头。

  抬头?

  陆晚晚不解,抬头一望。

  随即,她整个人便怔忡在原处。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一盏盏孔明灯,一盏连着一盏,亮成了一片,将靛青的穹顶染成了橘黄色。

  看到的人都在惊呼。

  这一看就是哪家纨绔子弟取悦女人的招数,却不知是哪家的竟有这般手笔。

  陆晚晚望着那些灯,心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也被火光照亮,一点点,一点点,变得充盈而光明。

  片刻后,另一只信鸽飞来,它在陆晚晚的窗前徘徊,认路似的绕了两圈,最终俯身而下,停在窗台。

  陆晚晚取了信纸。

  这一次,当她看清信纸上的字时,再抬首,双眼都朦胧起来,看什么都迷迷蒙蒙。

  谢怀琛说;“没有月亮的夜里,有我为你驱散黑暗。”

  他知道了,谢夫人将什么都告诉他了。

  陆晚晚以前很怕黑,因为她小时候,有一回陈嬷嬷和舅母去寺里上香了。那日下了瓢泼大雨,她们无法回家,只能宿在寺庙里。家里的婆子待她刻薄,将她一个人关在屋里,自个儿去喝酒赌钱寻乐子。

  那夜雷电交加,闯进来了一个小偷。

  他带着刀,找到了陆晚晚的屋子里。

  她怕得要命,躲进了柜子里。

  那夜过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一个人睡。

  她怕黑。

  此事除了舅母和陈嬷嬷,她只告诉过谢夫人。

  谢怀琛也知道了。

  她还以为他会笑话自己,可是他没有,玩世不恭的小公爷接纳她的过去,安抚她的情绪,为她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她眼泪淌得欢畅。

  原来真的会有人将她捧在掌心,小心呵护。

  她抹了抹眼泪,抬头望向半空中漂浮的孔明灯。

  她给谢怀琛回了一封信,她说——来找我。

  鸽子扑棱了一下翅膀便飞远了。

  她搬来凳子,坐在窗前。

  从前世到今生,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期待一个人。

  谢怀琛就在附近,他来得很快,仿佛一个踏月而来的谪仙,从天际临世,出现在她身边。

  时已晚春,天气热了起来,谢怀琛折腾了大半夜,汗湿了头发。

  他站在陆晚晚面前,咧嘴一笑,背后是他点亮的孔明灯。

  “你找我?”他露出一个洁白的牙,和璀璨的灯光相映成趣。

  陆晚晚扯了丝帕,抬腕,一下下擦拭着他额前的汗。

  谢怀琛不好意思,头微微一偏,去截她手里的帕子:“我自己来。”

  陆晚晚躲过,她要亲手为他擦汗。

  “谢怀琛,我喜欢你,我心上有你。”她看着他的眼睛,慢悠悠的说。

  谢怀琛愕然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心口忽然跳得厉害,胸腔里跳得不安分的那个东西仿佛要冲破桎梏,飞出来了似的。

  他脸色镇静,鬼知道,他心里已经翻起了海啸。

  潮水卷着巨浪汹涌而来,震撼得他几乎快忘了如何呼吸。

  “陆晚晚,你再说一遍。”他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晚晚垂下头,有些娇羞:“你捉弄我。”

  “陆晚晚,你再说一遍嘛,我刚才没有听清。”他重复一遍,声音放得极软,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眼中装满了月光,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陆晚晚心里安了一瞬。

  谢怀琛说得对啊,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上辈子为了宁蕴她连流放的路都能走,这一生为何不能对谢怀琛说一句令人欢喜的软话?

  她彻底放开心里的犹豫,灿然一笑:“谢怀琛,我喜欢你。”

  谢怀琛松了一口气,笑得仿若个大傻子:“我真怕你又后悔了。”

  “我不后悔的。”陆晚晚脸色认真又严肃。

  说完,谢怀琛的笑声彻底抑制不住,他朗声大笑:“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陆晚晚吓得去捂他的嘴:“小点儿声,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还要去干一件大事呢。”

  谢怀琛满心满眼都被她那句话勾去了魂儿,脚踩棉花似的飘飘然。

  “那我走了,明天我再来。”

  他又踏月而去。

  陆晚晚倚在床边,见他一步三回头地远去,不时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最终,他的身影完完全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她才回身关上窗户。

  谢怀琛犹豫一抹斜阳照进她的生命中,她眼前有了光明,心中有了暖炉。

  她被磨灭的热情和爱意蠢蠢欲动地在复苏。

  她感觉得到。

  被人爱,爱人,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体验。

  她拿起荷包亲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胸口,便是一夜好眠。

  ————

  次日一早,陆晚晚便要出门,她说要去淮阴侯府,李长姝忙着玩牌,草草听后,便让她走了。

  从李长姝屋里出来,她碰到了陆锦云身边的丫鬟,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陆晚晚,心虚地别开眼,叫了声“大小姐”。

  陆晚晚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

  陆锦云和宋落青今天应该就要动手了吧?

  她一个人出门,是绝佳的机会,对她们来说,机不可失。

  香棋告诉她,宋落青和陆锦云会将她劫走,带去白沙村,然后逼问出认罪书的下落,再杀了她。

  陆晚晚私底下让徐笑春给她找了信得过的家丁护院,在白沙村埋伏着,只等他们将陆晚晚掳去了,再出面救下她。

  她还让香棋给陆修林留了张纸条——如果他想知道陈柳霜死亡的真相,就去白沙村。

  陆修林定然会去,他重情意,亡母的事,他绝不会置身不理。

  到时候,他就知道陆锦云是个什么东西。

  陈柳霜做的事情,陆晚晚没打算瞒他,陆修林是明事理的人,她不怕他知道。

  她筹划万全,这一回已经决定好以身涉险,拔了宋落青和陆锦云这两颗虎牙。

  只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没敢露出马脚,就连徐笑春也不知她要那几个侍卫干什么。

  她换了身衣服,出门登车。

  陆锦云和香棋站在后院的月门旁,看到她登车离开。

  陆锦云嘴角扬起一抹阴恻恻的笑:“陆晚晚,你死期到了。”

  香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默默不语。

  陆府外时时刻刻有宋落青的眼线,只要陆晚晚一出门,他们就会动手。

  城门口的守城将士也是成平王的亲信,而今日,宋时青也会在城门口,以防意外情况发生,他能调动成平王的亲信。

  宋落青准备万全,已将陆晚晚奔赴黄泉的路铺得平坦。

  而她,也正沿着她们铺就的轨道走去。

  “母亲,你要保佑我,让我为你报仇雪恨,让陆晚晚不得好死。”陆锦云祈祷。

  说完,她仿佛有些不解恨:“只可惜,我本来应该把她千刀万剐的,居然只是淹死她,太便宜她了。”

  香棋一愣,白沙村附近没有河!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颤着声音问:“白沙村附近哪来的河?”

  陆锦云冷笑了声:“白沙村没有,可下柳村有啊。”

  香棋是个胆小怕事的丫头,她娘又在她掌控之中,陆锦云根本没料到她会倒戈,是以没再瞒着她:“成平郡主担心她身边有人嘴瓢说出去了,故意说要将陆晚晚带去白沙村。”

  香棋背后一阵阵冒冷汗,她告诉陆晚晚的白沙村,她在白沙村布置好了一切!

  如果不通知她,她会送了性命。

  天色暗沉,一场大雨蓄势待发,黑云团团压下,将这天都压得暗淡无光。

  香棋找了机会出府,陆晚晚的马车已经消失无踪。

  她心急如焚,眼泪和汗水齐飞,一路赶去淮阴侯府。

  去到宁家,门房说陆小姐并未来过。

  她站在宁家的乌头门外,心里沉重得不像话,陆晚晚那种人,不该是这种结局。

  现在得赶紧通知人救她,可能告诉谁呢?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镇国公府小公爷,谢怀琛。

  她听说过,国公爷和夫人都喜欢陆晚晚,有意让她做国公府的儿媳。

  香棋抬起袖子,连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抹一把,又朝镇国公府跑去。

  她到了国公府,门房却不让她进去。

  香棋五内如焚,陆晚晚命悬一线,要是去晚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她苦苦哀求:“求求你,让我见见国公爷或者小公爷吧。”

  门房拿谢家的钱财,忠心耿耿地为谢家看门:“姑娘,你要真有急事,就赶紧回去让你家主子写帖子,正经八百地来见。”

  香棋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嚎啕痛哭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小公爷再不出来,我家小姐就没命了啊。”

  恰巧谢怀琛和徐笑春一起出门。

  他们打算去昌平郡主府。

  宋见青怀有身孕,徐笑春常去给她作伴,谢怀琛无事,和郡马爷约了去骑马。

  兄妹二人皆骑马出行。

  谢怀琛听到香棋的哭喊声,望过去,他认出这人是那天跟踪他的丫鬟。

  他纳闷,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哥,怎么了?”徐笑春偏过头问谢怀琛。

  谢怀琛见香棋在门前撒泼打滚,哭得不肯起来,跳下马道:“牵着,我去看看。”

  他大步走到门口。

  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公爷。”门房松开架着香棋的手,道:“这丫鬟吵着要见你……”

  门房话还没说完,香棋就跪着爬到谢怀琛膝边,她抱着谢怀琛的衣袍,哭道:“小公爷,你快救救我家小姐吧?”

  “你家小姐?”谢怀琛一顿,自己和陆锦云什么时候有这等交情了?

  香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是我家大小姐,陆晚晚。”

  谢怀琛陡然听到陆晚晚的名字,胸口微烫,声音也着急起来:“陆晚晚她怎么了?”

  香棋抽噎,将宋落青和陆锦云合谋害陆晚晚的事情告诉了谢怀琛。

  谢怀琛头皮发麻。

  “天哪,我说晚姐姐怎么昨日突然问我借了十个护院。”徐笑春赶来,也听到了陆晚晚的筹谋。

  谢怀琛耳边一阵嗡鸣,几乎有点头晕目眩,但很快,他镇定了下来。

  “陆晚晚现在在哪里?”他咬着牙,声音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不动声色便要吃人似的。

  香棋哭道:“奴婢不知,奴婢追出来大小姐就没了踪迹。”

  谢怀琛转身,对徐笑春道:“带上人,来城门口。冲出城门之后,你带人去白沙村,让剩下的来下柳村找我。”

  说完,他便翻身上马,一夹马肚,横冲直闯跑远了。

  马蹄扬尘,掀起一阵尘雾。

  徐笑春不敢耽搁,当即点了三百护院,往城门去支援谢怀琛。

  此时陆晚晚已经被成平王府的人劫持。

  他们动作很快,陆晚晚出门刚走出没有半里,他们便以迅雷之势冲上马车,将马车夫打晕扔下车,又陆晚晚制住。领头的是宋时青的亲卫王昭,他一个手刀砍向陆晚晚的后颈,她喊都来不及喊一声,便失去意识。

  陆晚晚晕倒之后,王昭便将她揽入怀中,做出一副很是亲密的样子。

  城门守卫森严,特殊时期,只有经过太医院检查没有染上天花的官员才能拿到一纸谕令出城办事。

  其余的人,皆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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