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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体弱

肉肉喵 14127字 2023-03-01

  果然还是给谢启等到了,迷迷糊糊的刚睡着,被子里就伸进来一只软绵绵的脚丫子,随即滚进来个热乎乎香喷喷的小土狗,滚过来的时候没有滚好,半截身子还在外面压着被子,哼哼唧唧的挤着要进来,却怎么都进不来。可能是觉得冷了,竟然开始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谢启睁开迷蒙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中精准的把人捞进了被窝搂在怀里,要下手的时候却犹豫了,撩开帐子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怀中的小脸。

  委委屈屈的,上面还有泪痕,刚刚脱口就是一句‘祖母,冷,要回家’。

  第二天汤婂醒来闭着眼睛又赖了会儿才舍得睁开,正要打个滚儿的时候愣住了,眼前是一片麦色的大胸肌,她的手还好死不死的在人家的胳肢窝里待着。

  扭头看了看,这不是她昨天睡得被子,想倒打一耙冤枉人都不行,一时间臊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太不要脸了,半夜钻进人家的被窝,还扒了人家的衣服对人家上下其手,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启早就醒了,此时察觉到她动也就顺势起来了,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平淡无波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汤婂在谢启披上外衣撩开帐子出去后,咬着指甲又坐了会儿,听见外面宫女服侍的声音,才慢腾腾的摸索着穿衣裳。

  看太子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儿的样子,她也松了口气。

  对嘛,两口子在一张床上睡觉哪里会分的这样清楚,你一半我一半的,那她梦里睡过去应该也是正常的。

  穿衣裳穿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昨天早上太子压着她这样那样的时候,貌似也是在外面这个被窝里,难道是也是她主动的?

  这样一想,汤婂觉得后背的汗都吓出来了。

  用早膳的时候,汤婂忍不住的偷瞄谢启。

  谢启眼观鼻鼻观心,依然做的板板正正,就是喝汤的时候背也挺得直直的,让汤婂咂舌的是就算这样也没有洒出来一滴。

  好高深的功夫!

  偷瞄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夹了一块肉末藕盒递过去讨好,“这个炸的特别好,外酥里嫩,肉末里还放了小咸菜,吃着可爽口。”

  谢启晨间一向用的清淡,此时看着这块油汪汪还泛着热油油光的藕盒很是为难,想要回绝,可是一想到昨夜那声呜呜的低泣,就有些不忍心了。握着汤勺的大手顿了顿,还是把眼前的五彩小瓷碟伸了过去。要吃的时候实在觉得难以下咽,好在一旁有碟老陈醋,沾了点醋汁,这才吃了下去。

  汤婂见他用完了,很是狗腿的又夹了一个,有些小得意的道:“好吃罢,是不是比之前吃过的所有藕盒都好吃,这个做法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里面的肉末看着简单,其实配料复杂着呢,可惜早上我说的有些晚,他们没有把酱汁调出来,配着酱汁更好吃,不过没有也不妨碍,有辣酱也凑活啦。”

  谢启:“……”

  刘进升弯着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脚下的方砖,强忍着才没有出声阻止。太子爷,不是奴才不仗义,实在是,实在是您自己个儿不争气啊!

  谢启被劝着吃了好几个藕盒,本来以为会很难捱,没成想却挑起了胃口,克制了一下才没有再添一碗粥。

  他们俩慢悠悠的一路晒着日头过去时,长春宫的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

  谢启看着人来人往的皱了眉头,“不该摆在母后这里的,春熙殿不是已经收拾好了?”

  刘进升早就打听过了,是皇后娘娘特地吩咐要摆在长春宫的。

  汤婂倒不觉得有什么,见戏台子上已经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在走戏了,跃跃欲试的想靠前去看,听了谢启这样问就很是得意的道:“母后疼我呢,我头一回在宫里听戏就是在母后的长春宫,说出去谁不羡慕我。”

  谢启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小模样,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挪开了。仔细想想,母后也只能是这个意思。她年纪小,又一团孩子气,站出去比弟弟弟妹们都要小,要是他跟母后稍稍有一点不上心,就不会有人拿她当一回事。

  一个年纪小好糊弄还不受重视的太子妃,可想而知过的会是什么日子。

  “你倒是见得明白。”

  汤婂笑弯了眼,很是得意的道:“我爹总夸我大智若愚。”

  谢启:“……”确实只能这么夸了,聪慧伶俐想来也说不出口。

  文皇后这几日见人都是笑盈盈的,看见汤婂尤其笑的亲热,拉着手问吃过饭没有,手怎么是凉的,是不是穿的少,要让人快些拿个手炉来暖暖手云云。

  汤婂反握住文皇后的手,歪着头,很是认真的掰着手指头数自个儿早膳都用了什么,还有太子用了什么,又说有个点心儿臣之前没吃过,香甜绵软的要把舌头吞下去,问过之后才晓得是母后送来的,谢谢母后,还有没有儿臣一会儿还想吃云云。

  婆媳俩你来我往很是热闹,把一杆后妃和皇子皇子妃们都冷落在了一旁,太子也成了多余的,行礼退下的时候文皇后也只是敷衍的摆了摆手。

  不过宫中最缺的就是蠢人和无用人,本事大的倒是一抓一大把,景王妃陈淡宜接过宫女刚敬上来的热茶递给汤婂,笑的很是温和,“太子妃请用,刚从外面来,暖暖身子。”又扭头佯装吃醋,“就晓得母后喜新厌旧,有了太子妃果然不疼我们了。”

  一旁的端妃一身菊纹上裳,脸庞圆润白皙,眼角有淡淡的细纹,眉心一点细碎珍珠攒成的抹额随着她低头浅笑微微荡漾了一下,“太子妃这样的人儿,谁见了不爱,你难道就不喜欢?”

  陈淡宜一看就是个八面玲珑的,汤婂只见她眉头轻扬,檀口微启,然后一阵温暖的茉莉香甜气息就袭来了。陈淡宜亲热的抱着她的胳膊,眨眼笑道:“当然喜欢,长这么大还不晓得有人能长得这样好看了。也怪太子妃,之前也不常出门来,害我们见都没见过。”

  汤婂被她抱得有些不自在,抽了抽胳膊没抽出来,只能低头装羞涩,“小时候身子不好,经常陪着祖母住在城外庄子上。”

  景王谢融只比太子谢启小了一岁,当今只说同为文皇后所出,可汤婂却是晓得,他的生母另有其人。只是万岁这样往外宣扬,就足以知其圣宠。好在还知晓轻重,给起了个孔融让梨的融,他没有母家,老岳父也不是什么跺跺脚朝堂抖三抖的重臣,并没有越过太子去。

  这些年景王也没有辜负融这个字,待上亲厚恭敬,待下宽容体贴,处事公道周全,为人礼贤下士,名声隐隐比太子还要好,被不少人夸赞有先贤之风。

  汤婂之前对这些不敢兴趣,从来不打听,最近被亲爹揪着耳朵在书房开了几个月的小灶,总觉得这个二皇子不简单。你一个挂名嫡次子要这样多的好名声干嘛,累不累啊,要说是天性如此,她第一个不信。

  此时见了这个面面俱到八面玲珑的景王妃,不由的叹息,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古人说得好,夫唱妇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这样想着,又把眼神瞥向右前方,老三禹王谢柏是端妃的儿子,媳妇儿叶令仪只是个小官之女,两口子都不怎么爱说话,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笑,此时穿着一身水绿色的宫装,站在那儿也不说话,沉默可亲,很是无害。

  她突然有些忧虑,照这个样子,她要是跟太子一块过几年日子,是不是就会变成一个严整肃穆讨人嫌的古板妇人?

  再瞥向另一旁,看着几位新进宫的美人和淮王妃胥王妃,她猛不丁的明白过来,为何她爹要不厌其烦的给她讲几位弟妹的家世?

  文皇后是当今圣上与乡间微末之间明媒正娶的糟糠原配,当年圣上起事成功,文皇后家中的支持必不可少。有着这种情分,故此圣上对这个举全家之力支持他的发妻,一向爱重有加,撇开不谈。

  端妃有个做将军的兄长,随着万岁打天下立下汗马功劳但在立国前一年没了一条腿,错过了最佳立功时机连个爵位都没混上。淑妃老父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五年前已逝世,淑妃至今无所出。梅妃父亲是大盛开国元勋,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堪比诸葛亮,万岁亲口说他‘胜张良多矣’,可是大盛立国一年就告老还乡了,梅妃生过两个孩子,只保住一个公主,去年冬日远嫁辽东。先太子妃胡氏是西南大首领外孙女当朝武山伯之女,大首领已亡,武山伯闲职都没有,只有一个爵位,整日无所事事到处想插手却插不上。景王妃陈淡宜父亲是翰林院大学士,族人于战乱中死光家中只有一个糊涂又贪婪的老母。像后来几位王爷娶得王妃,家中有个六品官都算出身好,至于宫中后进的一些美人、贵人之类的家里更是提都提不起来。

  手中茶盏热气扑鼻,室内暖意融融,汤婂手心却渗出了层层冷汗,心突突跳个不停。

  她想起了一把年纪还老是插科打诨到处得罪人时不时跟万岁打秋风耍无赖的老父,父亲真的喜欢这样被人戏称老不正经吗?长兄鲁直老实不懂变通,却从未见爹恨铁不成钢。二哥整天游手好闲玩鸡逗狗,前阵子还跟人家跑出去走镖混江湖,结果欠人家青/楼银子被老/鸨堵上了家门。三哥小时病弱,至今都不怎么出门。两个弟/弟六岁才开始启蒙。

  她娘老是忧心等爹退下来家中后继无人被人欺辱,可是,信国公汤和是唯一一个还活着且活的好好地大权在握的开国元勋。

  汤婂觉得冷,从脚底蔓延的颤栗让她受不了,越发紧的依偎了文皇后。

  文皇后见她小脸凄惶惨白,唬了一跳,偏这会儿人多又不好多问,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问了,“可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紧,让人把你的药拿来罢。”

  汤婂摇摇头,“无碍的。”接着抿嘴一笑,“儿臣好着呢。”

  文皇后心疼的抚了抚她柔嫩的小脸,察觉到发根竟然有汗意,心头一沉,不动声色的扭头跟梅妃说话,“这孩子当年生的时候就让人捏了一把汗,信国公求药都求到你宫里去了可还记得?”

  梅妃放下手中的糕点点点头,“怎么不记得,可怜见的,满月后信国公裹得严实实的抱着进宫来给万岁请安,还哭着非要给臣妾谢恩。”

  淑妃一身妃红宫装,一向保养的好,看着就只有二十五六岁,接口道:“之前觉远媳妇儿进宫来还说,就住一条街,除了过年时远远看见过太子妃服侍着老太太回府,其余时候就没碰见过一回。信国公夫妇两个宝贝的不行,老太太更是看的心肝肉一样。要臣妾说,姑娘家虽然是娇客,这也养的太过精心了,吹一点风都怕吹化了。好好地人这样养着,都得养出毛病来。臣妾看着太子妃小时候虽弱了些,现如今却好得很。回头您空闲了来找我,跟着我练拳,练个一年两年的,保准再也不用吃那苦药汤子。”说着说着突然捂嘴一笑,忍俊不禁的道:“嗐,还是别了,臣妾怕信国公抡着刀来找臣妾拼命。”

  文皇后哑然失笑,“可不是,信国公那个人,真没想到是这个脾气。”摇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儿,“当初赐婚的时候,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万岁要把他闺女卖了一样。好几个御医过去把脉,说除了不能受累,平日要注意静养外,一点毛病没有,他吹胡子瞪眼的差点把叶御医几个用大棍子赶出去,非说让人家重新诊。本宫被他带的,见了这孩子就老怕她累着。”

  汤婂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皇后一眼,有点回过味儿来,低头屏气,脸上适时的泛上两朵红晕,“小时候确实爱病,听我祖母说有两回差点没救过来,这才把家里人给吓着了。现在都好了。就是时气有一点不对都要小心,躲在屋子里好生歇着倒也没什么。”

  刮风下雨阴天大太阳,随便哪天只要有心,都可以是时气不对。

  文皇后很是赞同,“都是这几天累着你了,才又要断不了药丸子。好孩子,今日听了戏,一家子热闹热闹,你就好生歇着去。要不然等到回门的时候给你们家老太太和你爹娘看着瘦了病了的,还不得心疼死。”

  景王妃陈淡宜几个在一旁插不上嘴,心里嘀咕了,还是新婚呢,一口一个老毛病药丸子的,这是该说给新媳妇儿听的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太冷了,不开空调屋子里根本没法呆,大家一定要多喝热水裹好大棉袄注意保暖啊,北方的同学就忽略罢,我才不想说我嫉妒恨你们的暖气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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