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脱离危险
“妈的现在你还狂。”梁承在他原本的伤势上雪上加霜,嘴上还总是骂骂咧咧。
“你自己的人自己回去教训。”叶君泽转身从一旁的地上抽出一个小盒子,一打开,一股寒气就迎面袭来。
梁承整理一下自己的外套,装作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梁楠嘴里的血止不住的流,被梁承的人犹如拖着死刑犯一样拖走。
梁承和叶君泽相视一眼,许柏霖磕磕绊绊的站起来看着叶君泽的眼神,虽然害怕,但多了几分坚韧。
哭过以后他双眼布满血丝而且很干涩,看着叶君泽颤动的瞳孔,叶君泽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根长而硬的鞭子,许柏霖看着这个东西心里生出一股恶寒,许柏霖哆嗦一下。
“我给你说了这么多次,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人话?我说过我想疼爱你,你为什么总是要忤逆我。”叶君泽的轻轻波动唇齿,看着手里的长鞭,眉眼之间溢出寒光。
许柏霖咽咽唾沫,呼吸有些急促,梁楠说得对,不是一个人,不是物品,凭什么叶君泽要剥夺他的全部。
“叶君泽…你最好今天弄死我。”许柏霖开口,他靠着墙,整张脸也变得有些涨红,看着他手里铁鞭,许柏霖心里不再惧怕。
叶君泽攥着手柄都恨不得攥出水来,他倒要看看许柏霖现在能有多硬气。
挥舞着长鞭打过去,砰的一声,头顶的灯被打爆了,唰的一声铁鞭落在肩膀上,巨大的疼痛和鞭子的牵扯力让许柏霖直接跪在地上。
黑暗的欢迎,许柏霖浅浅的呻吟在房间里徘徊,霎时间火辣辣的痛觉开始从肩膀蔓延。
许柏霖额头布满了薄汗,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中可以看得见他的肩膀有一条长长的血痕直达肚子。
叶君泽高大的身影处在阴影中,许柏霖眼神中的倔强他看得一清二楚,挥舞着手里的长鞭,再一次打过去。
这一次许柏霖想跑,鞭子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上,沉重的击打让他感觉,直直的倒在床上。
叶君泽把鞭子收回再次挥鞭,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
许柏霖被后脖颈这一鞭子彻底打掉了倔强,他动不了,脑子有一种被砍掉的错觉。
叶君泽的鞭子落下来,许柏霖的身体也变得麻木,他没有在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声音。
他目光呆滞且渴望的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眸中的月光很亮,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已经过世三年的父亲。
父亲一直都很温柔和仁爱,他穿着厚重的棉衣脸上露出醇厚可亲的笑容,对着许柏霖伸出手。
许柏霖趴在床上,手指轻轻动了动,缓缓抬起还没有太大的起伏,许柏霖就感觉力气被抽空,无力的垂下,他的气息也好像在这一刻停止。
叶君泽并没有停下来,许柏霖整个后背被打得血肉横飞,鲜血粘连在长鞭上在房间里到处都是。
他的皮肉甚至都和那些衣服粘黏在一起,鲜血顺着伤口在床单上染出一朵很大的血花。
叶君泽累了,扔掉长鞭,床上的人一直都没反应,叶君泽冷笑抽出一根香烟,香烟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叶君泽另一侧的沙发上,看着床上已经血肉模糊的许柏霖。
叶君泽打了一个电话,救护车在原本安静的江边响彻,许柏霖从房间里被抬出来,鲜血止不住,他们坐电梯把人用担架抬出来,地上也全都是滴落的血。
陆怀桑和跑救护车的医生都从未见过这么惨烈病人,鲜血一直都在滴,血腥味充斥着他们的鼻腔,几个医生护士被吓到不说,有些扛不住的护士扶着车头就开始吐。
血腥味太冲,胃里翻滚,陆怀桑看着呕吐的护士自己也快受不了了。
送上救护车,叶君泽的人影始终不见,但是陆怀桑知道这是叶君泽造成的。
来的是经纪人岚芽,许柏霖被推进手术室鲜血也染透了手术台,许柏霖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在灯光下,陆怀桑看到这样的伤口也是第一次在他们职业生涯中第一次无从下手。
鲜血染红的纱布护士直接用口袋来装。
叶旭尧听到今天陆怀桑有一个大手术也匆匆赶来,手术室门口站着岚芽,就让认识认识的。
叶旭尧还没说话就被岚芽拎起了衣领,叶旭尧是一脸的迷茫,他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你哥难道就真的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吗?”岚芽瞪大眼睛,呕吼的样子恨不得把他吃了。
叶旭尧心里叫苦,他什么都没做啊,叶君泽做的事他可不背锅。
“什么鬼,你松手。”叶旭尧把自己的衣领从她手里松出来,看着岚芽真的无语了,为什么他们总是习惯把叶君泽做的怪在他身上。
岚芽一副我有理的样子:“叶旭尧,你们叶家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
岚芽现在的火气全部都撒在叶旭尧身上了,叶旭尧抿唇,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啊,叶旭尧很气愤。
“你有病是吧,岚芽,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不要真的以为叶君泽不敢把你怎么样,我也一样拿你没办法,你不怕叶君泽吗?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说他了吧。”
叶旭尧皱紧眉头,整张脸留着这一个臭!气氛在应景一点指不定两个人会打起来。
第二十七章 脱离危险
陆怀桑是主刀医生,其他几个副手还有护士累的不行,可是许柏霖的情况还是不稳定,陆怀桑和他们不敢有半点松懈。
陆怀桑看着许柏霖所有的生命体征,打成这样,陆怀桑看着仪器瞪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