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扬把沾满屋外寒气的警服脱了，抱住小刺头的时候，身上的潮湿阴冷还是激起了小刺头一身的鸡皮疙瘩。
　　熟悉彼此身体的两人渐入佳境，夏尧看见季警官跪坐在他身上，胯骨那儿还有一大块淤青。情不自禁地伸手掐了一把：“这是我昨天把你踹下去摔的吗哈哈哈哈哈……嗷！”
　　“嗷嗷嗷嗷！”
　　12点：“累了……歇一会儿吧……啊！”
　　1点：“呜呜呜……”
　　2点：“嘤嘤嘤……”
　　3点：“……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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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暗示


第36章 35 惨不惨
　　35.
　　夏尧第二天迟到了，还在干活的时候打瞌睡。狱警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心想：这孩子昨晚得吃了多少苦啊……
　　才没吃苦！爽着呢！
　　就是肾有点儿透支……
　　夏尧扶着酸软的腰，回到单人间里补觉。
　　南方的冬天湿冷，太阳就跟天上的摆设一样，几乎没有热量。
　　不过这天晴朗，气温也高，晾了整整一礼拜的内裤终于都干了。
　　登，凳灯登，登，凳灯登，凳等灯等灯等灯等灯蹬……
　　有一种丰收的喜悦呢！
　　夏尧踩在椅子上伸手将小黄鸭内裤收到篮子里，开开心心地哼着曲儿。毛绒拖鞋和睡裤中间露出一小截白瘦脚踝，看得季警官心猿意马。一礼拜的内裤还没叠好，小刺头穿在身上的那条就被扒掉了。
　　两个人就这么滚滚床单，度过了好些个寒冷的夜晚。
　　年关将近，警察们忙着结算餐补费换点过年的鸡鸭鱼肉，夏尧他们也分批做完了体检，一切都在收尾当中。
　　发现自己除了BMI低于正常值以外一切良好，夏尧对于鸡鸡上长菜花的恐惧终于是彻底消除了。
　　他躺床上，卷着被子，露出一双恢复清明的眸子，问旁边的男人：“那啥，你们除夕也得值班儿啊？”
　　“一般中午就放了，下午留两个在派出所吧。”季博扬说，“我没排到除夕的班，没细看通知。”
　　“那你买好机票了吗？”
　　夏尧想起每年都乌泱泱的春运大军，有点儿担心季爸的身板在其中被挤成面条，其实主要是担心季爸的大鸡巴被挤瘦。
　　“不回去。”
　　季博扬忽然起了点儿调戏的心思，挠挠小刺头的下巴：“我留在这陪你。”
　　夏尧的小脸逐渐皱巴巴地拧一团，看上去同情极了：“你这么惨呢，你爸还不让你回家？”
　　季警官收拾完他们胡闹的卫生用品，也钻被窝了，不可置否地嗯了声。
　　“太惨了。”夏尧哼起了歌儿，“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再唱我给你脑袋削放屁了。”季博扬警告道。
　　夏尧咕叽一声咽了口口水：“那什么，我勉强收留你过年吧。”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再给我点个加培根的烧饼吧。”夏尧咂咂嘴。
　　自从他爷爷奶奶去世后，家里就再也没正常地过个年了。
　　以前再穷，奶奶还是会想办法弄条小鱼，下一只鸡，反正桌子能摆得满满当当的。
　　虽然奶奶总是要骂他不学好，但夏尧其实很爱她。
　　小刺头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被季警官看在眼里，他问：“你喜欢吃凉的吗？我买冰激凌给你吃。”
　　“真的呀！我想吃哈根达斯！”
　　“想吃什么口味的？”
　　“一样来一个！……哎你怎么打人啊！”夏尧捂着脑袋。
　　不过隔天他就在装饮料的小冰箱里，发现了满满一层冷冻室的冰激凌。
　　小刺头乐颠颠地拆了一盒，啊呜一大口，笑得很满足。
　　他拍拍季博扬的大腿：“季爸，其实你人还挺好的，人家自杀也不全怪你，怪他自己没想通。”
　　“呵，原来你用冰激凌就能收买。”季警官把夏尧的爪子从自己大腿上扒拉下来，“以后用这个力道拍你自己的大腿。”
　　夏尧嘿嘿一笑，只管低头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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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没涨收藏了，是夏夏他不迷人了吗
　　???
　　登，凳灯登，登，凳灯登，凳等灯等灯等灯等灯蹬……各位观众朋友们，过年好！（是这段bgm


第37章 36 打不打
　　36.
　　过年那天，季博扬原本准备给夏尧煮点热气腾腾的东西，下个火锅之类的，可这栋老房子的电路实在承受不起电磁炉的功率，最后只得作罢，买了两盒自热小火锅给夏尧过过瘾。
　　当然也买了些别的，比如夏尧想吃的披萨，还有饼干薯片鱿鱼丝。
　　夏尧吃得很饱，和季警官一块儿钻被窝里看无聊的春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每天都那么吵，上窜下跳的。
　　睡着的样子却很乖，头毛翘着，露出光洁的额头。
　　季博扬守着夏尧，边看手机边等待时间过零点。
　　禁烟令在这边也施行了，除夕空荡的马路上更为安静。
　　不过郊区总是疏于管辖，倒计时结束的那一刻，从远处响起了几声鞭炮。
　　把睡得正香的夏尧吵醒了。
　　夏尧揉揉眼睛，表情像在骂人，眉头皱得能拧死苍蝇了，过了一会儿突然坐起身，迷迷糊糊绕过他去上厕所。
　　季博扬犹豫着拨通了他老妈的电话，响了一声立刻接通了。
　　“妈，新年快乐。”季博扬说。
　　他老妈听上去挺高兴：“新年快乐！”
　　季博扬听见他老妈对他老爸说：“你看扬扬多乖啊，一直惦记着咱们呢。”
　　他老爸又说：“呵，他是惦记着咱们还是惦记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