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9-两个人
他似乎不相信我,察看了好一会儿,才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又念念不舍地对我说:“那师兄我先走了,得空再来看你。”
我也很不舍得他那些好吃的,也不知道他下次是什么时候来,眼泪汪汪地跟他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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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晚上的时候才见到了哥哥,早知道他这么晚回来就不让李霄凌那么早走了。哥哥带了几瓶丹药给我,他抱着我说一定会让我恢复神智的。
“我问了他们,他们都说你能活命就很不容易了,要恢复神智根本毫无希望。可是我不甘心,我好想让你回来。”
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悲恸,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让谁回来。我以为他今晚又要欺负我,瘫在床上任由他折腾,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做,就只是躺在我身边揽入怀里,疲惫地叹息:“睡吧。”
他每天就捣鼓各种丹药给我吃,不知道那些丹药有什么功效,只是我好像会对过去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连时间也开始逐渐错乱了。
我开始不断在梦中梦见过去的事。他曾经把核桃大小的冰冷珠子一颗一颗推到我身体里,等到后穴再也容纳不下的时候,又用塞子塞住。他笑着说让我含住这些珠子含一晚上,我觉得好疼,他的手甚至还不停地碾压蹂躏我的肚子,我只能努力地夹住不让珠子出来。恍然之间,那些珠子好像变成了水,从后穴那处泄出去了。我迷迷糊糊地闻到一股腥味,腿间黏腻无比,原来那些不是水而是我的血,是哥哥不知何时又在用粗壮的玉势捅我的后处。我吓得想哭想逃,我抓着身下的被褥想减轻一些身上的疼痛,柔软的棉絮在下一刻变成了扎手的稻草,我看着头顶窗外明晃晃的月亮,原来是我又被哥哥关到柴房里面了。柴房的门忽而被推开,我看到哥哥那张俊秀的脸不知怎的竟觉得比豺狼虎豹还可怕,惊得大喊大叫起来。
我被人重重地推醒,睁开眼才发觉脸上都是泪和汗,哥哥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说:“怜韵,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惊叫起来?”我看着他那张脸,一时间吓得连梦境和现实也分不清了,狠狠地把他踢开,手脚并用地往床铺的角落里爬。我抱着身子颤抖,哭着求他:“哥哥,我求你别把我关到柴房里......”我看见他僵着身子默不作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刚刚竟然踢了哥哥。我平时忤逆他他都会打我,如今我踢了他,他肯定更加不会放过我了。
我赶紧爬到他身边讨好他,抓着他的手去触碰我的后穴:“我错了,我刚刚不应该踢哥哥的......”我不记得是在现实还是梦里,是在刚刚还是曾经,我的后面似乎被哥哥放满了珠子,那种真实的感觉让我的后处和小腹都有了痉挛般的疼痛,我精神恍惚地求他:“我肚子好疼,哥哥可不可以把那些珠子取出来再碰我,不然我会死的......”
他这才大梦初醒般一震,连声音都发着颤问我:“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恐惧和幻想中的疼痛让我意识模糊,我眼前一片黑暗,昏倒在床上。
我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是哥哥坐在我床边,一副面容憔悴,心神俱伤的模样。见我醒了,他也只是淡淡地说道:“怜韵,你醒了。”我没有回他,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喉咙,他见到我这样怪异的动作便问我:“你怎么了?”
我无法回他,只是感觉有些奇怪,我望着周围的景物不知今夕是何年。过去和现在的记忆交织在脑中,无论是被关在地窖中还是被哥哥压在身下,都在脑中流转。我握住哥哥的手摸上我的脖子,我问他:“好像有人曾经在我的脖子上插过一根很长的针,你帮我看看还在吗?”他神情古怪,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喉咙好像真的有凉丝丝的疼痛,那根针必定还留在喉咙里。我正要问他,却听到他暴喝一声:“别说了!”
他将桌上所有的药瓶都扫到地上,又踢到了所有的桌椅。我见到他这副模样害怕地想逃,如果他没有东西砸了,下一刻会不会就要开始打我了?我挪着身子往角落里缩,他终于平静下来,不再发怒,而是直直地盯着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连声音也冰冷无比:“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毫无征兆地,他开始落泪,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听他嗫嚅着问我:“怜韵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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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纠结要不要把主页的he标签给改了(缩)这章应该隐约能看到结局的影子了 哥哥股可能会暴跌
不知道有没有喜欢哥哥的鱼鱼 对不起><
第20章 -19-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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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像疯了,我已经彻底弄不明白他了。
在此之前,我有一套和哥哥相处的逻辑方式。如果他生气,我就坐到他腿上去,他自然就会舒展眉头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会莫名发怒。
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时,我会偷偷观察他的神色,如果他轻咳一下或者做出抬手的动作,我就会惊得放下碗筷不敢再动了。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是会不高兴,他会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在怕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回避他的目光低头看着那些不曾动过几口的饭菜,这样凝滞又窒息的氛围我已经习惯了。
哥哥给我喂下的仙丹,带着浓腥味的酸苦汤药,还有李霄凌有时带来的点心,构成我这段混沌迷惘时期的记忆。我可能不仅是傻了,更快要疯了。终于有一天,哥哥睡在我身旁,在他轻轻摸上我的小腿时,竟让我觉得那只手如毒蛇蛇麟般冰冷滑腻。我惊叫出声翻身滚下床,双腿因着恐惧酸软无力,站不起身,只能瑟缩地爬到桌子下面不停颤抖。哥哥应该是已经习惯我这副懦弱惊惧的模样了,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直到那双绣着云鳞花纹的靴子停在我面前。他蹲下来看着躲到桌子底下的我,他问我:“怜韵,你为什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