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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我有白龙,我怕谁!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2章 第 22 章

第22章 第 22 章

肉肉喵 14824字 2023-02-25

  手中浓稠粘腻,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儿,南槿不由自主的想起,九重天上,那日的玢垣,胸口流淌出来的,同样大团大团的献血。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鹤柃并未回答,只是坚定的站在殿门口阻止南槿进去。

  魔界没有医师,生了病就地等死,是魔族一贯的传统。这里不需要弱者,只有真正有本事活下来的人。

  所以,魔族战士才会那般强悍,盖因都是九死一生,自己挣回来的命。

  魔界幽冥山,有一偏殿,上书临沧殿,是历任魔王居住之所,亦是葬身之地。

  鹤柃将玢垣送到这里,是要他等死吗?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你会害了他!”

  “为什么?”

  鹤柃伸手,幻化出一面铜境,南槿看到玢垣将一小截暗红发光的木头炼化,揉进了她的元神。然后她的元神周围重新长出一副躯体,从透明到如今的健壮结实,皆是那块木头所造。

  原来,这世上真有为神仙造骨血的东西。

  “知道那是什么吗?”

  南槿摇头,栖梧山的行止阁并无此物的记载。

  “此物,名神襄木,成于天地混沌时期,拥有重造天地的生机。虽然玢垣揉进你元神里的只是一小截,却足以让你重获新生。”

  “魔族之人无法吸收生息,所以,他不能靠近我?”

  鹤柃将手伸向南槿,玉白的手腕上腾起浓浓魔气,“原本我也这么认为,但你身体里这块,却并没有那么强悍的生机。如今看来,生而为魔之人,魔息亦有生气,这神襄木亦会滋养我们身上的魔气。”

  “那么玢垣的魔气与你们不同?”

  “五百多年前,他洒在魂祭刀上温热的颈血,让魂祭刀认了主,魂祭刀是个霸道的器物,它的主人,便只能是我魔族的王。所以,那些年他体内的仙魔气息一直在争夺元神的控制权,直到,他彻底断了仙根。”

  南槿明白了,玢垣身上的魔气并非是他自己滋生的,而是魂祭刀的。神襄木会认为他只是一件死物支撑起来的魔物,必会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魔息去除。

  “他会死吗?”

  “我不知道。”

  南槿闭眼,试着从元神里找到那块木头,但她如今法术并未完全恢复,无法继续深入,“神襄木已经造好我的身体了,你能不能将它从我元神里剜下来?”

  “它早已融入你的元神,成为你的一部分,如何能剜?”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自己离开?但我答应过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第23章 第 23 章

  玢垣眼眸通红,身上血管爆出,虬结错乱。

  手中的魂祭刀上缠绕着丝丝血气,那是南槿的血。她元神里有神襄木,可灭这世间一切没有生机之物。

  “为什么?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南槿努力忽视脖颈间喘不过气的痛苦,喉咙里一股腥甜,但身体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她微微一笑,嘲讽道:“你觉得呢?”

  “因为阿爹入了魔,你便一刀砍了他。那么你呢?如今你这样,我难道不该一刀砍了你吗?”

  玢垣收紧手心,有那么一刻,他想,不如就这样掐死她,他也能解脱了。

  女子脸上是倔强而漠然的神色,凭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依然被她玩弄于鼓掌,落到如此境地,他不甘心!

  玢垣毫不怜惜的将南槿甩到床上,随即欺身而上,左腿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势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是你逼我的!”低头一口咬上南槿的肩膀,却又狠不下心,只是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衣服。

  南槿并未反抗,只是嘲笑着道:“你若想得到这具身体,尽管拿去便是,就当报了你的救命之恩。索性我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有你!”

  玢垣用力握紧南槿一侧肩胛,清晰的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可身下的女人依旧倔强冷漠,面带讥讽。唇角微勾,仿似在笃定他不会伤害她。

  “你以为篷羽爱过你吗?”

  玢垣盯着南槿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他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你阿爹那一身修为,以及你们栖梧山的灵脉。你说你怎么那么傻,引狼入室,还爱上了那头狼!”

  和篷羽的种种,南槿早已释怀,只是将脸扭向了一边,不想听玢垣说出这些话,他是想刺激她,告诉她,这世上没有人比他对她更好。直到这一刻,他依旧只是想得到她的爱。

  玢垣手下用力,错位的骨头,又重新接了回去,他用力又绑了她的手腕。

  南槿的手腕曾受过伤,忍不住蹙眉轻呼,转过头来,怒目而视。

  “你肆无忌惮的伤害我,不过是仗着我爱你,可我其实只是信守对你阿爹的承诺。”

  “这些年,为你做的傻事,也不过是我以为自己还是宋醍。”

  “其实,那不过是我在凡间历的一个劫,宋醍死了,阿陌也死了。”

  “栖梧山的南槿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凭什么为你做这么多的事呢!你的阿爹的确是我杀的,可那是他求我的,九重天上那一剑,我也还给你了!”

  “如今,你落在我手上,合该是你倒霉。”

  “你不肯爱我,那就恨我吧!”

  纵然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玢垣说的气话,南槿还是没有忍住红了眼圈。

  压在身上的男人,让她感到陌生又害怕。他说的没错,她凭什么能伤害他,不过是仗着他的爱,恃宠而骄罢了。

  玢垣用了蛮力,她越挣扎越疼。

  “你想做什么?”

  玢垣邪魅一笑,“我是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须提前向你告知!”

  低头,咬上南槿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刺破她柔嫩的皮肤,参杂了神襄木的血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于他来说却是诱惑又致命的毒药。

  南槿想阻止玢垣饮食她的血液,却被他绑了四肢,反抗不得。

  渐渐,南槿混身酸软,只能任由玢垣摆弄。她也渴望与他亲密,却不是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

  他刚刚苏醒,身体还未复原,她体内的神襄木......

  “疼,你别这样!”南槿只能尽力温柔诱哄,他不能喝她的血。

  显然此时的玢垣,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急切的撕扯了南槿身上所有的衣物,在她四肢皆留下了齿痕。

  饮了血液的玢垣,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暴躁又兴奋,他急切的想要跟南槿融为一体,却受神襄木扰乱,体内气息不稳,忍着巨大的痛苦,并将这痛苦转移到了身下的南槿身上。动作粗鲁,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全然不顾南槿身体是否承受的住,她嘶哑的喊声更是给他的暴虐增添了趣味。

  玢垣望着身下的南槿,她眉头紧锁,羽睫轻颤,白皙的脸颊上一片潮红,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能撩拨他的心弦。

  这一刻,他只想将她揉进体内,好替他消一消身体深处,灼烧般的难受。

  南槿忍痛尽力挣扎,但她如何是一个强壮男人的对手。撕裂般的痛再次传来,她终于晕了过去。

  他们成亲那些年,他一直温柔相待,最亲密的时候也克制着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粗暴,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南槿再次醒来的时候,室内静悄悄的,帐顶挂了一盏小夜灯。

  那夜灯,不仅外表精美绝伦,梧桐木托着的底座上,雕刻了一支七彩凤凰,栖梧桐饮醴泉,悠然自得。灯火还可以随着帐内主人气息的变化,而自动明灭。

  那灯的右上角缺了一块,被人仔细的用一块白色羊脂玉镶嵌,还巧妙的盘成一条白龙。

  这物件,曾是玢垣特意寻来挂在帐顶的。缺角是她不小心摔出来的,凤凰与白龙都是玢垣亲手所刻,龙凤缠绕,挂在帐内,确实应景。

  本是一个小物件,初始,南槿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个能随人心意变化的夜灯而已。

  后来,她才知道,那燃着的灯芯是玢垣的龙须,灯灭灯亮,他都能第一时间感应,便能知道,她是醒了还是睡着了。

  南槿闭上眼,混身的骨头都似拆开重新接上的,翻身都困难。

  被窝里暖融融的,她将裸露在外的脖颈也缩进温暖之处,舒服的叹了口气。玢垣应该是替她收拾过,身上纵然酸软,倒也清爽。

  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桑夏。端着个木制托盘,闻香味儿,应该是鱼羹。

  桑夏站在屏风处,大殿下不是说少主醒了吗,可帐子依然紧闭,里头也没什么声响。过了一会儿,试探着道:“少主,您醒了吗?”

  “唔,食盘放下,你出去吧!”她浑身是伤,如何能让桑夏看见。

  桑夏放下食盘,却犹豫着没走,大殿下让她进来伺候少主用餐沐浴,说是少主身上有伤。

  虽然她也不知道少主何时受的伤,也没看出何处有伤。只是少主回来半月有余了,不似从前活泼,还常常望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发呆,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不过,即然大殿下说有,就一定有,而且少主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或许是很重的内伤。都怪她修为太低,不仅帮不上什么忙,连少主受伤,她都看不出来。

  南槿咬牙坐起身。床上只有玢垣的一件外袍,她的衣物只怕都散落在地上了,南槿将那件宽大的袍子罩在身上,掀开帐子,露出一张脸,问:“怎么了?”

  桑夏抱着地上捡起来的衣物,愁容满面,见南槿露出来的脸色十分苍白,立马焦急的开口,“少主,您身上有伤,要不是大殿下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呢,您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玢垣还在?”

  桑夏摇头,大殿下之前一直在院子里站着,少主醒来,才让她进来的,刚刚已经离开了。

  少主向来活泼爱闹,活的潇洒自在,只是自从山主去世,少主就不像从前那样同她胡闹了,就像变了一个人。同大殿下也生分了,又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算她问,也什么都不肯说。

  五百年前那场劫数,若不是有大殿下在,只怕少主早就随山主一起消失在这天地间了。少主昏迷那些年,她亲眼见到大殿下是如何待少主的。

  可有一天少主突然给了她很多丹药,又设了个结界将她封在一个十分隐蔽安全的地方。告诉她,等结界破了,让她到东荒去寻鸯竺神女,神女会庇护她。结界破了之后,她没有去东荒,大殿下找的那座荒山被九重天发现了,但天兵天将只是封印了那里的物件儿,并未驱赶寄居的小妖小仙。

  结界若破,必定布结界的主人身受重伤,所以大殿下和少主一定都出事了。只是她无处去打听,还是偶然间碰到水神,才知道少主在九重天一剑刺死了大殿下,九重天如今的天君道号篷羽,他将少主幽禁在了泫幽谷。

  再见到大殿下时,他已然入了魔,纵额间黑纹遍布,依然清风朗月的好看。见到她,温柔一笑,还是从前那样笃定的语气,他说,少主会回来的,让她在栖梧山等着。一年前,少主果然从泫幽谷出来了,只是她无法进出魔界,直到半个月前,少主回栖梧山,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她才相信,少主是真的没有死。

  昨夜大殿下闯开了山中阵法,提着一把黑气腾腾的大刀,满目通红,直接入了少主的寝殿。她不敢拦,也不想拦。

  “少主,您哪里还痛吗?”

  南槿冲桑夏摆了摆手,放下帐子躺了回去,“我没事了,你出去吧!”

  过了一会儿,南槿皱眉掀开帐子一角,桑夏果然没走,虽离她床榻还有两丈的距离,但那神情分明是想直接掀了帐子,看看她到底哪里受伤了。

  南槿又瞥见桑夏手里抱着的一堆衣物,最上面是她的亵衣,帐内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腥檀气息,顿时沉了脸,愠恼道:“出去!”

  栖梧山荒废了那么多年,好在护山的阵法都还在,南槿一回来就将阵法重新开启了。但她忘了,玢垣到底在这里住过许多年,那些阵法根本就拦不住他。

  桑夏出去后,南槿披着宽袍下床,哆嗦着找出衣物穿好,将那一碗汤鲜肉美的鱼羹吃完,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她启动术法,想将玢垣留在这里的气息全都赶出去,然而......

  罢了,他们之间如今也算各不相欠了。

  南槿回到床上,又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身体才勉强恢复。

  接下来,玢垣似乎忘了她,从未来过。

  魔界已经攻下了北荒,八荒之地本各有其主,如今被魔族尽占最大的两地,天界已经着手在平定了。听说就在前日,篷羽召集了七万天兵天将,还有几位曾跟随玢垣出战魔族的得力手下。那几位将军皆是久经沙场嫉恶如仇之人,如今听说曾并肩作战的主帅,入了魔道,皆痛心疾首,欲斩其首级,以终止其恶行。

  道不同,不相为谋。玢垣如今虽然是魔,却不曾失去理智,与曾经的战友拔刀相向,他就算心硬如铁,只怕每一个决定也都做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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