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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1】母子和好,复仇耿家

偏方方 18955字 2023-02-23

  宁玥病了一场,低热持续了足足七天才完全褪去,这几日,一直是皇甫倾陪在她身边,她倒是怕过了病气给她,皇甫倾却总趁她睡着,偷偷爬到她被窝里来,冬梅与珍儿拦都拦不住。

  这不,她又在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来的。

  宁玥懒洋洋勾起唇角,抱着女儿柔软的小身子,在她额上吻了吻。女儿虽说快五岁了,但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总把小爪子伸到她衣内,今天,女儿倒是乖得出奇,一动不动,也不撒娇地要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宁玥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是不是还没醒呀?”

  怀里的小人儿动了动。

  宁玥笑道:“醒了怎么不说话?”

  小人儿又朝她怀里拱了拱。

  宁玥好笑地睁开了眼睛,想看看这丫头今天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这么安静、这么规矩、还不带吭气的,结果,她看到了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一双想看又不敢朝她看的大眼睛。大眼睛的主人似是被宁玥看得不好意思了,慢慢离开她怀抱,在被子里拱起了身子,撅起肉嘟嘟的小屁股,将脸蛋埋在肉乎乎的小手中,时不时,还拿眼偷瞄宁玥一下。

  宁玥噗哧一声笑了!

  皇甫澈的脸红了猴子屁股。

  ……

  玄胤给宁玥摘了新鲜的海棠花进来,就见宁玥抱着儿子在床上一阵乱啃,儿子大概是被啃得极痒,想笑,却又十分努力地憋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那快要憋出内伤的表情,把玄胤都给逗笑了。

  玄胤已经许久没见宁玥如此兴奋的模样,兴奋到几近失态,抱着儿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浑然忘记自己大病初愈,正是虚弱需要休息。

  他不忍打扰,默默地拿着海棠去了书房。

  ……

  宁玥抱着怀里小脸通红的儿子,没问这几天他和玄胤去了哪里,也没问父子俩究竟干了什么,为何他仿佛一夜之间就不再生她的气。

  有些事,不需要问。

  她是他娘,她能感受得到,对他,她失而复得了。

  ……

  皇甫倾得知哥哥与父皇归来了,亦是十分激动与兴奋,在二人身旁转悠了许久,连宁玥都被“冷落”了。宁玥瞧着高兴,亲自到小厨房做了一顿早膳,自入宫后,玄胤便不再允许她再下厨,今儿是有些拦不住,便由着她了。

  数年手指不沾阳春水,做起来,竟有些手生,复杂的放弃了,做了几盅百合蒸蛋、一笼水晶虾饺、两碗玄胤和她爱吃的麻辣牛肉面,两碗小包子们爱吃的竹笋肉片面,又卤了点海带、花生、藕丁,伴作凉菜。这大概是最简陋的一顿早膳了。

  她以手加额:“好久没做,不知道会不会很难吃。”

  玄胤拉着她坐下,把筷子递到了她手里:“怎么会?御厨做的东西才叫难吃,皇后做的便是一碗素面,也是天下珍肴。”

  宁玥不禁一笑:“皇上真会哄人。”

  玄胤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是在哄人,眼看着盘子里只剩一个水晶虾饺而两只小手同时朝拿伸出了筷子,他想也不想地将虾饺叉进了嘴里。

  皇甫澈:“……”

  皇甫倾:“……”

  跟他们抢东西吃的父皇好可怕。

  宁玥笑出了声。

  早饭后,玄胤去了御书房,皇甫倾由珍儿领着去了上书房,而一贯与皇甫倾一道出门的皇甫澈却因拉肚子留了下来。

  他又往恭房跑了一趟,回来,小脸红扑扑的,趴在软塌上。

  宁玥上前,摸了摸小脊背,担忧地问:“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母后传太医吧?”

  皇甫澈眨巴着忽闪忽闪的眼睛,低声道:“不……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宁玥点头,说道:“那陈太傅那边,母后着人去请个假,你今日就在房中好生休息,明日大好了再去上课。”

  皇甫澈张了张嘴,有些慌张地说道:“不用了母后,我……我……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宁玥微微一笑:“别怕,这个不算你逃课,你父皇不会怪罪你的,身体比什么重要,你还这样小,别带病去上课了。”

  “不是……我……我可以上课。”顿了顿,皇甫澈从软塌上爬起来,耷拉着小脑袋道:“儿臣去上课了。”

  宁玥牵了他的手:“母后送你。”

  “嗯?”皇甫澈瞪大了眸子。

  宁玥拿过一件宝蓝色斗篷罩在他身上,一边系丝带一边道:“太子生病了,这么远的路,怎么走得去?”

  皇甫澈低下头,小脸一直红呀红,红到了耳朵跟。

  宁玥抱着他,走出了椒房殿,门外,冬梅贴心地备了步撵,母子二人坐上去。一路上,宁玥都在揉他肚子:“好些了吗?”他时而点点头。

  到了上书房,宁玥又把他抱下来,他撅着小屁股,脸蛋埋在宁玥怀里,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陈太傅与诸位太监都惊掉了下巴,太子也有这么软萌的时候?还以为天生一个小老头儿呢?

  宁玥把皇甫澈放到教室门口,皇甫澈像醉了酒似的,走起路来,人都飘的。

  宁玥忍不住笑道:“好好上课,母后让冬梅留在这边,若实在不舒服,就告诉冬梅让她带你回来,母后等下来接你。”

  皇甫澈的确是早上吃坏肚子了,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生生吃了一满碗面,凉菜、蒸蛋一滴不剩全扫进了肚子,肚皮涨得跟头小牛犊似的,课间又跑了几趟茅厕,但他死忍着没有告假。

  因为母后说,会来接他。

  宁玥把皇甫澈接回椒房殿后,皇甫倾吃醋了,道母后真偏心,只接哥哥放学不接她,宁玥只得答应明早也去接她一趟。

  下午,小太子的手被门给夹了,肿得跟截小火腿似的,宁玥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暗暗叹道:儿子以前挺稳重的,出去游玩一趟回来,竟变得有些不着调了,先是早上不知节制地吃坏肚子,再是下午莫名其妙夹了手指……

  当然,皇甫倾的意外其实更多,磕到碰到摔青摔紫,那是家常便饭,但宁玥习惯女儿傻乎乎的模样了,倒是儿子,突然变成一个正常孩童,反倒让她觉着奇怪。

  手被夹了,晚饭也不能吃,宁玥一勺一勺地喂他。

  皇甫倾瘪嘴儿,她也好想要母后喂呀!

  晚饭后,宁玥给两个孩子洗了澡,看着两个小豆丁坐在满是泡泡的浴桶里,你揉我一下,我捏你一把,宁玥会心地笑了。

  这之后,宁玥陪皇甫倾躺到床上,皇甫澈却被玄胤叫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严谨严肃的气息扑面而来,皇甫澈敛起眉间稚色,神色恭谨地跨过了门槛,拱手一福:“儿臣叩见父皇,父皇金安。”

  “嗯。”玄胤示意他平身,慢慢合上手里的折子,看向他道:“出了一趟宫,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收获?”

  皇甫澈抿了抿唇。

  “朕不是问私事,把你脑子里那些东西给朕抛开!一国太子,扭扭捏捏成何体统!”玄胤声线一沉,全然没了在椒房殿的温柔与慈爱,冷冰冰的,只是一个不可冒犯的帝王。

  皇甫澈吞了吞口水,正色说道:“儿臣出宫,收获很大,所见所闻,皆大出意料。”

  “接着说。”

  “儿臣出过很多次宫,都是与父皇母后一起,虽也是微服私行,但与儿臣那日所见截然不同,以前的街道仿佛是有人粉饰了太平,每一处都井然有序,每个人都善良可亲,儿臣以为这就是我皇甫家的天下,太平盛世、海晏河清,可是儿臣错了,在父皇看不见的地方,在母后、在儿臣与公主也看不见的地方,充满了欺压与丑陋。每个人都好似戴了一张完美的面具,一旦皇家的眼睛扫向别处,他们便会将那张面具摘下来。”

  玄胤淡道:“那依你之见,为何会这样?”

  “儿臣以为,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有人在蒙蔽圣听,往大了说,父皇的眼睛被人蒙住了,这江山如何父皇也看不清了,长此以往……长此以往……”后面的话,皇甫澈有些说不下去。

  玄胤一笑:“长此以往,朕就是个昏君了是不是?”

  “儿臣不敢!”皇甫澈的小身子福了下去。

  玄胤没收回挂在唇角的一丝淡笑:“朕每次既是微服私行,那些人又是怎样算准时机来蒙蔽朕的呢?”

  “儿臣猜想,是父王身边的人泄露了父皇的踪迹,像浣洗房那些人一样,把东西卖到宫外,也或许,父皇的行踪也是从浣洗房卖出去的。”这本身一个猜测罢了,然而一经由脑海,皇甫澈便想起父皇将浣洗房所有人都处死的事情,心头一震,莫非父皇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借贩卖宫中物品的由头把那些出卖父皇行踪的小人给杀了?

  皇甫澈的眼皮子跳了跳,又说道:“儿臣……儿臣和母后遇刺,是不是也有人向坏人卖了出宫的消息?”

  玄胤冷笑着没有说话。

  皇甫澈证实了心中猜测,捏紧手指道:“父皇,那些人是杀了,但是您身边……知道您行踪的人,还没有处决,这人以后,还会继续出卖您……”

  “太子可曾听过弓箭手的故事?”玄胤话锋一转。

  皇甫澈摇头:“儿臣不曾。”

  “说的是两国交战,每次冲锋前,都会派弓箭手在后方射杀敌人的大军,本国有个非常厉害的弓箭手,百步穿杨、箭无虚发,对方的弓箭手差上许多,本国的将军就问自家弓箭手,‘既然对方这么弱,你为何不一箭将他杀了?’弓箭手道:‘我若是杀了他,敌国再派一个更厉害的弓箭手来怎么办?我们损失会更惨重的’。这当然只是一个笑话,战场上不存在任何情况下替对方保存实力的可能,但在朝堂、在后宫,它就是一句至理名言。看得见的敌人比看不见的可怕,能挖出来的就不要轻易砍掉,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下一次会派个什么样的人潜伏在你身边。”

  “那……照这样说,浣洗房的人又为什么要处置掉?”

  “因为事情已经图穷匕见的时候,你装傻什么都不做,会让对方变得更加警惕。”玄胤耐心地解释,“处置一部分敌人,一方面是给对方一个警告,另一方面是迷惑对方视线,认为我们已经找出了所谓的暗茬。”

  皇甫澈的小脸上浮现起一丝钦佩:“儿臣明白了。”

  玄胤看了他一眼:“时辰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皇甫澈没动。

  “怎么?还有事?”

  “父皇,这次陷害母后与儿臣的……是不是他们?”

  玄胤随口问:“哪个他们?”

  皇甫澈犹豫了一下,道:“定国公一脉。”

  玄胤翻开了一个奏折,没有回答的意思。

  皇甫澈问道:“父皇……会处置定国公吗?”

  “不会。”玄胤答得利落干脆。

  “为何?”

  “因为定国公是为数不多用户朕的肱骨大臣之一,而且比起陈太傅明面上的支持,他表面与朕做对,暗地里却帮朕压下了不少反对之声,老奸巨猾了些,却不失为朕的一颗好暗线。”

  皇甫澈明亮的眼眸里泛起一丝怒意:“难道就因为他是您的支持者,就可以忘记他对母后、对儿臣做的事吗?!”

  玄胤意味深长地说道:“太子,你还年幼,不明白朝中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是一把锋利的刀,这刀,有时候会不小心割伤自己,但如果用得好,它能斩杀更多敌人。如果不想被刀割伤,最有效的办法并不是把刀给扔掉,因为你扔了,自有别人捡起来,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是抓住刀的把柄,你指哪儿,它就砍哪儿。”

  皇甫澈似懂非懂,但有一天,他明白得不得了,那就是父皇会包庇耿家的混蛋!

  那么可恶的混蛋,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放过?!

  就因为他是一把好刀?!

  ……

  翌日,皇甫澈乖乖地去了上书房,乖乖地上了课,自习课时,他主动向陈太傅提议,想到内学堂与妹妹一块学习,皇甫澈聪颖,多学半个时辰少学半个时辰无伤大雅,何况又是陪伴小公主,陈太傅慷慨地应允了。

  这是皇甫澈第一次来内学堂,小小年纪,却已具备一国太子的威仪,又生得俊逸非凡,一进门,引来小仕女的一阵尖叫。

  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径自走到妹妹身边坐了下来。

  那些炙热的眸光,也唰唰唰唰地射了过来!

  皇甫倾与有荣焉地抱住了太子的胳膊,软软糯糯地说道:“皇兄怎么来啦?”

  “来看看你。”皇甫澈给了妹妹一个摸头杀,小仕女们快要羡慕得晕掉了!

  皇甫倾嘿嘿一笑,那么多人喜欢皇兄,可是皇兄是她的,好想骄傲啊怎么办?

  皇甫倾左侧的陈娇扭头看向了太子,又紧张又开心地说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

  “孤已经请示了陈太傅,以后的自习课都来内学堂上。”皇甫澈不紧不慢地说。

  小仕女们心花怒放地尖叫一片,太子要来内学堂上课了,岂不是在说,她们以后天天都能见到太子了?

  太子好帅。

  太子好高冷。

  天啦天啦!

  好想发花痴啊啊啊啊——

  皇甫倾的左手边坐着陈娇,右手边本该坐着耿小汐,今天耿小汐不在,位子才被皇甫澈给坐了,皇甫澈问:“倾儿,耿小姐没来上课吗?”

  皇甫倾就道:“她有几天没来了,听说是生了病。”

  ……

  课后,陈娇抱着书本叫住皇甫澈:“太子殿下。”

  “有事?”小太子的表情有些高冷。

  陈娇被迷得两眼冒红心,这么软糯的小丸子真是太可爱了有没有?

  “我们一起去看耿小姐吧?她病了好多天了。”

  “你没去看过?”

  “还没。”

  “这么多天都没去看,为何现在要去?”

  皇甫澈一句话堵死了陈娇小朋友的去路,陈娇涨红着脸走掉了。

  ……

  下午,皇甫澈独自前往定国公府探望了耿小汐。

  “小姐姐姐,孤来看你了!”皇甫澈急急地迈进房内。

  耿小汐穿着素白中衣,盖着被子坐在床头,秀发披散,容颜憔悴,听到声音,就要掀开被子给皇甫澈行礼,皇甫澈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床前,扶住了她胳膊刀:“小汐姐姐,你别下床了,你好好躺着吧!”

  耿小汐面色苍白地看着他,眼圈微微泛红:“多谢殿下来看我,我以为……殿下这辈子都不想再跟我玩了……”

  “怎么会呢小汐姐姐?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皇甫澈一脸无辜地说。

  耿小汐落泪道:“那天在河边出了事,回来父亲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说我胡闹,带着太子殿下四处游玩,结果玩出了事……还说要是殿下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也不用活了……”

  皇甫澈在床边坐下,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道:“那天的事不怪你,是孤连累你了,孤是太子,想杀孤的人很多,定是父皇前段日子削藩得罪了不少藩王与乱党,他们才入京伺机报复。”

  “是这样的吗?”耿小汐茫然地问。

  皇甫澈点头如捣蒜,满眼认真地说道:“父皇是这么说的,所以你看,都是孤连累了你,你以后会不会怕和孤在一起?”

  耿小汐摇头:“我不怕。”

  “那你生孤的气吗?孤撇下你自己跳水了。”皇甫澈眨巴亮晶晶的眸子问。

  耿小汐抿唇,笑着摇了摇头:“是皇后娘娘抱走殿下的,不怪殿下。”

  皇甫澈的眸光暗了一下,很快,神色如常道:“孤落水后病了几天,父皇带孤到庄子里养了几天病,孤一直记挂着你的安危,今天特地到内学堂走了一趟,得知你请假多日,这才决定来探望你。”

  耿小汐握住皇甫澈的手:“殿下,我真以为你不会理我了……”

  皇甫澈微露出一抹暖笑:“怎么会?你是孤的小汐姐姐,孤会一直理你的。”

  ……

  耿青云下朝归来,见儿子一脸嘚瑟地坐在廊下喝茶,不由眉头一皱:“让你做的账都做好了?别成天游手好闲,什么都干不了!”

  “还做什么账呀父亲?”耿乔杉灿灿一笑,“今儿是个好日子,我已经吩咐人备了一桌酒菜,咱爷俩儿好生喝上几盅!”

  耿青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你又给我闯祸了是不是?”

  耿乔杉假意嗔怒道:“父亲!我像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我虽说……虽说不是一块读书的料,但好歹我身上流着耿家的血,我是您儿子,虎父无犬子,您这么优秀,儿子能差到哪儿去是吧?”讲到后面,他讪讪地笑了起来。

  耿青云眉头微皱,显然不打算理他,径自回往院子。

  耿乔杉忙把茶杯往丫鬟怀里一扔,追上耿青云:“父亲父亲!您别走呀!您听我说,真有好事儿!太子来了!”

  耿青云停下了脚步,古怪地看向他:“你说什么?太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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