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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亲手捧月亮

荒川黛 23269字 2023-02-23

  陆衔洲见他对正常的信息素引导陌生成这样,顿时有些微怒,杨芹和冯玉生什么都没教过他吗?

  乔烬对人的情绪一贯敏锐,立刻发觉了他的怒意,瑟缩了下不敢说了,陆衔洲松开手,让他从膝上下去。

  “不、不学了吗?”

  陆衔洲说:“下次再学,你发情期刚过,不着急。”

  “可是……”乔烬想说姜飞,可怎么也说不出口,抿了抿唇咽下去了,他说过不许让别人碰的。

  陆衔洲拨通内线让秘书送杯奶茶进来。

  乔烬站在桌边呼吸紊乱的视线乱飘,张了张嘴想要走,在心里考虑怎么说他不会生气,说自己要回学校,还是回家?

  陆衔洲本身也是想试试他,看他这么受不住就也没再继续,何况现在是在公司,不方便。

  “叩叩。”秘书敲门进来,捧着一杯奶茶放在桌上,又出去了。

  “喝吧。”陆衔洲朝他的方向推了推,然后拾起笔继续忙工作,乔烬端起杯子乖乖在一边喝,第一口就被烫了一下,小声吸气。

  陆衔洲轻笑了下,没抬头,“喝完了我让宁蓝送你回家,下次有事别这么莽撞了,穿着这个就过来,也不怕冻坏了。”

  乔烬喝了两口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推了回来,抵到他的手背,陆衔洲一愣,抬起头来:“怎么了?”

  乔烬抿了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小声说:“宁蓝姐姐说,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喝咖啡不好……这个给你。”

  陆衔洲心上一软,含笑摇头伸手想去揉揉他的头,但在伸出的一瞬间收了回来,“别听宁蓝胡说,我不碍事,你喝吧。”

  乔烬见他拒绝,有些沮丧的把杯子端了回来,忽然想到那天他说的‘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和害怕’,看着他手上的笔半天,道:“我……礼物不好,你……”

  “别紧张,慢慢说。”陆衔洲搁下笔,放软了声音安抚他,“我不凶你。”

  乔烬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生日,我想送你礼物,怕你不喜欢……我不是故意去书房的,对不起。”

  “嗯,我知道。”陆衔洲点点头,拐个弯问他:“在书房看到什么想看的书了也可以拿去看。”

  乔烬没听懂他的试探,如实说:“我……我没看到书,只看到方老师的合约,您……您也认识她吗?”

  “方芮?”

  乔烬以为他生气了,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翻的,下次我不去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我以后会乖的。”

  他怎么总是强调自己会乖的?

  陆衔洲直觉有哪里不大对劲,眉梢微蹙的朝他伸手,“过来。”

  乔烬放下奶茶杯子走过来,被他握住手时本能的挣扎了下,在陆衔洲说“别动”的时候乖乖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许跟我撒谎,明白吗?”

  乔烬点头。

  陆衔洲捏住他的手指,因为那次抽了一点信息素给他,虽然没有标记,但他的信息素对乔烬来说还算有一些舒缓作用,只是需要控制量,少了没用,多了又吓着他。

  “你第一次发情期来的时候,怎么过的?”陆衔洲顿了顿,觉得他可能不大能理解,又换了个说法:“有人陪你吗?”

  乔烬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有一点发红,轻轻摇头:“他们都不在家。”

  陆衔洲立即在心里倒吸了口凉气,他这么个连生活自理都费劲的小孩,第一次发情期没人陪着,是硬生生熬过来的?

  “你妈妈后来带你做过抑制剂测试吗?”

  乔烬摇头。

  “她教过你发情期来了该怎么做吗?怎么用抑制剂,或者是其他生理知识。”陆衔洲越问心越沉,杨芹是亲妈吗?

  这个都不教,他对生理知识一无所知,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吃了的!

  乔烬感觉到他的怒气,小声问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陆衔洲按着他的虎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让他放松,低声又问他:“冯玉生和冯朝恩对你好吗?”

  乔烬顿时哆嗦了下,那种具象的害怕一下子冲出来,紧咬着嘴唇不肯说。

  陆衔洲想起那句‘反向恐怖’的理论,捏着他的下巴说:“我也很可怕对不对,冯玉生和冯朝恩两个人打不过我,你可以放心跟我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乔烬迟疑了下,轻轻点头。

  陆衔洲无从得知乔烬的自闭症是什么时候得的,但他拿到的资料里写的非常清楚,冯玉生和冯朝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占全。

  乔烬本能的抓住陆衔洲的手,柔软的掌心按住他,小口吸气低声说:“大哥……撕我的作业本,还在我的水杯里……撒、撒尿,我的午饭里有昆虫尸体……”

  陆衔洲手指一紧,立刻掐疼了乔烬,他一下子停了,“疼。”

  “抱歉。”陆衔洲揉揉他的手指,尽力压着心里的怒意,让自己声线平静一些,“还有呢?”

  乔烬是真的很乖,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种事情如果是个心智正常的人肯定说不出口,但他却说的出,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尊严遮挡隐瞒,单纯又直白。

  “冯叔叔说……说我……”乔烬说不出那个词,张了张口将它略过了,眼圈通红的委屈摇头说:“我没有勾引,没有。”

  陆衔洲按着他的背一下下的拍,安抚他说:“我知道,乔乔没有乔乔很乖。”

  有研究数据说,自闭症患者的记性一般很好,能记得很久远之前的事情。

  冯朝恩现在都二十五岁了,撕作业本、在午餐里放昆虫尸体的幼稚事儿是做不出了,想必是很多年前。

  冯玉生说他勾引,大概是近两年的事。

  那么这么大的跨度,中间杨芹在做些什么?她身为乔烬的妈妈,继子本来在重组家庭里就备受欺凌,她为乔烬做了些什么?

  “你妈妈呢?”

  乔烬低下头说:“妈妈说让我乖一些,没事的时候不要出来让冯叔叔和大哥看到,惹他们心烦,乖一点就不会让别人生气了,我们在冯家也会好过一些。”

  陆衔洲在心里冷笑,乖一点就不会惹人生气了?

  这个说法倒是耳熟的很。

  陆阳晖爱养马,看上周婉容也是因为她马术好,一时没忍住在妻子怀孕哺乳期间出了轨,然而这种人哪有真心,玩玩便罢了。

  周婉容内心怨怼,曾经握着陆阳晖送给她的马鞭抽在他的脊背上,问他为什么不会讨好陆阳晖,用马鞭让他学乖。

  他在这种环境下将自己全副武装,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乔烬本身就胆小,杨芹再这么教他,会得抑郁症一点也不奇怪。

  如果杨芹真的疼爱他,应该是好好保护,而不是让他委屈自己,让他别出门。

  得了自闭症之后再去花时间还有什么意义,能将他变回那个活泼可爱的样子吗?

  不能,乔烬怕是一辈子都要这么胆小怯懦。

  看来他除了调查乔烬今天顶着害怕来找他之外,还要重新调查一下冯家和杨芹,到底他嫁给自己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师、师兄。”

  陆衔洲抬眸:“嗯?”

  乔烬忍住想抽回手的冲动,感觉自己手指都被他揉红了,有点疼,小声他:“你、你很喜欢我的手吗?”

  陆衔洲被他这个直白的问法儿弄得一愣,这小孩儿到底是真不懂男人还是假不懂,说他单纯却总能在无意间将他一击即中,说他故意,却又那么纯粹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

  无形撩拨最为致命。

  他要是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回去的时候,看着他的睡脸幻想着这只手握住什么,估计会吓的夺门而出。

  陆衔洲没有太过激进,轻笑了下松开他的手,揉了下他的头说,“喜欢。”

  乔烬脸颊滚烫,不知道是因为暖气回温还是什么,颤了颤指尖缩回来,总觉得被他揉过的地方好烫。

  他垂下眼,看着陆衔洲指骨明晰修长,没有他手那么细白,却充满力道,仿佛能一下子捏碎他,忽然又想到捏住他腺体的时候,呼吸一下乱了。

  “……你,你的手也好看。”

  陆衔洲垂眸看了下自己的手,压下自己心底涌动的心绪,鬼使神差的问他:“那你喜欢他吗?”

  乔烬动了动嘴唇。

  陆衔洲本就是开玩笑,收回手说:“好了,回家吧,我最近很忙,不会回家。”

  乔烬鼻尖冒汗,努力的稳着呼吸下意识的顺着他的意说:“喜、喜欢。”

  陆衔洲一怔,古井无波的心忽然就跳出一圈圈涟漪,收回来的手拐了个弯,趁他偏过头的时候两指捏住他的耳垂,“乔乔,不许怕我。”

  乔烬顿时就是一抖。

  他怕陆衔洲仿佛是本能的,那种深层的恐惧就好像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看见他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想逃离他的视线。

  他每次一看自己,他心脏就乱跳,慌的几乎能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和姜飞、冯玉生那种害怕不一样。

  他总觉得自己在陆衔洲面前就像是……没穿衣服,哪里都被他看透了。

  乔烬咽了下唾沫,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呼了口气。

  “还难受?”陆衔洲看着他鼻尖不自然的汗,还有红的不太正常的眼睛,感觉鼻尖蔓延进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他伸手拨开乔烬毛衣的领子,发觉锁骨处红了一点,道道血丝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身上又冲出一股信息素。

  乔烬立刻站不稳了,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腕喘气,陆衔洲拧着眉伸手抚上他的锁骨,语气低沉,“疼吗?”

  乔烬摇头,又点头,“疼。”

  “怎么不知道说?”

  “我……”乔烬忍着颤,任由他抚着自己的锁骨,仰起头看着他有些委屈的说:“刚才不疼,你一碰就疼了。”

  陆衔洲指尖发麻,在心里苦笑,这个小孩这么撩他,却又怕他。

  估摸着今天来不是来求助的,是来折磨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要给乔乔说句话,他本身就胆小,加上杨芹只会一味的让他乖,他就根深蒂固的“我只要乖就不会被欺负了”这种想法。

  对于陆衔洲的害怕,其一是杨芹是他妈妈他本能相信,二来他把在面对陆衔洲那种慌乱无所适从也定义为害怕,他分不清恐惧和慌乱是两回事,这也是为什么他跟宁蓝和周诉能相处好的原因。

  再来,每次陆衔洲稍微温柔一点诱哄他,过一会他就基本能稍微正常说话,一是真的乖,二是慌乱的过渡期过去了。

  第二十二章 亲手捧月亮

  “陆总。”

  宁蓝敲门站在门口没进来,极有分寸的先喊了一声,等他说进来之后才推开门进来。

  “什么事。”

  “您十分钟之后有个会要开。”

  陆衔洲抬手看了下时间,宁蓝没有明说他接下来要去的不是开会,是去协助警方调查被查的货。

  乔烬敏锐的发现陆衔洲呼吸和刚才不太一样,但他一贯不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插话,等他说完了,安排宁蓝送他回家的时候才开口。

  “很麻烦吗?”

  陆衔洲“嗯?”了一声,“什么?”

  乔烬抬脚靠近他耳边,小声问:“我感觉到你呼吸变重了,是不是很麻烦的事情,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不麻烦,一点小事。”陆衔洲抬手摸摸他的头,尽量温和的说:“你来找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打扰,明白吗?”

  乔烬还想再问,但陆衔洲显然不太想回答了,拿起他大衣披在乔烬的肩上,说:“乖乖回家,想吃什么让李阿姨做。”

  陆衔洲说完又跟宁蓝道:“送他回家。”

  “可是……”宁蓝刚一开口便看到陆衔洲的眼色,忙收住了下半句话,改口道:“那我让丘斐陪您一起过去。”

  “嗯。”

  陆衔洲交代完,替乔烬拢好大衣又拍拍他的肩便走了,没走两步手指忽然一热,被一个温热的掌心包住了。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乔烬烫着一般松开手,避开宁蓝的眼神只看陆衔洲,尽力稳住呼吸问他:“你……你晚上会回家吗?”

  陆衔洲说:“有些忙,最近都不会回去,别害怕。”

  乔烬攥着他大衣的衣襟,轻轻地垂下眼,看着他的背影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到底没有说出来。

  宁蓝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舍不得?”

  乔烬一听,顿时转过头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低下头不语,宁蓝攒起一点笑来问他:“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乔烬点头。

  “你觉得陆先生长得好看吗?”

  乔烬没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迟疑了下还是点了头,“好看。”

  宁蓝笑了下,点到即止的说:“走吧,送您回家。”

  乔烬一怔,然后呢?

  不问了吗?

  宁蓝跟了陆衔洲很多年,算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人,从大学毕业就跟在他身边,一路的强压下来深知怎么才能套路人心。

  宁蓝亲自开车送乔烬回去,他坐在副驾上一句话都不说,低垂着眼睛看陆衔洲给他穿上的大衣,自己只穿着一件西装走,应该会很冷。

  他把衣服给自己了。

  宁蓝说:“陆先生和傅教授认识了很久,这次他结婚如果陆先生没有结婚的话估计是要做伴郎的,不过结了婚就没办法了。”

  乔烬别过头看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宁蓝目视前方,平稳的开着车,像讲故事一样淡淡说:“参加婚礼的话应该要携伴参加,何况他和傅教授是至交,带爱人过去是礼仪也是体面。他结了婚,爱人却不能陪他参加好友的婚礼,陆先生这种身份……”

  乔烬这下明白了。

  他垂了下眼,“我知道,可是……”

  宁蓝刹车一踩,打断了他的话,说:“到家了。”

  -

  晚上,乔烬洗完澡掀开被子上床,咕咕窝在枕头边一下子睁开眼,往他怀里蹭了蹭。

  “喵呜。”

  乔烬趴在床上抱住咕咕,小声问它:“咕咕,你说我要不要陪师兄去,要是别人都有爱人陪,师兄没人陪一定会难过吧。”

  “喵呜。”

  “你也这么觉得吗?”乔烬手指搁在咕咕脊背上一下下无意识的抚弄,过了会又说:“那我要给他说一声吗?”

  “喵呜。”

  乔烬和咕咕达成协议,爬起来解锁手机找到陆衔洲的电话号码,轻吸了口气给他拨了过去。

  “师、师兄。”

  “怎么了?”陆衔洲会议刚开始,听见手机响的时候抬手便要挂掉,一看是乔烬,顿了顿还是接了起来,另一手示意各个负责人正常开始,他听着。

  “我们公关部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已经控制住了舆论的走向,我们陆氏也是受害者,对于违法交易我们绝不姑息,也不会碰,但是市场部并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我们不配和?公关部一句话我们需要做多少东西,我也需要时间安排工作,不是一个公关稿就能决定的。”

  乔烬在那边听见了争吵声,刚刚鼓起来的勇气顿时消散下去了,“我……没事,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

  陆衔洲顿了顿,扫了一眼争吵的几个负责人一眼,低声朝听筒里说:“别睡,我过会给你打过去,好不好?”

  乔烬“嗯”了声,乖乖挂掉电话。

  他等了一会就爬起来看看手机,又等了一会再爬起来看看手机,捏着眼睛强撑着不睡,慢慢还是被呵欠侵袭,睡着了。

  陆衔洲忙完一看时间已经绕过十二点,想着他已经睡了便没再回电话吵醒他。

  这段时间完全就是连轴转,不是在车上就是在飞机上,但因为上次乔烬晕倒在家里没人知道,所以只要能回平洲的他就一定会回来。

  到家的时候李阿姨还没睡,看见他回来,叹气说:“瘦了。”

  陆衔洲笑了下说:“没瘦,乔烬呢?”

  “睡着了,晚上吃了不少东西,看着胃口还行,不过又提了住宿舍的事情,我让他来问你。”

  “嗯。”

  陆衔洲将大衣递给她,稍稍解开西装扣子松松气上了楼,卧室门没锁,他放轻脚步走进去,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师、师兄?!……啊痛!”

  乔烬手里的刻刀一歪一下子划在手上,顿时划了一道口子,眼泪立刻出来了。

  陆衔洲一惊,忙走过来拿着他的手半蹲下身将手指放在口中含住,舌尖抵着伤口帮他止血。

  唾液的刺激让乔烬忍不住瑟缩了下,看着陆衔洲高大的身子半蹲在自己面前,手指又被他含在口中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慌乱,连疼都忘了。

  直到陆衔洲松开他,吐出嘴里的血,拿着药箱来给他上药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师兄,疼。”

  乔烬怕疼,一点点疼都受不住,陆衔洲便找了个话题让他分散注意力。

  “你怎么现在还没睡?”

  乔烬别过头,看了桌上的偶头一眼,忐忑的说:“你说给我打电话,我……我睡着了一次,怕再睡着就、就起来等你了。”

  陆衔洲指尖微顿,心口微酸也有些心疼,这么乖的小孩。

  “有要紧事跟我说?”陆衔洲帮他包好手指,交代道:“好之前别碰水,换药了找李阿姨,知道吗?”

  乔烬点点头,刚想说话,陆衔洲忽然指指他桌上的偶头问:“这个能送给我吗?”

  “您也喜欢布袋戏吗?”乔烬顺着他的眼神一看,忽然有些沮丧,“可是木头被我划到了,雕好了脸上也会有道疤。”

  “没关系。”

  陆衔洲未置可否的笑了下,说:“不过我不太清楚是怎么雕刻出来的,乔乔能给我讲讲吗?”

  乔烬以为他是真的喜欢,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从椅子上起身小跑过去抱起自己那个大偶回来放在陆衔洲怀里,自然的跪坐在他面前。

  “你看这里,因为除了手脚和头之外,身体部分是布料做的,像是个袋子,所以叫布袋戏,其他地方也有叫扁担戏、手套木偶,耍杆子的。”

  “他们的头发都是用真发的发丝植进去的,还有眼睛,你看可以动的,是用水晶做的。”

  陆衔洲垂眸,看着他滔滔不绝的跟自己讲戏偶的雕刻过程,浑身都好像拢着一层光晕,柔软的让人不敢触碰。

  他这辈子,尔虞我诈阿谀奉承的人见的太多了,像乔烬这样单纯的需要他精心照顾才能活下来的小孩,就像是一件得来不易的珍宝。

  他得到了,就不想失去。

  “乔乔。”

  乔烬正说到要紧地方,有些着急的握住他的手说:“你别打断我呀,你说了我就忘了。”

  “好好,不打断,乔乔说我听着。”

  乔烬用力点头,又往他跪坐的近了一些,手自然的搁在他的膝上,另一只手拨弄着偶的眼睛和嘴唇,仿佛忘了自己很怕他的事。

  信息素的气味萦绕在鼻尖,被屋里的暖气熏染的更加甜软。

  陆衔洲深深嗅了一下,这样单纯美好的少年,那些阴暗深处的事情,他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窗台上有雪,映着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眉飞色舞一点也不怕人,颊边梨涡随着说话若隐若现,就像是在自己领域有着什么都撼动不了的骄傲。

  陆衔洲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却不得不打断他,:“乔乔,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再讲好不好?”

  乔烬一呆,顿时又变回了那个怯懦的样子,轻轻的点了下头,说:“对不起,我打扰你休息了,我、我马上睡觉。”

  陆衔洲摇摇头,“你跟我说话永远不是打扰,我喜欢听你说话,我们是夫妻,你找我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对吗?”

  乔烬一时没明白他这句话,但一听到夫妻两个字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找他的目的,忙又从床上爬起来。

  陆衔洲给他盖被子,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乔烬在心里酝酿了好几遍,脸颊红红的抬起头来看他,在屋里暖光的映衬下,乖乖软软的让人想伸手。

  陆衔洲有这个想法到他开始克制之前,他已经这么做了。

  “唔!!!”乔烬瞪大双眼,惊吓至极的伸手抵住陆衔洲的胸膛,呼吸瞬间紊乱,信息素闯的乱七八糟。

  陆衔洲克制着没有加深,只在唇上一碰而过,松开他时伸手按在他的唇上,低声说:“乔乔,我亲亲你,可以吗?”

  乔烬捂着嘴,显然是被吓到了,含着满眼水汽慌乱的控诉:“可是、可是你已经亲过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卑微陆总:我我我亲到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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