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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池玉请人提亲

梨间 19818字 2023-02-21

  舒茂肯定出事了。

  舒婵拿着本书遮住上半张脸,挡住了从窗户口漏下来的刺眼阳光,露出被书影遮住的光洁下巴随着脑袋的轻轻摇动而一点一点,荷藕见了,叹息道:“姑娘,还是回去吧,今日太阳大,待会要被晒黑了。”

  再白嫩的皮肤也经不住这般虐待啊。

  她家姑娘还要靠着这副皮相去齐府被各家相看呢。

  舒老夫人虽然没有明说,但谁不知道每年齐府的赏花宴明着是赏花,其实暗地里就是一个相亲宴?舒老夫人有本事能拿着齐府的帖子,还让舒婵等人多多打扮,荷藕现在还激动着呢。

  ——前儿个舒老夫人接着帖子却没动静,不仅急坏了她,就连二小姐身边以及三小姐身旁的丫鬟婆子,也都暗自腹诽:舒老夫人心中那口心气特别高,她特别怕别人说她攀权富贵,但这是齐家主动送的贴子,姑娘家打扮的漂漂亮亮去赴宴有什么不好?

  结果就是不声不动,还吩咐下来穿着平常即可,急的荷藕差点都要违规操作给自家小姐那旧衣上多绣点引人注目的花纹了。

  幸亏老夫人临时又变了主意,不仅拿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漂亮衣裳,就连头饰也让挑了一看就不是常货的,荷藕喜的立刻发动自己的梳头手艺,励志将舒婵打造成一个不落其他人之后的名门淑女。

  ——特别是二姑娘!

  荷藕现在还记恨着王氏的事情。

  虽说上回舒婵被带去祠堂的事情不关舒媛的错,但转天王便被送回了云州,荷藕也能猜得着是怎么回事,于是连舒媛也责怪上了,这股情绪现在就化为一个目标:她家大姑娘,绝对不能比二姑娘差!

  无论哪方面!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荷藕发觉自己再着急也没用,她觉得自家姑娘就像那猪圈的猪,给吃就行了,就算养肥了发现自己即将被宰,也不过是哼唧哼唧几身翻个身做为反抗,然后猪身安详的随时准备赴死——这想法倒不是她大逆不道,而是事实如此,你比如说明日的齐府宴会,不得提早收拾盘算吗?

  听说二姑娘那边早就忙活开了,她家这个主子倒好,就拿本书往围廊上一坐一靠,真真是气死个人。

  遇见这种主子,少不得要她这个做奴婢的帮着些了。

  她跺跺脚,见自家小姐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在躺尸,重重叹气了一声便出了门,她要去二姑娘那边的院子打听下,她明天穿什么衣服首饰,到时候别给重了。

  舒婵见荷藕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后愤愤离去,舒了口气,她这个人颇有些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荷藕这是为了她着想,舒婵心里明白,但是明白也没用啊?她又不想嫁人。

  她现在只想治疗下某位青少年同学的恋/姐情节。

  但是没多久,就见荷藕神神秘秘的回了屋,舒婵见了问:“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了这般模样?”

  荷藕小心翼翼看了看屋子,将小丫头都遣了出去,这才道:“姑娘,不得了了,我听人说,王老夫人上门了。”

  舒婵奇怪道:“上门就上门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荷藕着急了:“那你是母亲的亲戚啊。”

  舒婵:“.......”

  好吧,原主母亲确实姓王来着。

  她好奇道:“不是说我外祖母一家人都在云州吗?怎么,来京都了?”

  荷藕摇头,“不是你外祖父一家,是外家老爷的表姐,一直在京都,但已经不来往了。”

  舒婵算了算,这关系能说是正经亲戚,但是也算不得正经亲戚,就看熟悉程度了,她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扯不到她身上,于是老神常在的又开始发呆了。

  治疗青少年心理健康革命道路还没成功,仍需努力探索啊!

  ***

  另一边,孝安堂里的舒老夫人却惊讶了,她捂着嘴不敢置信:“老姐姐,你是说,你要给我家大丫头做媒?”

  王老夫人点头,笑着道:“是啊。”

  舒老夫人:“你要说的人家是新任福禄侯——池大富?”

  王老夫人再次点头,“对啊。”

  她见舒老夫人呆愣的样子,忙道:“这位福禄侯池大人,可是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你想啊,年纪轻轻的做到这个位置,那是一般人能比得了得吗?再说了,他长得一表人才,不是我吹,就是寻遍满京都,也没有一个比他长的出众的。”

  她上前拉着舒老夫人,再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道:“且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孩子家里上无婆母,下无姐妹,唯一一个姐姐,十年前还死了,家中关系简单的很,阿婵丫头过去就是当家主母,那孩子又挣下了一大笔家业,深得陛下信任,前程大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舒老夫人倒不是不满意,但是池大富的名声,几乎人人都知道,难道自己要将孙女送到一个人人称之为奸臣的人手里吗?

  王老夫人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劝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外面的传闻最是不可信,我家那老头子是御史大夫,平日里最是公正不阿的,他却说着福禄侯是个好官,不然陛下圣明,难道还留着他祸乱朝政不行?”

  这话越说越不该是妇道人家说的了,舒老夫人赶忙道:“老姐姐,你轻声点。”

  王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你自小就看重名声,但你也得为着孩子考虑是不是,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阿婵是个丧母的,你家那大王氏小王氏的,稍微看重点家世的人一打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舒老夫人立刻变了脸色。

  王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叹息道:“我们是多少年的交情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你说福禄侯的名声不好听,难道阿婵的名声就好听了吗?我可跟你说,于国公小儿子最近依旧在要死要活的啊——”

  舒老夫人惊的立刻重重跌坐了下去:“你说什么,你说于国公家——你怎么知道——”

  王老夫人嗯了一声:“可不是,我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立刻就来跟你说了。”

  舒老夫人愣了半响,最后问王老夫人:“那,那位吃福禄侯,为什么要求娶我家阿婵啊?”

  他们好像也没见过吧,更没什么交集。

  王老夫人见有希望,忙道:“要不说咱家阿婵有运气呢,是这么回事。”

  “那于国公小儿子的事情到底没瞒住,但要娶的是哪家姑娘却还是瞒住了,只是跟于公子玩的好的几个小子却知道阿婵的身份,前几日在马场谈论了几句,还颇是——哎,说了阿婵几句,正好福禄侯从旁边过,听见了,觉得这事会污了姑娘芳名,便上前制止了那群公子哥,那群公子哥也怕他,毕竟他一向处事严厉,又跟他们的父辈是同级,怏怏散去,但是还有人嘀咕:“没准那姑娘跟他认识,这才向着他说话。”

  说到这里,王老夫人意味深长的道:“冀州城客栈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舒老夫人艰难点头,“我是后来知道的,还关了她两天禁闭呢。”

  王老夫人笑嘻嘻道:“这就对了,那福禄侯上门听了这话,连忙派人去打听,得知阿婵丫头是为了替他说话才惹上了官司,哪能放手不管呢?”

  “何况,福禄侯上门请我来提亲的时候可说了,他说阿婵丫头那些话,颇是知他的心,当年他一个人来京都,又得了陛下重用,多少人明里暗里想找他的不是,还放出流言来诬陷他,他一个莽夫,不懂得人言可畏的道理,只以为清者自清,结果流言越演越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成家,就是怕妻子被世人误导不理解自己,现在听了阿婵丫头的话,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能陪伴一生的妻子了,立刻就请了我来提亲。”

  舒老夫人有些心动,舒婵要是嫁给池大富,那简直就是高攀,但这事太过仓促和惊讶,她心里没个底,犹豫的很。

  他忍不住道:“真是他上门亲自提的亲?”

  “啊呀,你就是这个性子还是没变,我能骗你吗?”王老夫人着急道:“我嫁来京都几十年了,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我家老爷子也喜爱的很,外面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但是看人我还是准得很,断然是不会诓骗你的!”

  其实不是。

  这事发生的她都有些诧异,今儿早上突然上门,还让即刻提亲,说辞礼品都准备好了,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什么于国公家的事情,什么冀州城客栈的故事,都是一脑门塞她脑袋里的东西。

  而且,她唯一的真话便是她家老头子欣赏池大富了——能不欣赏吗?说起池大富来,谁不知道御史大夫毛葛平和大理寺卿齐刘海是“奸臣党”内部成员?

  这些话,也就是骗骗不搞政治刚来京都的舒老夫人了。

  舒老夫人就信了九成。

  虽然说王老夫人因为王家跟舒家的事情也断了往来,但是在云州闺阁的时候,两人算不得熟悉,却也是常玩一块的,王老夫人的品性,至少闺阁时候是靠得住的,是个热心肠的,想来现在也是真心上门做媒。

  而且,舒老夫人对于池大富上门提亲,确实是十分满意,抛却池大富的名声不说,单论才华,论相貌,早就甩于平沙几条街了好吗?

  如果是王老夫人贸然提亲,舒老夫人可能还会心存警惕和疑惑提亲的用意——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即使池大富即使声名不好,但是怎么说现在也是侯爷的爵位,舒家还是攀附不上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大多不可能,但是现在,王老夫人说了,这馅饼,有来源,有因果,是她家阿婵自己挣来的——那这块馅饼就让人吃的舒服又安心了。

  她越想越觉得这门婚事好,王老夫人见她神情,知道这事情算成了九成了,赶紧继续道:“我也不再说多了,要不是我是跟你一块长大的,知道你的性情,又知道阿婵这丫头是你养大的人,虽说自小丧母,但却是长女,自来长女就管的好家,我才想也没想,就上门来说项的,不然我还真不敢随意答应他。”

  “我也不瞒你说,福禄侯这孩子是个苦命的,自小没爹没娘,长姐早逝,没人疼没人爱的,一个大男人,府里也没人管,没人知冷知热,我看着也是心疼,就想给他挑个贤淑大方的,将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管起来,让偌大的池府也有个家的模样。”

  她说着,还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那样子,还以为池大富是她的孩子。

  舒老夫人就被唬住了,连忙上前安慰一番,最后颇为自夸得意道:“老姐姐,不是我夸,而我家阿婵着实不错,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这些天我病着,她还帮着我管家,你看我这府里,井井有条,管家,不是我说,她可是熟练的.......”

  王老夫人嗯嗯的点头,笑容满面,但是心中腹诽不已,舒氏这越说越没谱了,真当人跟她一样,别人说什么都信?

  因着王家的缘故,王老夫人也曾经在信中了解过舒家这两个姑娘的事情,听说大丫头是个痴的,整天抱着木雕不离手,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二丫头是个哑的,据闻是个风一吹就病歪歪的,这两个,谁家也不敢聘做宗妇啊?

  也就是运道好,被池大富看上了,一下子攀上了富贵。

  哎,她家那死丫头,哪里都比舒婵好,怎么池大富就是看不上呢?

  她看了一眼已然被说动但是依旧有些犹豫的脸,内心嗤然一声:傻人有傻福,她这个老姐妹从闺阁时候起就一根筋,傻不拉几一个,但就是有本事嫁了个州尹,还不纳妾不逛青/楼、妓/院,王老夫人那时候在京都住在小屋子里看着自家夫君一个个抬着小妾进门时就气愤的很,凭什么啊?

  后来舒老爷死了,舒家没落了,舒茂和王家又出了那种事情,王老夫人心里就舒坦了,老天爷总算公平了一回,她就渐渐把舒老夫人这个人忘记了。

  现在多年前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可能老天爷又要失去公允了。

  但这事她却不敢有什么欺上瞒下的搞小动作,池大富是什么人,她最是知道了,王老夫人想起这些年在京都贵妇圈子里不断消失的‘点头之交’,打了个寒颤,立刻道:“我说老姐姐啊,你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先给我个话啊,那福禄侯可是还等着呢。”

  她见舒老夫人还是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叹息道:“这样吧,明天是齐府赏花宴,你也有帖子吧?到时候那福禄侯也会去,你亲自相看相看,免得到时候埋怨我给你拉偏媒,骗了你。”

  她故意将话说的很冲。

  舒老夫人赶紧解释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王老夫人拿话压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舒老夫人想了想,迟疑道:“那就,那就明天看看再说。”

  王老夫人欢欢喜喜嗯了一声,内心鄙夷:就这性格,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她再三跟舒老夫人确定好时间,然后离开了舒府。

  舒老夫人待她离开,却立即开心起来,其实刚刚她已经完全相中这婚事了,但为了表示矜持,表示自家阿婵也不是那种上赶着的姑娘,还是决定再相看相看再说。

  要是王老夫人不说明天相看,她也要提提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舒老夫人觉得不亲自看看,怎么的也不敢立即答应下来。

  这般心中有事坐卧不安了半响,一会笑一会愁,一会觉得池大富识货,一会又怕于国公家的事情越传越多,拖了舒婵后退,要是池大富突然反悔怎么办?

  她心里这么想,就大声叫了林妈妈进来,吩咐道:“你帮我再去库房将我出嫁时母亲给的那套赤金牡丹花头面拿来。”

  林妈妈答了一声,正要走,就见舒老夫人道:“等等,我想想,你是不是会梳绕环头来着?明儿个你去阿婵丫头的房里,早点去,帮她梳一个,配上牡丹头面,肯定好看,她长的又甜,必然是夺目的。”

  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对舒媛有些不公平,怕舒媛心里不舒服,“你,你再把那套流苏头面给阿媛送去,再把新得的那苏州丝绸全送过去。”

  这样就公平了吧?

  舒老夫人觉得应该没问题了,开心的直笑:“你明儿个亲自去把阿婵丫头弄的漂漂亮亮的,明天可是要去相看的——”

  她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将事情说了出来,但是林妈妈是心腹,便也不瞒着:“你先别跟阿婵说,免得将来不成了她心里不好受,等定下再说也来得及。”

  林妈妈惊讶道:“老夫人,大姑娘怎么突然就要相看了?是谁家的公子?”

  舒老夫人觉得告诉林妈妈也没事,她道:“你切记不能跟任何人说——刚刚王氏是来提亲的,她说那福禄侯池大富,想向我们阿婵丫头提亲。”

  林妈妈愕然道:“池大富?”

  她这反应舒老夫人也能理解,她自己刚刚必然也是这种神色,她笑着道:“你不要担心,我心里都有数,只是这事也不能一口答应,还是要明天看看再说。”

  林妈妈却觉得这门婚事是由王老夫人提出来的,心中惊愕过后,就着急起来:舒老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这王老夫人在闺阁时候就是个骗人精,两面三刀,偏偏她家这个老夫人却直肠子,心思单纯,被人支使的团团转,还好后来跟这人分开了,林妈妈这才放心。

  刚刚王老夫人来的时候林妈妈就担心,现在听舒来夫人这么说,她不禁道:“老夫人,这,这池大人的名声先不谈,你可有去查过他的房里事情?这就算是明日相看,又能相看些什么出来?我看啊,还是要派人去查查房里的事情,万一就有那些个不正经或者早有子嗣的事情呢?”

  舒老夫人立刻严肃起来,“你说的对,是我没想到这些,你让你家那口子去打听打听池家后院的事情。”

  舒老夫人这时候想起于平沙那个孩子的事情了,心中忐忑起来:别真来这么一遭吧?

  那她家阿婵也太可怜了!

  她交代道:“你可要帮我打听清楚了,回来重重有赏,这事半点马虎不得。”

  林妈妈一向喜欢舒婵,当然不会让她糊里糊涂的就许配出去,何况老夫人还抛出了重赏这个甜头,她立刻就将自家丈夫叫了过来,让他去仔细打听。

  舒老夫人心里十分惆怅。

  一会儿怕听见坏消息,怕池大富后院有火,但是又怕自己这般犹豫,池大富认为自己不被重视,最后不想要这门婚事,那她从哪里给舒婵找这么好的人家?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忐忑的很,就连小丫头进来问晚饭的事情她都不耐烦的让出去,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火烧一般,心脏跳的厉害。

  直到快要宵禁的时候,林妈妈才一脸复杂的走进来,道:“老夫人,我家那口子说池大人后院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侍妾。”

  舒老夫人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夏天喝了冰镇水一般舒爽,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没事吧。”

  林妈妈却觉得王老夫人说的亲事大意不得,她急的不行,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但就是太干净了,这事就不对劲了——都二十有五的人了,听说也从不去那种脏地界,老奴斗胆猜测,怕是,怕不是有隐疾就是断袖之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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