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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错误的泡澡姿势

李狗血 14251字 2023-02-18

  聂珵气急败坏地吼完,眼见秦匪风被他一掌推得好几个趔趄,刚好退到晏宁身旁。

  而晏宁正立在岸边,慢条斯理披上他那一拢华贵的紫色锦袍,随意将滴着水珠的发丝高高扎起,举手投足皆是显贵。

  他就冲还围在聂珵周边的七八名高手略一扬眉,众人瞬时以极快的速度重新隐于林中,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随后脚尖踢了踢刚被他捞出来的水壶,只见他骄横问道:“你又活得不耐烦了?”

  聂珵皱眉,他先前看见晏宁分明不觉得他那与自己十二年前极为酷似的脸有何不妥,偏偏他现在与秦匪风站一处,就怎么瞅怎么觉得碍眼。

  不过他又马上想起他可是贺江隐口中心机深沉的狗崽子,便脸色精彩地转了几个来回,小跑着过去,深鞠一躬,极其坦诚道:“手、手滑了。”

  “……”

  秦匪风呼吸一紧。

  因为聂珵一低头,故意顶在他还赤着的小腹前,额角碎发痒痒地扎来扎去,给他扎得肌肉一抖。

  “聂珵,”秦匪风稍稍向后,摸着聂珵的头让他抬起来,“九皇子并无恶意,你不用紧张。”

  晏宁翻白眼:“他紧张吗?”

  “我紧张!”聂珵伸出右手,“我紧张到颤抖。”

  “你方才不是还埋怨我与他一起泡澡了?”没想到晏宁竟不依不饶道,“你吃醋了吧?”

  这下换秦匪风愣住,他之前明显是被聂珵喊懵了,都还没仔细想过这话中的含义。

  而就在他不太确定地看向聂珵之时,聂珵却已干脆回答:“殿下好眼力。”

  “我今日来,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殿下可否将他借给我片刻?”

  聂珵下定决心般,目光炯炯道。

  他屁股都磨破了,总不能白跑一趟。

  “不可。”

  晏宁话一落,聂珵和秦匪风同时怔了怔。

  随即又听他道:“只借你片刻怎么够?”

  “至少要一个时辰。”

  “且你既然这样喜爱泡澡,那便——泡着说吧,你们二人就在这里,一个时辰之内不得出来。”

  晏宁指着面前一片小溪,奕然补充道。

  “……”聂珵迟疑看着他,一时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难道是一种他未曾听过的死法?

  “还不快去?”却见晏宁催促地又一声,眼底竟闪过几丝阴霾,“要我亲自教你们怎么做不成?”

  聂珵一边心想这果然是个让人难以琢磨的狗崽子,一边急忙动手,咔咔几下脱了衣裳。

  露出他那一身——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浅淡痕迹。

  秦匪风目光僵了僵,突然拉过聂珵,制止他还要脱裤子的手:“可以了。”

  然后不动声色地以自己身体挡住晏宁意味不明的视线,秦匪风掌心微一用力,让聂珵率先入了水。

  聂珵原本就热得头昏脑涨,此刻突然被清凉的溪水一激,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顾不得其他,赶紧撒欢扑腾了个够。

  等他再抬头,就看到秦匪风神色平静泡在一旁,一声不响地看着他。

  而岸边晏宁已靠着一棵树坐下,枕着双手闭上眼,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睡了过去。

  聂珵打量他片晌后收回视线,意外那狗崽子竟真的只是叫他们泡个澡之余,面对秦匪风,却忽地不知要说些什么。

  他路上分明想了很多问题,很多很多。

  嘴咋还,张不开了?

  聂珵又故作镇定地抹了把脸,不服气地直视秦匪风。

  然后他耳根慢慢红了。

  说来,自打那晚秦匪风给他“治病”过后,他还是头一回又这样与他相对。他近距离盯着他明晃晃的胸膛,眼见水珠划过他一鼓一鼓蓄满力量的好看腰腹,满脑子都是朦胧中那上面滚落的汗水。

  “咕咚”咽了口唾沫,聂珵整张脸又燥热起来。

  于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他做作地咳了两声,终于开口道。

  “那什么,要不我还是,把裤子脱了吧。”

  湿透的布料沉沉粘在腿上,确实非常不舒服,影响他撩汉水平发挥。

  “……”秦匪风看他难得手足无措偏偏还要一本正经耍皮的模样,独眼中闪过细微的笑意。

  不过他很快又敛神,正色开口:“你都知道了。”

  聂珵闻言面容一滞。

  他先是疑惑看他,紧接着猜到必是晏宁已同他讲了那晚经过。

  妈的。

  大傻*。

  我要是不知道,你还想瞒多久?

  就让老子一死百了不行吗?谁他妈要你的紫微心?

  你在山下捡馊饭被任意打骂侮辱那十年,老子在山上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美人儿陪!

  老子一点都不感动!

  甚至觉得你邋遢的样子贼瘠薄好笑!

  ——这是聂珵原来想好的,见面先往死里骂他一顿。

  可他不仅刚见面没骂出来,此时此刻,他两手在水下无意识地搅在一起,半晌过后,却抬起头,只微微结巴道。

  “你亲手把紫微心给我……都……都不疼吗?”

  说着,聂珵眉头紧蹙,目光戚切落上秦匪风心口,又伸手轻轻碰一下。

  那是记忆中凝印的位置,可眼下那处,只剩他被沈息捅刀子后留下的一道狰狞疤痕。

  秦匪风本沉静的独眼忽地掀起涛澜。

  聂珵叹口气,低落道:“我先前不过被夺了七杀玦,就疼到三日都失魂丧魄,你当年倾尽所有才凝出的紫微心,早与你性命融合为一,你说你,你咋能下得去手?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呐——唔!”

  不等说完,聂珵便被秦匪风蓦地吻住。

  这一吻崩云屑雨,浤浤汩汩,却没有掺杂丝毫**,是秦匪风黯寂十几年骤然破开的天光,也是他失而复得的不悔。

  他松开聂珵时,嗓音涩哑道:“对不起,我以前不知道……要怎么喜欢你。”

  聂珵愣愣看着他,来时罗列的一堆问题彻底被抛之脑后。

  心念乍动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暗搓搓探头。

  他眨巴两下眼,就顺着秦匪风的话,满怀期许地问:“那你现在,知道了?”

  秦匪风定定看他,点点头。

  “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却见秦匪风迎着聂珵亮闪闪的眸子,缓缓开口,“所以你,不必觉得亏欠。”

  “……”

  仿佛没注意到聂珵霎时冻住的脸,秦匪风兀自道:“我一直瞒着你,便是不愿你因这件事而原谅我。”

  “我不逼迫你,聂珵。”

  聂珵才探出头的大胆想法,一下被摁死了。

  第86章 真的不考虑逼迫我一下?

  聂珵到底还是泡够了一个时辰。

  只不过他气得不想再与秦匪风讲话,而是一个人东游西荡,捉小鱼小虾去了。

  捉了那么一大堆,不情不愿地分给晏宁一半,赎回了被扣下的九方游和段知欢。

  赎完了才听说这两人能吃能作,晏宁看见他们就心烦,早就要撵回去。

  聂珵就又开始心疼他做赎金的那半筐鱼虾,也眼不见心不烦,骑着他的马一个人率先往回奔。

  当然,最让聂珵在意的,还是临离开前,晏宁那一番丧尽天良的嘲讽。

  ——孤男寡男的,一个时辰过去了,屁大点儿动静都没搞出来,也好意思说要一起泡澡啊?他该不是,嫌你现今的模样又老又丑吧?

  又、又老又丑……又老又丑???

  聂珵一句“狗崽子你爹炸了”险些要搭配断子绝孙脚送给他。

  老子就乐意泡鸟!你个毛没长齐的冒牌货管得着吗?

  所以回程一路上,聂珵兴致缺缺,连眼皮底下蹦过去的兔子都没了心思抓。

  聂珵就心想,秦匪风呐秦匪风。

  你真的……不考虑逼迫我一下?

  “痴心妄想!”

  一声厉喝突然传来。

  给聂珵震一哆嗦,正纳闷自己怎么就痴心妄想了,一抬头,只见一身玄衫的身影从天而降,“咣叽”砸在自己马蹄子正前方。

  马都愣了。

  那身影就地一滚,露出一张舒朗清阔却神情硬倔的面孔。

  寒一粟?

  聂珵惊讶又看过去,便看见极其眼熟的一柄剔透玉扇紧随其后。

  对于曾经专属胖揍武器的熟稔感让聂珵毫不犹疑地手一抖,真气涌动,就给那朝寒一粟发出数道气刃的玄机扇掀上了天。

  让你追着老子打了十年!就问你现在怕不怕!

  神清气爽地从马上一跃而下,聂珵两手一背,不意外地又对上一双锐利惊诧的眼睛。

  故意歪着道髻,聂珵笑嘻嘻道:“聂老头,好久不见。咋又生气了?”

  “……”

  飞身夺回玄机扇的聂又玄蹙眉立于聂珵面前,显然没料到会在此地看到他,一时都忘了与他计较,就道:“你去了何处?我听说你与众派正在计划后日同……贺云裳应战。”

  聂珵拍拍马屁股后驮的一筐鱼虾:“去摸鱼。”

  而聂珵自然看出聂又玄提到自己名字时面色微有复杂,心想他果真是一直知晓自己身份的。

  他虽早知道贺江隐与聂又玄因少时师出一处,关系向来非同一般,却仍有些讶异,以聂又玄拘泥刻板的性子,当年竟会同意将他这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留在无心台。

  脑内莫名闪过几次聂又玄面对贺江隐时细微的情绪波动,加上晏宁骂聂又玄是老狐狸精的笃定模样,聂珵仿佛突然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看聂又玄的眼神忍不住多了几分异样。

  ——铁树也能开花?

  然后很快,聂珵注意力被铁树身后的聂尘光悉数引去。

  聂尘光此刻正垂着头,连与聂珵重逢都没有表示出任何喜色。

  聂珵心下一沉,以为他遇到什么麻烦,便要上前,却见已起身的寒一粟冲他稍稍点头:“方才多谢。”

  说完,寒一粟径直越过聂珵,朝聂又玄走过去。

  “无论如何,我与仙儿早已私定终生,互生爱慕。我寒一粟,此生非他不娶,求聂掌门成全。”

  寒一粟这一番话铿锵有力地讲出来,隐约还夹杂几丝臭不要脸的强抢之意,整片林子顿时鸦雀无声。

  直至一只小虾从筐里蹦出来,聂珵才缓过神,一脚给它踹回去,然后算是明白过来,为啥寒一粟方才是横着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妈的,秦匪风,你学学寒一粟!

  聂珵心里想着,嘴上却也不含糊——

  “聂老头,揍他,往死里揍!”

  “妈卖批我当初把聂仙儿交给你,是叫你护他,我叫你拱他了吗?”

  “你那师父差点儿要了他的命,你——你咋有脸呐!”

  聂珵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趁所有人都还未有动作之时,突然发力,竟是一掌拍在寒一粟的后心,给他拍得向前滑行数尺,一大口血喷了出去。

  然后拉起怔然看向他的聂尘光,聂珵踩着枝叶几下飞离此地。

  好在他们原本也快到了住处,聂珵一口气带聂尘光回他房间,门一关,便摸着他身子各处:“你伤都好了?”

  “……”

  聂尘光不语,直直看着他。

  聂珵看他用力捏紧逢君剑的指尖,心下了然。

  “我那一掌伤不到他,你不用担心,”连续两日没合眼,聂珵就累得往床上一瘫,抻着胳膊腿继续道,“我要是不先下手为强,还怎么给他和聂老头创造相处机会?”

  聂尘光忽地抬眸,清润的眼底闪过疑问。

  “放心吧,他被我打得——看起来那么惨,聂老头不会坐视不管的。”

  “……”聂尘光沉静片晌,似是懂了聂珵的意思,目光几番闪烁,却终是开口,淡淡道,“胡言乱语。”

  聂珵瞄他一眼:“你装啥呐?这又没外人。”

  “你这个人,哭的时候惨兮兮,暴力起来也是真暴力,你要是不让他拱,谁能拱得了你?拱完你还能活吗?”

  “……”

  聂尘光神色晃了晃,仿佛也是才意识到,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隔了半晌,聂珵闭着眼,果然听到带着明显鼻音的一声:“谢谢。”

  “不用谢,我酸。”

  秦匪风,大傻*。

  *******

  于是,三日约战期限一到,聂珵带着浩浩汤汤一行人,按时前往斩月坡。

  秦匪风立在晏宁身后,远远便看见被众派拥簇在中间,一身扎眼红衣,土皇帝般坐在轿撵上牛逼轰轰的身影。

  离近了,才见聂珵原是只着一件大红的外袍,领口几乎开到肚脐,腰带松松垮垮半系着,还故意翘起二郎腿,露出嫩白一片,随着细风吹过,外袍下的大腿根若隐若现。

  秦匪风的脸就刹那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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