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欧洛雅品牌和实力都摆在那里，没有必要自降身价！”杰西卡丝毫没有放软态度的意思。

　　“现如今生活水平的发展和人均受教育水平越来越高，更多的年轻人会注重性价比。定价过高，难道您是想放弃这些消费群体吗？如果您不想，那么我们也可以不降价销售，但贵品牌产品定价远高于其他竞品的价格，最终销售情况不佳，还希望您能够理解。”

　　“行了行了，我是相信你们腾龙的能力的，就当我卖你柯玮筠一个人情，给你们一个6.6的折扣好了。但是我希望能跟腾龙三七分成，你三我七。”

　　“杰西卡，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原来可是五五开的……”说话间黎栊就赶快使眼神，让腾源枫计算利润。

　　“不是让我方降价吗？降价的价格当然要由你们来承担哦。”

　　黎栊看了一眼腾源枫，腾源枫的计算能力很强，很快就算出来，在纸上写给黎栊看：不行，利润太低了，四六可以。

　　黎栊清了清嗓子，笑了笑：“杰西卡，你说的话确实也是有一点道理，但是三七分真的是太过分了，我们腾龙基本没得赚了。这可不行四六怎么样，你六我四。”

　　杰西卡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行吧，三七本来也没指望你们能答应，四六就四六吧。”

　　“好，杰西卡早点休息！我欠你个大人情。”

　　黎栊招手叫来悠悠：“让主播先上欧洛雅的产品给6.6的折扣，限时半个小时一共1万份，先到先得。”

　　“哦对，你让主播说一共就只有8000份，但是让后台上一万份的链接。”

　　“好。”悠悠点了点头，带着人赶忙去和主播对接。

　　“柯总真的好阴险啊。”黎栊还没有挂电话，电话那头的杰西卡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黎栊轻笑了一下：“无奸不商嘛，更何况这不是直播卖货惯用的手段吗？”

　　杰西卡倒也没有否认，笑着说：“那柯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黎栊挂断了电话，就看见腾源枫化身为了柯若涵，撑着脑袋歪着头看他。

　　“你看我干什么？”黎栊疑惑道。

　　“就是觉得你现在变得好厉害了。”腾源枫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黎栊有点脸红：“都是腾总教的好。”

　　“学生聪明。”

　　“行了。”

　　两人说话间，欧洛雅的产品就已经在直播间全部卖完了。

　　“耶！”

　　“耶！”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然后接下来就是一片掌声雷动。

　　毕竟前面他们吃了太多的败仗，现在好不容易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很难不开心。

　　黎栊在心里偷偷地算了一下，一份杰西卡的产品是1000元卖出1万份，四六分账的话，腾龙能拿到400万。

　　他一下子就笑成了一朵花，悄声对腾源枫讲：“我刚刚就给你赚了400万诶。”

　　腾源枫也凑过头去配合着黎栊说：“那等下给你发奖金。”

　　“不用不用。”

　　直播到了12点才结束，虽然中间黎栊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力挽狂澜，但是腾龙这一次在购物狂欢节中并没有赚到多少钱，连给之前掏出的那十亿稍稍回血都不够。

　　得知这个结果时，黎栊不由得有一些失落，但是看着那些疲惫但异常兴奋的下属们，不忍心流露出自己的失落打击他们。

　　他强撑出笑意说道：“大家都辛苦了，赶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给大家放一天假。后天晚上我们再去聚餐，可以吗？”

　　“好！”所有人齐声回答。

　　“那大家赶快回家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打车不方便，就麻烦有车的顺路送一下，没有车的吧，还要麻烦在场的alpha送一下omega了。实在是有不顺路的人，和我说，我送他回去。”

　　“柯总不用担心我们，我们有办法。”

　　十几个工作人员在十几分钟内陆陆续续解决了回家的问题，离开了网吧。

　　偌大的网吧一下子从喧嚣中变得宁静。黎栊再也撑不住了，瘫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怎么了。”腾源枫关切地问。

　　黎栊叹了一口气：“这次购物狂欢节没有达到预定目标，根本补不上那10亿的窟窿。”

　　腾源枫笑了笑说：“那十亿的工程款我们已经打过去了，虽然现在我们手上确实没有多少钱呢，但是现在也没有要多花钱的地方啊！这次购物狂欢节是有人摆明了要针对我们，能做到这个地步，我们已经算是虽败犹荣了。”

　　“嗯，虽败犹荣。”黎栊笑了，带着满天星辰看向腾源枫。

　　腾源枫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可黎栊却又有些苦恼地双手捂脸：“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做的方案会泄露出去，振翼那边很明显就是抄袭了我们的。”

　　“我都知道，你不用想太多影响心情。我一直在调查，很快就能揪出那个内鬼的！”

　　“好，源枫，我相信你。”

　　——

　　深夜，厉羽雾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看万家灯火，手里捏着一个装有伏特加的玻璃杯，冰块碰撞杯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厉总。”

　　“怎么样了？”厉羽雾问。

　　何特助递给了厉羽雾一份文件。厉羽雾接过翻开看了看，冷笑道：“这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只是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他把文件递回给何特助：“准备下一步动作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