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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一只喵 19584字 2023-02-15

  银白的外袍被脱下来,露出里面绛红实地纱的中单, 明肃看看宁越, 迟疑着说:“要不一起洗?”

  宁越连忙摇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偷偷瞧他,就见他身形挺拔, 腰腹的线条利索干净, 宁越抿嘴一笑, 银色外衣陪着深红色里衣, 再加上精致的同色纹饰,真是个闷骚少年。她见他伸手去解里衣的带子,忙起身要走,却被明肃拽住了,明肃看着她,一脸疑惑:“你不是很爱干净吗?这几天一身汗一身土的,不洗洗?”

  “我怕冷,水太凉了。”宁越随口说着托辞。

  “这天气还冷?”明肃半信半疑地松开手, 跟着甩下里衣扔在一边, 露出肌肉轮廓分明的上身,手又伸向了裤带, “那你等我洗完,咱俩一起回去。”

  宁越连忙背转身,撒腿就跑。

  却再次被他拽住了,他皱着眉,声音里全是不满:“不是说让你等等我吗?”

  他拖着她, 跌跌撞撞地走向溪边,水声哗哗地响了起来,明肃跳进水中,一只手却仍旧抓着她不放:“你背着脸做什么?快来帮我擦背。”

  宁越躲得更远了。谁要帮你擦背?就算擦从前也是你给我擦好不好。她扁扁嘴,说道:“我力气大得很,小心擦掉你一层皮。”

  又是哗啦一声,手腕被沾上星星点点的水,却是明肃从水里探身出来扯住了她,眸色深深:“你也下来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别扭,但他不想放她走,只想留住她多陪他一会儿。

  宁越惊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被他扯进水中,他抱着她,顺手脱下她的鞋子抛回岸上,跟着将她放在身边,宁越闭紧了眼睛,气急败坏:“我都说了我不洗,你拖我下来干什么!”

  明肃俯身过来,声音低沉:“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

  凉凉的水汽夹杂着他身上的热意,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脚下是沁凉的溪水,宁越的脸却火烧火燎地发烫起来,她拼命转开头,咬牙说道:“谁要看你光着身子!”

  明肃顺手把布巾搭在腰上盖住,眼中的疑惑更深:“都是男人,光着身子怎么了?”

  他攥紧了她的手,突然皱了眉:“你的手怎么这么小?比我的整整小了一圈。”

  说话时他们的身体挨在一起,因了水的滋润,从前紧紧束缚着她的衣物被浸湿,原本的轮廓从湿衣中跳脱出来,勾勒出模糊断续的曲线,明肃突然觉得心里一跳,他伸手圈住她,迟疑着说道:“你看起来很奇怪……”

  话音未落,他察觉到与她紧紧挨着的地方出奇的柔软,于是脱口说道:“你怎么这么软……”

  宁越面红耳赤,这个傻子!她掬起一捧水,劈头盖脸朝他泼去,跟着是第二捧。明肃猝不及防,连忙撤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宁越趁机挣脱他的禁锢,飞快地上了岸。

  她抓起地上散乱的鞋子,又抓了他的外袍裹在身上,撒腿就跑,等明肃水淋淋地追出来时,她已经在前面溪水拐弯的地方踩着水跑了对岸,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一丛新生的芦苇后面。

  明肃眼中的画面定格在了她小巧的足踝和白嫩的足底带起的水花上。他怔住了,她的脚也很小,而且很美。

  几息之后,满腹疑惑的他追了过去,岸边的沙地上留着她踩出的脚印,脚趾处圆润小巧,足弓是空白的一痕,明肃定定地看着,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慢慢浮上心头:她,真的是男人吗?

  宁越飞快地钻进了帐篷。宁盛已经睡着了,正微微地打着鼾,她躲在被窝里脱下了水湿的小衣和束胸,却又没地方可以晾干,只得胡乱塞在沾湿的被子里面,等着捂干。她取了新的被褥换上,又躲在里面缠了束胸,心里默默地把明肃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蠢男子,若是这样还没发现,她就再也不要理他了!

  可他到底有没有发现?

  帐篷外传来明肃的脚步声,宁越连忙翻身躺好,一动不动。很快,明肃蹑手蹑脚地进了帐篷,他轻缓的脚步声来到她的地铺前,在那里他停留了许久,宁越的心跳越来越快,他肯定知道了!

  然而下一息,他默默地走开,一言不发地摊开被子,在另一边躺下了。

  宁越在黑暗中龇牙,这个傻子!

  明肃躺在地上,丝毫没有睡意。她为什么那么软?她的手脚为什么那么小巧可爱?她为什么那么香?她跟他知道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书上说女子是软玉温香,也许只有这个词才可以形容她……

  心上一点点燥热起来,从心里又扩散到全身,明肃在难耐的躁动中猛地坐直了身子,他起身向她那边走去,走了两步却又站住了,她已经睡着了,要不要叫醒她?

  可是叫醒了要说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在黑暗中看着她的方向站了许久,满心疑惑,满心悸动,又满心纠结,许久,他慢慢地退回去,刚刚坐下却又重新站起,朝她走了几步,然后又站住了。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他猜错了唐突了她,她会不会很生气,从此再不理他?

  于是他又退回去,默默地躺下了。

  另一边的宁越无声地冲他眦了牙,这个傻子!你倒是冲过来问我呀,你打仗时的勇猛劲儿哪里去了?

  帐篷里终于安静下来,明肃僵直地躺着,鼻端嗅着熟悉的清甜香气,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一夜未眠。

  宁越也没有睡着,帐篷外面刚刚透出一丝天光她就起身收拾,只是头脑昏沉沉的,手脚也酸软发疼,不知是没睡好的缘故,还是昨天泡了水,有些受凉。她闷闷地推开被子披上外衣,抬眼看见明肃也坐了起来,看着她欲言又止,宁越轻哼一声甩开门帘走出去,这个傻子,再不要理他了!

  帐篷外的清冽清亮,她立刻打了个喷嚏。

  帐篷里的明肃站起,正要追出去看时,却突然看见她堆在床铺边上的被子下面隐约露出一片柳黄的衣角,衣带是藕丝色的,边角上依稀能看见白色莲花的图案。明肃疑惑地探身拽了一下,心想她平时都穿着暗色的衣服,这是什么?颜色这么娇嫩。

  于是他看见了一个形状古怪的,黄底子绣着白莲花的一片绫子,细长精巧的衣带缀在边缘,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是她的衣服吗,为什么这么怪模怪样的?他下意识地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触感滑腻,似乎还带着她的气息。

  就在此时,宁盛醒了,揉着眼睛问他:“我二叔呢?”

  明肃立刻把那片绫子塞进怀里,大步走了出去。

  宁越又打了一个喷嚏,鼻头发痒,头脑昏沉,她是真的着凉了。

  一件袍子被披在了她的肩头,明肃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外面凉,你快回去吧。”

  “要你管。”宁越嘟囔着推开他,迈步走进帐篷。

  明肃忍不住伸手又捏了捏怀里那件奇怪的绫子,她在生气,她为什么生气?因为他昨天把她拖下了水?还是因为他昨夜没有去问她?

  大军开拔后,宁越确信自己病了,额头热得厉害,头脑昏沉沉的,就连骑马时也觉得手脚发软,只得恹恹地趴低了身子,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知道行军的时候是没有功夫理会这种小病痛的,于是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揉着太阳穴缓解不适,就在此时,白马的蹄声走近了,明肃附身看向她,低声说:“你不舒服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明肃已经箍紧了她的腰身,长臂一舒,从黄骠马上抱过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他修长的手移上了她的额头,那里灼热干燥,让他的心猛地抽紧了。

  她病了,都是他的错。

  他急急地说:“你发烧了。”

  “不用管,过阵子就好了。”宁越不想耽误队伍的行程。

  明肃箍紧了她,低声说:“坐好,我带你找大夫!”

  他记得几十里外有一个镇甸,那里有医馆,他要抛下队伍,尽快带她去医治。

  马匹冲出队伍,绝尘而去,宁越起初还在担心他身为主帅撇下队伍会不会挨罚,到后来身子越来越难受,只是昏昏沉沉地窝在他怀里,什么也顾不得了。

  她沉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响着,隔着几层织物,明肃仍旧能感觉到她的灼热的体温,还有异常的软和香。他在焦虑紧张中又有些心猿意马,假如她不是生病,假如他们只是这样拥抱着一路狂奔,该有多好。

  一个时辰后,明肃赶到了那处镇甸,因为疆州兵乱的缘故,几乎所有的门户都紧紧关着,许多人都逃到附近的乡下避难去了。

  宁越闭着眼睛难过到不想说话,明肃焦急万分,连忙打横抱起她,挨家挨户敲门求助。一条街都被敲了一遍,在最偏僻的小巷里终于有人给他们开门,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满脸戒备的问:“你们找谁?”

  “大姐,我是边州军的明肃,我同伴病了,有没有大夫?”明肃焦急地说道。

  妇人松了口气,她是边州军的家眷,正和儿女们收拾东西准备去边州躲避,既然是丈夫的上司,她很快放他们进了屋。

  明肃把宁越放在榻上,急急说道:“她烧得厉害,哪里能找到大夫?”

  “你给她绞个凉手巾把子先冰冰,我家里有药,给她煎一副喝下去,如果能发汗就能转好。”妇人平日里独自照顾几个孩子,久病成医,对风寒发热这种常见的病症也小有经验,很快说道。

  井在后院,明肃飞快地绞了一桶凉水上来,单手提起正往前面走,抬眼却看见了屋檐下晾晒着的衣服。

  都是女人的衣裙,在最靠里的地方有一件,跟他怀里的那片绫子一模一样。

  层层迷雾突然拨开,明肃低呼一声,恍然大悟。

  他真蠢,居然这么久才发现,怪不得她生气。

  他痴痴地提着水桶一路走到前面,掀开了竹帘子,榻上露出她清丽的面容,睫毛长而密,鼻子挺翘,红唇嫣然,他真蠢,这样的容貌,怎么可能是男人。

  湿而凉的手巾搭在额头上,热度暂时下去一些,头脑中有片刻的清明。宁越睁开眼睛看着明肃,他正痴痴地看着她,表情古怪。

  “你看我做什么?”宁越低声问道。

  明肃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宁越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地问:“告诉你什么?”

  明肃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来,高大的身躯带着满满的压迫感,将她笼罩在身下,他专注地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现在的模样刻进心里一般,他的手轻轻落在她脸颊边上,带着无尽的爱意轻轻摩挲着,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那妇人煎好了药,正准备进门。

  “告诉我,你是女人。”明肃低了头,突然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跟着直起了身。

  竹帘被掀起,妇人端着药碗走进来,说道:“快趁热吃下去,发发汗就好了。”

  唇上留着他亲吻的温度,宁越怔住了,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了!

  明肃闭了闭眼睛,强压住满心的躁动。她真香,真甜。

  他伸手接过药碗,声音沙哑:“我来喂她。”

  他小心地扶起她,圈在怀里,将药送在她唇边。

  饱满的唇因为发烧的越发嫣红,棕黑的药汁从形状美好的双唇间滑落,明肃咬了牙,他恨不得变成这碗药,被她的红唇包围着,葬身在她唇齿之间。

  最后一滴药汁饮尽,宁越蒙着被子发汗,明肃趁着妇人出去的功夫,俯身搂紧了她。他没有发烧,但他的身子像她一样灼热,烧得他的声音都喑哑了:“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你太笨了。”宁越闭着眼睛叹气,“你早该发现的。”

  明肃叹息似地说道:“还好也不算太晚。”

  等回到边州,他立刻就去提亲,他连一天都不想多等。

  将近黄昏的时候,宁越的热度终于退了下去,军队也赶到了镇甸附近驻扎,明肃又是一夜没睡,衣不解带地照顾宁越。

  宁越无声地笑,看在他如此殷勤的份上,好吧,暂时原谅他的笨。

  宁盛躺在边上,满肚子纠结。这一路有太多需要向家人吹嘘的事情,比如他会骑马了,比如他打仗了,但,也有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比如姑姑竟然很好,比如姑姑和那个动不动就拎他的小将军竟然手牵着手,他还摸姑姑的头发!这个,是不是应该瞒下来不告诉母亲?

  两天后,大军护送着粮草,顺利返回边州。

  明肃需要进军帐汇报,只得依依不舍地与宁越告别,宁越牵着宁盛的手刚走到家附近,几个年轻妇人瞬间围住了她,急急地说:“你竟然是女的?你扮的可真像!

  宁越吃了一惊,她们怎么会知道?

  又一个说道:“你嫂子的娘家兄弟说出来的,他在你家闹了几天了,口口声声说你看上了他,还拿了你的衣裳说是你给的,要你给他做妾呢!”

  宁越淡淡一笑,还以为王氏已经安生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那就走着瞧吧。

  宁家大院里,王启赖在厅堂里不肯走,手里拿着一件女裙,口口声声说:“这是宁越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们抓贼那夜我就在她屋里跟她私会,就是那晚她给了我这件衣服,说要嫁我!”

  那夜被刺杀后他本来不敢再找事的,但王氏给他送去了宁越的衣服,告诉他只要到处宣扬跟宁越有私情就能逼她嫁过来,还说如果办成这事就给他几百两银子,王启于是又打上门来。

  “是吗?”宁越的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她踏进厅中,淡淡一笑,“王启,看来你的伤好了?”

  王启的伤病没有好,还裹着药呢,他本能地缩了一下,王氏推了他一把,于是他又大着胆子说:“你总算回来了!带上东西跟我走,今天就进门做妾!”

  跟着进来的宁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虽然年纪小不懂事,但也知道自家舅舅是什么货色,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姑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他忍不住说:“你胡说八道,二叔才不会看上你!”

  “你懂什么?你姑姑亲手把裙子给了我,她对我死心塌地!”王启拿起裙子在鼻尖上闻了闻,露出一个猥琐的笑,“这可是女人贴身的东西,她连这个都给我了……”

  话音未落,厅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王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王氏叫了起来:“王启,王启你去哪里了?”

  宁越勾起了唇角,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是明肃。他带走了王启。

  一天后,王启出现在了边州城的大牢里,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叫喊声,他被关进来的罪名据说是偷窃,然而兵乱之时所有的官吏都忙着对付动乱,谁也顾不上来审这种偷窃的小案子,于是他就这么关在里面,用短了一截的舌头含糊地叫着,如果有人能听懂的话,他叫的应该是一个名字:宁越。

  不过宁越并不关心他的下落,她很忙,除了粮行的事情之外,她还得张罗自己的婚事。

  明肃行动得很快,当天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婚期定在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因为他,等不及。

  宁越出嫁的前夕,因为给多少嫁妆的问题,宁家人大闹了一场。宁盛坚持要分一半财产给她,宁母认为比平常人家嫁女多些就行了,而王氏则一分钱也不想给。吵闹了大半个时辰后,暴怒的王氏一头撞向宁越,宁越躲开了,王氏却一头栽到地上再没能起来,等大夫来了才知道,她风痹入脑,瘫了。

  三个月后,疆州兵乱彻底平定,这一天,也是宁越和明肃成亲的日子。

  在歌吹声中明肃牵着她走进明府大门,拜过父母高堂,走进铺陈一新的洞房。红烛底下他手持折扇挑开她的盖头,欣喜若狂。

  “终于娶到你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呢喃一样地说着。

  本应该是柔情蜜意的时刻,宁越却笑出了声,她想起了他第一次与她有身体接触时,他拍着她的肩膀说:“好兄弟!”

  于是她也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好兄弟!”

  明肃的俊脸有些可疑的红,他更紧地箍了她,带着几分羞恼说道:“不许笑我!”

  宁越笑得更厉害了。

  明肃很快捧住了她的脸,灼热的唇贴了上来,含糊地说:“不许笑!”

  笑声戛然而止,宁越很快有了窒息的感觉,头脑中一片空白,天地间只剩下明肃放大的容颜和充满掠夺的热吻。在突如其来的热情中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就在此时,黑暗突然袭来,她迅速被卷入混沌之中。

  虚无中的声音告诉她,这一世的任务完成了,很快是新的一世。

  宁越在错愕中睁开了眼睛,周围是清幽幽的水,她在水的中央浮浮沉沉,刺绣镶宝石的华美衣服沉得像石头,拖着她向深不见底的水下沉没。

  这一世,她是宁贵妃,皇帝的心尖宠,后宫所有嫔妃的眼中钉肉中刺,闻名朝野的妖妃,更是年纪轻轻就淹死在凤池中的倒霉美人儿。

  宁越挣扎着扯下了袍服,她才不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个故事完结,撒花~

  下一个是当妖妃变成贤后,当妖妃心里没有了皇帝,生活瞬间精彩了一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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