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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0章:第二次考核(3)1026

旺财是只喵 18710字 2023-02-14

  “嗯!”许久以后钱浅才低低应声:“是我太急了,我的错。那个人……给我的感觉真的有点像我师父,我想跟他走。我师父以前也是这样,很大力气的用巴掌拍我的后脑勺,看起来很凶,但其实那点力气对修士造不成任何伤害。我和玄靖打起来弄坏了房子,师父总是要当着清渊师伯的面揍我们,我知道他其实是怕师伯太生气,罚我们去后山种竹子。他经常不在,看起来对我这个徒弟十分不上心,但哪次从外面回来,他都会给我带烧鸡带零食。哪有修士的师父给徒弟买零食的啊……我们都不用吃饭……”

  钱浅想起了大战结束后,死去的清虚躺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平时总是带着潇洒不羁微笑的脸,破天荒的眉头紧锁。是在担心她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吧?她想起来自己师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兔崽子,有老子在,你怕个屁!谁敢欺负老子的徒弟,我扒了他的皮!”

  想起往事,钱浅原本平静的叙述中渐渐浮起一丝悲伤,三百年了,原来她还没有忘记,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呢。

  看到这样的钱浅,7788急得直挠脸,绞尽脑汁地想要转移话题:“钱串子,钱串子,咱们,咱们回庙里吧!天晚了,你一个五岁的小屁孩别在外面乱晃。”

  钱浅低着头,望着自己手里的半截衣角,似乎在发呆的样子。片刻后,她张开紧紧攥着的另一只手,手心里是之前吕青岩丢给她的那一小块碎银子。钱浅将碎银子用手中的衣角仔细包好,又将衣角和自己破破烂烂的腰带缠在一起,仔仔细细系在腰间。

  失去了监控的钱浅,等于失去了另一双眼睛,因此她和7788都没发现,她在认真收藏那块碎银子的时候,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吕青岩,就敛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屋顶上,正在盯着她看。

  虽然天气已经暗了,但吕青岩的眼力很好,他看到那个孩子站在街上发了很久的呆,接着收好了他给的银子,低着头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突然冒出来随便认爹的小乞丐终于滚蛋了,吕青岩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施展轻功跟在了钱浅身后。

  天色晚了,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吕青岩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似乎完全没想到对于乞丐来说,没什么安全不安全,他们原本就过着无瓦遮头的日子,随随便便睡在街角是常事。

  钱浅跟了吕青岩很久,离破庙有些远了,她走了很久才回到破庙,回去的时候,天都快黑尽了。吕青岩大约是好奇她这个小乞丐走那么远要去哪里,倒是很有耐心的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钱浅回到破庙。

  钱浅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失去了7788的金手指小监控,又因为一直挨饿,生活条件没有改善,暂时还没开始练功,当然不可能发现用轻功跟在她身后的吕青岩。

  她这一天除了吕青岩那一小块碎银子以外什么都没讨到,是抱着空碗回去的。睡在供桌上的西市乞丐倒是无所谓,又不是每天都能有铜钱进账,钱浅自从去西市乞讨之后,已经交过几次铜钱给他了,他算是满意。

  但破庙里同样没什么收获的两个乞丐,一看钱浅回来了,毫不客气地上去抢她的碗。看到钱浅空荡荡的碗,两个饿了一天的乞丐似乎更加愤怒,他们直接将钱浅推了个跟头,又像是不解气似的踹了她两脚,接着骂骂咧咧地缩回墙角准备睡觉。

  钱浅不是真正的五岁孩子,当然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就哭哭啼啼。她一脸木然地爬起来,捡起自己的破碗,走到了屋顶破洞下的角落,靠着墙坐下。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破庙里可没有烛火,因此乞丐们都纷纷睡下。但整个庙里最年幼的钱浅却没有立刻入睡,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靠在墙边,瞪大眼睛望着空无的黑暗,像是在发呆一样。

  敛息站在破庙屋顶上的吕青岩,透过屋顶的大洞,借着月光望着钱浅的脸,心里颇不是滋味。那还只是个孩子啊,这孩子得受过多少罪,被欺负过之后,连哭都不会,反而露出这般空洞麻木的神情。

  但此时,“空洞麻木”的钱浅却并非在发呆,她在默默盘算,有了小小一块碎银子做路费,她可以出发去涔州附近的武林门派了……

  第1822章:王爷,请问何时论功行赏(12)(看我!我要变身了加更)

  吕青岩几次想要迈步走开,但之前那孩子拽住他衣角的模样,不知怎地一直在他眼前晃呀晃,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好像刻在他脑子里似的,怎样都忘不掉。

  但那是个娃啊,又不是捡个小鸡回家,给几粒米就能活,长大还能炖汤吃,娃又不能炖了吃。

  吕青岩晃晃脑袋,最后低头看了一眼依旧靠在墙上睁着眼发呆的钱浅,转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不关他的事!吕青岩一边用轻功在涔州城屋顶上飞速移动,一边告诫自己,真的不关他的事!

  轻功很好的吕青岩片刻间就已经掠过西市,向东而去,眼看就要到城门处了,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发呆。

  这是个大户人家,入了夜还是灯火辉煌,院子里,不肯入睡的小少爷正在哭闹,嬷嬷抱着他轻声哄着。

  吕青岩听到嬷嬷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去厨房取一碗蒸酥酪,给小少爷吃上一点甜甜嘴,等下就能睡踏实了。”

  吕青岩着魔一样站在屋顶上看着人家的奶嬷嬷哄孩子,他看到小丫鬟去了片刻,真的端了一碗白白的酥酪回来,奶嬷嬷细心地将酥酪喂进小孩的嘴里,孩子果然平静了下来,奶嬷嬷照顾小孩漱了口,又轻拍着孩子的后背,没过多久,孩子就睡熟了。

  我去!哄孩子这么简单?吕青岩一脸惊奇地望着院子里抱着孩子的奶嬷嬷。蒸酥酪而已,他又不是买不起,小孩原来这么好哄的吗?!

  吕青岩犹豫了片刻,转身跳过屋顶往回走。不就是当爹嘛!他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怕个屁!哄小孩看起来很容易的嘛!

  钱浅倒是不知道城中大户人家的奶嬷嬷无意中帮了她一个大忙。一整天没讨到饭的钱浅肚子饿得难受,决定靠睡觉来抵御饥饿。她伸手摸了摸绑在腰带上的碎银子,将自己缩成一团,靠着墙闭上眼准备睡觉。

  谁知她刚刚闭上眼没两分钟,还没来得及酝酿睡意,破庙摇摇欲坠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半扇门撞在墙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终于撑不住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破庙里的乞丐全都被吓醒了,纷纷向门的方向望去。正值满月,月光很亮,月光下,带着刀、一脸凶神恶煞的吕青岩站在破庙门口,看起来真有几分像索命的厉鬼似的。

  最靠近门边的钱浅迅速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吕青岩已经大步迈进庙里,一把抓住钱浅的后脖领,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接着一脸凶恶的环顾四周,嗓门很大地问道:“刚才是哪两个混蛋欺负我儿子来着?”

  庙里的乞丐一个个都被吓坏了,盯着门口大气都不敢喘,自然也没人回答吕青岩的问题。不过看起来吕青岩也不是真的想要答案,他直接朝着靠墙根的两个乞丐走过去,抬起脚来毫不客气的给了两人一人一脚。

  钱浅一瞧,这不是她之前回庙里的时候,欺负她的两个乞丐吗?合着这位一直跟着呢?真是的,没有监控就是不方便,害她白白担心失落了半天。

  吕青岩最终不是个恶人,他下手很有分寸,那两脚足够让两个乞丐疼两天,却也仅此而已,并不会让他们留下严重的内伤。雷厉风行地帮自己的“儿子”报了仇之后,新上任的老爹吕青岩拎着钱浅,风一样地消失在夜色中,从那天起,破庙里的乞丐们再也没见过那个被老乞丐捡回来的小孩。

  对于钱浅来说,这一晚的经历可谓跌宕起伏。她先是饿着肚子在破庙里睡觉,紧接着又被从天而降的老爹给拎走了。这位新上任的爹爹轻功很不错,拎着她也跑得飞快,没两分钟就在个挺大的客栈的门口停下了。

  新老爹拎着钱浅大摇大摆地进了客栈,很大方地丢了一块银子给值夜的伙计,然后又将钱浅也一起丢了出去。

  “把这死小子给我弄干净!务必要里里外外全都干干净净的!”吕青岩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道。

  客人只要给足了钱,让干什么都行,伙计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一点都不嫌弃地拽着钱浅的手,将她领到后院。接着拍门叫醒了两个干活的大婶,将钱浅交了出去。

  “孩子,外头那位大爷是你什么人?”机灵的伙计不忘低头打听。

  “我爹。”钱浅脸皮极厚地答道,一点不适应都没有。

  “哦!”伙计了然的点点头,将钱浅往前一推,十分仔细地嘱咐:“大婶,小少爷就交给你们了,外头那位大爷是个出手大方的主儿,务必将小少爷照顾好了,大爷吩咐过,要洗干净,里里外外都弄得干干净净。”

  “哎呦!”胖胖的客栈大婶上下打量了钱浅两眼:“洗干净容易,但这脏衣服怕是没法穿了,眼下成衣铺子怕是早就关了,这可怎么好。”

  “不怕!”万能的伙计小哥立刻拍拍胸脯:“我去问问前头大爷,若是能凑合,就先用我的衣裳凑合一下,明儿一大早我再去成衣铺子给小少爷买衣裳。”

  给个从生下来大概就没洗过澡的孩子做清洁有多难?看大婶换了几桶水就知道了,两个大婶当然发现了钱浅是个女娃娃,但男娃娃女娃娃有啥区别,总之前头大爷吩咐了,把孩子清理干净,那就努力洗。

  钱浅身上的陈年污垢终于都被搓了下来,大婶们将她爬满虱子的衣服丢了出去烧掉,又开始试图用皂角一点点清洗她乱糟糟的头发。

  只是钱浅这颗脑袋大概生下来就没洗过,头发纠结成一团一团的,结着大大小小的疙瘩,布满陈年污垢、油泥并且爬满虱子,想要清理干净可不容易。

  钱浅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她瞧着手持皂角努力试图清洁她头发的大婶,十分冷静地提出了最可行的方案:“要不全剃了,我爹不会介意的。”

  “可是,”大婶还有些犹豫的模样:“毕竟是个女孩子,剃光头可怎么见人啊。”

  第1823章:王爷,请问何时论功行赏(13)(annnlok加更)

  钱浅最终还是被刮了个小秃瓢,因为她头上都是虱子,不剃秃了就得撒药粉,大半夜的也没地方去买药粉了,刮了省事。大婶们十分不安地跑到前头去问吕青岩,能不能给孩子剃秃了,吕青岩当然没意见。

  “是……是个女孩。”大婶很不安的汇报道。

  吕青岩愣了一下,接着肯定的点点头:“剃!都脏成那样了,剃了省心。”

  吕青岩这个当爹的都答应了,客栈大婶当然不会客气,立刻找了剪子和剃刀,把钱浅头上的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一边剃还一边唠叨:“你爹爹答应得还挺痛快,我还以为他不会轻易答应给女孩子剃头呢。”

  哦?钱浅一愣,这么说那个新爹爹知道自己是女孩儿了?也好也好,省的以后再费口舌解释,因此她笑眯眯的冲大婶开口:“我爹是觉得我还小,剃了头发再长也是来得及,女孩子七岁以后再留头也是一样。”

  大半夜没地儿买衣服,被洗干净的钱浅还是换上了小伙计的衣服,因为她个子太小,一件上衣直接穿成了袍子。

  “大爷,明儿一早我就去给小姐买衣服。”客栈的小伙计点头哈腰:“今儿晚了,就先凑合一宿。”

  “还是……”吕青岩看了看钱浅光溜溜的头皮:“买身小男孩的衣裳吧,光着头皮穿花褂子像什么样子。”

  钱浅觉得吧,自己这个新爹心理素质一定不错,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有个新儿子的事实,又很快接受了儿子变女儿的现状。

  但是到了后来,她才发现,原来这个爹其实一直没反应过来儿子和女儿到底应该有什么区别。

  小光头钱浅那天晚上生平头一次吃到了饱饭,又在睡前得到了一碗蒸酥酪。她那个新爹将一碗蒸酥酪整个塞到钱浅手里,恶声恶气地威胁她:“赶快吃,吃饱了就给我睡觉,晚上敢闹腾老子揍你。”

  吃饱穿暖有床睡,她干嘛要闹腾?钱浅不明就里地眨眨眼,乖巧地自己漱口爬上床。看到钱浅在床上躺好了,新上任的老爹吕青岩才松了一口气,也吹熄了灯火和衣躺在床外侧。

  就说嘛!看孩子怎么能难倒英明神武的他,吕青岩伸手给钱浅拽上被子,满意地翻了个身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钱浅得到了一身小男孩的衣服,跟她的小光头很搭。她同时还得到一个新名字——吕小宝。

  嘶……听到自己的新名字之后,钱浅使劲嘬了嘬自己的牙花子,没想到啊!这个新爹居然是个起名废,吕小宝这么难听的名字,亏他想得出来。

  多年以后,钱浅曾经问过吕青岩:“爹,你不是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闻强识、文武双全吗?为啥我的名字那么随便?是你拍脑门想出来的吗?”

  “放屁!”吕青岩一巴掌呼在钱浅的后脑勺上:“小宝是多好的名字啊!你爹我想了整整一晚上,想破头才给你取了这么个好名字,你敢嫌弃?”

  总之小乞丐钱浅……啊呸,吕小宝,在这一天正式成了有家的娃,她爹没媳妇,不过朋友不少,认她回去的第二天,吕青岩就带着自家娃去见朋友了,那个朋友不是别人,正是钱浅之前看到的,和吕青岩一起在酒楼吃饭的年轻人。

  “师兄,你开玩笑吧?”长相温柔的褚青云一脸呆滞地望着吕青岩和眼前的光头小娃,过了一夜而已,还是单身汉的师兄突然多了个娃,褚青云觉得自己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师兄,”褚青云一脸怀疑的望着吕青岩:“你其实不是来涔州看我的吧?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你在涔州藏了个孩子。”

  “滚!”吕青岩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了自家师弟的屁股上。

  彼时,五岁钱浅还是小光头的形象,穿着一身客栈小伙计买回来的靛蓝色男童衣裤,再加上吕小宝这个十分一言难尽的名字,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褚青云真的以为自家的新师侄是个男娃娃呢!而且这一误会就误会了很多年。

  钱浅在认爹的第三天就跟着新爹吕青岩离开了涔州,吕青岩是骑马带她离开的。临走时吕青岩就买了些牛肉、烙饼之类的干粮,用油纸包包好让钱浅揣着,接着就把她拎上马,让她在自己身前坐好,一大一小骑着马一阵风一样离开了涔州。

  临出城前钱浅还在想,她的新家大约不太远,应该最多就是一天的路程,因为新爹吕青岩身上包裹都没带。

  第一天,吕青岩带着钱浅在小镇上投宿时,钱浅想,大概明天就能到新家了吧?两天的路程也算不上远……

  第三天,吕青岩带着钱浅经过一座挺大的城市时,钱浅想,大约今天就能到?已经走了三天了……

  第五天,吕青岩带着钱浅到了渡口,在渡口附近的县城投宿。他给两人买了新衣服,嘱咐钱浅洗澡换衣服。钱浅想,难道还得走好几天??

  第八天,吕青岩带着钱浅途经京畿一带,但是没往京城走,反而拐了个弯顺着大道向西。两人不幸错过宿头,钱浅只能跟着新爹在树林里野营。幸好天气不太冷,钱浅靠在树上准备睡觉时默默吐槽,这个新爹真不靠谱,那么远的路,连行李都不知道带。

  第十一天,吕青岩带着钱浅到了云朦山附近的云舒县,却没有在县城里停留,反而带着她穿过县城,直接向山脚而去。

  云朦山山脚有几个不大不小的村子,还有个小小市集,钱浅原本以为自己的新家大约就在山脚村子里,没想到,吕青岩却将自己的马寄放在山下,自己则背起钱浅用轻功上了山。

  身上背着个五岁大的孩子,吕青岩依旧轻盈地在山石间腾挪,像是感觉不到钱浅的重量似的,他们穿过山涧,攀上百丈悬崖,又翻过两座险峰,最终在山坳处的几栋房子前停下了。

  “小宝,咱们到家了!”吕青岩站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房子前喜滋滋地宣布:“这就是咱们家,好地方对吧?”

  “爹呀,”钱浅面无表情地打量层峦叠嶂的大山,开口问道:“这地方晚上不会有狼吗?”

  第1824章:王爷,请问何时论功行赏(14)(Sammy_珊珊加更)

  自己的爹其实不咋靠谱,钱浅其实在跟吕青岩回家途中就已经体认到了这个事实。这个家里人口挺少,日常只有她和吕青岩。

  但其实吕青岩的师父,也就是钱浅的师祖,也是应该生活在这里的,不过这个老家伙比吕青岩更不靠谱,十年里就露过两三次面,每次在家呆不了多久就又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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