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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西打酒 21180字 2023-02-13

  落地后只一眨眼的时间, 原先带有君主驾临姿态的鸟中之王霎时变回了惊恐的小可怜一枚。

  “付……”宁仪发出一个字音, 又闭上嘴,惊疑不定地看向付锐修和孔迩。

  难道他们是串通好的?

  付锐修此时的表情已由起初的精彩纷呈渐渐平静下来, 速度快的仿佛从未变过。

  他下楼的速度很快,路过孔迩的时候才微微停顿侧目,极力遏制怒火, 却仍带出一丝恶狠狠的意味, “你完了。”

  从他们开始争吵到现在戛然而止只有短短几分钟。

  他起初因为不懂这些术法, 没有贸然行动,后来看到那个法阵发现不对劲想下来阻止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此时, 许许多多宁仪真实身份带来的震撼都被浓浓的担心掩在其后,甚至前者因为早有思想准备而显得没那么重要。

  “……我……”被这么瞪了一眼, 又被刚刚那一幕惊得有些失语, 孔迩好半天才凑出一个字。

  这和他想象的差太多了。

  这世界居然真的有凤凰?

  这种生物压根跟他们不是一个等级, 一直作为与图腾龙同样的存在供奉着,这是……

  近乎神明的存在。

  哪里是妖啊!

  齐参昴此时也眉目瑟瑟,手脚颤颤, 几欲跪倒。

  比起其他人,龙凤在他这样修道之人的意识里要崇高的多。

  而他刚刚在干什么?

  他居然试图擒住这只一看就是纯血雏凤的凤凰!只在神话传说或者古籍记载中才出现过身影的凤凰!他的祖辈连见过一次蛟龙都得意洋洋地让后辈传颂,但凤凰又岂是区区蛟龙可以比拟的?

  他之前所做的事,简直跟把天上的太阳误认成吊灯,还企图打落是一样的愚不可及。

  他们明明是连太阳在水面的倒影都捕捉不到的人类!

  但他上次却还以为是自己修为不够才失败,深深记恨上了这个让自己跌相的“大妖”。

  齐参昴脸色忽红忽白, 直觉祖宗的脸都被自己丢尽了。

  他恨恨地瞪了孔迩一样。

  顾云胡也罢,孔迩也罢,都是害他犯此大错的罪人!

  付锐修快步走到宁仪身边。

  “我们回去再解释。”他俯身要将宁仪抱起,动作却有些微颤,微沉的尾音到底泄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宁仪不客气地拍开他,皱眉,“你们是串通好的?”

  “……对不起,我确实知情。”眼神毫不躲避。

  半晌又添一句,像鼓舞了勇气,“你尽管气我,但先跟我回去,听我解释。”

  宁仪不理不睬,自己拍了拍灰站起身,视线胶着,空气凝滞。

  事实上,他这时候没被气走都或者落荒而逃都是出于这事必须有个交代的考虑。

  被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包围,齐参昴率先出声,轻咳,“这位大人,是我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灵玉,“这是我自用补充灵力的灵宝,送你作为赔礼,补充刚刚损失的灵力。”

  宁仪别过脸,嫌弃,“不要。”

  他有蛟珠,要这块灵玉干什么。

  要换平常,他还会顾及别人脸面不会这么毫不婉转地拒绝,但对于两次针对自己的齐参昴,他就着实不需要客气了。

  齐参昴伸出去的手一僵,被那嫌弃刺痛了眼,嘴角抽了抽,又很快恢复正常,“那改日再带重礼登门道歉,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齐参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掠过众人加速离开。

  被单独留下的孔迩抿了抿唇,双腿僵直,“……今天,对不起,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他凄冷地闭了闭眼,也转身朝开了一道缝的大门走。

  顷刻间,原地只剩下吹进来的冷风打着旋儿。

  宁仪抬步,手臂猛地被抓住。

  “你去哪?”付锐修的嗓音有些嘶哑,手上的力道发紧,像是试图抓住什么即将远去的事物。

  宁仪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并没有回头,“回家,暾暾还在等我。”

  手臂上的力道松了点,顺着向下滑到手指握住,一一扣紧。

  “那走吧。”

  宁仪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里这股冒起来的火气和被发现身份的不知所措,索性直接用行为表现了出来。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静静听着行动派的付锐修解释他为什么也会在茶馆。

  听完,他火气是散了不少,但又冒出一大堆疑问堆在一起,想问又偏偏不想开口。

  比如付锐修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异常的?

  付锐修会不会也不是个正常人,毕竟蛟珠就是他送的。

  既然怀疑过他,那为什么一直没有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以前一样相处?

  正常人一定会忍不住多想忍不住问的吧?

  在知道他是凤凰之前难道不会怕吗?万一他真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或者鬼怪呢?

  始终偏过头的宁仪忍不住转过头看付锐修,想看看他的表情,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而他刚转过去,就对上了视线。

  ……

  宁仪再次把头转回去,闹别扭。

  “宁宁。”

  宁仪想捂住耳朵,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喊“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但那样太矫情,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像以往一样跟付锐修胡闹。

  他不想说话,只想自闭。

  他不想去思考,拒绝去想未来。

  不管付锐修怎么想他,大不了一拍两散。他们的身份本来就有很大的差距,思想的隔阂原先也磨合了很久,原本就不适合在一起。

  甚至,在喜欢上付锐修之前,他最开始是想生完这个孩子就把这个拖累甩给付家,自己再想想办法怎么回去原来的世界,顺便过一过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的小日子。

  现在倒好,他的身份都暴露了,暾暾也根本不是个正常小孩儿,要是付锐修不喜欢不接受,自己就得带着暾暾一起跑路了。

  好在他现在有工作室,有积蓄供自己生活。

  但是……这样自己就不能和付锐修在一起了。

  宁仪摇摇头拍拍脸,继续拒绝想苦逼的未来。

  但眼眶还是忍不住发热发酸。

  见宁仪这副模样,付锐修也噤了声,压着油门的右脚往下踩,加速在道路上穿梭,窗外是红一道绿一道飞快后退的车影。

  回到家,宁仪下了车就两脚不停地奔回家,半路却被追上来的付锐修拦腰抱起,生怕人跑了似的箍紧在怀里,快步走到门前。

  “喂!”宁仪扑腾两下,索性运了灵力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地脱离他的禁锢,跳下来,“我们暂时还是不要……”

  付锐修狭长的双眸微眯,对脱手而出的宁仪只怔愣了一瞬,就收回自己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双手,“你是要离开我了吗?”

  宁仪不理解他的意思,蹙着形状好看的眉毛,“你都发现我不是人了,这不是必然的吗?”

  人神、人妖、人鬼,在各种电视剧里不都是注定殊途的吗?

  还有一类,这三种哪怕最后在一起,也要因为寿命不一样,生命漫长的那一方生生世世追寻对方的转世。

  那都不是他了!

  追个屁!

  累死了!

  宁仪罕见地在心里爆了粗口。

  这一点他之前就有想过,只不过贪恋着眼前的幸福与快乐,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如脱缰野马的思想。

  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暾暾也不是人类,他有翅膀的。”

  付锐修神色一变。

  宁仪轻哼一声。

  看吧,准得后悔!

  “他能藏起来?”付锐修问,显然说的是暾暾。

  宁仪现在也懒得隐藏什么了,干脆一股脑都说出来,“对啊,起初不会藏的,在肚里的时候还有蛋壳,为了这个我费了不少劲,月检都提心吊胆,还跑出去打算自己生的……”

  正喋喋不休,想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所有苦恼和委屈全部说出来,豁出去似的倒苦水。

  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宁仪破罐破摔,却遽然被揽入怀中,宽厚的怀抱将他的脑袋压得严严实实,他连一个字都吐不出了。

  “对不起。”

  “……啊?”宁仪微愣,画出个问号,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付锐修重复一遍,声音是与以往不同的,仿佛沉在水底,闷闷地带着回响,响在他耳侧,剩下的声音更是低弱到像是要被水淹没了,带着自责至极的意味,类于溺水之人窒息前发出的悔恨,“是我的错,是因为我……”

  宁仪从他怀里挣脱,不再压抑自己力量的使用,冷淡地看着他,张了张口,想说“怎么是你的错?”

  但一想,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有暾暾,怎么会需要注意这防备那,可不就是他的错!

  要不是他,他需要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吗?需要应付顾云胡吗?需要暴露在媒体、世人眼下被指指点点吗?

  虽然结果都是好的,但没错,就是付锐修的错!

  宁仪像被提点了一样,忽然昂首挺胸有底气起来。

  他转身去开门,“进屋再说。”

  他们俩之间要说清的事太多了,他自己也有瞒着对方的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理清。

  如果不说清楚,他有预感,他俩药丸。

  门刚一打开,露了一条细缝,身后熟稔至极的气息骤然袭来,拉扯着他,细密的吻暴风骤雨一般落下来。

  宁仪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吻落在他眼皮上,又向下移至鼻尖、嘴唇,裹挟着近乎绝望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掠夺、侵占、索取。

  “别离开我……”在他犹在怔忪的时候,付锐修含糊的声音递过来,“我这么不好,但别离开我……”

  瞧见付锐修这副显然不是想跟自己闹掰的状态,宁仪还有点懵,这副恳求的姿态着实很少见,大概只有偶尔在床上、宁仪故意逗他时才会看见几眼,但也没这么……

  低声下气。

  也不是非得离开,那不是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瞎说的话嘛……

  宁仪这么想,嘴上自然也就模模糊糊地说了出来。

  一如每次被磨着换姿势时一样容易心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宁仪气鼓鼓地挥散掉,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付锐修边亲边抱着带进门,一路纠缠到了卧室。

  这个点家里除了啾啾和嘤嘤并没有旁人在,因为今晚两人都要出门的原因,白天就已经心照不宣地让徐含薇把暾暾带回家带一天,可让付家夫妇俩乐坏了。

  徐含薇当时还以为是小两口今晚有什么特殊活动不好带暾暾的,还着意提点了付锐修,又送来了什么东西。

  宁仪一进卧室就看见了。

  黑暗并不影响他视物,况且这萦绕着的玫瑰花的香气也根本遮掩不住。

  宁仪被按在床上,厚外套掉落在地,付锐修开始解他的第一颗扣子。

  极轻与极有质感的刺啦两声响交织,宁仪沉默,付锐修也沉默。

  始料不及。

  宁仪弹出一枚凤火,火焰燃起,飘荡在屋里,照亮了四周的环境,这是前一声响的由来。

  后一声响则是因为……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扣子,才发现那里被一根衣服上挑出来的线缠住,解不开。

  衬衫斜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显然是被气急败坏地暴力撕扯,才会是这么一副惨烈的情形。

  袒露在外界空气当中的雪白细腻的肌理因为凤火的温暖,并没有感到寒冷,室内的温度也由此升高。

  许是刚刚吻了太久,宁仪气息有点不均匀,带着点喘地撑起身,声音微滞涩地开口,“我们先谈一谈,再考虑要不要打这最后一炮吧。”

  说完,他主动闭了嘴,又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带上最后半句明显刺激人的话。

  大概是因为他也气狠了。

  付锐修也显而易见地被这半句刺激到了,抓着他的手臂压下来,嗓音干哑难听,“为什么要离开?”

  宁仪微微皱眉,憋下一句“雨女无瓜”,正经道:“孔迩肯定也劝过你了,我们俩又不可能白头到老,你看,还有那么多人看不惯我,我带着暾暾离开就不用再担惊受怕啦……”

  他说着说着,又去觑看付锐修的神色。

  付锐修的脸色黑如锅底了,“……我去把让你担惊受怕的人打一顿。尤其孔迩。”

  宁仪眨眨眼,“那得带我一个。”

  宁仪忽然忍不住想笑,但又只能憋住,正色,“你真不在意?”

  “嗯。”坚决的语气。

  “我是凤凰哎。”宁仪强调。

  付锐修垂下眼,有些落寞,“是我配不上你。”

  宁仪:???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要是在意什么种族尊卑,也不可能和付锐修在一起,更何况种族哪有什么尊卑。

  被父母教育的好好的宁仪在这一点上从没有过别的想法。

  付锐修默然,空气中响过一声凤火的噼啪声,才又道:“我能理解你之前没有告诉我,我猜出来了一些但没有问过你,也是希望不要到今天这个地步。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更糟糕。”

  宁仪回忆了一下,“生暾暾之前就有猜测了?”

  付锐修看了他一眼,“你除了暾暾的异状,根本没有遮掩自己的异常之处吧。”

  “嗯?这样的吗?”宁仪惊恐,“我这么大大咧咧?”

  “……”付锐修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说呢”三个字,“你离家出走那一次,要不是想到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你当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宁仪茫然,“那次?”

  “就是顾云胡跑出去找你那次。早在他之前疯了之后,就不止一次发消息跟我说,你不是人了。”付锐修露出点笑,“虽然听着像骂人。”

  “……说起顾云胡,他原先威胁过我好几次,他现在怎么样?”宁仪抽出点心思问。

  “还会呼吸。”付锐修回答。

  “啊?”

  “除了没死,其他都差不多了。”付锐修漠不关心甚至于十分冷漠地说出这句话。

  一聊起别的事,被分散了点注意力的宁仪就开始有些心平气和起来,但转眼又想到一个问题,他肃然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身体不是我的,虽然现在被我同化,但我确实无意中侵占了这个原属于宁仪的身体,他的家人也与我无关,我以后可能会回去属于我的地方。”

  “这一点……其实我知道。”付锐修声音更低了些,有些空荡荡的,“我查过你的过去,跟你现在完全不一样,像是换了个人,起初我不明白,后来发现你身份的异样后,就释然了。”

  “要真是原先的宁仪,我可不会爱上他。”他补充道。

  宁仪顿了顿,抿抿唇,心里微微一动。

  “所以,你的名字叫什么?”付锐修语调轻柔下来,问他。

  已经说清楚并自我糊弄完的宁仪现在已经生不起来气了,他想起自己没有大名这件事,又忿忿地转过身,装作自己还在生气,“不告诉你。”

  “宁宁,你还希望我这么叫你?”付锐修半带激将地问。

  “随你。”宁仪无所谓道:“代号而已。”

  付锐修掰过他的身子,幽幽双眸直视着他,“那就是叫什么都可以了?”

  “嗯?”宁仪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付锐修靠过来浅吻了一下,“宝贝。”

  “唔。”

  “小可爱。”又亲一下。

  “嗯……”

  “心肝儿。”继续亲。

  “咦……”肉麻。

  “叫老公。”含住他的唇。

  宁仪挣了挣。

  这称呼他在迷迷糊糊含着泪的时候也被诱哄着喊过,但清醒过来的时候总会觉得太腻歪。

  “不是说叫什么都一样?”付锐修拥住他,手下一用力,又是刺啦一声响。

  宁仪:……

  宁仪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名字不重要,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更何况现在这个名字我也已经习惯了。”

  “嗯。”付锐修手指灵活地探进来,尾音绵长,“既然名字不是你的,这副身体也不是你的,那你原本是什么模样?就是刚刚我看到的凤凰的样子吗?”

  宁仪握住他的手,省得他摸着摸着自己又稀里糊涂地忽略今天发生过的事情,“那是原形,修为足够后会有人形,我已经三百岁啦,当然有人……”

  正说着话的宁仪发现付锐修动作一僵,笑意凝固。

  他回味自己刚刚说的话。

  “三百?”付锐修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emmmmm……”宁仪眼神飘忽,“其实还很小啦,我还没成年呢,三百对于我们来说,约等于你们过个十几年的时间,一眨眼的事情。就是说,虽然时间流速一样,但对时间的概念不一样,就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成长啊。”

  怕付锐修不理解,他特意掏出事例,“就好像蜉蝣,人家朝生暮死,一天时间从出生到长大,到□□生子,再到死亡,其实过得也还蛮丰富的。”

  付锐修垂下眼睫,“我们对你来说,就像蜉蝣……”

  “哎哎哎?”宁仪忙摆手,“你怎么忽然变这么敏感,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付锐修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将那半遮半掩更显诱惑的衬衫彻底撕开,剥除,手指游移其上。

  事情发展又开始变得突然,宁仪推了推他,“你干嘛?”

  说的好好的,怎么又开始了。

  “及时行乐。”付锐修手下不停,一路向下。

  宁仪沉默了一会,打断他,“我还有问题问你。”

  “你说。”对方干脆利落。

  “你真不在意这个身体不是我的?”宁仪问出自己的疑惑。

  虽然感知都是自己的,同化也同化过了,但对方真的不在意吗?

  不是还口口声声说爱他?

  “……”付锐修语气无奈,“我都不在意我们俩之间鸿沟一样的差距了,你是人是鬼有什么要紧,只要是你就好。而且,我是在跟你做,又不是在跟别人做。”

  “……”

  无法反驳。

  “你要是在意,大可以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对我来说都……”付锐修忽然双目圆睁,戛然而止,“一样”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身下,原先清隽灵秀的短发少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副从未见过的模样。

  墨发铺散,发尾微泛着浅金,眼瞳是清透的温润碧水色,眼底似横亘着明秀山河。

  肤如乳白美玉,只是此时半裸着的肌肤上微微泛着粉,胸膛随着不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

  少年眼中浮起薄雾,朦朦胧胧,粉润的嘴唇微吐芬芳,声音似水如歌,柔软动听,“继续说啊。”

  付锐修:……

  作者有话要说:付锐修:受不住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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