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穿越 > 《BE的一百种方式[快穿]最新免费+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4章 被软禁的红7
邵钧易韬光养晦多年,突然一反常态高调为爱女庆生。许多人都猜测他这是在为复出造势,纷纷议论明年的选举怕是会十分热闹。
陆崇的兄长陆铭与邵钧易是多年好友,又在同一个党派共事,特意嘱咐了陆崇必须前去露个面。陆崇给那位尚在摇摇晃晃学走路的邵家小千金送了一整套的十二件模拟战斗机甲,完全仿造国家军队在役机甲的性能定制,引得在场的未成年Alpha全都羡慕不已。
一些人互相交换了眼神,认为他这样的大手笔是陆家站队的讯号。
前来赴宴的宾客都是军政两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陆崇一个年岁不大的商人混在这一堆将军部长里气势竟丝毫不输,甚至隐隐有压制之感,不少人又在心里为他没有选择从军而感到可惜。
外交部的副部长白珏在这个位子不上不下许多年,正指望靠着子女结一门好亲,助自己仕途更进一步。陆铭身居高位且素来杀伐决断煞气凌人,他是断断不敢肖想的。倒是他的弟弟陆崇,是星骸财团的实际掌权人,在陆家颇有话语权,又不似他的父兄有冷峭严酷的名声在外。白珏自觉机会难得,瞅准了陆崇身边没人,便赶忙带着一双儿女凑上前去。
“瞧那个老傻货。”
几个二代嬉笑着聚在罗苇江身边,等着看好戏。陆崇自打军校毕业以后就一直在各个星系间游荡,联邦内非核心层的官员可能对他不了解,可他们这些同辈的青年哪个不知道陆家三少的脾气。
“你别说,这俩Omega倒是挺水灵,看着怪可人疼的。”
“真要是歪瓜裂枣还敢带出来现眼?是想结亲还是结仇啊?”
“咳,甭管是想结个什么,到了老陆这儿就只有一个辣手摧花的下场……”
这边正看热闹不嫌事大胡乱调侃着,陆崇那边的反应却叫他们惊掉了下巴。
“多谢白副部长美意,”陆崇冲他举了举酒杯,风度翩翩温和有礼道,“只是在下上个月已经结婚,若是让我家那位知道了,免不得要生一场气。”
白珏顿时觉得尴尬非常,只能讪讪地道:“原来如此,我竟没听说过。陆先生怎么不带夫人多出来走动,也让大家都认识认识嘛。”
陆崇轻轻一笑:“他内向害羞,不喜欢应酬,等以后有机会再给大家介绍。”
一行人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为陆崇已经结婚还是为他现在的好脾气亦或是为他说起自己妻子时很恩爱的神情感到惊讶。
“老罗,这是怎么回事啊……”
半晌才有人回过神来,围着罗苇江跟他打听内幕。
“真结婚了?怎么半点消息也没有?”
“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才震得住陆三儿啊……”
“之前不是还听说他在跟一个Alpha纠缠吗?这么快就……”
罗苇江听得头大,黑着脸把人都给赶跑了:“有本事自己去问老陆,走走走,别烦我。”
不远处正跟人谈话的陆铭也听到了他的说辞,抽出空来关心了一下小弟。
“你刚才说什么,”陆铭眉头微皱,“你什么时候竟结婚了,连我和父亲都不知道。”
陆崇在向来宠溺他的大哥面前是装痴卖乖惯了的,此时只含混不清地敷衍道:“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也还没领证办婚礼呢。哥,”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我是真的喜欢他,你可一定得支持我。”
“是Omega吗?”陆铭看了他一眼又改口,“算了,也不拘是什么性别,Beta也不见得生不出来,实在不行就找代孕。”
陆崇揽着大哥的肩膀,话语间透着亲昵:“谢谢哥,你可真是我亲哥。”
陆铭难得见他这么小孩子心性,高兴都写在了脸上,不免对这个未曾见面的弟媳有些好奇:“我倒是真想见见他了,居然能把你给迷成这个样子。”
“大哥以前见过的,”陆崇笑笑,“你一定会对他满意的。”
陆崇的疯话一字不漏地落到了罗苇江的耳朵里。
作为极少数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他只能默默无言,一杯接着一杯地给自己灌酒。
唉,陆崇,没救了。
·
从宴会上离开以后陆崇亲自去了一趟花店。
“我想买一束花送给我的妻子,他不喜欢味道太浓郁或颜色过于艳丽的。”
“您看这个怎么样,”花店老板将一种花瓣尖端渐变成蓝色的白花放到他眼前,“气味淡雅,有助于安神解乏。而且寓意很好哦,是象征‘纯粹而毫无保留的爱意’的花。配花可以选蓝紫色和浅绿色的星穗,素净又雅致,夫人应该会喜欢的。”
“很好,就这个了。”
老板一边给花包装一边同他聊天:“您对夫人可真好,两位一定非常恩爱,真是令人羡慕。”
陆崇的眼中浮现出一点温和的笑意:“我们的感情的确很好,我非常爱他。”
“棉棉,我回来了。”
陆崇捧着鲜花和蛋糕回到家,对上的却是阮锦棉冷冰冰的一双眼。陆崇仿佛没有看见他眼中的抗拒,径自打开牢笼,在他身边坐下。
他打开西点盒,将里面精致的小蛋糕取出来,挖了一勺递到阮锦棉嘴边:“吃一点吗?刚做好的,听说味道不赖。”
阮锦棉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张开嘴,闭着眼睛将这甜腻的糕点吞下了肚。
陆崇扬起眉,颇感意外:“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顺势侧过身,将阮锦棉嘴角的一点奶油舔吃掉。
阮锦棉紧紧闭着嘴,全身肌肉紧绷,手握成拳青筋凸起,但到底没有将陆崇推开。
陆崇被他顺从的模样取悦了,趴在他肩膀上低低地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说吧,我听着呢。”
“你,能不能,”阮锦棉深吸一口气,才又一字一顿地艰难道:“放我出去。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活动也行,我不想再待在笼子里了。”
“哦?”陆崇玩弄着他右手上的纯黑镣铐,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他:“放你出来了,你要是再自杀怎么办。”
阮锦棉难得直视他的双眼,语气仍然是淡淡的:“你知道的,我不会了。”
陆崇轻笑出声:“确实,你不敢了。”
·
阮锦棉在被第一次被陆崇强迫过后就自杀了。
陆崇在他身上用了药,让他出现了类似Omega发情的反应,然后在这个鸟笼内将他翻来覆去折腾了整整五天。阮锦棉全身发软,昏昏沉沉地任他摆布,到最后身体上没有一处不是吻痕和牙印。他不清楚这是药物作用还是自己以后都会和Omega一样被发情期束缚终身,一时间绝望非常。
第六日的早晨,陆崇醒来时阮锦棉还在沉沉睡梦之中。他看着自己渴望已久的人正乖乖躺在他的怀里,身上全是他的气息和印记,心中异常满足。他起来穿好衣服,又忍不住走回去在阮锦棉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出门去集团开会。
谁知会议开到一半他就接到了阮锦棉被送到医院的消息。
阮锦棉一头撞在合金做的笼条上,血顺着他的头顶流下,糊在他的睫毛上,染红了他苍白的唇,打湿他单薄的睡衣。等到监控室的保镖冲上来时,鲜血已经淌成了小小的一滩。
阮锦棉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撞上去的,可惜陆崇并不会轻易让他死去。
他让人将宁舒非法改造身体的消息传播开来,又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让阮锦棉之前负责的那个科研项目无限期中止。当阮锦棉度过危险期重新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两条新闻。
“你疯了?!”他又惊又怒,想要坐起来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愤懑地瞪视陆崇:“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
“我当然能。”陆崇冷冷地开了开口,没让他把话说下去,“你今天才知道我疯了吗?”
他的手伸到阮锦棉的下巴下方,仿佛随时都会用力掐断他的脖子:“宝贝儿,好好爱惜你的身体。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否则你会发现,我还可以更疯。”
阮锦棉气得身体直抖,最后却只说了一句:“不要这样叫我。”
你不配。
阮锦棉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若非知道是剧情需要(其实就是因为打不过),他非得跟这个披着陆崇皮的王八蛋同归于尽不可。
他想起真正的陆崇在高考后和他告白,红着耳尖不好意思却又珍而重之地叫他“宝贝”。
又想起在上一个任务世界,人鱼王子对小傻子说:“宝贝就是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便觉得,这个混蛋真的是不配这样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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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崇抚摸着阮锦棉头顶的发旋,数周以前造成的可怖伤口已经了无痕迹。
他用一种暧昧的、引诱的语气在阮锦棉耳边低声说道:“想要撤掉笼子,你是不是该讨好讨好我呢。”
阮锦棉的眉头蹙起,很快又舒展开来。他努力放松自己,视死如归一般地作出了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尽管他一句软话没说,也没显露出半点谄媚的神情,但陆崇还是轻易就感到满足了。
“就这样,乖一点就好。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握住阮锦棉雪白纤细的脚踝,吻在他圆润可爱的脚趾上。
阮锦棉抖了抖,脚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第25章 被软禁的红8
罗苇江刚清净了没几个月,又开始被强行拉去“陪酒”。
陪酒就陪酒吧,可陆崇叫他出去却又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只顾着给自己灌酒,这就让人非常郁闷了。
眼看着陆崇又打算闷不做声地把自己灌个酩酊大醉,罗苇江赶紧拦住了他:“停停停,你倒是先把话讲完再接着喝啊。什么人那么大胆子敢惹我们陆三少爷的不痛快?又为了那个阮锦棉?”
陆崇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谁准你叫他名字了,叫嫂子。”
“我肯叫,也得人家肯认啊……”当然,这话罗苇江是不敢说出口的,顶多偷偷在心里腹诽一下。
他很识趣儿地飞快改了口,继续问道:“行吧,嫂子。我嫂子又怎么了,不老老实实地待你身边呢吗?你之前不是说了,别的什么都不图,只要人是你的就好。现在得偿所愿,又觉得不满足了?”
怎么可能会满足。
陆崇仰头,将杯中的烈酒喝了个干净。
人心最是欲壑难填。
远远看着他的时候,只希望能将他锁在身边。
现在夜夜得以拥他在怀,又贪心想让他给自己个好脸色。
然而他也知道这决计是不可能的。就凭他的所作所为,阮锦棉怕是只恨不能亲手将他碎尸万段,又哪里会去回应他那一点畸形可怜的爱恋呢。
罗苇江看不得他这副失意落寞的样子,可惜自己也没有什么正经恋爱的经验,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唉,要实在不行你多带他出来玩玩?哥几个多帮你劝劝他,等时间久了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说不定能好点。说起来我怎么没见过你领他出门啊?金屋藏娇也不是这么个藏法。“
陆崇面色古怪:“带他出来?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他能跑去哪……等等,”罗苇江惊讶地挑起了眉,“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到现在都还没让他出过门吧?”
陆崇默认了。
罗苇江顿觉头疼:“这都几个月了,你还把人关在蓝渚呢?这换了谁心情能好啊,不给憋出个抑郁症就算不错了。非要把人给关着,至少也该买个岛,或者直接弄个小行星啊。”
“买个行星……”陆崇眼前一亮。
“啧,重点不是这个。”罗苇江无奈,“你拿根绳子拴着狗,绳子是五米还是二十米,对狗来说有区别吗?阮、我嫂子那种心高气傲的人,肯定不乐意自己被当个小羊羔似的圈养起来。你啊,还是别太拘着他了。总归他现在只能任你拿捏,手上稍微松一松,给他点自由,把他哄开心了你俩才好谈感情嘛。”
陆崇瞥了他一眼,心中若有所思。
“还有,你最好是找个医生给他看看,别真的把人给折腾坏了。李元帅家的小儿子才刚自杀,你不能不防着点。”
·
温云迟轻轻合上门,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一直在外间等候的陆崇马上站起身,走上前问道:“怎么样?有问题吗?”
温云迟面无表情:“小声一点,他很长时间没睡觉了,刚在药物作用下睡了过去,别吵醒他。”
他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将检查报告递给陆崇:“重度抑郁,情况不是很好。今天开的药必须要让他按时吃,一顿都不能落下。平时尽量少刺激他,避免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否则可能会产生严重的自杀倾向。”
“他才不敢……”
“敢不敢和会不会是两码事,”温云迟打断了他,抬头看他一眼,语气依然没什么起伏,“他现在病了,病人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
陆崇仍然半信半疑:“他怎么可能那么脆弱……”
“他现在就是这么脆弱。你是不是忘了他的体能和精神力已经连健康的Omega都比不过了?那我再顺便提醒你一句,对他下手轻着点儿。短短两个月光是左臂就被弄折了六次,再不收敛他迟早要被你玩死。”
陆崇沉默不语。
他回想起过去的几个月,除了麻醉或是被自己做到晕,似乎确实极少见到阮锦棉合眼休息。
还未等他做出反省,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叫。
“有人跳楼了!!”
陆崇想也不想地一脚踹开里间的房门,冲进去一看,却发现阮锦棉还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呢。
他刚睡醒不久,眼角和颧骨处还带着被压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可爱极了。此时正安静坐在窗边,略略抬起头看窗外的碧树飞鸟。陆崇进来他也没回过头看一眼,那么大的动静仿佛完全没听到一样。
陆崇走到他的面前,曲腿半蹲,鼻子几乎要贴到阮锦棉的脸上:“棉棉,我们出去度个假怎么样。”
阮锦棉的视线被他遮挡,只能被迫与他对视。但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空空荡荡的,哪怕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陆崇也感觉不到他正注视着自己。陆崇跟他讲话他也跟没听到似的,不回应,不赞同,不反对。
“我们可以去时南星,”陆崇不在意他的冷淡,语气越发轻柔,每个字里都像是饱含着无限的爱意,“那里现在天气正好,很适合你休养。早起的时候可以去山顶看双星跃海,犯懒了就睡到中午再起床吃饭。下午到沙滩上打打球,或者去临近的星球逛逛。晚上你想睡在树屋里还是轮船上?唔,反正时间很多,我们可以都试试。”
陆崇自己讲得起劲,阮锦棉却好似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连个眼神都欠奉。
陆崇唱了半天的独角戏,火气也慢慢地上来了。他站直身体,缓缓吐出一口气。只是看着阮锦棉眼底的一潭死水,到底是没舍得冲他发脾气。
他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笑容,决定向阮锦棉妥协:“那这样吧,棉棉,你想回科学院吗?”
这果然令阮锦棉心动了。
他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陆崇,脸上是很明显的疑惑的表情。
陆崇被他这么看着,瞬间就心软了。他伸手抚摸阮锦棉的脸颊,阮锦棉轻微地抖了一下,没有躲开。
“想回去上班吗?”
阮锦棉迟疑地点点头。
“那就去吧,”陆崇笑笑,“只要你高兴就好,记得下班了要早点回家。”
他一边低声说话一边靠近阮锦棉:“你看,我说了会对你很好的。不要那么抗拒我,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阮锦棉闭上眼睛,任他亲吻自己的嘴唇。
·
时隔数月再度回到工作岗位,机甲部的同事们纷纷挤到阮锦棉的办公室向他表示关怀。阮锦棉只说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请了长假,部门主任得了上头的交待也帮他打圆场:“小阮这次病得突然,幸好救治得及时。他一直待在军部的医院里也没法跟外面联系,可是让大家担心坏了。”
这番说辞配上阮锦棉苍白虚弱的模样倒是十分令人信服,众人嘘寒问暖了几句便都退了出去,只有阮锦棉的小助理留下来了。
助理刚刚毕业不到一年,是个干练不服输的Beta妹子,此时却在阮锦棉的面前哭得不能自已:“老大对不起,我们的项目,被停了……穆老师找了院长好几次,可是……明明马上就可以出成果了,大家为了这个新技术付出了这么多,我不甘心,不甘心啊老大!”
“嘘——不哭了。”阮锦棉递给她一包纸巾,久违地发自内心地微微笑了一下。他安慰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我会想办法解决。”
等到哭哭啼啼的小助理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阮锦棉一个人的时候,他方才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无非就是舍弃尊严去求陆崇,任他轻薄以换得些微的好处。
跟出卖身体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他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去,当各种资料再度被握在手上时,阮锦棉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他忘我地计算着数据,提出假设再论证或推翻。
这是他这些年来一直在重复的工作,枯燥乏味,但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自由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阮锦棉的思考。
“请进。”他说道,只是视线仍未从光脑上离开。
“我就知道你会忘了吃饭。”
说话人的语气里满是宠溺,阮锦棉惊讶地抬起头一看,正是陆崇。
“你怎么来了。”阮锦棉一上午没喝水,声音略有些嘶哑。
陆崇将手上的保温饭盒举起来给他看:“给你送药和午饭。”
他将饭盒放到阮锦棉面前,然后倒了杯温水递给他。阮锦棉接过,小声道:“谢谢。”
陆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快吃吧,也不看看几点了。”
他看着阮锦棉吃完饭,又监督他将所有的药物都服下。
阮锦棉咽下最后一口药水,陆崇凑过来亲他,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口腔内壁放肆地四处游走。
好半天才离开他的唇,咂咂嘴道:“还好,不是很苦。”
陆崇看了看手表,冲阮锦棉笑笑:“我得走了,还有个会要开。晚上早点回家,我等你一起吃饭。”
阮锦棉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陆崇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去。阮锦棉坐在沙发椅上,食指无意地摩挲着自己的嘴唇。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抽出一张纸巾反复地擦嘴。
直到下唇快被擦破了他仍不满意,走进洗手间找了支备用的牙刷出来,仔仔细细地刷了十分钟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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