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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奇迹

肉肉喵 21129字 2023-02-08

  许竹卿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天,最后准备了材料又在房里熬制了一锅。

  谭松吟眼见着从朝阳到黄昏她都没踏出房门半步,不禁有些担心,亲自去取了饭食,端到许竹卿房间门口轻轻叩门:“竹卿,你在吗?”

  没有听见声音,谭松吟踌躇半晌,贸然推门进房实再失礼,可里面没人应答他更担心。

  再三思索,谭松吟又言,“我进去了!”

  谭松吟推门进来,夕阳的余晖随着他踏入房间,许竹卿桌边支了个小炉子,火已经熄灭了,桌上放了个托盘,内里又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许竹卿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呼吸均匀。

  谭松吟轻轻将饭菜放置一旁,来到许竹卿耳畔轻唤,“竹卿,起来了,竹卿。”

  许竹卿一动不动,睡得香甜。

  谭松吟坐下来,看着她熟睡的面庞,面色白皙通透,长眉秀丽,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睫上,在鼻梁上投下一道阴影。

  哪怕只在此处安静的看她一会儿也是偏得。

  许竹卿睡梦中感到面前有人影,睁开睡眼,正看见谭松吟在面前。

  “你怎么来了。”许竹卿直起身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胳膊酸麻胀痛。

  “我见你整天未出门,有些担心,就来看看,”谭松吟目光扫过托盘,“这又是什么?”

  许竹卿微笑不言,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托盘内的东西,这次无论颜色还是质感都和小时候见过的相近,说不定这次便成了。

  “等成功了再告诉你。”未免谭松吟空欢喜,许竹卿口风依旧很严。

  谭松吟知道她的脾性,也不勉强,端过饭菜放到许竹卿面前,“不管你做什么,饭还是要吃的。”

  许竹卿闻到饭菜香味儿这才觉着饿,笑嘻嘻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

  谭松吟只在一旁笑看她吃。

  “少爷,老爷让您过去一趟。”外头小厮来报。

  “知道了,”谭松吟起身,还不忘叮咛许竹卿,“你好好吃,我去去就回。”

  “好。”许竹卿随意应着。

  谭松吟还未出了这个门便脸红了起来,随之许竹卿也觉得不对。

  他去哪何须跟自己打招呼。自己又这般自然的应下,二人不像主仆,更像一对小夫妻。

  谭松吟再回来时,脸色并不自然,与方才走时候相比,像是蒙了一层灰。

  许竹卿酒足饭饱,正小心的戳着托盘中的肉皮,已经冷却的差不多,想着谭松吟肤色白皙,要调一些颜色才好。

  见他从门前路过却不驻足,许竹卿从窗子探出头去。

  “少爷这是怎么了?”许竹卿歪着头问。

  “三日后的玉树集会,”谭松吟叹了口气,“父亲让我也去。”

  玉树集会是每三年由府衙举办的适龄男子集会,会选出一位德才兼备、品貌出众的人为当年贡生,可直往京城参加最后殿试。

  这一年,他的年纪刚好,白择一与他同年,所以他也会前往。

  这就是为何白择一始终没有参与任何考试,且等着这一天得了名头直接去往京城。

  “这个之前我也听说过,不过为什么你也要去,你不是都不能科举了?”许竹卿最后几个字说的飘忽不定,话一出口便觉得后悔,这种话怎么可以当面问出来。

  好在谭松吟并不介意,只是笑容有些无奈和苦涩,“不光我,其实许多人也不愿意去,明知道做不了那个人,何必要去给人当衬托,奈何往年都有些人装病缺席,今年府衙干脆下了帖子,无论如何都要去,就连我也不得不充一个名头了。”

  集会上每个人都要露脸,加以介绍,又是如此让人厌恶的过程,顶着这一张脸见人,对谭松吟来说是最痛苦不过的了。

  许竹卿回头望了望桌上托盘内的肉皮,希望这次不会让她失望。

  “少爷不必担心,那日我陪着你。”

  “罢了,你在府中呆着便好。”谭松吟第一反应便是拒绝,这种场合怎么能带上她,从前在她面前丢的脸已经够多了,实再不愿意多加一层。

  ***

  夜里,许竹卿顶着蜡烛将冷却的肉皮扯下一条贴在自己脸上,肉皮弹性不错,居然类似从前外婆做的。

  只要贴一夜,明天脸上无事,且看着自然服帖便是成了。

  只要能帮得上谭松吟的忙,便不枉她试了无数的方子费了无数的心思。

  次日,窗外喜鹊哇哇的叫个不停,许竹卿像是心里藏着事儿似的,猛一睁眼,打挺便坐起来,顾不得天冷,只穿了中衣下地,坐到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脸上贴了肉皮的那一块,居然效果出奇的好,和自己肤色相融合,几乎看不出破绽,独坐镜前挤眉弄眼,脸上也没什么不适。

  万分惊喜如同夜中烟火,砰砰窜出天暮,齐刷刷的绽放开来。

  梳洗过后,许竹卿前来敲谭松吟书房的门。

  许竹卿进来时候,谭松吟正坐在窗前为玉树集会的事犯愁。

  昨夜睡得不早,可起的却早,整夜抱愁而眠,稍有响动便醒了,满眼望去,秋日快尽,树梢上的残叶已经没剩多少,仿若在提醒谭松吟,这一年是又凭白蹉跎了。

  许竹卿满脸喜色进了书房,见他还开着窗便道:“怎么这样的天气还开着窗,不怕着凉?”

  谭松吟苦笑,见她进来,便起身顺手将窗子合上。

  心想,若是真一病不起也正合他心意。

  “少爷看起来心情不好,可是为了玉树集会发愁。”

  许竹卿明知故问。

  谭松吟不言,轻轻点头。

  许竹卿一副了然于胸,面上得意神色尽显,掏出一天青色宽口小瓷瓶,摆在桌案上。

  “这是什么?”谭松吟低头看去,这小瓶子十分精致,单手可握。

  “这里便是你之前一直问我托盘里的东西,”许竹卿微微一抬下巴,尖润的下巴衬住一脸的娇俏,“这可是好东西,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怎么试,”谭松吟说着,将瓷瓶拿起,盖子掀开凑到鼻尖儿闻了闻,“这是做什么的?”

  “你闭上眼睛,待会儿便知道了。”许竹卿夺过瓷瓶,面露神秘。

  这样的笑意让谭松吟暂且忘了烦恼,心里清楚她并无恶意,且让她玩吧,于是二话不说,真的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谭松吟端坐在桌案前,许竹卿从身后拉过一把椅子随后也坐了下来。

  面对面仔细观察,谭松吟因为不常出门,脸上泛着冷白,两道抓痕经过岁月的冲刷牢牢禁锢在他脸上,融为一体,抬手轻轻触摸,轻而易举感受到疤痕的边缘。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谭松吟眉头微蹙,双睫微颤,嘴角也不自觉的抿起却不曾睁眼。

  许竹卿又掏出两个备用的瓷瓶放到桌边,再三对比,还是打算用颜色最浅的那瓶。

  用指腹从瓶子里剜出一指肉皮,抹在谭松吟疤痕处,谭松吟觉得一阵冰凉,由脸皮蔓延全身,喉结微微哽了哽,终是没忍住便问:“这是什么?”

  “嘘,别说话。”许竹卿柔声回应,气息直扑谭松吟脸上。

  谭松吟方才知道她眼下正在自己面前,不过咫尺。

  许竹卿手指力道轻柔,将凹进去的两道沟壑尽力填满,这两道疤痕不短,覆盖下来用了半瓶的肉皮。

  好在效果不错,颜色自然,很难看出破绽。

  许竹卿直起腰来,将瓶子搁置一旁,叮嘱道:“先不要睁眼。”

  随即起身跑开,从自己房中取来镜子,双手举在谭松吟面前。

  “好了,这回你可以睁眼了。”许竹卿说道。

  谭松吟乖乖睁眼,面前是镜子,正照出他的脸。

  谭松吟先是一怔,随即仔细端详了镜子里自己的脸满目惊喜。

  双手接过镜子左照右照,那两道狰狞丑陋的疤痕像是凭空消失了。

  “竹卿,你这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谭松吟激动的站起身来,声线里还带了颤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竹卿一脸喜色随着他也站起身来,“怎么样,我厉害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两道疤痕,为什么不见了?”谭松吟忽然想到方才的瓷瓶,放下镜子抄起桌案上的瓶子,“这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神奇!”

  “从前我外婆会做这种东西,奈何我没有学会,最近我一直在尝试这个方子,好在终于做出来了,今后你有了它就不必担心出门了,”许竹卿满面出风,满满的成就感,“你不必担心,都是常用的东西还有药材,昨夜我在自己脸上试过了,没问题的!”

  谭松吟手指用力捏住手中瓷瓶,回想许久之前她便废寝忘食的研究这些东西,常常夜深了房内烛火还亮着,却从不肯透漏给他半个字。

  谭松吟一阵动容,多想冲过去抱抱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竹卿,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许竹卿灿然一笑:“说什么谢不谢的,太见外了,这样过几天玉树集会,你便不担心了吧?”

  “嗯,不担心了。”谭松吟喜不自胜,万分激荡,多少年了,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开怀过。

  举着镜子看了又看,许竹卿给了他一个奇迹,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奇迹!

  ***

  秋末的尾巴卷走了树梢最后一拨秋叶,秋冬之间不过一夜,初寒大地,染了一层白霜。

  谭松吟乘坐的马车到了聚贤酒楼的时候,玉树集会的喜鞭已经燃过一轮。

  聚贤酒楼是凉州城里顶级酒楼,所以重要的集会也会在此举办。

  马车靠边停住,车夫在外道:“少爷,已经到了。”

  “知道了,”谭松吟在马车里应着,随即问身旁许竹卿,“我的脸还好吧?”

  “好着呢,几乎看不出来。”许竹卿肯定道。

  谭松吟微微笑着,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脸上没有涂抹那些蹩脚的脂粉。

  谭松吟先行下了马车,转身抬手又接许竹卿下来。

  许竹卿身上轻盈,借了谭松吟的手力轻轻一跃便平稳落地。

  这一幕,被刚刚出轿的周沉鱼看在眼里。

  周沉鱼暗自咬了牙,尽力藏好自己的不悦。

  “她是什么身份,居然由谭少爷扶下马车,”玉罗在耳畔刻薄说着,忽然瞪大眼睛,低呼道,“小姐,您看谭少爷的脸!”

  玉罗开口的瞬间周沉鱼便看到了谭松吟完好无损的脸,一时间懵在原处,以为是自己眼花,直到玉罗提醒她方知道不是自己眼花。

  “谭少爷脸上的疤没了!”玉罗用力眨巴了两下眼睛,无论怎么看,都寻不到昔日谭松吟脸上的疤痕。

  四人在聚贤酒楼门前碰面,谭松吟见了周沉鱼,知道这种场合少不了她,出于礼貌,谭松吟微微颌首,“周夫人。”

  “你今日倒与往常不同了。”周沉鱼收好惊讶,不想在许竹卿面前有所失态。

  “是有些不同。”谭松吟面上尽量克制,可却藏不住笑意。

  “你的脸……”周沉鱼终于忍不住问起。

  “时间不早了,先进去吧,”谭松吟不作多言,手臂朝聚贤酒楼大门方向一抬,“周夫人先请。”

  谭松吟这般礼貌疏远让周沉鱼心上仿佛堵了一道墙,周沉鱼面无表情顺着他手臂方向便踏进了聚贤酒楼的门。

  随之谭松吟带着许竹卿也步入外堂。

  外堂宽阔,已是坐了许多人。

  门口有人报号,许竹卿上前将帖子递过去,随着报号之人一声高亢,“谭松吟谭大少爷到!”

  众人齐刷刷的朝门口看过来,原本打算看笑话的嘴脸一个个由嘲弄变错愕。

  谭松吟在众人注视下寻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许竹卿则乖乖立在一侧。

  随之席间议论声起。

  “这是谭松吟吧,我没眼花吧?”坐在最前一桌上的常久德举着猪蹄子般的胖手用力揉了揉眼睛问。

  “你没看错,这是谭松吟,他这脸……”张书江双目紧紧盯着谭松吟的脸,完好无损,那两道疤痕居然不翼而飞。

  白择一被人众星捧月般的挤在中间,听闻谭松吟来的时候,原本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在转瞬间笑意全无,意识到不妥后,随之又勉强调整,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白公子,你不是和谭松吟交好,他这脸是怎么回事?”常久德伸手拍了拍白择一的手臂,眼睛却丝毫未离远处谭松吟,“短短数日,脸便治好了,这是哪家的神医啊!”

  “什么神医,哪有能治好疤痕的神医,我看他八成是脸上涂了什么,你忘了,他出门向来都要盖一层粉。”

  张书江盯着谭松吟的脸,话里话外颇不服气,从前谭松吟样样都好,连脸长得也俊朗,如今这疤痕一不在,又是光彩照人的模样,他们看了谭松吟几年的笑话,如今他恢复如常哪个能甘心!

  张书江还有常久德这种人顶多也就是嫉妒不平,此时此刻心上最为动荡的还属白择一。

  若无往日谭松吟,哪来今日白择一。

  周沉鱼冷眼瞧着众人相,耳朵里也隐约听见一些议论,大多集中在谭松吟身上。

  “小姐,脸上没了疤痕的谭少爷还真是鹤立鸡群,格外出众。”玉罗弯身在周沉鱼耳畔轻声说道。

  周沉鱼目光穿过人群,直射在谭松吟身上,见他目不斜视,默默坐在那里,与世绝尘,无论他在哪里,她都能一眼寻见他。

  这就是原本他该拥有的样子。

  周沉鱼嘴角微微勾起,过去的景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里,“若说当年这凉州城最出色的公子是谁,松吟哥哥若居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若不是当初他出事,哪能有白择一什么事儿。”

  周沉鱼明知道这次贡生人选定是白择一,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即便谭松吟的脸恢复如常,这几年白择一青云直上,名气浩荡,俨然成了凉州第一公子。

  想到此,又不禁感叹到自己因此而错落的人生来。”

  “竹卿,你口渴了吧,”谭松吟将刚刚上来的茶盏推向许竹卿方向,“你喝这个。”

  许竹卿抿了抿嘴,“方才出门时候忘记了喝水,这会儿还真的有点渴了。”

  “那便喝吧。”谭松吟微微笑着,这场集会不知要进行多久,就这样让她站在一旁侯着谭松吟于心不忍。

  许竹卿也不客气,端起茶盏便往嘴边送。

  这一幕,被周沉鱼看得一清二楚。

  周沉鱼指甲死死抠住罗裙,恨不得将许竹卿千刀万剐。

  “这许竹卿也太没规矩了,这谭少爷当真这般宠着她?这样下去,恐怕将她收房也未可知啊!”玉罗像是多嘴的鹦鹉,将周沉鱼不爱听得话全部抖落出来,一喙一喙啄着周她的心。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周沉鱼脸色铁青,目光斜过身后玉罗。

  玉罗觉着自家小姐神色不对,忙收了声不敢再多言。

  许竹卿喝过茶后,将茶盏又放下,正巧小二提着茶壶路过,顺势添了水。

  这小二眼生,许竹卿从未见过,心想离了这里太久,来新人她都不知。

  白择一如同一阵清风,从人群中挤出来,坐到谭松吟这边。

  早就调整了方才的惊愕,面上是笑意吟吟,“松吟,几日不见,你倒让人眼前一亮,你这脸可是好了?”

  “是竹卿的功劳,往我脸上贴了个东西,便盖住了疤痕。”谭松吟端过方才许竹卿用过的茶盏,也轻饮了一口。

  许竹卿来不及阻止,见他这样不见外,心想许是与白择一说话一时忘记了。

  白择一目光扫过一旁许竹卿,“哦?许姑娘这般厉害,究竟是什么东西,也让我见识见识?”

  “都是小时候我跟外婆学的乡下小把戏,见不得人的。”许竹卿忙打马虎眼。

  白择一仔细端详,还真的难从谭松吟的脸上看出破绽,方才离的远看不出也便罢了,更可怕的是近在咫尺也难以看出。

  这场集会,谭松吟无非也就是来凑个人头,原本脸上盖住东西是件好事,可有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说若不是谭松吟当初毁了脸,哪里会有白择一的今天。

  直到最后府尹大人宣布直送贡生为白择一时,也让有些人颇有微词。

  这天本应该是白择一光彩照人的一天,众多非议突然袭来,反而让他尴尬无比。

  集会到了最后,谭松吟提前离开。

  白择一将难听话收进耳朵,尽力保持风度,有人要为他摆酒庆贺,全然被他推到了别日。直到最后堂上人都走尽,白择一冷着脸疲惫的独自坐了下来。

  “白公子今日好像有些委屈,”周沉鱼走后又折返,见白择一便举着帕子笑意难掩,“众人依旧喜欢拿谭松吟与你做比较。”

  “身为人上人,多少要受些非议,如果连这些都承受不住,如何能成大事。”白择一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强颜欢笑。

  “呵呵呵,人上人,”周沉鱼干脆将帕子掩在嘴边笑出了声,“人上人这三个字你也说得出来,原来白公子早就认定自己是人上人了?”

  “你什么意思?”白择一听不得太多讥讽,这么多年都是前后恭维,哪里听过这般冷言冷语。

  “怎么,生气了?堂堂白公子被人说两句就受不了了?那你可知道谭松吟这些年都听了多少。”周沉鱼骤然冷下脸来,时阴时晴。

  “他从前得罪的人不少,一下子从天入地,听了这些也不奇怪。”白择一冷笑一声,并不觉得谭松吟无辜。

  “这都是小人心思,白公子你今天的名气声望都是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

  周沉鱼双眉一挑,话中有话。

  “你什么意思?”

  “若无谭松吟,哪有你白公子,白公子从前擅长画什么,我一清二楚,为何现在每年你只出两幅画,为何你从来不在人前动笔,你还真拿别人当傻瓜?”周沉鱼只身一人,折返时候连玉罗都没有带在身边,白择一听闻便知她并非为了破釜沉舟而来。

  白择一一愣,双目微眯,瞳孔是看不清的暗色,“你究竟要说什么?”

  “你的心上人不是许竹卿吗,我说过,我让你得到许竹卿,你帮我得到谭松吟。”

  从前白择一寻求合作周沉鱼十分不削,如今实在不能看着谭松吟整日和许竹卿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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