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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五世界

虞六棠 16051字 2023-02-07

  钱母却不这样认为,大致揣摩透周璐的想法,周璐被她.妈的名声拖累,没有小伙子愿意娶周璐‘全家人’,周璐抗拒她.妈给她介绍老男人,想出毒.计毁坏儿子名声,一旦亲家听到消息,绝对让静棠和儿子离婚,儿子迫于舆论压力不得不娶周璐进门。

  七巷的人清楚亲家不太满意谨裕,也明白就算静棠和谨裕离婚,凭静棠爷爷的人脉关系,静棠照样能嫁给品行相当不错的小伙子。周璐应该抓住亲家的心里,才做出引人误会的事。

  周婶如同一根刺扎在她心里,一辈子也拔不掉。钱母自然会迁怒周璐,周璐又做出恶心人的事,她打心眼里厌恶长的娇.美的姑娘。

  钱母担心周璐诡计多端,如果周璐欺骗儿子做出引人遐想的事,那时儿子有口难辩,故而她拉着儿子分析方才所想的内容。“…不管妈分析的对不对,你记着不能和她说话。”

  钱谨裕倒吸一口气,表情从不可置信到震惊,随后他苦恼地皱起眉头:“摊上这么个重男轻女的妈,我一直觉得她很可怜。有一次我骑自行车回家,不小心瞥见她蹲在路边哭,处于同情心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饿的难受,周婶不给她吃早饭和晚饭,拉着我说从小到大不知道吃饱什么感觉…我非常吃惊,周璐家好歹是双职工家庭,平时吃不饱饭可以理解,但是过年厂里发了好多东西,过年那一天能敞开肚子吃。”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根据她的描述,我鬼使阴差买两个馒头给她,让她尝尝饱腹的感觉。我万万没想到每天遇到她蹲在路边哭,还拉着我不让我走,哭的特别好看述说她的不幸,用言语引导我请她吃饭。请她吃几次饭,后来我不耐烦听她反复说不幸的事,就不跟她说话,看到她躲得远远的。妈,你说她是不是看我心软,赖上我了。”

  “这个看着清清爽爽的女孩子,没想到心眼又多又毒。”钱母告诫儿子别继续理她,见儿子视周璐为毒蛇,恨不得离毒蛇远远的,她才绷着脸走进厨房做饭,嘀嘀咕咕说道,“就算她一辈子嫁不出去,或者嫁给一个七老八十的男人,也是她自找的。”

  儿子和妻子说的话,钱父听的清清楚楚,任性的把对周婶的厌恶转移到周璐身上,在出钱父眼中,周璐比她妈更加恶毒。既然儿子牵线搭桥让他们帮助顾城度过困难,想来儿子心地善良,儿子发善心帮助会演苦情戏的周璐,钱父也可以理解儿子的想法。

  因为理解儿子,他才更加厌烦周璐拿儿子当冤大头。

  钱谨裕偏见父亲到厨房帮助母亲烧火,他一副被打击的样子回到张静棠的房间。钱父踏进门前回头望着儿子垂头丧气钻进屋子里,恨周璐不该利用儿子的善心做出伤害儿子的事,他五官严肃和妻子谈论周璐的事。父母都会有护崽子的心态,更别说谨裕对他和妻子意义非凡,谨裕和静棠结合,救赎了他和妻子的灵魂。

  夫妻俩没有心情做饭,他俩快速煮了一锅面稀饭,蒸几张水烙饼,青菜和咸菜放在一起炒。钱母将菜放到饼上卷起来,盛三碗稀饭放在灶台上,朝屋里喊道:“谨裕,吃饭了!”

  “这就出去吃饭。”

  尽管儿子极力掩饰,夫妻俩还是听出儿子情绪不高,躲在他和儿媳妇的房间闷闷不乐,儿子大概担心他和周璐的谣言传到静棠耳中,惹静棠不开心吧。搁在以前儿子关心静棠的感受,夫妻俩铁定高兴地不得了,但是如今周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在他们家大门口徘徊,他们高兴不起来,怕邻居以讹传讹,最后将谣言变成现实,影响静棠和儿子的感情。在夫妻俩心里,静棠是他们唯一的儿媳妇,他们做梦都想看到静棠和儿子恩恩爱爱,百年之后他们可以不用愧疚离开人世。

  夫妻俩几口解决水烙饼,由于稀饭烫嘴,俩人决定回来再喝稀饭,匆匆出门找一九一零年前后出生,大概六七十岁老太太说会儿话。千万别小看小县城,县城里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在风雨动荡的年纪经历过不少事,有的男人当了国dang士兵军官,有的男人当了wang/wei政.府士兵军官,也有的男人当了走狗汉奸,当然也有的男人是积极革.命派份子,那个年代男人有了权和钱,便开始花天酒地、抛弃妻子、迎娶几房姨太太,或者在外边养年轻小姑娘,老太太们在这些女子手中吃了不少亏,最恨黄花大闺女不要脸盯着有妇之夫,厌恶小姑娘用计挤掉正妻。

  钱母旁的话不说,让老太太们帮忙分析是不是她敏感了,周璐也许没有那个想法,纯粹饿狠了才纠缠儿子。

  钱母的话勾起老太太的回忆,过了许久老太太回过神,嘴角下弯道:“一九三零年,平城姓张的祖上出过二品大员的大户人家,他们家的嫡出小姐,和当是时有权有势郑家大公子订婚,张家小姐嫁给留洋回来的郑公子,婚礼现场极其奢靡,真可谓红妆百里,羡煞出货平城所有人。平城的人无不羡慕张小姐和郑公子,都称赞两人郎才女貌,预言两人不管因为相爱呢,还是因为政治联姻需求,两人一定生能同寝死能同穴。可惜谁也没想到郑公子为了迎娶卖花女,登报休弃怀孕七个月的发妻。张家是世家大族啊,人家清高着呢,将族中被休弃的女子视为污秽、耻辱,从小教育族中女子宁可撞住死在夫家,也不能拿着休书回家。”

  “既然张家不承认出嫁女被休弃,那女子被郑公子贬为姨太太了吗?”钱母不知道老太太为何和她说这件事,但老太太勾起她的好奇心,想知道和她同姓的张家出嫁女结局如何。

  “郑公子自允风雅、感怀天下苍生,得知出嫁女被休弃只能死,故把她安置在别院里,和满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白凤儿姑娘恩恩爱爱。白凤儿觉得张小姐和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碍眼,想出一计,在郑少爷面前畅谈如何解放女子,她想成立一个组织,专门帮助被休弃女子重获幸福,郑少爷被她前卫的观点吸引,同意白凤儿拿张家小姐当试验品,先将张家小姐嫁出去,然后以张家小姐为案例,鼓励被休弃女子勇敢投入新的感情中。张家小姐的事传到极度封建保守的张家当家人耳朵里,谁也不知道张家做了什么,或者白凤儿做了什么。大概过了三天吧,就在白凤儿强迫张家小姐嫁人的前一天晚上,别院突然起火,大火烧了一夜,张家小姐连同七个多月胎儿被烧成干尸。次日巡捕房的人前来调查这件事,发现张家小姐手里握着一把刀,巡捕房直接断案张家小姐先割腕自杀,将死的时候打翻火烛,大火烧了整座院子。”

  张静棠和张家小姐同是怀孕七个月左右,丈夫都被看似清清爽爽的单纯姑娘缠身,老太太琢磨一些东西,脑子里模糊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就想讲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当年老太太的丈夫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兵,丈夫当值的时候听到一些关于张家小姐、郑少爷、白凤儿的事,听丈夫说张家小姐被火焚那晚,郑少爷和白凤儿颠.鸾.倒.凤,喜烛摇曳一晚上。

  “娘,白凤儿怎么勾搭上郑少爷的?”儿媳妇本来对钱谨裕和周璐的事感兴趣,听了婆婆的话,她对娘口中三个人物十分好奇。

  “跟小钱家谨裕一样,一开始怜惜白凤儿在社会低沉苦苦挣扎,让郑少爷起了资助她的念头,白凤儿略施小计吸引郑少爷的目光,先以弱者的形象出现在郑少爷眼前,勾.引郑少爷一点点了解她,发现她与当世女子不同…”老太太经历很多事情,才有现在的感悟,其中白凤儿才子最有心计的女人,把郑少爷玩弄鼓掌之中,活活逼死张家小姐。

  “听小钱说的话,老婆子断言周璐是第二个白凤儿,就是不知谨裕是不是第二个郑少爷?”

  “当然不是,我儿子烦周璐烦的不得了。”钱母语气极其坚硬否决老太太的话。

  “我儿子就是农夫,周璐是蛇,好心帮助她,没想到被她缠上了。”钱父苦笑一声。

  “我回家给小辈们立规矩,千万不能多管闲事,尤其不能心软帮助女同志。”

  “看到周璐被她妈打骂、虐待,还替她打抱不平,竟不知道她心眼这么恶毒。”

  ——

  次日,钱谨裕骑自行车到张家接张静棠去医院复查,行驶在巷子里,他察觉到周围人同情或者审视看着自己,他一会儿苦恼,一会儿欣喜穿过七巷。

  “要接媳妇儿回家,你们瞧谨裕乐成什么样子了。”

  “都一个星期了,总算又看到谨裕笑的嘴巴咧到耳根子。”

  “有他愁的,静棠回来察觉到周璐看谨裕的眼神不对劲,关上门使劲和谨裕闹吧!”

  “听完老太太讲的故事,我晚上做了一场噩梦,梦到张静棠的尸体,吓得我一晚上没怎么睡觉。我寻思着静棠也姓张,已经发生一场惨剧,咱也别间接推动再次发生一场惨剧,不要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添油加火,让小两口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既然知道周璐的心机,如果我们还被她利用,白活了这么多年。”

  端着碗站在巷子里吃饭聊天的人看到周璐跟在钱谨裕身后离开七巷,她们撇撇嘴巴,心里骂一个字:贱。

  在七巷拐弯的地方,周珑朝钱谨裕的背影挥拳头,待人走远了,她耸动肩膀,缩着脑袋嘿嘿傻笑,手紧紧护住衣兜。她舌尖顶着瓜子,瓜子上竟然有月季花的味道,咸咸的十分好吃。她眼睛像狐狸般灵动狡黠,伸头观察四周,竟然看到大姐朝这边走来,她快速藏进隐蔽的地方。

  周珑从细缝中看到大姐笑的特别开心,此刻大姐的笑容十分碍眼,真想刮花大姐的脸,看她如何仗着自己的容貌讽刺自己。

  周璐心情十分好,今早发现邻居看着她的目光怪怪的,她料想邻居之间已经流传她和钱谨裕不为人知的事,一切朝她预计的方向发展,她笑的更加欢快。今早谨裕去接张静棠,明白谨裕和她商议婚事,她又忍不住笑了。

  ——

  钱谨裕到了张家,张家只有几位老人在家里,其他人全去上班。钱谨裕蹲下来和老人们说一会儿话,老人家不耐烦撵他进去帮静棠收拾行李。

  张家人骨子里是高傲的,钱谨裕不符合他们择婿条件,如果不是谨裕外公搬出对他们这支有恩,这些老人家不可能让静棠嫁给一事无成的人。如今静棠怀孕了,谨裕看着比以前靠谱,他们才给钱谨裕两分好颜色,不咸不淡和钱谨裕聊两句,便开始赶人了。

  老人家脾气犟,就像老顽童一样说生气就生气,甭想和他们讲道理。

  钱谨裕好脾气推门走进张静棠的房间,没把老人家的态度放在心上。他见张静棠的衣服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到衣架上拿包帮忙装行李。

  张静棠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件一件往包里装行李。

  她的气色比以前红润,身上散发更加柔和的光芒,但是她的面部表情更加刻板,眼睛比以前更加黯淡无光。第一次见她,她身上还残留生活气息,是一位识人烟的壁画仕女,如今见她,她仿佛任人摆布的木偶,不轻易外漏自己的情绪。

  钱谨裕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手上,静静地看着她收拾行李,一件一件衣服被她装进包里,他眼中闪现出疑惑:“你没有带来那件绣着木槿花的内衫吗?”

  她每一件衣服上绣一朵青白色木槿花,那件内衣上却绣一朵血红色木槿花,每次看到血红色木槿花,他莫名心里一怔。钱谨裕昨天傍晚到她房间打扫屋子、整理衣服,下意识寻找那朵花,却没发现那件内衣,所以他以为张静棠带来了。

  “我回娘家当天洗了那件衣服,跟妈打过招呼,妈答应帮忙把我的衣服放在柜子里。”张静棠手顿了一下。

  “哦!”钱谨裕将最后两件衣服塞进包里,他挎着包先一步出门。他帮张静棠收的衣服,没看到那件衣服,兴许妈提前帮张静棠收了也说不定,晚上妈回来问问她把衣服塞在哪里了。

  钱谨裕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和老人家打了声招呼,带张静棠到医院复查。大概钱谨裕知道结果,张静棠特别信任婆家的妇科妙手,俩人一路上十分淡定,医生给张瑾兮做检查,两人表现的十分从容。

  如果不是医生宣布胎儿头朝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男人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孕妇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医生会忍不住怀疑两个人是仇人,并不期待这个孩子出生。

  医生嘱咐两人半个月后再来复查一次,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她啧一声笑了,这对夫妻真奇怪。

  两人离开医院,并没有打岔直接回家。到了七巷口,两人依旧下车推自行车走。巷子两旁隔一段距离有几位老人凑在一起瞎聊,钱谨裕觉得挺稀奇,老人们经常答非所问,却聊得特别起劲,有时候争吵的内容不是一个话题,最后竟然相互赌气。

  “静棠回来了。”

  张静棠点头微笑,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这些老人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她竟然感受到浓浓的关怀?

  钱谨裕露出洁白的大门牙,等着老人们关怀他,他立刻给予大大的微笑。

  老人们却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仰着下巴继续和老邻居聊天。

  “呜汪!”

  一个土狗咻一下蹿到巷子里,一阵恶臭味扑鼻而来。

  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转头朝狗叫的方向望去。

  狗毛上沾染不明液体,狗毛不是根根分明,而是粘成一坨一坨。狗眼下放的毛掉了一撮,黄色液体扒在下眼皮周围,狗好像害眼睛,眼睛四周全烂了。

  这条狗瘦脱相,它的毛发是肮脏的黑灰色。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狗腰宛如一只弓,它整个身体处在极度亢奋状态,泛红、有些睁不开的眼睛释放疯狂。

  “病狗?不会发疯了吧!”

  老太太麻溜的拎起板凳,不管三七二十一,钻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大喊:“快拿棍子打疯狗。”

  钱谨裕带着张静棠动一下,这条狗疯狂大叫,身体往前倾,露出尖锐的牙齿,腰一用劲扑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拿什么拯救我的手速,昨天答应凌晨一点发新章,却因为手速原因推迟了,认罚,要打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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