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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2

明也 18039字 2023-02-03

  而元敏才五岁,不能说元刚用心良苦,元敏如果顺利完成了,几乎没人再敢正面反驳说长楚公主不能立为储君,但是万一失败了,后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势必增加更大的阻力。元刚赌得很大,不,从一开始,他就开始豪赌了。

  所以看着女儿每完成一个,他都有些心惊胆跳。多少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何曾这样紧张过。

  “帝女敏,承命于天,受命于帝……”幼稚而洪亮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回荡,让人不由自主聚神的听,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或许……或许帝这次决定也并不是那么荒谬,或许……

  大典快接近尾声了,元刚紧揪的心,有些放缓了,严肃的表情也逐渐舒张开了。看着不远处小小的人儿,心里生出无数的心疼。

  终于,到了最后一项,就是帝王的册封,完了,整个典礼也就完了。这时候,太阳也快下山了,无尽余晖照得宫殿都发红。

  元敏一步一步的向元刚走近,她记得,册封是最后一项了,完了,也就结束了,她很想加快步伐,她想快些结束这些让人烦躁的事情。但是迈出的步伐依旧没变,任何时候不能失了储君应有的气度,她记得云妃是这么交代的。

  元刚伸出手,示意元敏再走近一些,同时向站在自己身边宦官和大臣摆了下手,示意他们向后退。

  “父皇……”元敏看着元刚,突然感觉有些委屈,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累,紧绷的神经,到现在才有些松下来。

  “敏儿,父皇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让你以后更好坐上皇位,现在苦,以后才能轻松些,你知道吗?”父皇会为你铲平你登基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元敏摇头,她并不想当皇帝,她只想当公主,她怕父皇不高兴,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现在不懂不要紧,以后你自然就会懂了,你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可以支配任何一个人的生死,只要你想,大颖疆域内所有的人和东西都是你的,但是这些人有可能反噬你,你必须强大到让他们不能动摇你的位置,不明白没关系,但是你必须记住,记在心里。”元刚指底下的人,再指向远处。

  元敏往下一看,齐刷刷的都是人,近处的,远处的,都是人,看得到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异常的严肃和冰冷,让元敏突然感到害怕。

  元敏轻轻扯了下元刚的龙袍,“父皇,我怕!”是对未知未来的害怕。

  “怕?朕的女儿怎能怕!元敏,你任何时候都不能怕!”说完甩开元敏的小手,走开,此刻的元刚像所有的帝王一样,无情而冷漠。

  第一次,元敏看着冰冷的元刚离的背影,看着底下无数冷漠的人,突然觉着这些人可憎,害怕这种情绪也从此离她远去。

  第 4 章

  第4章宫岁寒,今年二十岁,今天是生日,今天的生日如往年一样冷清,她去了先生那里,但是被赶了出来。她很早就习惯了先生的喜怒无常,而今天先生情绪非常差,每年的今天,先生都是如此。她屡次碰壁,但是屡次都没有放弃尝试,她只是想找个人陪自己过生日,虽然已经习惯了被拒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若是小平和小乐在,必定不会这么冷清,要是他们在就好了。”宫岁寒喃喃自语,宫平就只有过年那几天才回来几天,而宫乐不知道现在怎样了,病是不是痊愈了,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突然很想她了。要不,去找她,虽然相信先生说的,宫乐现在过得很好,但是心里总是牵挂着。打定注意,宫岁寒打算过些天就去京城找宫乐。

  “先生,不知道小乐她现在如何了?”宫岁寒假装随意问起,其实是试探。

  男人挑眉,她这点心思,他岂会不知,“肯定比你好!”

  “她都离家这么多年,我着实想她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宫岁寒迂回作战,并不直接说自己要走。

  “怕是,还回不来,她要是想回来,应该早回来了!”宫乐可不像她这般简单,宫乐早就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宫乐了,而宫岁寒还是十年前的宫岁寒。

  宫岁寒不信,妹妹怎会不想回来,只是必定是身体还没好,不能回来,先生必定是怕自己担心,才如此说的。

  “你不信,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知道,这一去,她这样性子还能如此,男子冷笑。

  “她既然不能回来,我自己去找她,我身体好得很。”宫岁寒小心说到,就怕又惹男子生气。

  “随便你,你有钱去吗?”

  “那个……”宫岁寒支支吾吾,这说到宫岁寒的难处了,此去京城,非常远,一路的盘缠,就是个大难题,这也就是她来找先生的原因。“那个……先生现在是否有闲置的钱借给岁寒?”宫岁寒一咬牙,问到。

  “没有!”男人一点余地都没留的拒绝了。

  宫岁寒脸色有些发青,她已经非常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先生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明明有,她昨天还看到了一颗夜明珠,有夜明珠的人怎么没有几两银子,她就借几两,又不是不还。

  “你……”明明有,没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就算有,我也有权力不借。”

  这下宫岁寒无话可说,虽然说先生一直都表现得非常刻薄,但是,她心底也是一直认为先生是个非常好人,但这下,宫岁寒也无法再说服自己了。

  已经好多年,宫岁寒不再为钱愁了,宫乐离开了,宫平也紧接着离开,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的,一人吃饱,全家饱,不用像当年那样得照顾到好几人的生计,所以这些年过得算是没有啥负担。自己能养活自己,但是绝对没有多余出来的闲钱,早知道以前每顿少吃一个馒头,这么多年来,应该能省很多钱,宫岁寒后悔的想到。没办法,她食量大,一顿要吃五个馒头才觉得饱,这么多年来,她觉得挺幸福的,因为她每顿都饱。

  一向乐观的宫岁寒,开始发愁,如何才能去京城,宫岁寒低头走在街上,死盯着路面,似乎这样钱就能凭空出现。

  “大妞,你干啥呢?”宫岁寒隔壁的路虎的女儿路芳问她,咋回事,从昨天回来,就没正常过。

  宫岁寒皱眉:“我都说了多少次,叫我岁寒,不要叫大妞,我改名了!”她已经改名很久了,阿芳总改不过来了。

  “大妞挺好啊!改啥名,一听岁寒就不是吉利的名字。”什么岁寒,还岁暖,突然就有天跑来说自己改名叫宫岁寒,还改名改上瘾了,把二仔改成了宫平,小妹改成宫乐。说到二仔,有一阵没见了,不知过得如何,想得紧,二仔那个俊的,二仔回来,让他来家里提亲,想着嫁给二仔,心里那个甜啊!

  阿芳无缘无故笑啥,还笑得那么灿烂,看得她都有些发毛。

  “大妞,二仔什么时候回来啊?”路芳问到,心里惦记得很。

  “他不是刚走不久吗?”真是奇怪了,走时,她不是自己也去送了吗,当时自己都没哭,她倒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贱,小平脸色那个差的。

  “我想他了嘛!”路芳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够矜持,脸一红。

  “哦,他说,他要好好练琴,这三年都不回来了。”小平练起琴真是六亲不认,那过年也就更冷清了,宫岁寒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倒是对这些女人说到见到宫平就脸红已经见怪不怪了,这附近的女人见到他都是如此。好像这小城里,就没有比小平更好看的人了,不过小乐如果在,一定比小平更好看。他们长得像,女孩子应该更漂亮一些才对,想到此,宫岁寒涌起一阵自豪。

  “什么,三年都不回来!”路芳尖叫,三年,她不就二十二岁,那她不就成为老姑娘了,那么老出嫁会被人说的,那咋办呢?路芳一点都没意识到,从头到尾,宫平就没理过她,更何况是娶她。“那怎么行呢!那怎行!”

  “那边怎么那么热闹啊?”宫岁寒没管路芳自言自语,问到,好大一堆人围在地主家大门前,难道,地主又发米了,糟了,没带米袋,现在回去拿不知道来得及没。

  “这个我知道,刚听别人说了,好像是进京赶考的事。”路芳的注意很快就从刚才的郁闷中转移开了,路芳的八卦精神不容小瞧。

  “不是发米啊!”宫岁寒很是失望,也就显得意兴阑珊。

  “李员外说了,他们县的赵秀才三年前中了进士,而笑我们县无人,全都是一些庸才之辈,十年未有人中进士,张员外一听气愤了,就说今年我们县一定会中一个进士,还打赌了,赌注一万两。这话可说大了,我们县哪有什么像样得书生。”那是一定会输的,张员外啥不打赌,偏偏拿这个打赌。

  “哦!一万两,这么多啊!”宫岁寒得小民精神一下被勾起了,一万两,她光想就觉得爽。

  “嗯了,这不,黄板都贴出来了,说谁今年能乡试第一名,他有奖,五十两,而且进京赶考的所有费用都他出,而且如果中了进士,不管第几名,都能拿到一千两。”张员外可是花了血本了,但是赢得机会还是很渺茫啊!

  “等等,你再说一遍!”有这等好事,呵呵!如果天无绝人之路!哈哈!宫岁寒越想越兴奋。

  “你高兴个啥!又跟你没关系,你没少拿张员外家得米,你真没良心!”路芳鄙视的看着宫岁寒,她领张员外家得米比谁都积极。

  “你说,我能不能去呢?”这样就能去京城了,不但不用花钱,还又钱拿,嘴角越裂越大,笑意掩都掩不住。

  “你胡说啥,你虽然识几个字,就你能中进士,得了,能中个秀才就不错,更重要得是你是女的。”路芳摇头,今天大妞反常得很,但是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也是哦,我回去想想!”语气有些失望,但是宫岁寒把这件事情惦记再心里。

  宫岁寒整整一宿没睡。要知道宫岁寒失眠得日子太少了,爹死得那晚,娘死得那晚,还有宫乐走的那晚,一共是三个晚上。所以宫岁寒要干的绝对是件大事,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得决定,可见宫岁寒决心很大。

  首先她决定去找先生。

  “先生,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在里面,你自己去拿!”男人连头都没抬,依旧在忙自己得事,毕竟,宫岁寒经常来这里帮他做这些杂七杂八得事,并未觉得不妥。

  “哦!”宫岁寒也不多说话,自己赶紧去拿衣服,他现在有些紧张,怕说多了让先生怀疑。

  奇怪,今天怎么话这么少,男人有些奇怪,但并未太注意。

  “你谁啊!宫大妞人呢?”这男的有点眼熟,难道是宫大妞的姘头?真是的,嘴巴紧的,现在把男人都带上门了,不像话,太不象话!

  “阿芳,你觉得我像男人吗?”阿芳好像认不出来了,那别人不更认不出来。

  “你当然是男人……等等,你是……”不会吧,他是宫大妞,妈呀!怎么会这样,换一套衣服而已,差太多了吧!

  “我都觉得很惊讶!”刚才在街上走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来。

  “你干啥这样打扮?你不会当真吧,你疯了!”路芳尖叫,一脸不可置信。

  “我想见小乐!”宫岁寒忧郁的说到,都十年了,一面都没见过,先生说她过得很好,但是她没见到,总是放不下心。

  路芳没见过这样的宫大妞,在她眼中的宫岁寒一向乐观,没心没肺,天天都是笑容满面。但是她知道,她经常会把宫乐、宫平放在嘴边,她知道宫乐当年生病后,被人送到京城。

  “随便你!你的事我不管啦!”路芳就不阻拦了。

  第 5 章

  第5章新和三年,元敏登基已经三年,号天凤帝。

  “这次科举,皇上非常重视,据说凡是一甲进士,都能进入殿试,以往就只有状元、板眼、探花才进入殿试,而且凡是一甲得文章,皇上必须亲自过目才能定下,可见皇上对这些士子得重视,大家这次阅卷要非常谨慎。”说话的是现在左丞萧常,负责这次得科举。在殿试中,要是掺进一些庸才,天威一怒,谁都没好果子吃。

  一甲进士有三十二人人,二甲进士六十四人,一乙进士八十一人,二乙一进士人百零八,总共两百八十五人。而一甲进士的第一名就是状元。

  萧常,当年立储事件中得投机者,也是得利者,这些年,宦途算是走得很顺,短短几年,从小小得从五品到现在得正一品,可算是春风得意。能爬得这么高,没有一些能耐是不行的。

  萧常很清楚,皇上登基不过短短三年,大位未稳,急需拉拢一些人才,而老臣中,还不少是当年立储事件得反对者,虽然说这些人沉寂了很久,皇上心里是防备着这些人。急需一些心腹,把这些人给换下来,皇上还需要再一次大换血,一天不换,皇上就一天不踏实。

  “那是自然,我等必定严格把关!”谁还敢在这事上马虎,皇上说了,这次科举稍有过错,必定严惩,谁敢在这时候做点出格的事,简直是活了不耐烦了。今年初的逆谋案,就可知皇上不是一般得女人,不是一般得狠,当然没人敢再提这件事。

  这次考试,不同寻常,一甲的竞争会非常激烈,谁进了一甲,就等于是天子门生,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皇上打算这次大换血?”中书侍郎言拓问到,他是皇上得近臣,也是元敏得伴读,从五岁开始就一直跟在身边得人。

  元敏的伴读有五个,言拓、林仲文、井易、章野、独孤界。

  “一半。”元敏微张小口,神情慵懒,竟有说不出得媚态,不知情男人的看了,骨头都会发酥。

  一般男人哪能抵得住这等美色,言拓庆幸自己不是一般男人,更重要得是,他不把元敏当做一般女人,而是一个无性别的人。而这些都是这几年练过来的,他可不想爱上这样的女人,纯粹是找死,不就死了一个,但是还有一个,真愁啊!他可不想再失去一个兄弟了。

  “另一半?”言拓不解,即使对元敏有一定得了解,但是也不能猜透她的心思。

  “你不是爱猜朕的心思,你自己猜个透,下去吧!”元敏感觉有些累,把言拓清了出去,这家伙好奇心旺盛得很,不出去,自己耳根清净不了。

  言拓离开后,元敏慵懒的神情变得有些冷,眼里的东西深不见底,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另一半吗?”元敏喃喃自语。

  “武举殿试跟文举同一天?”皇上到底什么意思,我朝开国以来,武举向来放在文举之后,文举得地位向来比武举高,皇上放在一天,皇上要重武,现在边疆安定,没必要重武,萧常非常不解。

  言拓也是一惊,她到底想做什么,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妈的!这种感觉真遭,亏他还觉得自己还有几分了解她,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仲文,你觉得皇上要做什么?”这家伙这些年越发散漫了,就当个御史中丞,不管事事,整天与宫中的书籍文册打交道,倒是懂得自娱自乐,真不懂他就这点出息。

  “我怎会知陛下想什么?你不是最了解吗?我这些年,只读圣贤书,不管窗外事。”林仲文一脸茫然,问自己不等于白问吗?言拓也真是的,非得天天猜测着君心,分明是自讨苦吃,活该!

  “现在不关我,群臣都在猜,你以为我想啊,现在大臣,见我就问,我都烦死了。”言拓一脸苦恼。

  “那我也没办法!”林仲文摇头笑道,谁叫他爱猜君心,搞得大家都知道,现在稍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来找他,纯粹都是自找的。

  “算了,我直接去问她得了!”言拓受不了这种一毫无头绪得情况,再猜下去,头脑不爆炸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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