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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可怜的女人四更求粉票、推荐票!285

孙家小娘 18636字 2023-01-28

  不过,自此后钱二夫人的表哥却被管束得一点儿大气儿都不敢喘,更不要说去明秀房里了,就是看到她也假作没有看到;明秀同他见礼或是说话,钱二夫人的表哥哪里敢答?避明秀如蛇蝎,恨不能见不到她。

  明秀呢?她哪里斗得过这个悍妇,不要说全府上下都是人家的人,最重要的是没有了男人的支持,她哪里还能翻得起风浪?她想要哄男人开心,可是在那男人的眼中,她比不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更让他动心,所以,明秀只有被欺压的份儿了。

  明秀日日要做足了妾室的本份才可以,少做了一样或是做错了什么。就少不得被罚。她入门三个多月后,终于“不小心”踩到了地上其他人“不小心”泼到地上的水——已经天气已经很冷,水在地上凝结成了冰;就这样明秀滑倒跌了一跤。她地孩子便这样没了。

  钱二夫人的表哥却到房中去看明秀一眼也不敢,他只能假作不知道,而且还怕明秀找他哭闹而避出了府去。大妇看丈夫如此心下更是如明镜一样儿,她还能好好待明秀?所以,明秀将养了三天后便被支使到了下人房中住,并且马上就被安排了差事儿。她完全被当成了粗妇使唤。

  如果大妇只做到这样,明秀还真要感谢大妇的大恩大德。但是,明秀要受得苦远不止是这样,只要大妇一有不如意地事儿,就会叫了明秀过去。轻则骂一顿,重则就是鞭笞。

  明秀哪里还有这样或是那样的骄气儿,她现在只盼着能平平安安的当一天差,不会被大妇叫过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苦些?累些?这些她已经不再计较了。

  可是就算如此,那大妇也容不得她,最终还是找了个她个错处把她卖了出去才作罢。

  明秀被卖作了丫头——大妇如此折磨她半年有余,她哪里还有什么花容月貌?她现在就是一个粗使娘子了,就算大妇想多卖一钱银子也是卖不出来的。

  范姨太太与儿子听说了明秀地事情。并没有像表姨太太那样到李府去闹将一场:贵祺所做非常对得起明秀。他们还有什么话能说?明澈只能打听着找到了钱二夫人地表哥地府上。表明想要把明秀赎回去地意思后。却被对方告知明秀已经卖出府去了。

  明秀因为一年流了两个孩子。而且第二次没有好好将养。身子已经坏了。三天两头地就要病一场。主家哪里会喜?便连连被转卖。卖得次数多了。明澈哪里能找到得她?而且明澈还要读书地。不能日日只为了找姐姐什么也不做了啊。日时一长。明澈只能放弃回转了庄子。

  范姨太太虽然常常挂心明秀。但是也没有什么法子可想了。再说了。今日地一切都是源自于她自取。

  明月已经嫁了。就嫁到了庄子旁地一户殷实人家为妻。虽然没有仆妇成群。但是小日子过得却有滋有味儿。比起明秀现在境况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了。

  再说香姨娘。

  同香姨娘有染地那个大掌柜是李府地奴才。是他看来李府一日不如一日。哪里还会把主子放在眼中?同香姨娘有染后虽然怕了一阵子。可是后来看贵祺因救郡主而重伤在床。但是郡主府除了送贵祺回府地那一次外。再也没有使人来探过贵祺。他地胆子便越来越大了。压根儿就不怕被贵祺知道了——他已经失势。有什么好怕地?

  贵祺也没有同大掌柜的多话,让人把他直接送官了——如此欺主的奴才那还能留得?香姨娘听说后倒是流了两日泪,随后也就放开作罢了。那大掌柜左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又不是香姨娘眼中地贵主儿,她哪里会对此人有几分真心意呢?

  倒是大掌柜的发妻听说后,日日到牢中于他送饭且哭得双目通红,甚至于卖了家中地房产想要赎大掌柜的一命。大掌柜这才有了丝悔意,妻还是极好地人啊。

  贵祺对香姨娘这事儿却犯了难:不治她的罪?那么对得起被她打死地丫头吗?治她的罪,可是她有身孕在身,而且她地罪过都是自己纵容所为,自己有什么面目来治她的罪呢?也是因为贵祺有这种想法,才放了明秀一条生路,他当然也就不会对香姨娘赶尽杀绝了。

  对于明秀与香姨娘的所作所为,贵祺统统认为是自己的错,是他自己对不起红衣,如果不是他糊涂,红衣与孩子又哪里会受到伤害。与其追究香、秀二人的错,不如自己去领罪更合适一些。

  最后,贵祺想来想去,把香姨娘被卖作了丫头。表姨太太这次没有打上门来闹,她自去找人牙子赎回了她的女儿。香姨娘被接回她母亲在京中赁的房子时,一心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是她不知道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香姨娘赎是赎了回来,可是总不能让她在家生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吧?那家风还要不要了?所以,表姨太太又犯了愁。这日,表姨太太给宫中的文贵人写信时便把香姨娘的事情写上了,想问文贵人拿个主意。

  文贵人看到信后便低头思索起来:这个妹妹真的一无用处了吗?当初让她嫁入侯爷府,原指望着有个帮衬,哪里想到她如此没有用呢。怎么能让她为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尽份力呢?

  想来想去,文贵人还真就想到了让香姨娘有用处的法子——她居然给香姨娘做了一个大媒:让她嫁给一个内监总管做嫡妻!

  表姨太太看到回信也有几分不愿意,不过这个女儿还能嫁谁呢?嫁给太监虽然过守活寡苦了些,却也比嫁给个屠夫强吧?一个屠夫不能给他们家带来什么好处,一个内监总管却是有些用处的。想到这里,表姨太太便拿了文贵人的信去找香姨娘。

  香姨娘听说后死活不同意:这不是让她守活寡吗?她的哭闹只换来她母亲的一记耳光:“你不去?你还能嫁给谁?你自己做下的丢人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要么嫁人,要么就自取一根绳子做了断吧,也省得活着丢我们家的脸,也省得我日日为你操

  香姨娘被她的母亲打了以后,闹得更厉害,先是不吃不喝,后来看这样做也无用,便真得取了一根绳子假作要上吊——当然是被人发现了,她的头都没有套上去就被救了下来。

  表姨太太想来想去,真得逼死了这个女儿也不行,活着的女儿总会有些用处的,死了的女儿只会花费她的银子:就是草草葬了她,不也要买一口薄木棺吗?

  表姨太太便又写了信送进了宫中。文贵人的回信却措词极为严厉,并且把利害关系也同表姨太太说了个清楚明白:嫁,那么她的地位得保,他们家在当地的声望也得保;不嫁,那这个妹妹还能嫁给什么?还能为家中做什么事儿、争取到什么利益?

  表姨太太并不是文贵人的生身之母,对于文贵人的话也不敢太过相强:她的丈夫还要看这个女儿的脸色,她又哪里敢说些什么?

  而且文贵人所说,在表姨太太看来也是极为有道理的,想来想去就决心一定要让香姨娘嫁给那个太监总管:女儿反正也不是只有这一个!而且这一个已经臭名在外,就像文贵人所说,那内监能娶香姨娘,也是看在文贵人的面子上,否则哪个会愿意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回家?不把香姨娘嫁给太监,难道要养她一辈子吗?

  香姨娘如果嫁给那个内监,至少文贵人会在宫中好过一些,说不定能得皇上多宠幸两次得了胎,那他们一家人便可以鸡犬升天了。

  表姨太太拿定了主意后,便让人置办香姨娘的嫁妆,她对香姨娘言道:“我打发了你便可以回家了,出来这么久家中那几个狐媚子会不会勾引你爹我还不知道呢,不是因为你,我哪里能离开家。唉,希望你爹没有让那几个狐媚子给迷住了心窍才好。”

  香姨娘依然就是咬口不同意嫁给一个太监,最后又使出了那一招求死的把戏,可是表姨太太救下她后却说:“想死?可以啊,只是也要嫁过去才能让你死!你死也要死在那人家中,你死了以后也是人家的妻!”

  正文 三百一十七 香姨娘的下场

  香姨娘听到母亲的话,终于知道母亲是铁了心,不会再替她多考虑了,她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嫁了那个内监。

  这个内监总管会娶香姨娘,却不是为了面子,看中香姨娘却是因为她肚中的孩子:太监不会有子嗣的,他却是家中的独子,当年迫不得已净身进了宫,现在却想有个孩子可以继承他家的香火。

  话又说回来,太监的身子不全,其中有不少人的心思也歪曲了。这个太监便是当中的一个人,不然又哪里会想到这样的法子来继承香火?能同文贵人做这种交易的又能是什么好人呢?文贵人为了在宫中可以再爬一步,便把妹妹送入了魔掌中——这些太监迎高踩低是习惯了的,又哪里会把文贵人看到眼中。

  香姨娘刚刚嫁过门来,太监待她还是极不错的,要吃有吃是要喝有喝,穿衣用度哪个也没有少了她的。而且太监同她说话那也是轻声细语,时时问她可有不舒服,倒也让香姨娘有了那么一丝丝安份下来过日子的心思。

  时日一长,香姨娘便不再这样想了,她以为这太监好欺便有了别样的心思,只是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倒也做不出什么来了。

  香姨娘不安于室,太监当然看在了眼中:太监可都是人精儿,能混上总管的,哪个不是惯会看人眼色、脸色行事的人儿?不过太监却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做,还是如往常一般待香姨娘。

  香姨娘更加的不把太监放在眼中,行事越来越放肆无礼,不过好她的好日子要尽了:因为就要临盆了。

  自她生下了孩子后,太监一下子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对着香姨娘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而且孩子也不许香姨娘见,不要说让她抱了。

  香姨娘当然不同意,她哭闹不休。但是太监一句话就堵了她的嘴:“女人家的妇道你都不守了,我能放心把孩子交给教养?好好一个女孩儿被你教成什么样儿地还真是难说呢。”

  太监先是不再让香姨娘处置家中的事情,然后便不再给她银钱花用,最后甚至开始打骂香姨娘。香姨娘当然要反抗,没有想到这个太监虽然瘦,但是力气却大得很。看到香姨娘不服,便把她打了一个遍体鳞伤才罢休。

  同太监比起来,当日贵祺打人的时候,那只能算作是给她们挠痒痒。自打了香姨娘一次之后,太监大人只要回家。除了同孩子亲热一番、逗孩子玩玩之外,就是以折磨香姨娘为乐。而且他所想、所用地法子都匪夷所思,让人根本难以承受。

  香姨娘不堪受辱也反抗过。可是太监打起人来没有半点儿怜惜。不。打她得时候要说那太监是很兴奋地。不过三个月。香姨娘便已经不形了。

  香姨娘实在受不过了。便设法给宫中地姐姐文贵人写了信。也给她地母亲写了信。但是文贵人压根儿就没有收到她地信:她地丈夫是宫中地太监。她地信儿又怎么会到得了文贵人手中呢?

  太监得了香姨娘地信后大怒。回家就暴打了香姨娘一顿。然后当晚还再三地折辱于她。这样地日子又过了一个月。香姨娘终于疯掉了——而这个时候。香姨娘地母亲为了她给文贵人写得信才刚刚到京。当然也被太监给拦下了。

  即使这样太监也没有放过香姨娘。平日就把香姨娘关起来。想起来就使人带了出来取乐。而她所生地女儿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是她地母亲。她只认这个太监为父。

  贵祺这些日子也没有闲着。明秀与香姨娘后来落得了什么下场他根本不知道。因为他已经不在京中了。他去了那边——老夫人当然不知道。她认为儿子是出去谈生意了。

  钱府地二夫人对于表哥地事情并不知情。就算知道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她只关心她自身地事情。

  钱太太的肚子一日日见大,转眼间便已经七个月大了。钱太太更是感觉累得很,常常一动也不愿动。她的手脚已经肿了起来,大夫来了看过说这是正常的,是因为有孩子所致,生下孩子后就会好起来。

  钱太太现今哪里还能料理府中地事情,钱编修也怕累到了钱太太,再加上对二夫人非常的信任,便把府中地事情又一次交到了二夫人手上。

  而二夫人也在准备第二步了:她要弄掉了钱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才能真正安乐。

  二夫人当着钱编修地面儿时,更加小心在意的伺候钱太太,更是在钱编修跟前说尽了钱太太地好话:姐姐如何如何的待她好,姐姐如何如何地心善等等。

  可是在钱编修看不到的时候,二夫人却开始给钱太太脸子看了——钱太太身边的丫头婆子,她当然已经全部换过了,只余一个环儿是她换不了的。

  二夫人还趁人不在时候对钱太太冷言冷语,说些极难听的话儿给钱太太听。

  钱太太当然受不住,便时常会掉泪,有了几次后,钱太太便忍不住把这几日二夫人的所作所为说给了钱编修听。钱编修听了之后并不以为然:“太太,你一定是累到了,多休息一下便不会这样乱疑心了。”

  钱太太听到后心里更是难受,便不再同钱编修说了。而二夫人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钱太太除了自己伤心忍受之外,没有其它的法子可想。

  环儿看到钱太太落泪后,便再三的劝钱太太把事情同老爷好好说一说,然后不要再让二夫人当家的好——她不当家的时候还是极不错的。

  钱太太前思后想,认为这是个好法子,如果再任二夫人如此下去,不要说自己在钱府如何过活,就是孩子也不会有个地方立脚儿吧?

  钱太太当晚便同钱编修又说了一遍二夫人近日的所为,然后道:“老爷,还是收回了妹妹手中的钥匙吧,在这样下去,妾身又快要无处容身了。”

  钱编修听得却有些厌烦起来:说到底还不是争权?就为了自己当家,就把一个对自己那么好的人说成了一个阴险小人,太太实实在在是太过份了。

  钱编修看了看钱太太的肚子,他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儿,只道:“你现在不方便,我去二夫人房中歇下了,你也早些睡吧。”

  说完,钱编修就要起身走,钱太太叫住了他:“老爷,我说得都是实情,老爷为什么不相信妾身呢?妾身也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肚中的孩子罢了。”

  钱编修一听眉头更是皱了起来:现在已经要上演夺家产的戏码吗?孩子还没有出生呢,就已经为他在打算他的将来了?

  钱编修气闷之下也不答话,拂袖就要走了。钱太太双目盈泪:“老爷,你为什么只相信她的话,却不相信妾身的话呢?”

  钱编修转过头来恨恨的道:“相信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你口口声声说二夫人对你不好,非要编排她要害你。可是你知道二夫人是如何说你的吗?她说你是世上最好的人了,是她最亲最亲的姐姐。而且二夫人还同我说,如果太太生得是个女儿,那她还是先不要孩子好,怎么也要你生个嫡长子给我,也好续我们钱家的香火!你自己听听,你自己说,你对得起她吗?她日日为你费心操劳,你却在背后为了争宠争权而说她坏话,我也不过是让她管两日家中的事情,以免你累倒;也不过是在她房中多宿了两日,也是因为你身子沉了,我在屋中怕扰了你休息。可是——,哼!”

  说完也不待钱太太说话,钱编修已经拂袖而去了。

  环儿与钱太太一样,非常震惊的呆呆的站着不知道反应,过了一会儿钱太太才啜泣出声儿:她如何斗得过那么一个心机深沉的二夫人呢?那她的孩子该怎么办才好呢?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面上忿忿的进了屋子,便轻声细语的服侍他更了衣,又以话语逗他开心,可是钱编修的依然是不太高兴。

  二夫人转了一下眼珠:钱编修原本说好今晚不来她这儿了,那么他就应该自钱太太那里来,他同钱太太生气了?

  二夫人便又开始说钱太太的好话,听得钱编修更是窝火,他摆手道:“你不要再说了,你真心待人,可是人家不是真心待你啊。”

  二夫人听了便追问个不休,钱编修终于把事情都说了一遍,二夫人便哭着跪了下去:“都是我的错,我原不该接钥匙让姐姐多心的,现在姐姐身子重怎么可以生气呢?都是我的不是。”

  钱编修双手扶起了二夫人:“夫人,哪里是你的错了?倒是她错了十分!你不用理会她,我们睡下吧,时辰不早了呢,明儿我还要早朝呢。”

  二夫人满面委屈的服侍钱编修睡下了,可是她的心里却乐开了花:现在看来是时候除去钱太太了。

  次日一早,二夫人便携了钥匙到了钱太太的房中,当着钱编修的面儿,她委委屈屈的跪下把钥匙递给了钱太太:“姐姐,都是妹妹的不是,让姐姐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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