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所有人都觉得我夫君会当个凤凰男最新列表+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四章。可怜的女人四更求粉票、推荐票!274
贵祺被魏明这样一说反而更加的不自在起来:听他这样一说,钱编修是不是把他的事情都同魏明说了,那他还有什么体面可言?魏明又来同自己赔得什么罪,背后耻笑自己才是应该的吧?
贵祺抬头看了看魏明,魏明是满脸诚恳的看着他,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谅解。贵祺便想到,钱编修对魏明所说看来有所保留了才对。
贵祺想起自己原来的所为,非常的不自在,便不再去想了:不管了,反正看魏明的神色,不像是看不起他或是来讥讽于他。
贵祺咳了一声才道:“没有什么,我的荒唐事情京中无人不知,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魏兄不必为了这个同我赔罪。”
魏明摇头道:“李兄此言不对,何必对在下还如此自谦呢?虽然对方是天家的郡主,可是也不能把错事都推到李兄身上。俗语说得好啊,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
魏明扫了一眼贵祺的神色才继续说了下去:“昨日李兄走后,我与钱兄谈起了李兄,我们二人都认为传言有误啊,以李兄的人品风采,不可能会是传言中所说的那种人,这里面要么是有误会,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要抹黑了李兄啊。唉,罢了,不要再提了,自古以来驸马与郡马都不好做啊。”
贵祺脸上一红,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总不能对魏明说自己就是传言所说的那样一个人吧?贵祺忍不住又干咳了两声:“魏兄,传言的真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事情早已经过去了,在下都已经忘记。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但是,这个礼物我是万万不能收的,还请魏兄一定收回。”
魏明万分诚恳的道:“李兄,那些传言当然不用再提,我和钱兄都相信李兄的人品,绝不会被传言所误;只是昨日在下无知,多有冲撞李兄,怎么也要让在下聊表歉意才可以。如果李兄真得不怪罪于我,还请李兄收下这区区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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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九十六 试探不成便相激
贵祺摇头:“这哪里是薄礼?这套琉璃物件就说它是价值连城也不算为过,在下如何能收魏兄如此大礼?朋友之间谈笑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所以根本用不到赔什么罪,还请魏兄收回此物,我们做个君子之交岂不是更好?”
魏明就是坚决要送,贵祺便是再三推辞,二人相争不下时,厅外下人来报:“钱编修钱大人来访。”
贵祺对魏明一抱拳:“魏兄少坐,我去迎了钱兄进来。”
魏明放下手中的琉璃碗盏笑道:“在下与李兄同往迎接钱兄如何?不想昨日我们聚首在钱府,今日又相会在李兄府上,我们三人还真真是有缘啊。”
贵祺一笑:“魏兄说得风趣,那好,你我二人同迎一下钱兄,魏兄先请。”两个人向外行去,走到大门处,钱编修正负手等在门外。
钱编修看到魏明以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认为魏明也是来找贵祺借手抄本儿的,也就不以为意了——在钱编修的眼中,魏明可是一个君子,君子爱书不是很正常吗?
钱编修先同贵祺与魏明互相见了礼,然后才指着魏明笑道:“居然被你抢先了一步,不过我上午已经来过一次,只是李兄不在府中我才回转,要论爱书与心急你还是差我一着的。”
魏明大笑:“比起看书来,哪个也要在你面前甘拜下风,只要有好书,你钱兄眼中就再也看到其它了。我与李兄在你眼中最好是能变成两本孤本才好,是也不是?”
钱编修点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魏兄也。”说完三人一起大笑,贵祺伸手肃客,请钱编修二人向府中走去。
钱编修坐下以后听到魏明是来给贵祺赔罪,他看向魏明一叹:“如此说来,我的心胸见识反而小家子气了,倒是魏兄真真是有古人之风啊。错与对都能明明白白说出来。在下不如啊不如。”
钱编修倒真有些书呆子气儿,他认定魏明是好人,就从来没有想到魏明会做坏事儿,所以不论魏明做了什么事儿,他总是向好的一面儿发展。
说完。钱编修又对着贵祺一抱拳:“李兄。说起来我也要向李兄赔罪才是。原来我也被传言所误。因不知道李兄地为人。对李兄多有误会啊。不过。自今以后。那些传言必不会再为我所听了。而且再有人同我说李兄地不是。我一定要与他分辩一二才是。”
魏明道:“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李兄地为人当然是我们兄弟见过之后才知道地。那些传言就让它见鬼去吧。我们兄弟三人不必理会于它。李兄也不用为此而伤神。”
贵祺连连拱手相谢。不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大错已经铸下。说与不说又有什么不同呢?更何况听了二王爷地话后。贵祺心中还是另有了想法。更不会同人自承己错了。
三个寒暄过后。魏明又是旧话重提:“钱兄。我昨日被你点醒后。知道言语无状冲撞了李兄。今日便带着十分诚意地前来给李兄赔罪。可是李兄却坚不受礼。让在下心中实在不安;钱兄来给评评理。这礼李兄应该不应该收下。”
钱编修看到那一套琉璃时也是心中一惊。这样地礼物用来赔罪实在是贵重了些。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样做倒也能看出魏明赔罪地心诚。他想了一想对贵祺道:“物地贵重不能以银钱来衡量。要以朋友地情义来衡量才对。所以今日无论是魏兄送了纸笔过来。还是琉璃过来。在李兄看来应该都是一样地。李兄以为如何?”
贵祺听到后看向钱编修起身一礼:“高论。足见钱兄学识在我之上啊。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此物——”
魏明打断了贵祺的话:“钱兄说得极为有道理,李兄就不必再执着于此物价值几何银钱,如果李兄还当我是朋友就收下此物,让在下也能心安。”
贵祺在钱编修二人的再三劝说下终于收下了那琉璃碗盏:不收就显得过于矫情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贵祺也实在不好再推辞。
魏明这才满意的大笑:“李兄就当如此,那些流言我们兄弟日后权当它是耳旁风。李兄原谅了在下这次,在下谢过李兄。”说着魏明对着贵祺又施了一礼。
贵祺勉强一笑,以话含混了过去:无论如何,他听到红衣或是先前所做的事情,总是十分地不自在。
钱编修看魏明的事情已了,便急不可耐地提出要借手抄本儿回去看一看,贵祺笑道:“书呢,不是不可以借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钱兄可否答应在下。”
钱编修立时正色说道:“李兄放心,手抄我借去后一定会好好爱惜,绝不会让它损伤哪怕是一点儿。”
贵祺笑着摇头:“我当然信得过钱兄会爱惜那些手抄本儿,我要说得条件却不是这个。”
魏明也奇怪的道:“李兄的条件是什么?我也想向李兄借手抄儿的,这个条件不要太高才好。”
贵祺笑道:“条件嘛,就是——在下在府中摆了宴席,两位今晚就在我府中痛饮一场如何?”
钱编修一下子放松下来:“李兄你居然开这样地玩笑,倒真真是吓了我一跳。李兄你要知道我对你府中的手抄是极喜爱的,正自担心李兄的条件我能不能做到呢,李兄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的小事儿。”一面说着话,钱编修一面还不停的摇着头。
魏明也笑道:“就是,把在下也是吓了一跳,所以才郑重其事的问李兄,没有想到李兄与我们二人开了一个玩笑。”
贵祺拱手:“二位不要见怪,在下是实心想请两位在府中小聚,两位不要推辞才好。魏兄那是一见如故,正要多多娶聚聚才是。而钱兄不仅仅是在下地近邻,而且在下还欠着钱兄两顿酒筵呢,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就算是还钱兄昨日地酒了。”
魏明道:“我倒是真的想与李兄多多亲近,留下来吃酒正是求之不得,只是钱兄有官职在身,而且太太也有了身孕,不知道方便与否了?”
钱编修笑道:“魏兄,你休想先挑选那些珍本手抄,我也是无事地人,一定要留下来吃酒,不要说李兄已经请我留下来了,就算是想赶我走我也是绝对不走的。”
三人一齐放声大笑,就如同是很久地朋友了一般。可是三人中,只有钱编修是真没有想太多,只为了手抄儿本而来;其它二人却各怀心思:贵祺对魏明的戒心并没有完全解除,而魏明则是有算计在内。
贵祺三人这一晚真真是宾主尽欢,宴席之上尽是开心地谈笑,没有人再说一言半语让贵祺难堪的话。贵祺也是极尽地主之谊,与魏明和钱编修当真是做到了把酒言欢——送二人出府时,二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
自此后,魏明隔三岔五就宴请贵祺,或是到贵祺府上饮酒,与贵祺越来越熟后便开始打听起了红衣的事情。可是贵祺却每每都以不愿提及红衣而回避了,魏明的连番打探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魏明无事便与贵祺厮混在一起,倒是远了原来可交心的钱编修,好在钱编修公事缠身,再加上他原本就不是个多心的人,倒没有疑魏明什么。
魏明接连数次的打探无果,有时候他不禁要怀疑贵祺是不是故意在耍他,可是看贵祺的言谈举止与资料并无不符,这是一个人人都认定极为偏激而且好骗的人,他怎么可能有心计来骗自己呢?
魏明最后只能认为贵祺是被平郡主打击太过,恨郡主太甚所以不想再提及这个人了。
贵祺也在魏明向他打探红衣的事时,便对魏明接近自己的用意明白了十成十。只是贵祺不知道魏明倒底要做些什么,而且这个人所说与二王爷说红衣的话有好些地方相似:比如,红衣与楚一白在山庄上时已经暗渡陈仓了等语。
这时魏明又请了贵祺出来饮茶,魏明吃了几杯茶后叹了一口气:“李兄,我知道你不想提平郡主,可是我昨日却因为李兄同人生了好大的气呢。”
贵祺听到魏明两句话前后不搭,抬头看了魏明一眼:“同人生气?生什么气了?”贵祺却没有提红衣只字,他对于红衣的事情那是问也不问。
魏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李兄,小弟知道你现在不想听到与平郡主有关的事情,可是平郡主所做的事情却时时给李兄抹黑啊。昨日有就一个同僚就拿平郡主说事儿,因为有几句牵涉到了李兄,被我听到后一时忍不住说了他两句,他居然说人家戴绿帽子的人不生气,你跟着起什么哄!把我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李兄,你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而不说一句话?那个妇人你不应该就这样放任她不管,让她去逍遥快乐啊。”
贵祺听完魏明的话后,他握着茶盏的手,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了,他低头盯着茶盏中的水出神,却没有答魏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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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九十七 起杀心
魏明道:“李兄,说实在的,你真的不想出口气?就由得那个楚一白这样给你难堪吗?男人做什么都行,乌龟是绝不能做的。”
魏明这话说得极为不像读书人,却把贵祺撩拨的更加生气:他手抖得杯中的茶水都溅了一桌子。
魏明却像没有看到贵祺的激动一样,他认真的看着贵祺道:“李兄,在下知道你生气,也为你感觉到不平,可是有多少人知道李兄你的人品?楚一白做得事情太绝了,抢了人妻也就罢了,还要在京中坏李兄的声誉,这让人如何能忍?当然,最最可恶的就是那妇人了,她怎么可以做那出墙的红杏呢,如果她守妇道李兄也不会有今日之辱。”
贵祺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要再说了!”
贵祺的一声大喝把魏明吓了一大跳,贵祺双目通红的道:“我不想听到那个女人的半点事情,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我听不得她的名字,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女人。”
魏明松了一口气儿:他差点认为贵祺同他翻脸了。
魏明道:“李兄,你如果想出气,在下可以帮你的忙。”贵祺听到这里,抬头看了过去:“你要如何帮我?”
魏明一笑:“如何帮你报仇要好好想一想才行,因为我对平郡主一无所知,就算是在下有心助李兄一臂之力,可是也不知道从何出手啊。所以要替李兄出口气儿,李兄就要把那个女人的事情告诉我才行,比如她有什么爱好什么习惯,如此我才能为李兄想到办法啊。”
这个才是魏明今日激贵祺的目的。
贵祺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魏明:“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不想提那个女人半个字儿,我恨不得、恨不得我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女人。”
魏明一叹:“那就说一说她的性子什么样儿,她总有些什么特别的地方吧?”
贵祺没有答话。魏明在一旁总是相激。最后贵祺咬着牙道:“平郡主没有什么特别地。只是从来不于人着恼发怒。”
魏明听到这一句暗暗叹了一口气儿。贵祺所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圣王他们手中地消息不就有平郡主这样平常地事情。哪还用贵祺来说。
魏时再三套问下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地东西来。魏明也就失去了耐心:他已经打定主意要除去红衣了。不过在杀掉红衣以前。要看看她倒底在这个世上做过什么。可有什么是他能利用地。如果红衣有什么是他可以利用地。那么利用完红衣以后再杀掉她才是最好地办法。但是。现在他决定不管那么多了:夫妻生活多年。贵祺居然不知道红衣是什么女人——一个心思如此深沉地女人。天知道她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在魏明看来。红衣也在做同他一样地事情。而且比他进行地顺利:大将军就是红衣挂名地父亲。有五个做将军地哥哥。红衣又同靖安与楚一白交好。她身边地势力已经形成了雏形。这个女人不除日后一定会成为心腹之患!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越来越同贵祺要好起来。而且对于钱太太更是关怀备至。甚至正在同钱太太商议。哪日去郡主府谢平郡主给他们保得大媒;更是盼着钱太太能一举得男。让他们钱府后继有人。
二夫人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钱编修倒向了郡主府。那自己不可能会除得掉钱太太;只有让钱编修一心跟着王爷走。她才有机会除去钱太太。并且不会让钱编修怪罪于她或者说是不敢怪罪于她。
二夫人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什么法子能夺得钱编修的欢心。便决定去一趟王府讨计。
二王妃听完二夫人的话后,先指着二夫人的鼻子骂了一顿:“你怎么这么蠢。有我给你撑腰,你都弄不过一个夫子地女儿?你都握不住你男人的心?你真真是同猪一样蠢。不,猪也比你聪明些。枉费我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你居然把事情给我搞得一团糟。”
二夫人不敢回话,只能唯唯喏喏的听着。二王妃又骂了一阵感觉累了才罢休,她吃了一盏茶后道:“嗯,我给你想个法子,如果你再给我把事情弄砸了,你也就不用来见了我。”
说着话,二王妃让人写了一封信给钱编修,把信放在桌子上对二夫人道:“你们家那个男人倒算得上是知恩图报之人,我让人写得这信应该会让他对你回心转意,不过能不能留得住他的心全要看你了。你也要争气些,人不争气怎么肚子也不争气呢?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材与秘方给你,早些怀上才是正经。”
二夫人大喜拜了下去:“谢谢王妃。”
二王妃撇了撇嘴:“你的嘴快,这也算是好事儿,但是嘴太快或是快得不是地方就会讨人嫌了,你要记着些。你把你的那些贪心都收起来,我原来就嘱咐过你,你按我的话去做才可以抓住你家男人地心,如果由着你自己地性子来,你就等着被冷落到死吧。还有,你给我想明白——银子嘛,只要你办好了我交待的事情,本王妃会亏待你吗?你自己去作兴惦记你们钱府地那点子东西,有王妃我给你的东西好?什么轻什么重自己掂量清楚。”
二夫人一一都答应了下来,听到二王妃说她贪钱,脸上禁不住有了羞愧之色。二王妃看她一眼:“你这些日子以来做得事情太过荒唐,你就算是假装,也要假装出十二分地热情与亲热相待你的眼中钉,不然怎么可能除得去她?就要让她当你是姐妹,是亲人才好下得去手,才能除掉她也不会让人疑心到你。像你这样泾渭分明,又露出了贪钱地样子,你家男人会喜你才怪;再说,你如此针对那个女人,只要前头你除掉了眼中钉,后头便会被你们家的男人给送官。缺心少肺就是说你这种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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