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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初来乍到

云浅阁 16517字 2023-01-28

  江城这场战役,其实宁伯渊心里早有把握。

  翻译官上次在大炮里放了反控器,大炮指着宁伯渊的军队,可火力却从绕了个弯儿,直直地砸在日军的头顶。这一炮轰下去,日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江城一仗打得轻松且漂亮,江城人民拥护宁伯渊的呼声很高,江城离上京很近,消息很快传开,宁伯渊在两地民众的心中威望很高,一时间,他风光无两。

  这一仗,让宁伯渊直接晋升为宁将军,回城那日,江城人民送他到城门口,而全上京的人自发地来迎接他。宁伯渊骑着马,同将领们在两地人民的拥护下缓缓进城。

  这件事直接在上京炸开了锅,不论是麻将馆,歌舞厅,还是茶楼里,人人口口相传的都是宁伯渊如何打赢日本人的丰功伟绩。

  宁伯渊一跃成为上京人民顶礼膜拜的人。

  可是他却没有沉浸在喜悦当中,他知道这场战役之所以能这么轻松,全仗着古今从中帮忙。

  可是自他回来,就再没见过古今。

  宁伯渊每天军队大院两头跑,他没给古今打电话,也没去过她家,他想着,她若是有心,也知道该来道声喜。

  何德兰自从跟小男佣闹掰之后,就在何家安心待着,她年纪还小,可已经对爱情失去了信心。

  她跟宁伯渊之间,不过是形式婚姻,而她也不想拖累他,正准备跟他提离婚的事。

  梁宛知道了连声骂着她,宁伯渊现在威望这么高,那可是个香饽饽,哪有人把窝在手里的宝贝拱手相让的。

  以前,上京的女人就都想着他,这下功成名就了,更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梁宛边骂边说何德兰死心眼,说什么也不同意她把婚离了。

  自从没了孩子之后,何德兰整天跟行尸走肉一般,她没有了反抗的勇气,见母亲如此动怒,她就把这件事晾在一边,不愿意去理会这烦心事儿。

  何德华自从对这个家失望之后,便出了国潜心学习,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十月初,古今回了上京,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龙霄,龙霄正为日本人战败而感到惊慌,毕竟他做汉奸的事一传出去,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这时候他骑虎难下,逃,日本人现在元气大伤,不一定能保得了他,不逃,他生怕宁伯渊哪天想起还有这茬事儿来,派人将他拎进牢房。

  可是等了一段时间,宁伯渊还没有行动,他便差退了所有佣人,提心吊胆地躲在自己的酒庄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天古今的到来,让他惊讶了很久。

  龙霄只知道日本人战败,并不知道战败的真正原因,所以见古今消失了这么久,他只当她逃难去了。再见到她,他仍然迫不及待地贴上去。

  古今却伸手挡了挡,“龙庄主可还记得春晓晚报登的那则消息?”

  龙霄一听,脸上的肉都抖了抖,“你看当初这玩笑......”

  古今打断他,“谁跟你说是玩笑了?”

  “你......”见古今正了脸色,龙霄不可思议地指着她。

  古今低头笑了笑,“我带了交易所的人来拿东西,还请龙庄主带路。”

  “古今,你设计我?”龙霄指着她,由于惊讶,他的双手不停地抖动起来。

  古今见龙霄已经开始失控,她往后退了退,交易所的人连忙上前,“龙庄主,还请您配合,把地契交出来。”

  龙霄疯狂地推着他们,“假的,都是假的,那只是个玩笑话!”

  “龙庄主,一经登报,就具有法律效益,还请您配合,否则别怪我们把您带到警备厅聊一聊。”

  龙霄一听,大骇起来,他连忙摇着头,脸上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他这时宁愿交出地契的,一旦交到警备厅,顺着这件事,要是查到了他与日本人勾结,还贡献了大炮,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最终,在交易所人员的强制下,龙霄交出了地契。古今站在门外没有进去,可是龙霄仍然看到了她,他连忙扑上来,“我掐死你,你个小贱人!”

  龙霄疯狂地往前冲,交易所的人费了大力才把他拦下来。

  龙霄被他们拖到外面,又看着他们将大门锁起来,一时回不过神,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古今上了车,接过地契,道:“辛苦了。”说着,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递给刚刚的人。

  其中一个人爽快地挥了挥手,“嗨!咱们就是干这行的,这已经足够轻松了,之前还有人找我们扮演打手呢!好家伙,那可是真打,咱们弟兄挨了好几棍!”

  古今听完笑了笑,又将地契装起来,随后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开车到军营去。

  车上几人有些吃惊,随即又羡慕地看着她,“小姐,您能和军营的人说上话,想必身份很高贵吧?”

  古今闻言,摇了摇头,“普通人罢了。”

  一人听了笑着说:“军营里可有咱们上京的大人物,到军营里去,咱们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它的同伴紧接着道:“是啊是啊,宁将军这场仗打得真够漂亮,让他小日本的全军覆没!”

  古今听着,突然觉得明明没走多久,却好像时过境迁,对这里都不熟悉了。

  她听着身旁两人在议论着,自己没出声,而是安静地看着窗外。

  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到上京来。

  古今到了军营门口倒是有些发怵,她一声不响地走了,此时又回来,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可是她去广南有自己的事要做,再次回来,是为了帮宁伯渊站稳脚跟。

  她没有什么亏心的地方。

  想到这里,古今走了进去,军营的人认识她,自然没有阻拦。

  到了书房前,古今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答,她便拦了副官问:“将军呢?”

  “将军去津州了,今晚可能不回来。”

  古今“哦”了一声,她将地契交给副官,让他转交给宁伯渊。

  离开军营后,古今又去找了林黄、柯栉鳞、白秦,交给他们一样东西之后,便回来了。

  她想,将这个交给他们,宁伯渊差不多也快回来了。

  一楼电话铃急匆匆地响了起来,像催命的音符,一声高过一声。奶糖率先跑到楼下等着,而古今刚从浴缸出来,就听见楼下“铃铃”直响,她并未急着去接,而是走到房间里,从衣橱中拿出一件墨绿色的真丝绣花开衫睡衣,将自己□□的身子裹住了。

  她一边系着腰带,一边优雅地朝楼下走去。

  走到一半,铃声停止,她脚下拐了个弯儿,准备返回房里,可转过的脚尖还未站稳,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比第一遍还要急,仿佛电话那头的人刻意将铃声拨快了,就想让主人赶快拿起它。

  奶糖“喵喵”地朝电话跑去,它似乎知道对方是谁。

  古今听见了,也不着急的,在这个关头火急火燎地找她的,只有一人了。

  她慢慢地踏着阶梯,手指在红木扶手上有节奏地敲打着,在思考待会儿接过电话该怎么说。

  她缓慢的步子轻轻地踩在米白色的羊绒地毯上,她整个人都是高贵的、美丽的。法式的浪漫犹如生长在她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生出花儿来。淡白色的花儿,在她的脚下生了根,她每踩一步就留下一个印记,那花儿是清香的,是优雅的。给整间房都笼上了一层浪漫。

  走到电话机前,她伸出雪白光滑的手,按在那铁灰似的电话上,深呼了口气,接起电话来:“喂?”

  电话那头没出声,但她握着电话的手更白了。

  “没事的话我挂了。”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接起电话反而有股悲凉顺着电话线直直地插进她的心里,倒真不如索性挂了。

  正当她把电话滑下耳朵,那头传来一阵悲痛与怒气交错的声音。

  他在叫她。

  她听见了。

  也不知为何,眼泪就像冬日花园中绿叶上的露珠,被女佣一打扫,匆匆地落了下来。

  “嗯?”她在说这句话前调整了几个呼吸,生怕这鼻音也跑到电话线里凑热闹。

  “我问你,当真要结婚了?”

  古今听出来了,他恨不得扒她的筋、抽她的骨生吞活剥了她。

  没有被他凶恶的语气吓住,古今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似刚才那种带有感情的,而是平淡如水,滑过人的耳边便不留痕迹的。

  “婚期呢?”

  “定了,所以宁将军也该考虑放手了。”

  “放手?古今,你不嫁人也就罢了,你嫁了人,我就算抢,也得抢过来。”

  “你怎么抢?心都跑别人身上了,你怎么抢?”古今被他势如破竹的语气吓到了,就不过脑地说出一串话来,可话音一落,她便知道自己说了谎。

  良久,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她都觉得那边已经挂断了——

  “我真他妈想破了你的身子!”

  电话那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她顿时觉得说不话来了,像是从电话里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脖子出了血,沿着她的肌肤慢慢流到脚下。

  脚下那些花儿也不再是白色了,而是一种红,血一样的红,开得妖艳,开得触目惊心。

  以前也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的,她要么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要么甩下脸色,厉声怒骂,可这话从宁伯渊嘴里说出来,她却不知道怎么接了。

  慌乱间,她赶紧挂了电话。

  眼神也不再电话上停留,觉得这电话机也成了一种会吃人的怪兽。

  已经到了十月,天气越加发凉,可古今坐在宝蓝色的沙发上却觉得热的。她一手捋了捋头发,一手抓着领口动来动去,想要将热气散发掉。

  她这一动,后背出了汗,她站起来走动着,却感觉沙发上的抱枕、地上的羊绒地毯、门口的高跟鞋......全都蒙上了汗。

  她彻底乱了心神,因宁伯渊的一句话。

  古今走动了一会儿,觉得心情更加烦闷,索性坐到沙发上,即使睡衣里面未着寸缕,即使房间里没点火炉,她也不觉得冷。

  沙发上有许多圆形的扣子排列整齐,个个都陷了进去,应是一种特殊的定制手法,看起来法式风味浓郁。

  她躺着,头发也无规则地躺着,淹没了沙发扶手上的一排圆形扣子,但它好似不知道似的,随着古今的摆动,它越发肆意起来,将扣子上摆满了一根根细细的丝。

  回想起与宁伯渊的往事,古今只觉鼻腔一阵疼痛,像一段令人怀念却无法重来的青葱岁月钻进去,化成了一缕缕虚无缥缈的烟。

  她又低头笑了,既然是烟为何会疼呢?

  当有泪水流下来时,她才知道,这烟里掺杂了许多细碎的沙子,从鼻腔里直直地钻进了眼睛,哪里有眼睛里进沙子还不流泪的呢?

  古今低声呜咽着,只觉得难过,但并未后悔,让她如此义无反顾的原因,不仅是为了帮母亲报仇,还因为她不久前收到一个包裹。那里面装着李叔和惠妈的头。

  她当时差点疯了,可回过神来,她觉得这件事情刻不容缓,广南那个人,以这种方式催着她过去。从她之前调查的结果来看,她母亲的死早有蹊跷,而如今远在德国的李叔和惠妈也惨遭毒手。古今心里一寒,在这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正蔓延在半空中,像一张巨大的网,随时随地都要塌下来。

  她听李叔和惠妈说过,她母亲曾经在广南一带活动过,可是若要将手伸到那里并非易事,她需要有人撑腰,所以当欧家伸出橄榄枝时,她毫不犹豫地接住了。

  她的婚姻,无关爱情,正如宁伯渊一样。

  以前,她总是幻想着自己能与心爱之人携手同老,当宁伯渊娶何德兰的时候,虽然是她一手牵的线,但还是为这种婚姻感到惋惜。如今轮到自己,她倒是觉得轻松了,真验证了这世上有“报应”这一说。

  古今此时心里微微触动,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过得这么安稳,现在这些报应都一一落到了她的头上。

  至于她对宁伯渊,那是很久之前就确定的事,否则以她的性格,也不会任凭他欺负着。

  正悲春悯秋着,花园外的半截栅栏门忽然响了,她回过神,猛地拉住自己的睡衣,睡衣轻薄,还是映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外面是何人,她隐约有了答案,但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还是决定去楼上换件衣服。可是当她刚转过头,就从身后透出一束光,她惊讶,难不成他从栅栏上翻了过来?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没有回头的意思,拉住胸前衣服的手微微颤抖。那束光照进来,也同样照白了她的嘴唇。

  她从来没想过,竟然有一天会怕宁伯渊,她从小到大可是一直都骑在他头上的。

  “怎么?不敢见我?”宁伯渊身上的军装还未来得及换,从军队里挂了电话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没想到差点吃了闭门羹不说,人就在眼前也还要躲着他。

  “没有的事。”古今轻微出声,可是浓浓的鼻音却再也遮挡不住了,就这么直直地蹦了出来。

  “结婚可是大喜的事,为何哭?”宁伯渊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心疼,他恨极了她,他恨她不信他,竟然拿婚姻做筹码。

  他早知道就不该对她如此宽松,直接把她扛上床,就相当于捆住了她的脚,让她断了离开的想法。

  古今见宁伯渊绕到她面前,便抬了抬脚尖,转到另一个方向去。

  宁伯渊不依,随后堵在她面前。

  “为何哭?”宁伯渊这次没让她逃,直接跳起了她的下巴,见她娇俏的小脸上闪着几道泪痕。

  他伸手去擦,发觉她又瘦了几圈。

  “你这门开得太大了,风吹进来迷了眼睛。”古今作势要去擦眼泪,实则想要推开宁伯渊的手。

  宁伯渊见她如此抗拒,更加恼怒,直接扛起她往外走去。

  古今惊得大叫,可是此刻她头朝下,不时地与宁伯渊结实的后背冲撞着,感觉脑袋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奶糖本想跟过去,可看见宁伯渊的脸色不好,它在门前踌躇着,最终没敢迈过门去。

  “宁伯渊......”由于鼻腔充血,她发出的声音也很细微。

  走到栅栏处,有几名军官给他开门,古今一惊,没想到外面还有人。她想到自己里面□□,便觉得浑身火辣辣地烫。风一吹来,她更觉得身上轻薄的真丝布料几乎随时随风飘走,心里越来越慌。

  她拼命拍打着宁伯渊的后背:“你当真不怕别人见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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