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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件事,悬

云浅阁 17464字 2023-01-28

  宁伯渊得知情况后,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在等洪柳给他传递消息。

  三天后,宁伯渊没等到洪柳,却等来了古今的电话。

  宁伯渊赶到那里,古今刚好梳洗完毕,她扣着旗袍的扣子,从楼梯上走下来。

  古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她戴了一双白色的蕾丝长袖手套,既遮住了伤痕,又增添了韵致。

  宁伯渊看着她恢复了高傲的样子,心里一阵撕扯着痛。

  古今今日穿着一件玫红色锦绣花旗旗袍,用钳子烫了头发,她的头发长长了,披在两肩,显得温婉又邪魅。

  古今走到沙发前才将斜襟扣子扣好,这颜色别人穿着显俗,她穿着,便妖了。

  宁伯渊第一次见她穿这种颜色的旗袍,虽然她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但宁伯渊强忍着移开了,只有她能挺着头颅,他难道不能吗?

  “我在照片里发现点东西。”古今慢条斯理地说着,没有之前的卑屈,她现在说起话来又带着骄傲的气质。

  “什么?”宁伯渊故意冷冰冰地回答,他不能在这里输了。

  古今把照片拿出来,用手去划着左侧的一个小缺口,“你看你小姨手上戴的是什么?”

  宁伯渊仔细看了看,照片有些模糊,又被撕掉半张,有些难辨认,但还是隐约看出是颗绿松石。

  “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宁伯渊拿着照片仔细看着。

  “绿松石在当年可是只有西域才能找到,甚至在现在都十分罕见。”古今将照片滑到自己的眼前,“你小姨跟西域的人有交情?”

  宁伯渊摇摇头,“我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她来无影去无踪的。”

  古今有些失落,她原以为宁伯渊会提供一些线索,没想到他与他小姨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紧密。不过,她却觉得这颗绿松石一定有作用,或许,它能成为攻破她母亲之死的重要证据,可是现在她还不敢百分之百地确定,于是又转了口,“之前我从卖油的人身上拿了块金条,金条上面有个印记。”

  由于年代久远,金条已经有些暗淡,虽然印记的纹路清晰可见,但古今递给宁伯渊的时候,还是擦了擦。

  宁伯渊接过金条在手里打量着,“金?”

  “你小姨嫁给了姓金的?”古今看了眼金条,又看了眼宁伯渊。

  “没有,不过她去了广南,至今未嫁。”

  “广南?”古今拔高了声音,她记得惠妈说她母亲说生前经常会去广南的柳家做客,那这个“金”又跟柳家有什么关系?

  “还有联系吗?”古今又问。

  “偶尔会写信,但这么多年,没再见过。”宁伯渊将金条放下,心里有些闷闷的,照这样看来,古今母亲的死,跟他们宁家倒是摘不清关系。

  可是古今却没有他想象得这么悲观,她将家里的钥匙放在宁伯渊面前,人精似的道:“待会儿出去的时候帮我锁门,我晚上去拿钥匙。”

  宁伯渊看着眼前的钥匙,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着光。他应该问她去哪里的,可是他偏忍着,更没有派人去盯着她,她要是想踩过他的底线,尽管去试试,到最后,不一定谁先投降。

  宁伯渊收起钥匙,道:“去吧。”

  古今拿起桌上的金丝搭扣手拿包,走到门口处换了双高跟鞋,款款地走了出去。

  晚上六点的时候,洪柳约了野秋在雾隐斋见面,雾隐斋是名流的聚集地,这里的甜菜最为著名,其实洪柳很早就想过来尝尝,因为这里高昂的消费而望而却步,这次有野秋买单,她迫不及待地要把上京所有高级饭店吃个遍。

  可是洪柳在雅座上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野秋的身影,她不禁有些着急,因为她能明显地感觉出来,野秋对她的兴趣正在逐渐消散。

  越是这样,洪柳就越是要加把劲,她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点四十的时候,洪柳已经等得焦头烂额了,可却还是没有等到人,她不禁有些着急。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身旁的人早就对她窃窃私语了。这里人流量很大,她不点菜还要占着座位自然要被别人嘲弄。

  这不,还没等她过了自惭形秽的劲儿,侍应生便来赶她了。

  “小姐,您的朋友还来吗?我们这儿的客人坐不下了。”

  侍应生明明态度很恭敬,可是听在洪柳耳里,就是故意刁难她了。她为了挽回点面子,故意放大了声音道:“这种地方请我我还不来,你们现在摆什么架子,我去过这么多大餐厅,第一次见有人把客人往外赶的,你们这种做生意的方法,迟早倒闭!”洪柳一通骂完了,便拎着包往外走,故意将脚底的声音踏出来,好让全餐厅的人都知道她走可不是因为没钱,而是这里的人不懂经营之道。

  出了门,一阵热风打在脸上,洪柳满脸都气得扭曲了。她看了眼四周,只急得跳脚,因为今天她穿了高跟鞋,没有什么地方好给她踢的!

  正在洪柳不知道往哪儿去的时候,野秋正和古今在月亮湾的桥上散步。

  “你喜欢走路?”野秋今天戴上金丝边眼镜,小小的镜片罩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倒有几分仪态。

  “走路有什么不好?”古今扶着桥边护栏倒着走,可是因为穿着高跟鞋,她走得极慢,因此,野秋可以更加清楚地看清她的身姿。

  “好的好的。”野秋连忙迎合着她,他的眼睛在古今的腰上定着,此时古今说什么他都应着!

  野秋深深地盯着那层玫红色的丝绸布料,仿佛要把它盯穿似的,“可也要看跟谁一起走,你跟宁三少爷走过吗?”

  “好端端的,干嘛聊这个?”古今突然生了气,回过身,正着往前走。

  野秋一见不得了,俏人儿生了气,他怕她就此不回头地走了,便赶紧追上去。

  “怎么了?吵架了?”野秋急切地问,心底里还有一丝雀跃,要是真吵了架,那他可就能趁虚而入了!

  “拌了点嘴,不过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谎话连篇。”古今走到桥中间便不走了,她看着皎洁的月光投在河面上的影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野秋心想,机会来了!若是他能趁这个档口将古今的愿望全都满足,就不怕她不对自己动了心。

  女人图什么?还不是图几句真话,她们精明着呢,但凡说了谎,她们能立马发觉,这不,她因为宁三少爷的谎话而动了怒,转身就跟自己在桥头走起来,说明女人生气起来,那也是不管不顾的。

  “何以见得所有男人都会说谎?”野秋走到她旁边,侧头看着她,月光透过他的镜片,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淡黄色的影子,“我就不会,不如考虑一下跟我回南杭?”

  古今却轻轻一哼,“我信你做什么?就算跟了你,你也不见得能养得了我。”

  古今眼中的轻视,立马激起了野秋的虚荣心,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耀起自己来,“你知不知道我家在南杭做什么生意?”

  古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钳子压的印子有些蓬松,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做什么生意?能日赚斗金吗?能让人敬仰吗?能敌得过三少爷的势力吗?”

  野秋一听,立马决定托盘而出,他可不能让古今看不起他,“你过来。”

  野秋在古今耳边耳语几句,古今听完惊讶一下,她用手捂住了嘴,可随后嘴角就勾了起来,“骗人的,现在的社会还能有控制人心的东西?”

  “你别不信!”野秋说着左右打量了一下,见周围没人,他才从腰带上摘下一个金色的锦囊,“这里面装着一个小虫子,南杭那边都叫‘噬心蛊’,要是把它放在人的体内,保管他听命于你。”

  古今好奇地看了那个锦囊一眼,却连碰都没碰它。

  野秋见她这样有些急了,“你不信?”

  “不信!”古今说着又掩过身去。

  “不信你拿去试试!测谁都行。”

  古今半信半疑地转过身,“真有这么玄乎?”可说完她还是摇了摇头。

  野秋见她还对他存有疑虑,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将锦囊塞进她的手里。

  “你这是干什么?”古今挣扎着,要把锦囊还给他。

  野秋却按住了她的手,“尽管去试,我不能让你觉得我骗了你。”

  古今将锦囊放在眼前,开始打量起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她鼓起了脸,“你这是害我,我若测了别人,却叫不醒他怎么办!”

  “这个好办!”野秋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针,“用尖的这头,戳他的心窝口,保准立马醒来。”

  古今接过细针,将它别在锦囊的袋子上,却见针头又冒了出来,“我该放在哪儿?你那袋子不借我用一下吗?”

  “不是我小气,只是这里面装着都是好东西,我......”

  “哦......那这些也给你罢了,我要也没什么用。”古今说着一股脑地将所有东西都推在野秋面前,野秋连“哎”了几声,“给你就是,给你就是,不过你把这针带回去了,改日可得把袋子还我。”

  古今接过袋子,将针放了进去,慢条斯理地把袋子放进包里。这时风一吹来,将古今的头发高高吹起,她见野秋还有些恋恋不舍,便作势低了低头,“我的头发。”古今惊呼着,她的头发缠到了野秋的金丝边眼镜上,野秋没有将立即将眼镜拿下,而是凑上她的发丝闻了闻。

  古今感觉他似乎揪了一根头发,在庆幸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的同时,她也隐隐担心着。

  野秋将古今的头发解开,手里却还拽着一根,那头发弯弯曲曲的,将野秋的心都缠绕起来。

  古今知道将头发交给这种人的厉害性,所以她轻跺着脚,不满地撒娇道:“把头发还我!”

  野秋手一收,“送我一根又何妨?”

  “你不给我就算了,大不了我回去将头发全剪了!”古今拉下脸,转身就往前走。

  野秋忙不迭地拉着她,“我的姑奶奶,你明知道我爱你这头长发,还故意去剪,不是拿刀戳我心窝吗?”

  古今转过身,气得脸通红,“谁说我要把头发给你了?”

  野秋见她真生了气,立马将手里的头发还给她,“不气了不气了,我也不是单要你这头发。”

  古今脸上故意显着不满,但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见古今生气了,野秋又巴巴地贴上前去,“你知道吗?我们家还有一项顶厉害的东西。”

  “什么东西?”古今侧过头问。

  可古今这么一问,野秋却有些支吾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看出他的犹豫,古今推开了他,“我终究不是你们家的人,这秘密我也不是一定要听,可谁让你提了这话茬子了?现在倒显得我巴不得打探点什么似的!”古今脚跟一转,往回走去,“我回了,既然野公子忙,下次我不约你了便是。”

  野秋一听哪还敢隐瞒,他快步上前拉住她,“你看你,就是气性大,我没说瞒着你,不过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古今听了瞪了他一眼,待她刚要还口,野秋又拉住她的手,连忙道:“不是不信任你,只不过这件事的确受人非议,若是泄露了出去,可是要抄家的大罪!”

  古今撇过脸,可神情还是不放松,野秋便顺着她往前走,“信奉我们家的人一般分为三个等级,前面两种都是入门级别的东西,不提也罢,可单单这最后一种,可是我们全家拎着脑袋做的事。”

  古今脚步一顿,侧头看了他一眼,但终究没发言。

  野秋又道:“达到最高等级的人,每年需要贡献一个新生的婴儿,男童女童无所谓,但最好是午夜出生的,这种婴儿身上极阴,是上等的许愿灵器。”

  古今一听,感觉脚底都轻了起来,她的脑袋像是被剧烈晃动似的,看东西有些恍惚。可定了定神,她才感觉体内的元气回了几分。

  “那他们从哪弄来的婴儿?”古今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舌头差点打了结。

  “偷来抢来的都有,你们上京的何参谋,不就是通过这种方法,逼得原参谋一家满门抄斩?”野秋对上京并不是很了解,何参谋也不是他经手的,不过知道这次要来上京玩儿,他父亲还特地提了嘴上京都有哪些人是信奉他们家的。

  因为最高等级的人极少,他便多问了两句,但除此之外,他对何参谋也不是特别了解。

  古今听见这条消息的时候,身子猛地一震,她就觉得奇怪,为何父亲会平白无故地被人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更离谱的是,竟然要满门抄斩,原来,这一切果真是何桂在搞鬼。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代替元帅?”这是古今疑惑的第二点,即使何桂有手段,那为什么偏偏挑个参谋来当?

  “因为何参谋供养的那个灵物法力还不够,他得慢慢养,不过听说他最近准备出手了。”

  古今一听,头皮有些发麻,出手?难不成宁夫人的死跟何桂也有关系?

  “别说了,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古今说着揉了揉胳膊,她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因此摸起来还有些疼痛。但她却没有停手,她觉得这痛感正好驱散一些她心中的骇意。

  “这个是让人难以置信,你就当笑话听听好了。”

  古今轻轻“嗯”了一声,心思却飘远了。

  回到军营,已经十点钟,古今推开宁伯渊的门,见他正伏案写着什么,并未抬头。

  古今关上门,径直走到宁伯渊面前,她拉开凳子坐下,宁伯渊这才抬起头来。

  他今天没等到洪柳的电话,打到她那里也没有人接,他猜想洪柳搞不定野秋,既然用这种方法打探不到消息,那他还得做第二手准备。

  可正当他思索的时候,古今从他手里拿过纸和笔,一边写,一边说,将野秋对她说的事全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古今还从包里拿出一个锦囊,见宁伯渊惊讶过后,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知道他是责怪她单独找了野秋。可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地聊聊天,难道连这都要被他另眼看待?

  再说了,她现在又不欠着他,行事说话自然不需要向他禀告。

  这样想着,古今又直起腰来,“你听进去了吗?没听进去的话,待会儿仔细看看。”古今说着,手指一勾,将钥匙扣在手上。

  她正准备要走,宁伯渊却突然开口,脸上并没有方才紧锁的神情,仿佛不在乎一般地问:“你信吗?”

  古今又将钥匙放下,可总觉得钥匙上少了什么,她没仔细看,又道:“不知道,但野家和何桂难逃其咎。尤其是野家,竟然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买卖。”

  宁伯渊将纸头一转,转到自己面前,他用笔在纸上轻轻敲着,道:“也听听我的。”

  宁伯渊将谢秀儿的事说了出来,古今在心疼谢秀儿被陷害之时,还惊讶秀玲是如何得知这么多的。

  “依你看,她是怎么知道你那半张照片放在那儿的?”在宁伯渊面前,古今便把胳膊上的蕾丝袖套拿下,露出一道道紫红色的结痂的伤,她没管,可宁伯渊却担心地看了一眼。

  “我母亲知道,她跟在我母亲身边,难免听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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