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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刚刚都是骗你的103

云浅阁 17341字 2023-01-28

  “我真不懂,我俗人一个,情愿不要这样的爱情。”林黄伸了伸懒腰,将脖子左右转转,今早的事可忙坏了他!

  宁伯渊闻言略带批评地说:“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黎里还怀着身孕呢,都被你赶走了。”

  “没了。”说到这里,林黄语气有些低沉。

  “什么?”宁伯渊一怔,他最近有些忙,只知道黎里回了三里,并不知道其中内情,他原以为是林黄把她气跑了,可有个孩子在,总归会接回来的,可现在孩子没了,那这两人也难以再续。

  “所以跑了。”林黄此时没有往日那么潇洒,说出来的话也闷闷的。

  “去追吗?”宁伯渊其实看得出来,对于黎里,林黄也并没有那么绝情。

  “不追了,跑就跑了吧。”林黄把手插在口袋里,用手去磕桌子上装着水的玻璃杯。

  “你对不起人家。”宁伯渊看见有水渍溅起来,他弹了弹林黄的手,示意他别磕了,“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

  “那你欠古今什么?这么帮着她。”林黄收回手,眼睛盯着杯子里荡起的波纹。

  “是我欠她吗?分明是她欠我的。”宁伯渊换了个姿势,将手搭在膝盖上。

  “欠你什么?”

  “一颗心。”宁伯渊又看向门外那人,“她的心还没真正给我。”

  林黄听完“哎呦”一声,又道:“酸不拉几的。”

  宁伯渊却不以为然,“以后你若陷了进去,也够你酸的。”

  林黄敛了神色,认真了几分,“我不会陷进去的。”

  宁伯渊却根本不信,“话别说得太满,容易闪着舌头。”

  “你不信?不信打个赌!”林黄看清宁伯渊眼中的质疑,他偏要证明自己。

  原本林黄以为宁伯渊不会跟他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可宁伯渊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你赢了,条件随你开,你若输了——”

  林黄急着问:“我输了怎样?”

  宁伯渊微微皱了眉头,似乎陷入了焦虑中,“上京其实并不太平,如果哪一天我在战场上没回来,帮我养活古今。”

  “酸!酸!”林黄笑着拍拍他,心里想:你怎么会回不来呢?你一定会回来的!

  可另一方面,上战场这种事,谁也说不准,说不准林黄的心里就踏实不了,因此,他默不作声,不愿再回答这个问题了!

  其实洪柳此次并不知道具体的计划,林黄到了碧月堂直接说“三少爷有事找”,她便赶在其他姐妹前面,慌忙地赶过来了。她一过来,见古今挨在他身边,心里不是滋味儿,原本她知道三少爷结婚,新娘并不是古今时,心里有些雀跃,可见古今还是黏在他身边时,她的心忍不住酸了起来。

  于是,她愈加想要作践自己,她在组织里呆过一段时间,以她的敏感能力,便知道野秋是三少爷的目标,她用自己换来的消息,三少爷不能不承这个情。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怎样,但洪柳至少成功拿下了野秋,今晚的事情一办完,她便赶到了大院。

  大院的人并不认识洪柳,但还是告诉了她,三少爷去了军营。洪柳又连忙打车赶过去。

  到了军营,守卫将她拦着,她便在门口大喊宁伯渊的名字。守卫见她不懂规矩,连忙去捂她的嘴,可是洪柳一个闪身躲开了。

  宁伯渊在九元观的时候,落下了一把钥匙,古今本来让林黄送过来的,可是林黄说家里有事,只把她送到这里便走了。此时古今往门口走,便看见洪柳在那里大喊大叫的情况。

  古今与洪柳有过几面之缘,那时的她是风光的,可现在再见了面,洪柳必定要冷落她一番。

  但这钥匙是可能要给的,万一有什么要紧事呢?

  古今其实脸皮最薄,她真听不得被人数落着,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守卫认识她,见她走过来,便道:“古小姐晚上好。”

  洪柳听见了,嘲笑一声,“哟!这看门狗还识主人呢?”

  守卫一听她这话,气得抬手要打她,洪柳一个侧身,恰巧躲进了门里。守卫一见,这可不得了,他连忙进去抓她,两人闹得动静大了些,便惊动了宁伯渊。

  宁伯渊冷着脸走出来,生气地问:“怎么回事这么吵!”

  洪柳见了,扭着身子往他这里走,她是十分自信三少爷不会撵自己,因为他还需要自己手上的消息。

  宁伯渊见是洪柳来,表情虽没放松,但并未赶她走,而是对守卫道:“下去吧。”

  守卫一见洪柳找三少爷还真有事,他不禁有些头皮发麻,生怕耽误了什么事。

  守卫忐忑不安地走过去之后,就露出了古今的身影,古今有些站不住脚,她怕宁伯渊误会她是故意来找他的,便匆匆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钥匙,道:“我来还这个。”

  宁伯渊看清这钥匙是自己军库的,他边转身边道:“等一会儿。”

  可古今却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她恨不得赶紧走,“不能走吗?”

  宁伯渊闻言不满地转过身,看了眼古今后,他又对守卫说:“把大门看牢了。”

  守卫见刚刚差点误了事儿,现在巴不得赶紧立个功好让宁伯渊把这篇翻过去呢,于是,他连“哎”了几声。

  古今叹了口气,便在院子里等起他。可等着等着,她就不知不觉地走到宁伯渊的门口去,也不是她故意想偷听,只因宁伯渊门前的灯光有些亮,她不自觉地就靠了过去。

  洪柳一进门便转过身来对着宁伯渊,似乎不太想往前走了。

  “伯渊。”洪柳见宁伯渊关上门,便又走近了几步,“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宁伯渊背靠在门上,冷冷地道:“你现在已不是组织的人,随你怎么叫。”

  “我怎么就不是了?”可是过了一会儿,洪柳又想,她若还是组织的人,那为他卖命是应该的,可若退出了组织,那这次的事可就是私情了。

  权衡了一下,洪柳道:“既然不是组织的人,那也没必要为三少爷卖命。”

  洪柳将宁伯渊抵在门上,她穿着高跟鞋,因此格外高一些。她见宁伯渊的头高高地昂起,她便想让那头情不自禁地低下来。

  于是,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肩带,左右浮动中,将自己身上的香味儿散发出来。有一小股钻进了自己的鼻子,洪柳自己嗅了嗅,这香味儿她自己是喜欢的,想必别人闻起来也不差。

  洪柳贴在宁伯渊身上,她扭着身子,将头慢慢抬起,脚跟顺着往上抬,就快要亲到宁伯渊时,宁伯渊却猛地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下一拽,洪柳便瞬间矮了下来。

  矮下来还不算,她因喜欢这种落差的刺激感,轻微地叫出了声。她的声音对宁伯渊来说没有任何蛊惑,可对于站在门口的古今来说,就像是一颗心闷在了葫芦里,总有点透不过气来。

  古今赶紧走远了些,许久没有回头。

  “说正事。”宁伯渊的脸压着洪柳的脸,几乎把鼻子贴上去,屋内的灯光透过两人脸之间的缝隙,在他们的脸上打上一片浓重的影子。

  洪柳娇笑一声,故意把气吐到宁伯渊的脸上,“伯渊,你弄痛我了。”

  洪柳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她这样对男人说着,恐怕也能撩起别人几分。

  可是宁伯渊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说正事。”

  宁伯渊加重了声音,也加重了力气,洪柳现在没心思去诱惑他了,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被扯掉了。

  洪柳挣扎着站直了身子,宁伯渊才放开手。洪柳“哎哟”了几声,手指在发丝间揉了起来。

  “都说三少爷运筹帷幄,可没想到您还翻脸不认人。”洪柳抱怨着,她知道他明明会怜香惜玉的,可是他偏偏不对自己这样,这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是一种侮辱。

  她知道他喜欢古今,她便样样学着她,可没想到还是入不了他的眼。洪柳一生气,跺着脚就要离开。可是她刚有走出去的架势,宁伯渊就一把拉住她。

  洪柳心里又雀跃起来,她知道这件事要办成,还是离不开她的。于是她脚尖一转,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宁伯渊说:“他是南杭野家的独生子,沾惹上了他,没有个后台可是会死得很惨。”

  洪柳一听宁伯渊这话,吓得脸都绿了。

  她今晚跟野秋只顾着培养感情了,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家世,可是宁伯渊说到南杭野家时,她才知道自己这次上了贼船了。

  这船不仅贪色,还有索命的危险,洪柳一时间慌了神,但她又猛地想到,她是为了宁伯渊才踏进来的,他不能不管她!

  |“三少爷,您可得帮我。”

  “那就做笔买卖。”

  洪柳这时才真正白了脸,她总算看清宁伯渊的为人了,感情他是除了古今谁牺牲了都无所谓啊。

  突然,洪柳笑了起来,这笑有些发狂,有些凄凉,又有些认命的,她笑了一阵后,又慢慢收敛了笑声。

  “那我能得到什么?”洪柳没想到自己豁出去地帮他,却只得到他这么冷淡的回应。

  宁伯渊其实早就拿捏准洪柳的软肋,爱情在她面前一文不值,她只盼望着自己过得好就行。

  “一条命,和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洪柳原本就不是什么忠贞女子,她原本与组织里的那些人的想法也不切合,他们是真的想要做出番事业,而她的心就只在宁伯渊的身上。她在组织里待得不如意,为了生计,便只好去了碧月堂,那里虽然来钱快,但日子并不好过。此时听宁伯渊这么说,洪柳也动了心。

  “条件呢?”洪柳擦干了眼泪,她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宁伯渊略低下头看着她,“一切顺利。”

  “成交。”洪柳说完之后,毫不留恋地打开门就往外走。

  古今站在墙角被虫子叮了几个包,她便开始在院子里走动起来,此时听见开门声,她下意识地往那边看了一眼。

  只见洪柳双眼通红,脸上带着恨意地走了过来,“虽然你的段位比我高,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出来混,还不都是靠着男人吃饭的?”

  古今不知她为何无缘无故说这种话,可她向来看不惯自己,因此便觉得这是她的胡话,也并未去理她。而洪柳没有咄咄逼人,她略微踉跄着往外走去,古今不禁怀疑宁伯渊是不是恐吓了她。

  古今还在那里看着,身后却突然传来宁伯渊的声音,“进来。”

  古今便走了进去。

  “找我做什么?”见古今走进来,宁伯渊在桌前坐了下来。

  古今关上门却没有回答,她是看着洪柳走出去的,明明她让自己不要介意,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动作,往宁伯渊身边凑去,她吸了吸鼻子,道:“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说完之后,古今就后悔了,她赶紧将手中的钥匙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便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宁伯渊说着站起了身,“多等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好。”古今坐在沙发上,双手拢住自己的膝盖,有些忐忑不安地等着宁伯渊。

  周围一安静,人就容易胡思乱想,就比如古今就在思考着,宁伯渊为何要先洗个澡再与她说话,难道是因为她的那句话?古今伸出十指放在眼前晃悠着,在思考得厉害些时,她还用手搓了搓指纹,可是泛白的指纹也没有给出她答案。最后,还是洗完澡的宁伯渊打断了她的思绪。

  古今回过神,感觉手指有些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搓了多久。

  宁伯渊洗完澡,还未擦干头发就走了出来,灯光下有细小的蝇子,粘在他的湿发上不肯走。蝇子轻小,宁伯渊感受不到,但古今见了手心里却直痒痒。她多想帮他将那蝇子拿下来,否则这头发白洗了!

  正当古今犹豫着,宁伯渊却开口问道:“关于何桂的事,你是怎么听说的?”

  古今攥了攥手,“那天秀儿在街上遇见了我,跟我说‘古参谋并不是真正的卖国贼,卖国贼在家里养尊处优地呆着呢。’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便问她是如何知道的,她说何家有个佣人与她相识,他们聊天的时候说出来的,还说那封信就在何桂的房间里。我虽然对这事也抱有几分怀疑,可是有总大于无......”

  古今说着声音就小了起来,她在宁伯渊的凝视下再也说不下去。

  半晌,古今嘟嘟嘴,有些不满地想:你不就是怪我鲁莽吗?可有了线索不去追,万一错过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样想着,古今仿佛有了底气,又道:“秀儿是个老实人,应该不会成心骗我。”

  宁伯渊却不以为然地哼了哼,他用手抓了抓头发,古今看不见那蝇子,心里才踏实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谢秀儿为何要独独跟你说?”

  古今微微抖了抖腿,她刚刚在外面被虫子咬了好几口,现在正痒着呢,她也顾不得其它,就伸着腿抓了起来。

  “她很久没见我了?”古今听宁伯渊这语气有怀疑的意思,可她怎么也不愿将谢秀儿往那方面想。

  “愚昧!”宁伯渊责骂了她,可同时眼睛也紧紧地盯着她那红肿的腿。细长白皙的腿上,被挠了一道道红印子,有些地方抓得狠了,还泛起了红色的血丝。古今自己像是不知道似的,还拼命地抓,这样下去,非留疤不可!

  古今只顾着腿上痒,也没去细想宁伯渊的意思,她一只手不过瘾,加上一只手去挠。

  宁伯渊实在看不过去,他起身拿了白酒,就这么往古今的腿上洒去。

  “疼啊宁伯渊!”白酒一洒在腿上,沿着被抓破的血肉钻进皮肤里,那瞬间钻心的疼痛,让古今大叫起来。她拍打着宁伯渊的胳膊,可是他的胳膊像长在她腿上的石柱子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古今不让他再倒了,拼命用手去推宁伯渊的胳膊,宁伯渊猛地将酒瓶子掷在地上,那铿锵有力的声音,让古今心头一震,她收回了手,可还是呜咽着。

  “疼......”古今抽泣着,头一点一点,胸口也一起一伏的,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有不忍。

  宁伯渊放轻了动作,怕她再阻拦,便解释道:“这里的蚊虫不比外面,一个比一个狠,都是喝人血的东西,比外面毒多了。你现在若是不杀杀菌,回去整条腿都会肿起来,况且你还抓破了皮,严重点会感染,再严重点,会截肢。”其实哪有这么严重,不过是宁伯渊哄骗的话罢了,但这话也真受用,古今一听,便吓住了,宁伯渊趁机问道:“还倒不倒?”

  古今吸了吸鼻涕,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倒......”

  宁伯渊一边捂住古今的嘴,一边将酒倒在她的腿上,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猛地一缩,随后有断断续续的气从手心传来,不一会儿,他的手心已经濡湿。

  给古今消好毒后,宁伯渊又拿手帕将地上的酒擦干净,看古今惊慌地看着自己的腿,他便说:“刚刚都是骗你的。”

  古今听完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她生气地跺了跺脚,鞋底的酒夹着灰尘溅出些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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