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醒来后我成了国民女神[穿书]最新章节+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31章 刚刚都是骗你的
年后,陈高的朋友到了上京,陈高去迎接,并把他带到了“世纪饭店”,宁伯渊和段意两人早在那里等着。
见陈高两人走来,宁伯渊和段意相看一眼,有些疑惑。
“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宁三少爷’和‘段帮主’,这位是我在南杭的朋友‘野秋’。”
宁伯渊和段意看见他的装束就已经知晓了几分,现在又听见他的名姓,心里更确定了。
不过,何桂若是真的和这些歪门邪道沾上关系,那他们家的摆设,恐怕也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大门口的那一份的摆设,应该与风水有关。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野秋十分谦虚,他走向前给两人行了一礼,才在下位上坐了下来。
宁伯渊和段意见了,太端着架子也不好,便也站了起来,回敬道:“哪里哪里,这几日若是招待不周,还请野公子海涵。”
几人打好招呼,又点了菜,才正式进入话题。
也许是来之前陈高跟野秋说清楚了,所以这次几人的会晤,并没有第一顿饭的试探,而是开诚布公地说:“我们南杭盛产棉花、水稻、玉米,可却很少有人知道,我们还盛产‘算命’。南杭的人,每个都是算命的高手,可是若真论起发家人来,还属我野家最早。”
野秋说着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他这人有些自负,总喜欢在别人面前卖弄玄虚,既然陈高说了都是自己人,那他更加要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印象。
宁伯渊和段意听了,心里不仅没有钦佩,反而更加谨慎起来。
南杭野家可是出了名的,他们拿人钱财,□□,不知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巫术,还是运气比较好,所有找他们办事的人,竟能一一应验。
不过,他们终究是为了钱,所以有心怀不轨之人找他们办些天理不容之事,他们也照接不误。
既然他们的心这样黑,那就难保以后在双方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不发生矛盾,所以宁伯渊和段意对了对眼神,他们对于巫术略有耳闻,知道不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毛发交给对方,否则不知道他们会给自己下什么蛊。
不过既然想要了解何桂身后的这个关系网,他们就必须跟野秋打好关系,但他们两人有心防着,可陈高,似乎已经对他十分信服。
宁伯渊和段意心里猜测,若是陈高以后逆了野秋,恐怕性命堪忧。出于朋友的立场,他们两人决定有必要提醒一下陈高。
“野公子看起来精神饱满,想必日常生活一定高枕无忧,不像我们这种用脑过度的人,看起来都要比同龄人大个几岁。”段意以迂回的聊法,开始套野秋的话。
好在野秋为人不太精明,他紧接着就跟上话:“那倒是,家里的事务都有家父操持,我只管享乐,不需要费太多心血。”说着他又用手指梳了梳头发,道:“我能够永葆青春,也不是单靠保养,这个......也是有秘诀的。”野秋放下后,神秘地笑了笑。
段意一开始就奇怪,野秋看起来有些嚣张,为人又爱炫耀,以他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撑得起整个野家,现在听他说他父亲掌管全局,段意便知道,他还不是他们要的鱼。
宁伯渊却眼神一怔,想起一件事,他记得何桂和梁宛看起来也比同龄人年轻,而且他们穿着时尚,看得出是个爱美的人。
想到这一层,宁伯渊的眼神就在野秋身上打量着,他记得何桂身上带着一种铃铛似的的东西,如果那东西真有蹊跷,那野秋身上也会有。
可是宁伯渊在野秋身上打探了一番,也没见着铃铛在哪,他不禁觉得自己太过多疑了,便收回了眼神,道:“那倒是,赫赫有名的野家谁人不知,提到青春保颜,你们更是有独门秘方,不过我们这些门外汉就只能见着眼馋,只管等着老去了。”宁伯渊说起话来客客气气,可是这语气却有些发霉,仿佛这些话并不是出自他的肺腑之言。
不过野秋并没有听出来,他只听进前半句,既然有人崇拜自己,那他太过吝啬也有损家族面子。于是,他挑了挑眉,叹了口气,无奈似的说:“本来这秘诀只传本门弟子,可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段意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随即又递给宁伯渊一个眼神,宁伯渊便敛了眼眸,没有说话。
宁伯渊向来讨厌这种阿谀奉承的话,所以刚刚说出来也不太真实,索性他就安静地听听,让段意去发挥好了。
段意看见宁伯渊的神情,毫不客气地笑了笑,可很快他就收敛了,接着道:“野公子真是义气,接下来就由我兄弟带路,领您到上京各地去转转。”
野秋这次来,本就是听说上京美女如云,才想着过来猎猎艳,现在有个上京的权贵带着他,那行事就方便多了。
可既然别人提出了邀请,他也不好白拿人家的,于是道:“野家的入门弟子分为三种,最初级的在脚下佩戴一根黑绳,上一等的在耳朵上刻上一个‘野’字,最高等,则能佩戴铃铛,你们既然有这个心,那我就破个例,可以先在你们的耳朵上刻字。”
野秋一说完,宁伯渊的眼神就变了,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一下似的,可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听段意发出一声惊羡,“哦?那野公子岂不是最高等的?”
野秋却不屑地笑笑,“我可是野家的独生子,不用佩戴任何东西,我的名字,就是身份的象征。”
宁伯渊却没有听进去,他只想着何桂是如何达到最高等的,是不是需要贡献什么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赶着话音就问出来了,“如何能够达到最高等级?”
见宁伯渊有些急切,野秋摆了摆谱,他喝了口茶,道:“很简单,最高等级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供奉了五年,而且他们每年都会给我们供奉个好东西。”野秋眉飞色舞地往椅背上一靠,便不再说了。
宁伯渊没有再问出口,依野秋的性格,如果是他不愿意说出来的,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但凡不要紧,他也会全都炫耀出来。可是如果想要查清何桂到底供奉了什么,那除了归入野家之外,恐怕只有一个方法。
饭局上,宁伯渊答应明天带着野秋一起到上京转转,而陈高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出要去清塘的要求。几人谈论一番后,便结束了这场饭局。
宁伯渊和段意先出门,他们想着在门口等一等陈高,毕竟他今天的反应的确有些反常。
宁伯渊将在何家的发现和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段意道:“野秋不过是想找女人,你派个上京最会勾人的女人去,绝对能成。”
“段意!”不出意料地,宁伯渊厉声打断他。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段意靠在墙上,点了支烟。
“不聊这个。”宁伯渊也掏出烟,在段意那里借个火,“段帮主素有‘冷脸王’的称号,殊不知在饭桌上说得天花乱坠。”
见宁伯渊有意扯开话题,段意便也跟着他往下说:“三少爷,术业有专攻啊!”
“我不行,绕舌头。”宁伯渊捏着烟摇了摇手,烟雾便跟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起来。
段意盯着他面前绕来绕去的烟雾看,“可你以前没少说,我虽不爱看报纸,但也略有耳闻。”
宁伯渊将烟倒着拿,看烟头燃烧的模样,“也要看对象。”
段意知道他指的是谁,“以后还会说吗?”
宁伯渊又将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道:“怎么不说?我还要说到她腻。”
段意说着往里面看看,陈高还没来,“啧啧,三少爷的感情真复杂。”
“你哪里懂?谈过恋爱吗?”宁伯渊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不知道陈高和野秋两人在里面说些什么。
“正在谈。”感觉两人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段意突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宁伯渊将拿着烟的手支在墙上,那烟便顺着墙皮慢慢往上爬。
“我在笑,我们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两句话离不开女人。”
段意想笑也不无道理,他们现在可是上京炙手可热的人,可若是让别人听见他们的悄悄话,恐怕要羡慕死那两个女人了。
“段帮主,控制一下自己。”宁伯渊又抽回手,继续抽着烟。
“控制不住,林琅就是让人惦记!”段意笑着,谁都难以想象,人前冷面冰霜的段帮主,人后竟然因为想到一个女人傻笑。
“以后别在我面前恩恩爱爱,我见不得。”宁伯渊将烟熄灭,朝一旁吐了口气。
“尽量。”段意一根烟也已经抽完,他将熄灭的烟头放在指间转着,又听见陈高欣喜的声音。
宁伯渊和段意两人相视一看,齐齐往门外走。
等陈高赶上来的时候,野秋也站在门口,宁伯渊让司机带野秋去休息,自己同陈高、段意一车,往前开去。
刚上车,宁伯渊便同陈高聊起来。
“你说他们家真的那么神吗?”宁伯渊故意这么问陈高,同时也看清了他的耳朵上真有一个“野”字。
“我在他那里许了个愿,成了!”陈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发着光,怕宁伯渊和段意不信,他又道:“我在他那里供奉了一尊像,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真的很灵,你们也可以去试试。”
段意本想让他迷途知返,可宁伯渊却拉了拉他,段意明白他的意思,恐怕大家都看出是劝不住陈高了。
宁伯渊就顺着他说:“怎么供奉?我倒是也有心愿未了。”
陈高一听宁伯渊感兴趣,便积极地说:“很简单,只需要每个星期送点血过去,就能养活它。”
宁伯渊一听,心里不住地胆寒,“血?自己的?”
“对,这中间要尤其注意,如果沾上了别人的血,那就会遭到极大的反噬。”陈高用手捂着嘴,压低了声音,仿佛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段意一听也手脚发寒,他没想到陈高已经痴迷到这种地步,可是之前与他交流,他也算是有勇有谋之人,可现在为何会变得疯疯癫癫的?
难不成遇见了野秋会让他精神失常?
宁伯渊和段意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但知道野家是搞巫术出身的,说不定,野秋早已悄悄控制了陈高呢?
段意定了定神,道:“只需要供奉鲜血就可以了?”
陈高张口想说些什么,可又有些迟钝地道:“以我们这种等级,如若想要达成愿望,只需要供奉鲜血,但最高等级的,我就不知道了。”
宁伯渊低了眼眸,终于明白陈高是如何得知这么多消息的了。
南杭野家虽不是什么官宦之家,可是他们家在南杭的地位可见一斑,甚至上京有权有势的人都会到他们家拜一拜,因此,他们家在南杭就像是拿了通行证,谁见到他们都得礼让三分,这样一来,他们家有一个巨大的关系网就不足为怪了。
而段意的钱庄又是上京权贵的聚集地,两地有这两家撑着,人来人往,少不得传出些风风雨雨。
可是在多少人的口口相传中,这假的,竟冲撞出真的来了。
送走了陈高,宁伯渊和段意到大院闲聊,正值月中,林琅忙着给工人算账,两人也未碰面。
段意跟着宁伯渊到了书房,谢秀儿给他们端茶来,只是今日的她精神不好,竟把茶洒到了地上。
“对不起三少爷,对不起对不起。”谢秀儿像回过了神,她连忙拿手帕去擦拭地上的水渍。
宁伯渊眼中犯疑,谢秀儿以前也算是个爱干净的人,就算做错了事,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也不会用贴身的手帕来擦地面。
恍惚间,宁伯渊想起古今说她得知信件在何桂房中,就是听谢秀儿说来的。
那谢秀儿是如何得知的?
谢秀儿跪在地上不停地擦着已经泛着光的地面。
“已经擦干了。”见她魂不守舍的,宁伯渊提醒了她。
“哦,好好!”谢秀儿猛地回神,她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残骸收拾好。
“不用送来了,忙去吧。”宁伯渊准备晚点单独去找她谈谈。
谢秀儿如蒙大赦,她慌张地端着盘子就走了。
“你这佣人手脚不灵活啊。”段意也看出谢秀儿有些反常,但又说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可能最近事情多,忙不过来。”宁伯渊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中却怀疑起她来。
她这样的症状,倒跟陈高很像,难不成?
宁伯渊想到这一层心里就发寒,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如果谢秀儿真的被野家控制了,那这中间牵线的人是谁?他又想借谢秀儿的手对付谁?
想到昨天那个差点闯进何桂房间的人,宁伯渊心头一震!
有人要对付古今?
“清塘那块地有人惦记上了。”没看出宁伯渊在想什么,段意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而宁伯渊被打断后,也就没继续深思这个问题。
“东西真在那里?”对于清塘,宁伯渊也有耳闻,据说那里藏着一个秘密的地下研究室,里面藏了许多新型的武器,可这个说法,至今没有人证实。
“我本来也不确定,可是看陈高的反应,应该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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