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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倒V章节请注意

扶苏与柳叶 20428字 2023-01-26

  他猛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眸子看了眼前嘴角噙笑的老人半日, 方不可思议道:“老神仙为何要为我二人牵红线?令徒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我也是!”

  老人避而不答, 见他如此模样儿, 反倒笑眯眯冲他招手:“小友, 快些坐下来慢慢谈,何须如此激动?莫非你对我这宝贝徒儿, 有何不满不成?”

  宝玉蹙了蹙眉,正色道:“令徒品行高洁,在下并非有何不满。只是一点,我既为男儿, 从不愿行那断袖分桃之事,只怕老神仙是寻错了人了。”

  “错不了, 错不了, ”老人慢腾腾展开了把绘了万里河山的扇子,于鬓边摇了摇,将自己那爽白的须发都摇的飘飞起来了些许,“这世道几千年方能出你这么一个善于魅惑人心之人, 又是前后两世的冤孽, 我如何能认错?”

  宝玉:......

  顶着这样一张仙风道骨纤尘不染的皮囊,这老神仙究竟是怎样做到面不改色吐出“魅惑人心”这种话来的?

  “莫非我那徒儿生的不好?”老人反问。

  若是妙玉那般容颜仍是不好,这世间只怕便再寻不出几个生得好的人来了。宝玉想也不想, 自然摇头。

  “那便是我徒儿的脾性不好?”

  这倒也不是, 宝玉前世与妙玉也时有来往, 自然知其性喜洁,虽是孤僻清高,然而却并不令人厌烦。宝玉思忖了番,又摇头。

  “那是我那徒儿何处冒犯了你?”

  宝玉闻言,不禁笑道:“妙玉师父原本便是那般性子,何谈冒犯之言?”

  “这便是了!”老人一抚掌,“他既有容貌亦有好性儿,这红线于你二人一牵,岂不是天作之合?”

  宝玉:......

  因为问题全然不在这里啊!

  他简直要被面前这人的厚脸皮所打败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出言反驳方好。正欲遣词之时,却听面前老人忽的悠悠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这时日也不多了,便不再与小友绕这弯子。我这徒儿,原是我一手照顾至大,若是他有一日能真正入了我空门,我心内自然是乐意的——只是眼下,这万丈红尘之中,仍有羁绊他之人。”

  他直直地看向宝玉,意有所指道:“这原是命中注定之情孽,若不亲自勘破了这春意,如何能抛了这七情六欲、断了这夙孽情根?只是这命中之人......”

  宝玉:......不用说了,还是我。这一世我重生来,果然便是来做这蓝颜祸水的!

  然而他一点也不想做这蓝颜祸水!

  眼见着老人一个劲儿向自己极力劝说的模样,宝玉心内只觉着荒唐。他猛地站起身来,道:“既是命中所定,自然有水到渠成之时,老神仙又何必这般焦急?只是这次,老神仙只怕是寻错了人,我既无意渡人过这情关,亦无意与这些个男子有什么牵扯,希望老神仙切莫再提起此事了。”

  说罢,他也不再拖泥带水,行了礼后扭头便走——谁知这禅室门一拉,他便见到了妙玉那张清冷而不带丝毫悲喜的面庞,妙玉立于门外,暮间的薄霜已然薄薄地浸湿了衣角,不知已在此处听了多久。

  宝玉心中略有些踌躇,然而他终究对妙玉并无恶感,便冲着对方略笑了一笑,就匆匆忙忙挤出门离去了。妙玉静静地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伫立良久,方抬脚进去。

  禅房内的檀香氤氲的满室皆是,妙玉于先前宝玉坐过的蒲团上盘腿坐了,隐约还能觉出些自蒲团上攀延而上的些许温热。他抿了抿唇,恭敬地与老人奉了一杯茶:“师父。”

  “师父原为推你一把,”无机老人把方才于宝玉面前那番老不正经的面孔收了,正儿八经叹道,“只是这一关既为夙孽,自然有其艰难之处,师父竟插不上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于这世间风月情种挣扎着一番了。”

  妙玉无言静默,半晌方言:“便是他了?”

  无机老人半阖着眸子,慢悠悠道:“你心内已有所感,又何必来问我?”

  妙玉听了此话,便也不再开口问,只跟着阖了眸子,于蒲团之上打起坐来。然而今日神思不同往日,竟似全然不受他控制一般,愈是想要清空,愈是于方才离去那人身上缠绕不定。妙玉深愧自己道心不定,忙强行敛了心神,念了几遍清心咒,方才将心头这杂念压下去。

  然而再清净的道心,也往往只需要这样小的一颗种子——这杂念种了下去,便一路深植进骨髓之中,渗透骨血,再难拔除。

  却说宝玉这边既离了禅室,忙忙去跟上了贾母等人,一路回了荣国府去。然而经过了这么一遭儿,他心内亦有些抑郁不乐之意,只一头栽在那张小小的填漆罗汉床上歪着,闷闷的也不说话。

  他原本既已成了孤魂,得以重生实在是意外之喜——然而这喜内眼下看来,却掺杂了些旁的什么。先前只一心想着要发奋念书,救了贾府于水火之中方是,可眼下看来,他前头已有数个哥哥,个个皆成器;又有薛家王家等鼎力相扶,哪里便会沦落至前世那般凄惨的境遇去?

  可是这样一来,宝玉又不禁心有所惑。他坐起身来,一把将毫无防备的无字天书自天上揪下来,问:“难不成我重活这一世,便是为了做这蓝颜祸水么?”

  【是啊!】无字天书回答的理直气壮。

  宝玉瞬间蔫了下去,一时也不想说话,只怔怔地盯着头顶上的帐子顶。

  无字天书见他如此,忙挥了挥书页,东拼西凑找了些句子来安慰他:【原是本天书哄你的——这一世重生,并非是为了什么贾府,亦不是为了旁的什么,要的,不过是你心头没有这悔意罢了。】

  它原是信口胡诌,宝玉却如得了金玉良言一般,于心内忖度许久,愈想愈觉着有理。无论这世有何改变,他总要对得起这天、对得起这地,总要护得住自己想要护的人方行!他决不能再做回前世那个毫无一丝担当、眼见着亲人遇难也只能于一旁看着的公子哥儿!至于旁的,既非他所能为,他又何须管那许多?

  如此一想,宝玉登觉神思清明,一时间自重生以来心头萦绕着的茫然亦少了许多。他从床上弹坐而起,忙忙地去点灯:“既然如此,我去温书。”

  一只纤白的手忽的挡在了那盏玻璃绣球灯上,宝玉向上瞥去,便看见刚刚踏进来的袭人满脸皆是不赞成:“这时已经入夜了,爷原该早些儿歇息才是,看书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袭人素来性子温和,从不曾出言反对宝玉什么。唯有与宝玉身子相关一事,他定是分毫不让的,眼下便径直吹熄了这盏灯,催促道:“爷还是快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起早上学,如此这般挑灯夜战,只会损耗了爷的身子。”

  宝玉仍挣扎着回头:“我的书......”

  “莫要想了,”袭人强将他推上床去,哄道,“明日早上再看也不迟。”

  说罢,他将方才放在桌上的一个五彩盖盅掀开了,露出里头乳白色流动着的温热的牛乳来,递与了宝玉,催其喝尽了。这才将外头的水墨帐子放下来,严严实实地掩好,于床边静悄悄地守了许久。直至宝玉的呼吸声眼见着均匀而轻微了,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

  刚回至房内,便见晴雯推门进来了。晴雯眼下上头只着了件艳红色的小袄,愈发衬的肤如凝脂眉如墨染,倒似是夜中出来的精魅,他乌压压散着头发,问袭人道:“爷可是才睡?我看他今日倒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袭人轻叹:“我也不知,只是看爷着实是辛苦的有些过了,这样的天,竟然还要起来看书。老爷也着实是逼他逼得太狠了些......”

  晴雯听了此言,不觉冷笑:“哪里是老爷逼的?我看他那师父,竟不是教他书,竟是要他命呢!日日叫人去上课也就罢了,一丝空闲也不给他,我这几月来,每日也只有这三更半夜方能与爷多待一会儿。如此这般,倒还不如给他些清静呢,也好过他这样子损耗自己的身子!”

  他一壁说着,一壁便往灯下走了走,谁知一眼却看到灯下竟有本书在掩着,不由得好奇:“这是什么?”

  袭人忙袖了,笑道:“不过是些书罢了。”

  “何书?”晴雯愈发惊异了,“你我皆是五六岁便被这府中买来的,既是贱籍,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哪里认得一个字?既不认字,如何今日还看起书来了?”

  袭人轻笑了声,点点他:“便是因着不认字,方才要学呢。”

  他将桌上的纸墨皆收了起来,晴雯这才瞥见他案上满是写满了字的宣纸,密密麻麻铺了满桌。正不解时,便听袭人一面收拾,一面轻声与他道:“诸如今日,爷有些心思,我们却是不好问出口的。这时候,若是得了他纸上的三言两语,也能知晓他心内究竟有何烦忧,总好过这般毫无所为吧?”

  “更遑论爷这些日子愈发爱看书了,若是你我仍旧一字不认,又何谈能伴其左右?只怕连于爷身旁伺候也难了。若是我也能识文断字,自然于爷又有用了一些,便是他烦忧之时能略出些书上之言与他排遣排遣,于我也已足够了。”

  晴雯听了这话,一时也不由得静默不言。心内既是赞叹袭人对宝玉的这份心,又是深悔自己竟不曾想到此处,千种情绪汇到一处儿去,只教他开口叹道:“你说的很对。”

  旁人或许不知,然而他与袭人自幼时便全心全意是为了宝玉一人的,他们眼睁睁看着这孩童一步步长成如今风华初现的少年形状,心头又喜又忧。喜的自是其成长,忧的却是其身侧逐渐便没了自己的地方——他与袭人这两条命都是宝玉的,若是宝玉不要了,他们于这世上,还有何意思?

  第35章 倒V章节请注意,避免误伤......

  更遑论宝玉眼前身边来往的这些人,诸如交从甚密的黛玉、宝钗等, 哪个不是惊才绝艳、进退有度的人物?纵使有个王熙凤于这些诗词文章上略差些, 可待人处事的手段却是一等一的, 谁见了不赞一句精明能干?

  晴雯先前满心眼皆只想着如何伺候宝玉, 眼下听袭人如此一说, 方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个彻底,反倒令他先前的那些个不好言说的绮念通通变得荒唐起来。他一无才, 二无德,不过凭借着这张还能入眼的脸和这十几年的情分,果真便能得偿所愿么?

  “不过是念书罢了,好像是谁不会似的——”半晌后, 他方狠狠地咬着牙啐了一口,“虽不能和那些主子比, 但我也是决不能输给你的!”

  袭人轻笑:“我这里倒有许多字帖, 你可要借去看一看?”

  “不要。”晴雯瞪了他一眼,风风火火掀了帘子出门,口中嗤笑道,“你这个傻子, 这种好时机, 哪里还需要自己去学认字?我们那爷来教,岂不是更好?”

  到时候借着这机会,自己也能与宝玉多相处一些, 说不准宝玉便发觉出自己这一腔真心诚意来, 从此对自己刮目相看以心相许了呢?

  晴雯愈想愈觉着美滋滋, 整个人几乎都要美的冒泡泡,迫不及待便回屋了。倒留下袭人一人哑然失笑,终究是不好说他什么,只得摇摇头,自去歇息不提。

  待到第二日,晴雯果然便与宝玉说了此事,宝玉自然拍手叫好:“这样方是,以后房中的这些活计,我来做便好。你若能安下性子来识得几个字,才对得起你这份聪明伶俐。”

  “爷愈发纵着他了,”袭人安稳坐于一旁拿灰色的绦子打着结子,听了这话,不禁笑劝道,“爷如今功课便忙不过来了,日日辛苦的很,每日回来皆是晚上了,哪里还能抽出时间来教导他?不如给他两本书,令他自己闹了一回丢开,也就罢了。”

  晴雯听他话中隐隐皆是自己无法坚持之意,心头已有些恼怒,啐道:“难道我便是那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之人不成?你且等着,我且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晴雯大爷!”

  他话是如此说了,之后果真日日捧着一本启蒙所用的《三字经》不撒手。除却了平日里忙宝玉房中的活儿,其余时间皆像模像样地拿着毛笔于纸上涂涂画画,虽说那些字一个个歪歪扭扭,连宝玉五六岁时的字迹还不如,可到底能教人分辨出了。

  晴雯本就生的一副透彻心肠,不过素日脾气爆了些,一旦沉下心来,这份努力便连宝玉也不禁要赞叹。他白日里于房中看书,难免有不认识的字,皆誊抄于一张宣纸上,待到宝玉下学后拿去询问。如此一来二往,竟渐渐也有了些墨水于腹中。

  宝玉见他如此,心中一动,忽的喊他过来,写了两个字与他看:“这二字,你可认识?”

  晴雯乌压压的发丝皆倾泻下来,纤白的手指正执了乌黑的墨块缓缓研磨着,听了他这话,便凑头过来,随即摇头:“不认得。”

  宝玉笑道:“手且与我。”

  彼时已是夜间,糊了霞影纱的纱窗外皆是黑漆漆一片,唯有他们案上点着盏琉璃绣球灯。灯色暖黄,将宝玉如玉的侧颜也晕染出无限暖意来,教原本便心悦他的晴雯心头倒像是被只横冲直撞的小鹿撞了,想也不想便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二人手指紧紧交缠,教一旁的无字天书看的几欲叹息——这傻孩子怎么就能傻到如此程度,这般明显是心怀不轨的人,宝玉居然也能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吃豆腐!

  宝玉却是毫无所觉的,他心思纯净,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个旖旎之处去。只笑着握了晴雯的手,教他一笔一画将那两个字再写了一遍,随后于上头点了点,“晴、雯。”

  晴雯本只盯着他的侧颜发呆,心头起伏不定,荡漾出一段又一段柔波来。待到听到这两个字,方知这便是自己的名讳,一时间整颗心更像是直接落入了温热的水中,自内而外皆是麻酥酥的:“晴雯......”

  他再次念了遍自己的名字,又看了看自己笔下缓缓勾勒出的字迹,只觉着这是自己曾写过的最好的两个字了。又因这两个字是宝玉手把手教他写出来的,便愈发有了些截然不同的意味,他将这张纸放于了自己的床头,偶尔瞥见了,心头皆是一腔软酥酥荡漾的春水。

  而张府那边儿,张家二爷派出去的打探消息的人也终于得出了结果来。原来这柳家的小姐被嫡母找下人远远地发卖了,本说是要卖到极偏僻之地的,谁知那婆子贪懒省事儿,竟仗着这小姐不曾出门见过人,直接在这街头插了个草签儿,便当一般的贱婢卖了。

  张逸然听了此话,只觉心头一阵火起:“哪里来的刁奴!连主子也敢发卖,她是不想活了么?!”

  小厮被他这话吓得一颤,忙双膝跪地,不敢吱声了。

  张逸然于房中左右转了两圈,将所有的恶果想了个遍,方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来,道:“你继续说。”

  “那婆子说,她原本是预备着卖给一秦楼楚馆,倒也一了百了。谁知中途冒出一位打岔的公子来,非将柳姑娘买下了,但是当时并不曾带走。反而是后来来了个下人,也不知将柳姑娘带到了何处去——”

  “这是哪一日的事?”张逸然忽的蹙了眉,不知为何觉着听的有些耳熟。

  小厮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答道:“回二爷,那婆子说了,是三月二十一。正巧那一日她的外孙满月,故而记得清楚。”

  张逸然眉心一跳,终于明白这情形为何听着如此眼熟了——这可不是他那蠢徒弟前来拜师那一日,他亲眼见着的事儿么!

  这么说来,表妹的去处却也有了着落,张逸然一颗提的高高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他看人颇准,也知晓宝玉行动处皆是没什么坏心的,对女子也多有怜惜之意,表妹在他那处,定然不会有何事,倒比落入一般人家手中失了清白好些。

  因而宝玉第二日去张府上课之时,刚入门便被师父迎头敲了一下:“你也知晓我这些日子满京城的在找一个发卖的女子,你既领回去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什么发卖的女子?”宝玉一头雾水地捂住额头,不解地瞥着他家师父,“师父也是知晓的,我不能靠近那些个非亲眷的阴人,又哪里会将女子领回去?”

  “蠢徒弟!”张家二爷又敲了下他的头,“还能有谁,难不成你买回过许多个女子不成?”

  他一想到这种可能,心中一时间竟有些酸溜溜的,不免又哼了一声。

  “师父究竟在说什么?”宝玉着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日,一时间皆心生诧异,不知是否是对方弄错了些什么。无字天书着实是看不下去了,无奈跳将出来,写了两个巴掌大的墨字与宝玉看:【寒烟。】

  宝玉这才恍然大悟,抚掌笑道:“这件事只怕是师父弄错了,寒烟并非是女儿身,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儿,哪里会是师父要寻之人?”

  “男儿?”

  听了这话的张逸然也不禁一怔,诧异道,“可是你弄错了?”

  “自然不是。”宝玉笑道,“他现在便在我房中伺候,这是男还是女一事我还是清楚的。”

  张逸然扇子于手心敲了敲,然而他近日已将这京中新买了人的人家全排查了一遍,皆不曾有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进府。因而思忖来思忖去,终究道:“既如此,我今日便与你一同往你府中走一遭儿,也好亲眼见见。”

  不亲眼见那寒烟一面,他终究是无法安下心来。

  张逸然已经不是第一遭儿往荣国府去了,也算是熟门熟路,唯有上一回驾马车的车夫听了这位爷又要去贾府的消息,登时便浑身一抖,想起上一次被他折腾的来来回回的经历来。他二话不说,立刻便去寻了平日里与自己换班的另一个车夫:“今日你去与二爷驾车可好?”

  “为何?”另一个车夫诧异道,“往荣国府去也不远,二爷出手也宽绰,何故让我去?”

  “......”这车夫真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是怕自家二爷再抽风一回吧?他吭吭哧哧了半晌,最终搬出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来,“我......我急着去茅厕!”

  其他人:......

  “罢了,替一次便替一次吧。”另一个车夫无奈,只得点头应允,“不过是往荣国府去一趟,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先前的那个车夫默默于心内想:不,你想的着实太简单了些,只怕今日你都不能回来了......

  这可不是做兄弟的刻意坑你,实在是前情太过惨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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