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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幻想 > 《(天是红河岸同人)权谋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21

21

肉肉喵 19041字 2023-01-26

  反正,那个神官不会对埃及产生太多的影响了,也不必多想,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可是都集中在西台送来联姻的王子塞那沙身上,奈芙提提当然也不会例外。

  年轻人们关心着这位王子的相貌和骑射能力,处于权力中心中的人们却关心他的政治手段和敏锐度,毕竟整个埃及的人几乎都希望这位王子是个容易被掌控的人,这样塞那沙对他们的利益,对埃及的利益的威胁才不会很大。拉姆瑟斯对塞那沙的关注在一群人里面显得很不起眼,又有谁能想到在拉姆瑟斯身后其实还有一个人静默地准备操纵一切?

  乌鲁西就直接住在了拉姆瑟斯家里,事实上拉姆瑟斯虽然有着很多姐妹,但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出嫁了,唯独有一个聂芙特还呆在家里。出嫁了的姐妹并不被拉姆瑟斯所喜,面对拉姆瑟斯这样强势的人,自然也不会到他面前让他不痛快,而聂芙特却是拉姆瑟斯最宠爱信任的妹妹,让她知道乌鲁西的事情也没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聂芙特或者是除了拉姆瑟斯和乌鲁西之外对他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了解的人?

  乌鲁西和聂芙特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乌鲁西对这个女孩儿的感官很不错,聪明伶俐不乏灵气,任性骄纵却知道分寸,即使是从前,宫廷中最优秀的女人大概也就是这样,该温顺的时候温顺,该放纵的时候放纵,不过那时候的女人们总是小心翼翼地迎合着,没有聂芙特那种高傲肆意的风情。

  乌鲁西对聂芙特的欣赏拉姆瑟斯自然知道,他一方面欣喜于自己最宠爱的妹妹被乌鲁西承认,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对着自己的妹妹吃醋,想想他一开始为了取得乌鲁西的认可花费了多少心思?聂芙特却这么轻松……乌鲁西不会对聂芙特产生爱情吧?或者聂芙特会喜欢上乌鲁西?

  对于拉姆瑟斯的胡思乱想,聂芙特只是觉得好笑,虽然知道自己哥哥在遇到那位神官大人的时候总是有些失态,但她也没想到拉姆瑟斯会这么疑神疑鬼。作为拉姆瑟斯的妹妹她还能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在送乌鲁西到他的房间之后,聂芙特一把拖开自己哥哥,然后用力在对方肩膀上一拍,“好啦哥哥,乌鲁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

  这话说的,调侃反讽的意思倒是更重一些,没有压抑的音量明显是在说给另外一个人听,聂芙特虽然把拉姆瑟斯拉到一边,但是他们离开的范围依旧保证了乌鲁西房间里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话。

  房内的乌鲁西只是摇了摇头,倒是不由自主地挂上一道笑容,这个女孩还真是有趣。

  终于把聂芙特哄到一边之后,拉姆瑟斯再度踏进乌鲁西的房间,此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些东西,莎草纸,粗糙的墨水,还有拉姆瑟斯曾经见过乌鲁西用的奇怪的——笔?在一根木棍前端紧紧帮着一簇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用这种笔写字的。如果用泥土板的话不是要简单很多吗?

  不管怎么样,拉姆瑟斯却明白有的时候乌鲁西在某些方面是意外的固执的,况且他也习惯了乌鲁西使用这种奇怪的工具书写了,所以他没说什么,只是坐到桌子旁,看着乌鲁西撩起袖子,在莎草纸上留下淡淡的墨迹。

  “一个一个来吧,把你上面的那些人都除掉。”乌鲁西慢慢在莎草纸上写着他所记的的最可能在塞那沙死后成为法老的人的名单,一边说着,即使已经用了几年时间,这样粗陋的纸墨笔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至于粘土板?他更是不会用,下九流的玩意儿……

  “首先是我们埃及的智慧,伊姆霍德大人。”乌鲁西在莎草纸上的一个名字后画了个圈,陈述着自己的考量:“能够在民众中拥有这样的声望,我们的伊姆霍德大人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啊,至少绝大多数人还以为他对法老有多么忠心。”

  在乌鲁西的长期影响下,拉姆瑟斯不会轻易忽视民心,所以他一直也很注意自己的名声,然而像伊姆霍德这样在民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不利言论的情况,明显是有人刻意造成的。

  “这么一位有威胁的人选,其他想要成为法老的人可不会放过他啊,或许伊姆霍德大人会在一开始就被人联合起来……”拉姆瑟斯微笑着,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干净利落。

  “那当然。”颇有深意地对他点点头,乌鲁西又继续整理这份名单,“接下来是作为军团长,掌握了庞大军权的阿伊阁下,他也有些老了。军队这种地方还是需要年轻的血液才行啊。”

  而且,这位军团长会妨碍拉姆瑟斯的升迁呢。拉姆瑟斯点了点头,抬起眉说:“年纪大了难免有意外,或许他会在某一天摔了一跤,就这么站不起来?”或许某一天,一滩台阶上的水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一点都不困难。

  “那还真是可惜啊。”乌鲁西这么说着,眉宇间没有一点可惜的意思,“毕竟还有不少人认为阿伊阁下能够带领他们做出一番事业呢,不过我想很快他们就会明白。”

  “说起来,作为阿伊阁下好对手的大神官也有些身体问题……”

  就这么只言片语之间,这两个看似对整个朝政没有什么影响力的人却决定着那些绝对的大人物的生死,就在这间房间里,没有人看守,没有压低声音,好像是再平淡不过的交谈,却暗含了深意。

  莎草纸上很快写满了名字并且一一标注,乌鲁西看了看整张纸,发现已经没有空位之后,把笔靠在了一边,看向拉姆瑟斯,然后他说:“还有最后一位,我们美丽聪慧的奈芙提提陛下。”奈芙提提,意为迎面而来的美人。一开始她不过只是米坦尼送来的公主而已,却在多年之后站到了这样的高度。这个女人的手段可不简单,至少乌鲁西在奈芙提提身边的那些日子里,算是见识了一番。本以为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的手腕能够达到他曾经见识的那些,但奈芙提提却推翻了他的这个认识。

  “你说的,是米坦尼的公主坦朵雅吗?”拉姆瑟斯好像不知道乌鲁西在说什么一样,却用奈芙提提多年前的名字来称呼她。奈芙提提是埃及的王太后,而坦朵雅,是米坦尼的公主,这两个身份的差距其实很大,而拉姆瑟斯只是想要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坦朵雅属于米坦尼,奈芙提提属于埃及,埃及人所能够接受的是奈芙提提而不是坦朵雅,这就是他们可以做手脚的地方了。

  “米坦尼灭亡了,黑太子失踪了。曾经身为米坦尼公主的奈芙提提却好像没有任何悲伤,这怎么可能呢?所有人都很疑惑,但是一直没有细究。”

  “直到他们发现,奈芙提提太后她不是无情,只是因为她私自藏下了黑太子,冒着让埃及和西台开战的危险决定保全他。”

  “即使西台的王子即将成为埃及的王。她还是一意孤行了。”

  “奈芙提提,始终都是米坦尼的坦朵雅,不属于埃及。她爱米坦尼胜过埃及,为了米坦尼而牺牲埃及的利益。”

  听着拉姆瑟斯陈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乌鲁西表情温和,拉姆瑟斯的进步果然是很大,从曾经只是因为一个身份骄傲着的男孩到现在的样子,甚至让自己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成长,从一切地方学习,蜕变,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不能做到这样吧?听到最后,他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一下,作了个简短的总结:“那么,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吧,属于埃及的拉姆瑟斯。”他也很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曾经是他自己不断接近那样至高的位置,现在却站在辅佐的位置上,倒是有趣得很。

  “你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才是最合适成为法老的人吧?”轻飘飘的一句,似乎没有什么期许,只有拉姆瑟斯听得出对方带着肯定的意愿和不得到想要的回答

  “那是……当然。”拉姆瑟斯这样回答,笃定的,自信的,然后他露齿一笑,“我可是拉姆瑟斯啊!”

  看着这样的拉姆瑟斯,乌鲁西静默着,默默垂下眼,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考了中华文化,明天早上十点有考试……看见我惨烈的表情了么……

  那什么我要是表示我突然想要转BG了这文干脆让聂芙特上了你们会有什么反应……聂芙特好萌怎么办……

  拉姆瑟斯?那是谁?打酱油的么?

  查不到第十八王朝末的宰相具体资料,权利分布的资料更加不清楚,于是我从尼罗河的女儿中拖了伊姆霍德用,呃,毕竟那个和正史还是有点关系的拿来用也行……貌似伊姆霍德就是天是中提到的阿伊,娶了王妃当了法老的。但是为了凑人数我就分开吧。呃?不对时间好像有问题,不我已经混乱了!不管了大家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不影响文的,反正这文本来就很架空。

  还有……那个……帮忙收藏下我的专栏吧……也许我在考试完之前可以达到九百个作收?期待~

  可能中的未来(甜番外)

  这广袤的帝国,雄踞陆地,横跨海洋,延伸到地平线的另一方。

  在第十九王朝第一任法老拉姆瑟斯一世手下,越发强盛的埃及帝国。

  帝国庞大的疆域让统治变得有些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底比斯城原先作为首都的职权开始分散到全国各地的大城市中,于是诸多城市都开始崛起。不过不论如何,皇宫所在、法老王所承认的首都依旧有着至高的地位,被所有人所憧憬着。

  底比斯皇宫

  正值夏日,这是尼罗河畔最炎热也最湿润的时间,即使是这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滴水的天气,也偶尔会飘下丝缕甘霖。对于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的人来说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对于乌鲁西而言,即使已经过了很多年,他依旧不适应这种天气。太热,太干,让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泡在凉水里才舒服。

  而乌鲁西习惯穿宽大袍服遮掩全身的习惯,更加剧了他的不适。虽然他的衣料都是透气轻薄的,然而这样遮掩严密的衣服终究和短裙之类的打扮不一样,也算是一番折磨。曾经拉姆瑟斯屡屡想要改变他的这个习惯,到最后却为自己□上身只穿简单的短裙的正常的装束得到了一个“伤风败俗”的评价,于是恍然间拉姆瑟斯突然发现了,原来乌鲁西竟然保守到这个程度。而之后的数十年时光中,拉姆瑟斯一直致力于改变这种保守,而乌鲁西到最后的妥协呃不过是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穿着更为凉爽的衣衫,而一旦有其他人在,他绝对会选择长袍。

  一方面拉姆瑟斯为了乌鲁西的不适有些心疼,另一方面某些不可细说的念头却又在他心中涌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当然不包括拉姆瑟斯自己。这种独占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比方说现在。

  旖旎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宫殿中隐约有低语声传来。

  “赛提的儿子?”坐在石桌前,乌鲁西一头长发用金簪草草挽到头顶,发丝和金子的光芒一同闪耀着。他露出脖颈,借此来多释放一点身体中的热量,而身上和拉姆瑟斯同样只用一条短裙遮住了下半身。不过即使是这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他依旧显得很焦躁,眉宇间皱起来,手臂在石桌上不断变化位置,试图寻找更冰凉一些的地方。

  “是的,那小子和我有一样的名字,也叫拉姆瑟斯。”拉姆瑟斯一边说着,眼神徘徊在乌鲁西身上,重点关注着胸前某两点,一会儿眼神又往下,向着大腿间的阴影打转。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或许猥琐这个词很适合。

  不过对于他的举动,乌鲁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之后就毫不在意地继续问话。如果连这个非要追究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得追究多少事?有时候就算他在某些方面不豁达,也会因为现实的原因不得不豁达了。

  “赛提能力平庸,对于君王而言,平庸就是一种过错。”他说,话语毫不客气,“但是父子共同执政这种方法你竟然都想得出来?还有,选那个孩子不会就因为对方和你的名字一样吧?”

  带刺的言语,然而拉姆瑟斯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只是轻笑,他对乌鲁西的了解足够让他明白乌鲁西带刺话语下真正的含义。不过是担心如果父子共同执政会不会造成权力倾轧,另一方面更是出于对另一个拉姆瑟斯的不了解,存在担心。

  “赛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傻事他当然不会做,而那个孩子……说起来我还挺欣赏他的,不仅仅是名字。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他的性格和才能都已经展现出来了,很不错,真的很不错。他的性格很像我,所以我明白他也不会做一些没头脑的事情。本来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不会破坏自己的优势。”拉姆瑟斯耐心地解释给乌鲁西听,生怕漏了什么让对方多想。乌鲁西疑心很重,很多事情上容易怀疑,有的时候甚至不是他特意的,只是因为下意识的反应,本能的去思考分析。这么多年,乌鲁西的智慧已经征服了世人,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地位身份,也不需要继续那么敏感地分析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但是常年的习惯让乌鲁西总是不由自主的思考,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什么事情,拉姆瑟斯都不会隐瞒他,而是尽量详细地告诉对方,避免他多虑。

  而且,即使是思索,乌鲁西也是在替埃及着想,乌鲁西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在意埃及?还不是因为他拉姆瑟斯!这么想着的拉姆瑟斯,得意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即使是拉姆瑟斯也会犯这个错误。所以坐在乌鲁西身边的拉姆瑟斯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放上了某位的大腿。

  几乎是同时,毫不留情的一拳就冲着他的腹部来了。

  好吧,这么多年了,如果拉姆瑟斯稍微做点过分的举动的话,第一时间得到的总是暴力的回应。不过经验毕竟比较多了。拉姆瑟斯及时抽手起身,这才逃过被弄出老大一块淤青的不幸后果。要知道他一直都是只穿一条短裙的,别人要是看到了这个淤青该是什么反应?

  没能打到他,乌鲁西收回手,别开头,丢出来一个字:“热!”

  “……六天没做了……”几乎可以说是幽怨的声音从拉姆瑟斯口中发出,明明是大男人,硬是表现出了怨妇的姿态。

  “你有后宫。”用一根手指抵住拉姆瑟斯的胸膛,把他往后推开,乌鲁西表情烦躁,明显被天气影响着。

  “但是我想要你。”没皮没脸的贴过来,拉姆瑟斯直接从后方搂住了乌鲁西,对于他们来说,后宫从来都不是障碍,他们都清楚后宫只是联姻的必要手段,如果乌鲁西不是身体问题,他现在也应该是结婚生子了,事实上在埃及,妻妾儿女从来都不是这方面的阻碍。除去父子之间发生关系会被处以罚金之外,根本不存在血缘性别的障碍。

  也是因此,在说到后宫的话题时他们才会表现得这么自然。

  “放开!”感觉到高温的人体向自己贴过来,乌鲁西觉得很不舒服,手肘往后顶过去,然而却被轻松后方的人轻松躲过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近身搏斗方面拉姆瑟斯越来越强,乌鲁西从一开始的绝对上风慢慢落后,现在已经成了拉姆瑟斯占据上风的情况了。此消彼长,自然之理而已。

  对于乌鲁西的话,拉姆瑟斯直接当做没听到,下颌放在了对方肩膀上,朝着耳根部分喷出湿热的气息,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贴在对方身上细细摩挲。

  所谓技能的等级,都是要靠经验堆积起来的。做这种事情拉姆瑟斯可是做了不少次了,经验丰富,自然手到擒来,而且遇到乌鲁西配合这种事情的概率实在小得和西台帝国重新建立有的一拼,说到头还不是要看拉姆瑟斯的手段?

  “我叫你拿开你的手。”咬牙切齿但还算是理智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但是很明显,拉姆瑟斯没有乖乖听话。

  “放——你!”本来是喝叱的话语说了一半,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陡然转换为充满怒气的声音,然后古怪的中断。让人不由去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然后,是属于拉姆瑟斯的笑声和低声的话语,听不分明,还有些细碎的响声,暧昧至极。

  事实上虽然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拉姆瑟斯和乌鲁西的相处都是乌鲁西占据上风的,但是要知道,拉姆瑟斯不管表现得再怎么软,他本质上依旧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帝王。表现得无赖甚至不要脸又怎么样,除了乌鲁西之外的其他人敢指责他吗,指责埃及至高无上的法老王?而且,这样可以轻松地达到他的目的,为什么拉姆瑟斯不这么做呢?

  在宫殿外,被召来的少年等得百无聊赖,却听见宫殿内某些细碎的声音,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喂,没搞错吧,他不是被法老召来见大祭司的吗?结果现在里面好像已经开始进行某些不好说的事情了,他还没被叫进去?难道他要在这里一直等着?不至于这么悲剧吧!而且从经验看来,只要法老和大祭司缠到一起,会花费的时间恐怕很惊人啊!难道他要在这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不,或许是等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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