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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肉肉喵 17889字 2023-01-23

  “没有,实际上我们现在根本不必怕波斯总教。是她自己要去的,她说她不能让她母亲一辈子活在担惊受怕中。”哥哥捂住额头的手缓缓向下,遮住眼睛,嘴角噙着无尽的苦涩,低声叹息,“你想开了,她什么时候能想开呢……”

  看来与即将大婚的张无忌和殷离不同,哥哥和小昭进展并不顺利,这件事终究要落在小昭自己身上,他人终究不好下手。

  我们相顾无言。

  前往万法寺途中,张无忌向我全盘托出了他们所有的谋划。

  拿着解药□□的玄冥二老中,鹤笔翁好酒,性子狠辣,但不及鹿杖客阴毒多智,所以可行诱骗。鹿杖客精明过人,欺骗不得,只有抓住了亏心之事硬碰硬的威吓,让他权衡轻重就此屈从。

  鹿杖客好色贪淫,一生之中,所摧残的良家妇女已是不计甚数。今年春天,汝阳王纳妾,邀他们在花厅便宴,这逼对那新娘韩姬似乎十分心动,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范遥他虽然没有抓住鹿杖客的亏心事,却可以借机制造亏心事。

  按照计划,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韦一笑会离开客栈前往汝阳王府,将韩姬裹了送到鹿杖客房中,栽赃个彻底。

  同时万法寺中的范遥会拉住素来好酒的鹤笔翁喝酒,在酒中下毒,伪造出误食十香软筋散的假象,骗鹤笔翁拿出解药。倘若解药不在鹤笔翁身上,就会结伴去找鹿杖客。

  我听了他们的计划,心中挺疑惑的。因为我在这个计划中没有提供任何帮助,也就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与这一世相同,第一世他们肯定也是用这个计划救人的。

  那么,韩姬做错了什么?

  我可不记得,第一世从高塔中跃下后,有一个陌生的美艳女子幸存——就算她活了下来,也必然不会善终——她彻彻底底地,成为了这个计划的牺牲品。

  张无忌啊张无忌,你若当真宅心仁厚,不喜伤及无辜之人……我苦笑一声,只觉得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果然还是隐居比较好吧,若继续在这江湖中行走,迟早会见识到更多的阴暗面,这让一个“伪”现代人如何接受。

  我心里又默默给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了一切,面上不动声色地带着张无忌、杨逍和哥哥潜入万法寺。那万法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我们乘着风动落叶之声才敢移步,借树影躲避身形,遥遥地看到了宝塔大门。此时已晚,除了塔外的守卫武士,再无旁人走动。

  突然见有两人在沿途武士举着的火把映照下,一前一后向高塔走来。前面的头戴斗笠,身穿黑色长袍,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似乎在暗中防备身后之人,正是鹿杖客。后面的面容丑恶,佝偻着身子,负着一个一人大的包裹,正是范遥。

  武士们见了一齐躬身行礼,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他们二人未到塔前,塔门大开,一年轻道人远远迎了出来,说道:“师父,你老人家今日兴致好,到塔上坐坐么?”

  鹿杖客点了点头,正要迈步进塔去,忽然塔门开处又走出一个人来,却是赵敏。她身着鹅黄长衫,在闪烁的火光下更衬得容貌秀美,身段婀娜。

  不知道做贼心虚的鹿杖客怎么想,反正我是皱起了眉毛: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也不嫌危险。

  虽然我自己也是女孩子,而且准备做更危险的事情,但我厉害啊!她那点三脚猫功夫,我都不想多提。

  鹿杖客三人一齐上前参见,赵敏向游龙子笑道:“你师父真收得个好徒儿,只管去迎接师父,就不顾得来接我了。”

  游龙子躬身道:“小人不知郡主驾到,请恕失迎之罪。”

  赵敏说:“没什么罪不罪的,别再出上次那样的岔子就行。”

  游龙子面色一变,连忙俯身在地上谢罪。赵敏示意他起来,又问鹿杖客:“鹿先生,苦大师这包裹袋着什么?”她知道苦头陀是哑巴,有问题当然是问能说话的那个来的方便。

  鹿杖客犹豫道:“嗯,嗯,是苦大师的铺盖。”

  赵敏奇道:“铺盖?苦大师背着铺盖干什么?卷铺盖不干了么?”

  范遥装腔作势地摇了摇头,右手伸起来乱打了几个手势,反正一切交给别人胡编乱造。鹿杖客灵机一动,已有了主意,“是这样的,周姑娘七日前逃了出去。她武艺高强,属下生怕她要到高塔中来救人,因此和苦大师决定住到高塔中来,亲自把守,以免误了郡主的大事。这铺盖是苦大师的棉被。”

  赵敏声音带上笑意,“我原想请鹿先生和鹤先生来亲自镇守,只是觉得过于劳动大驾,不好意思开口。难得两位肯分我之忧,那是再好没有了。”

  他们又聊了几句,赵敏告辞向大殿行去,其余人则尽数回了高塔。

  如此过了片刻,我们不知范遥是否顺利,正心急如焚,突然见到第七层人影牵动,有打斗声响。我与张无忌对视一眼,点点头。他按兵不动,我则飞身来到高塔门口,随手从追回来的武士手中夺过一把长剑,运气劈开大门,直接冲了上去,一路闯到第七层。

  到了第七层,见范遥正与手执鹿杖的鹿杖客对峙,旁边横躺着口吐鲜血的游龙子,胸口塌陷着,眼看是活不长了。

  再远处还有一席草席,上面横卧着一赤.条.条的女子。她样貌美艳,皮肤白嫩,应该只是被点了穴后掷在地上,性命无忧,是那韩姬。

  范遥见我来了,喜道:“周姑娘,解药在他鹿杖的鹿角里!”

  鹿杖客却只皱了皱眉,没把我放在眼里,阴险地笑了,“周姑娘,识相的就不要轻举妄动,在这儿郡主可保不了你。”

  我被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一盯,只觉得心中不爽,非要说起来,比起狠毒但天真的鹤笔翁,鹿杖客这厮要丧尽天良多了。当即冷笑一声,“这话应该反过来才是。”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明明师兄弟俩合力连张无忌都打不过来着。也许在他们看来,我一直在赵敏手中吃瘪,肯定厉害不到哪里去?

  自嘲不耽误行动,我身形一展,夺走他手中鹿杖,还顺手在他浑身点了几十个穴道,至少一两天是冲不开的。

  “不愧是郡主看中的人,果然厉害。”范遥似笑非笑地挤兑,似是在暗指我面对赵敏是如何憋屈。

  “范右使说笑了。”我懒得理他,将鹿杖递过去,随口问,“这厮怎么处置?”

  “先扔在这儿,在下另有打算。”范遥旋开鹿角倒出解药,分出一些让我拿去给第四层的师父师姐。

  我下到第四层,沿途的喽啰干脆都打晕了事。到了关师姐的房门外,懒得找钥匙,直接击破墙壁冲进去。

  师姐们见是我,都又惊又喜地围上来。眼看说起来肯定没完没了,我连忙让她们打住。将解药分发出去,强迫她们坐下运功逼毒,这才去了师父房间。师父盘膝坐着,睁眼时仍波澜不惊。

  “师父,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请你服下。”我双手将解药递给她。她定定地看着,良久后才一口服下,闭目打坐,却是一句话也不愿与我说。

  我暗叹了一声,又去了第三层找宋远桥的武当诸侠和宋青书,刚分了解药,忽听塔下人声喧哗,其中鹤笔翁的声音最是响亮:“这苦头陀是奸细,快拿他下来!”

  探头向塔下一望,只见鹤笔翁率领了大批武士,已将高塔团团围住。又看见孙三毁和李四摧双箭齐发,向我射来,一边大骂:“恶贼头陀,害得人——周姑娘?!”他们眼看是我,又转而大惊失色。

  他们俩跟着赵敏上了光明顶,是知道我的功夫的,所以颇为忌惮。

  我抬手将两只箭接住,笑:“是我。”顺手一扔,箭尾划出两道残影,直直地落在鹤笔翁左右,狠狠钉入青石板中。

  鹤笔翁本还怒气冲天,正在大声呼喊,叫苦头陀下来决一死战,被我这么一吓,先是一呆,然后又破口大骂起来。

  此时范遥已与我汇合,皱眉道:“是否发信号叫教主支援?”

  “赵敏都没来,咱们底牌要是都翻了还怎么打。你就威胁鹤笔翁说,他要是派人上来,咱们就把鹿杖客扔下去。”我这么说时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反正你第一世就是这么干的,反正鹿杖客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返身爬到七层,范遥将鹿杖客裹在被窝之中,回到塔边高高举起,叫道:“鹤老儿,你只要走近塔门一步,我便将这头淫鹿摔了下来。”鹤笔翁投鼠忌器,怕苦头陀真的将师兄摔了下来,不敢走向塔门。

  其实范遥本想连韩姬一块裹了,被我拦住。我随手扒了鹿杖客一件衣服给韩姬披上,尽可能让语气柔和:“我会保住你的性命,此间事了,还会向汝阳王作证你没有被奸.污。当然也可以带你逃出大都,可如今乱世,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貌美女子只怕会落得结局凄惨。你如果想留下,就眨一下眼睛,想离开大都就眨两下。”

  我不知道她的为人,所以不能留在身边,却也不能随意地断定她不是好人。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已经是目前能做到的最好了吧。

  韩姬眨了一下眼睛,我叹了口气。本来她就算留下也已然得不到宠爱,如果愿意走,我相信张无忌是可以在明教中给她留个位置的。也罢。

  范遥和鹤笔翁僵持了没多久,只听塔外又一阵骚动,赵敏的声音传了进来,“发生什么了,鹤先生?”我立即也走到栏杆旁边,顺手从墙上取了个火把,向塔下看去,只见鹤笔翁和一总管模样的人在向赵敏行礼。

  赵敏依然是是方才的鹅黄衣衫打扮,衣带飘扬,如今已近早秋,瘦长的身影在此时习习夜风中略显单薄。她一边听鹤笔翁解释,一边抬起头,与我对上视线时勾了勾嘴角算是打招呼,又看向苦头陀,似笑非笑,“苦大师,你瞒的我好苦。”

  我看她的神情,倒不像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突然心中觉得有一丝不妙。这不安不是因为今晚的救援会失败,而是更隐晦的,关于其他事情……

  范遥干脆将鹿杖客扔在一边,昂首道:“苦头陀姓范名遥,乃是明教光明右使。朝廷与明教为敌,本人混入汝阳王府,自是有所而来。这些年多承郡主礼敬有加,范遥铭记于心,只是各为其主,还望郡主不要见怪。”

  “哼。”赵敏冷笑一声,也不见被背叛的伤心,转而问我,“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定然是已经到手了?”

  “是。”我举着火把倚栏而立,笑吟吟地回答。

  “你觉得胜券在握,是不是?”赵敏笑起来,背着手老神在在的样子,“倘若我要点火烧了这塔,你怎么办?”

  我知道她嘴上这么说,肯定就不会这么干了,却还是说,“你觉得我能让你点成么?”

  她歪了歪头,一下子猜到我们还有底牌,“看来张无忌和内兄也到了,他们怎么不出来?”

  “内兄?!”范遥、鹤笔翁和那总管都懵逼了,齐齐看向赵敏,又看向我。

  古代的内兄就相当于现代的大舅子,即男方对妻子的兄长的称呼。我理清这一茬,立即炸了,“你说什么呢!”

  她挑起眉毛,“今天一切都会有个结果,也就无需再瞒了吧。”

  我一巴掌拍在栏杆上,“话是这么说,你就不能含蓄些吗?!”

  “我们蒙古人不兴含蓄,是我的我就要昭告天下!”她气宇轩昂,话锋一转,“你觉得我近不了塔边,就放不了火,那姑且就当是这样好了。可你确定塔内就一定是安全的么?”

  “你什么意——”我话说到一半,视线扫过楼下汇集起来的人马,却不见神箭八雄的另外六人和阿大三兄弟,当即反应过来,想转身下楼,却听到她打了个响指。

  “别乱动哦,不然指不定发生什么。”赵敏说,“这塔里每一层都有一个隐蔽房间,我特意在其中留了人马。他们知道高塔遇袭也不会出来对敌,只有听到我的信号才会动手。”

  “你这也太……”我无语,只听到楼下一阵儿兵荒马乱,也不知情况如何。

  “根据时间来算,宋大侠等人内力最多恢复了一二成,恐怕是打不过赵一伤他们的。”赵敏微微一笑,胜券在握的样子,“所以,芷若,你输了。”

  我听着楼下的动静,也笑了,“敏敏,你记不记得,十岁那年,你给了我一份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她皱起眉,“记得,可那又怎样?”

  我说,“其实我为了实践逼毒法门,只服用了不到一半的解药。剩下的,这次下山时悄悄带在了身上。”

  她细细回忆了一遍,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可你藏在哪儿了?我记得,抓住你的当天就逼你换了衣服,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那天在浴池里——”

  “簪子!!”我吼着打断她没羞没躁的话,“我的簪子是中空的!”

  “嘁。失策。”她很快反应过来,“啧”了一声,“所以呢,你把那一半解药给谁了?”

  “当然是我师父。”我的脸上余热未消,“那天不是请师父到师姐那边去了一趟么,我拉她进门时悄悄塞进了她手里。所以就算师父今天没有时间运功逼毒,也有至少三成的内力在身,联合其他人,控制住你的人手应当还是够的。”

  “那就等着瞧吧。”赵敏臭着脸一甩衣袖,明知道输了还在嘴硬。

  旁边的范遥被我们之间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震惊了,他沉吟片刻,问:“周姑娘,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问。”难得胜了赵敏一次,我心情大好。

  看表情他是真心在疑惑:“既然你有解药,为何不早早地自己服用呢?平白多受了许多羞辱。”

  “……”无言以对。

  你嘴上说着是明教的人,心里其实还是向着赵敏的对吧!!你肯定是她专门派过来拆我台的!

  我想了很久,“嗯……嗯……因为我要跟着她,想办法救下师父师姐。对,没错,就是这样。”

  不然咋说?我早知道你要给我们下毒,所以专门给师父备了些解药,防止她又在高塔下摔死?会被当成脑子有问题的好吗。

  范遥行了一礼,兴许是信了,“周姑娘对峨嵋真是情深义重,范某佩服。”

  “哈、哈哈,多谢夸奖。”我应付完此人,转头就看到赵敏似笑非笑的神情,炸了,“你笑什么?!”

  “哼——”她尾音拐了个弯,“早听闻峨嵋派周女侠武功深不可测,没想到还如此深谋远虑、重情重义,小女子可真是佩服得紧。”

  前半句听着是在讽刺我武功那么高,明明可以服了解药暗中跟踪他们,一样能救下同门。后半句又突然醋意盎然,阴阳怪气,怕是在嫉妒我对峨嵋太上心。

  我理了理这其中的逻辑关系,看她脸色越来越不好,只能别过头,“行啦行啦,我是甘愿受制于你的,那些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满意了?”这么说能让她高兴点的话,就这么说也无妨。

  “这还差不多。”赵敏高兴地盯着我笑。

  其实这人还挺好哄的……如果放下羞耻心不要的话。我无视了旁边范遥复杂的眼神。

  正在此时,忽听得马蹄声响,一乘急马急奔进寺,直冲到高塔之前,众武士一齐躬身行礼,叫道:“小王爷!”

  原来是王保保来了,他一到就厉声喝问:“韩姬呢?父王大发雷霆,要我亲来查看。”

  总管模样的人上前禀报说是苦头陀偷去了嫁祸给鹿杖客,为了拿到鹿杖客的解药拯救塔中汉人。王保保听罢,面色一沉,“苦头陀竟是明教中人?”一边说一边抬起头,“那女子是谁?”

  “峨嵋派的周芷若。”总管哈礼赤花回答。

  王保保听了皱起眉,直接一挥手,“放火,烧塔!有人从塔上跳下,一概格杀!”

  弓箭手立即弯弓搭箭,团团围住高塔。有些武士便去取火种柴草,然而未等他们近得塔身,斜斜地窜出四道人影,围住高塔的四个角,将他们悉数击飞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当众打情骂俏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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