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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肉肉喵 17972字 2023-01-22

  秋颜宁吸了口凉气,旋即作揖道:“多谢诸位了。”

  兑昌君摇摇头:“大道不可逆,下界该有此劫,除这微乎其微的小忙外,其余事我们就不得插手了。”

  秋颜宁问:“为何?”

  兑昌君道:“这世界诞生短短,规矩、秩序、大道远远不完整,故借大劫选飞升封神之人。”

  秋颜宁怔怔,面上已挂不住平淡之色,心底震撼以至于哑然。

  兑昌君语重心长道:“劫难凶险,你究竟是去是留?”

  “去。”秋颜宁起身,她侧首望向兑昌君,神色肯定:“我岂能弃她?”

  何止白棠?还有门派,还有秋家宁家,这些人期盼她的人。

  “唉。”

  兑昌君又叹,想劝她却不知如何开口。他抬袖,伸手一指,“你去吧。”

  话落,水中莲叶移动汇聚成一条长道。

  秋颜宁抛下一句“多谢”踏莲而去,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迟疑与悔。

  ……

  离了水面,入眼的是一座五层小塔。

  “到塔顶你就能回去。塔中之物记得带上,兴许能派上用场。”

  她刚生疑惑,兑昌君的话便传入耳中。

  秋颜宁应声走入塔中,修为也随之节节攀升;起初三层空无一物,但到第四层——

  一眼就见正中架上的卷轴与玉坠。

  秋颜宁拿起玉坠,细看了好一阵,正在她要拿卷轴去五层时,但听一声音道:“你为何再生?”

  随后,眼前出现拥抱婴儿的女子,但她转瞬又于火中自刎。紧接着是童年往事、少年时代、位后、被废。人在不断变化,最终却定格在她被毒死的那一刻。

  她死不瞑目,双眼睁大。

  一个死去的和一个活着的她,这是何等诡异的画面。

  秋颜宁神色古怪。

  这尸首与以为不同,无比真实,甚至由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

  秋颜宁正有意要走近,但这一动,她手中的玉坠亮起白光,塔中突生狂风。她被光刺的闭眼,等再睁眼时已在平云宫外。

  这时,秋落鸾一行人正出殿。

  她目送秋落鸾等人走远后,进入平云宫。垂眸凝望着死去的自己,纱面下神色淡淡,心底却已掀起巨澜。

  她袖中之手握紧玉石,暗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既是因,同样也是果。

  没有半点迟疑,秋颜宁提裙将一枚药丸塞入尸首手中,后又魂魄中的七情六欲与记忆洗了一番。但对白棠的感情——

  若留下这份感情,是否能早些明白醒悟?

  她停手,改压声线道:“重活一世,好好待她。”

  话罢,白光再亮,将她与尸首隔开。秋颜宁亲眼见着魂魄与药丸不见,而她再次回到塔中。

  再回塔中,她沉默了许久,取出玉坠时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她为何能重生?为何会引来兑昌君?为何对例外白棠对待?一切因为她自己。

  可怕的是她自以为改了命,但其实什么也没变,一切皆在命理之中。

  对此,秋颜宁不再多想,她取出卷轴,走入顶层。

  因为,接下来要走那条路才是真正的未知……

  临世

  只是,当她踏上顶层, 塔中景象竟开始消隐, 取而代之是赤红浓紫的天与无尽的焦黑碳土。

  在几节枯木炭团之上, 黑火还在随风“呼呼”燃烧。

  秋颜宁蹙眉, 觉得那浓烟与糙邪气呛鼻刺喉。

  她视线环顾几圈却不见一个人影, 迟疑了一息,她迈步往前, 边走还边往四周看。

  可惜,这地方早已面目全非, 头顶又无日月星辰, 莫说所在位置,她连时辰都搞不清了。

  秋颜宁掐指一算:距入上界再回下界, 期间不过才过去两个时辰。但就在这短短两个时辰之中,再入眼却是这副景象。

  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秋颜宁神色茫然之色,顿了顿脚步, 后轻轻一跃。借此,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巨坑之中, 坑外处处是残垣断壁。

  跳出巨坑, 她正打算再观望,却听远方传来喊声。

  下一瞬, 远处有一道细长的光柱冲突。

  秋颜宁望着那光柱,面色一凝,当即赶去。

  ……

  重回三年前,宁家。

  宁以泽反问白棠:“你是颜宁表妹入遗迹了?那你怎不与她同去?”

  “哪里说能就能?”

  这不提还好, 这一提白棠就气:“那地方怪得很,我们去时是几百人,但可入者不过几人。”

  宁以泽惋惜:“想必元清宗说的那处吧?可惜了,若非族中有事抽不开身,我倒想去试一试。”

  去了怎么?结果不都一样!

  白棠面色不动声色,心底却好一阵嘀咕。

  “又说我了?”

  宁以泽悠悠说了一声,后头笑着重复:“是不是?你肯定又在心底说我了。”

  白棠眨了眨杏眼,干脆承认:“呀,被你看出来了。”

  宁以泽得意洋洋,淡淡道:“小把戏。”

  白棠暗“嘁”了一声,转头看下一言不发的吕奕,问:“你事想明了没?”

  闻言,吕奕蓦地回过神来,缓缓抬首。

  他并非直接答,而是转问宁以泽:“你方才说七十年共有十起,不知最近一起在多久之前?此事有规律可循?”

  宁以泽对此记忆犹新,当即答:“最近在五年前。至于规律……并无规律。”

  “五年前。”

  吕奕沉吟片刻,后与二人道:“不如派人暗中监视戚成鸣?”

  白棠没好气道:“你以为他是蠢还是一般凡人?若能监视,我哪里会折损如此多的虫?”

  吕奕哼一声,道:“那是你技艺不精。”

  白棠眉一挑,她也不恼,只是道:“你到说我,若真能轻易查清,那人几十年前就给露馅了,尔后被一众修士刺死。说跟踪 .监视,你倒试试看?”

  吕奕拢袖,讪笑几声:“巧了,我正有此意。”

  对此,白棠笑而不语。

  宁以泽道:“怕是不易呀。”

  “我自有办法。”吕奕嘿嘿一笑。

  白棠睨了他一眼,“说来听听?”

  吕奕这厮欠,闻言只吐出两个字:“你猜。”

  白棠怒瞪这欠打的玩意儿,但转念一想:要是他真有方法,此举未尝不是个突破。想来想去,便也任由他了。

  在宁家用过饭菜,二人又回了趟无苓山。如今门中长辈不在,按辈分排,该是她、吕奕、大师兄三人主事。

  回到无苓山,吕奕在屋里收拾了番便去了。白棠也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临行前叫他寄信,但一年间却未得一封……

  两年过去,元清宗中。

  山门外,少年修士正除草。

  他模样不过十七,模样其貌不扬,一双眼却炯炯有神。忽然,他手见戚成鸣走过,转身欣喜道:“师兄,你这又要出门?”

  戚成鸣点点头,态度和善:“是了,可有什么要托我带的?”

  少年挠了挠头,笑呵呵摆手道:“没,龚师兄倒是有。”

  “他呀。”

  戚成鸣笑着摇头,又道:“我回来给他带些”

  “替他谢了。”少年笑容灿烂,嘴中应了一声,目送戚成鸣离去。

  待到戚成鸣不见,他眼眯了眯,透着与容貌不符的老气。此少年并非他人,正是吕奕。其实,早在以前他便安排好了身份,不过因修行与门派之事,再加碍于师傅,以至这最近两年才敢动身。

  他三两下拔完草,后自顾着蹲在一旁歇息,过了半晌才找了个借口,寻了一隐蔽处溜了出去。

  他跟随戚成鸣,但这回与以往一样,没有半点收获。

  戚成鸣此人作息有律,待人亲切,无不良之嗜。再说出行,戚成鸣平日极少出门,就算出去也之在元清宗附近几座城,远行则有师兄弟陪同,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破绽。

  在元清宗呆的越久,吕奕就越怀疑原先他们猜测是错。一个人能装多久?他不过待了两年便觉心神疲惫,倘若戚成鸣真是伪装,这么多年来怕是要疯。

  “唉。”

  回到房中,吕奕长叹一声,他望向窗外的月,寻思着再带一个月就会无苓山,大不了被白棠嘲笑一顿。

  今夜,他一如既往夜潜,但这一去,他有大发现。

  平常这时戚成鸣已入睡,但今夜他却从床下取出一盒子,打开一看,其中放着赤红的珠子。那珠子约莫拳头大小,非石非玉更非铁,模样甚是奇异。

  

  戚成鸣取出宝珠,掏出一张符纸。

  这是要去东秘吴国!两年,他等了两年,终于有所发现了。

  吕奕心跳加快,又急又激动。吕奕用过许多符纸,随着改进,他一瞧纹样咒字便知那是吴国的符纸。但那又如何?眼下他手中无符,更不能轻举妄动,便只能眼睁睁看着戚成鸣消失了。

  待戚成鸣一走,他立即回卧房翻找,取出一往吴国的符纸点燃。

  转眼间,他落入一树林之中,而戚成鸣正在林外。

  两年里,吕奕已练就悄无声息的步伐。他一路跟随算顺利,但在入城之后却跟丢了。

  蛰伏两年,好不容易有所发现,错过这回要再等多久?试问,他怎会甘心让此等良机白白溜走?

  吕奕迅速寻找,这城偌大,寻了东又往西,正当他以为跑遍城时忽觉城南有异。

  他往南而去,直到一户新婚的人家。修士听见于常人,修为越高越是。吕奕还没进门,就隐隐嗅到了股血腥气息。

  他敛了气息,放轻脚步。

  吕奕刚想推开,门便“嘎吱——”一声被风吹开。

  随即,他就见一吊死在树上的新娘子。地上、桌旁还有数具尸首,这风一吹,新娘子的裙摆便晃晃飘飘,血腥气扑鼻。

  见此情景,吕奕眼瞳一缩,回想起他母亲。一时间他心底自责不已,悲愤交加之际,怒气无处发泄。

  他握拳向墙砸去,破骂道:“娘的!来迟了!来迟了!我为何不再——”

  话未尽,他忽觉腹部一凉。

  吕奕眉蹙,表情僵滞。他一垂首,就看被泛着寒光的剑贯穿腹部,剑刃上还沾了些血。

  “……”

  他喉咙发出怪声说不出话,只得缓缓扭过头——

  身后,戚成鸣笑容依旧,他一手持剑,一手握着红宝珠。

  吕奕自知逃不了了。一来重伤,而来修为无法使用。

  戚成鸣歉声道:“不才不才,这局是在下赢了。”

  话落,眼前景象大变,哪里是什么人家城池,分明是荒郊悬崖边。

  “……”

  戚成鸣刀柄一转,剑气一震,吕奕这才觉疼痛,他呼吸凝滞,口中吐出鲜血。

  是……珠子……有问题。

  他恍然,死死盯着戚成鸣手中的珠子。

  然,为时已晚,他脑子空空,眼睁睁被一掌推下悬崖。

  ……

  又过一年,沙州。

  白棠托腮,一对秀眉快皱成一团,一只飞虫落于她肩上。

  “一个两个都不在了,吕奕究竟想做什么?都三年了,半点音讯都没有!”她指尖敲了敲石案,压下怒意。

  身旁的祁业安慰道:“姨母莫急,当初吕舅不也一去七年么?”

  白棠不答,侧目望了他一眼,心下思绪却一沉。

  不错。修士外出历练,莫说三年,十年、二十年甚至四五十年都不稀奇,但这一回——

  她心慌得很,尤其是近几日,越来越怕,脑中也胡思乱想。就好似……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见此,秋锦眠也劝:“业儿说的是,白姐姐你多虑了。”

  “罢了。”

  白棠轻叹,转移话题道:“此次到沙州查看阵台,怎么都坐着了?”

  祁业却劝道:“姨母,这日头太大了。”

  白棠揪着他,道:“你怕什么晒?走了!”

  这孩子也就白姐姐能治他了。

  秋锦眠忍俊不禁,体内另一个自己却对她絮叨:“这沙州的天真怪,不去了不去了!”

  秋锦眠并未没理会她,快步跟上二人。

  七十年相安无事,无人愿提心吊胆活着,破封之事渐渐被人淡忘 ,灵台亦是如此。

  尤其是偏远一些的灵台破旧失修是常事,而每年朝中都要派人查看。

  但秋锦眠对此深信不疑,当年破封时,百姓们便在毫无防备下死去。她并不指望这灵台真能驱邪魔,只要能抵挡一阵便足矣。

  如此一来,凡人存活的可能就更大更多一些。

  她们前几日到沙州,如今已到沿海的叶黄县。此地重要,也设有一灵台。

  白棠三人正随县官往灵台去,路上一个小丫头仰头望天走,结果直直撞上了她。

  县官汗颜,低声训道:“你是哪家孩子?怎这样走路!”

  小丫头却依旧望着天,蹦蹦跳跳,笑嘻嘻道:“官老爷快瞧,天狗食日啦!”

  三人面面相觑,白棠闻言昂首一看,却见一黑色长物飞向太阳,不过几个眨眼,便将其覆盖。这日头一盖,热意顿时消散。

  那黑物遮住日光,后约莫停顿了几刻,随即睁开一只猩红巨大的眼。

  巨眼邪气四溢,压迫十足,那小丫头“哇”的一下大哭起来。随着小丫头一哭,黑色猛然往外扩张,其中生出密密麻麻的红眼,尖锐的笑声也随之荡开。

  秋锦眠睁大眼,喃喃:“这是邪魔!”

  “速退!”

  白棠大骇,祁业听罢忙抱起丫头推县官走。

  邪物

  这可如何是好?

  白棠盯着天边不断扩张的黑色,思忖:眼下叶黄县只有她们三人, 那不知名的邪怪来势汹汹, 仅凭三人真能对付得了吗?

  祁业呼道:“姨母, 你们看看!”

  闻言, 她抛开杂乱的思认真一看——

  不想在黑色之上竟有一人形, 手势……像在捻诀。而那黑色如鱼一样扇动两侧,忽然张开巨口, 黑色浓液从中倾泻而下。

  远处的县官的侍从表情懵懵懂懂,忍不住问了句:“这又是什么?”

  “此地不宜久留, 速离。”

  白棠不禁后退几步, 脚下忽地加快,转身对远处的县官喝道。

  “是是是!”县官惊恐不已, 双腿打着晃晃催促百姓撤离。

  她从袖中取出符纸往天一抛,那符纸便好似活物,直直飞入空中, 紧接着炸开一道光束。

  望着炸开的传信符,白棠取出折扇, 念“巽”字, 折扇一扇,狂风将黑液掀飞至海上。但待黑液落入, 海中忽然沸腾起来,水泡跃起一丈搞。

  “好眼熟的东西。”

  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

  话音刚落,一个身高过十尺的巨人从落下。

  这时,三人才看清那“人”。可这哪里是人, 分明是一鱼眼白面的怪物!

  那怪物嘴一张,尖牙还冒寒光,模样生得奇异,端着股倨傲姿态,一双猩红发橙的鱼眼斜睨着三人。

  祁业拔剑质问:“你究竟是何物?又为何而来!”

  “我名逐。”

  妖怪咧开嘴哈哈大笑,头顶的邪魔也跟着大笑。那笑聒噪又杂乱,好似成千上万的笑声汇聚在一起。它双眼俯视着三人,与妖怪异口同声答:“杀人!”

  祁业却好似听不到怪物的话,问两位舅母:“那东西在说什么?”

  白棠也觉奇怪,那东西说话并非人言,但她偏偏却听得懂。

  秋锦眠难得流露出厉色,低声命道:“它们要杀人,业儿你先退。”

  “可……”祁业欲言又止,拳一握,一松,终是掏出符纸离去了。

  他不蠢,心知那怪物实力难测。距信号发出已有一阵,但却迟迟无人来助,若他执意留下不仅帮不上忙,反而还是负累。

  与其留下添乱,倒不如去寻前辈来相助。

  待祁业一走,秋锦眠便取弓矢,冷冷一笑道:“怕不是痴心妄想。”

  逐怪却不急不恼,依旧笑道:“你们这两个人倒有趣。一体双魂,练魇之体,要是我寄生此身,吞噬他族,那我岂不是可于最强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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