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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校霸和小学渣18-19

萌堂 15097字 2023-01-22

  贺霖的表情又阴又冷,还透着一股狠劲儿。冯路遥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只觉得一阵胆寒。她看了眼林姝, 转过头本想跟贺霖说点什么弥补, 可话还没出口, 她就听见了贺霖捏拳头的声音。

  吓得她什么也不敢说了, 呆愣愣僵在那里。

  贺霖胸膛起伏,似是在深呼吸,努力强压着怒火,半晌, 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拎着拳头朝顾言惜和聂渊走了过去。

  冯路遥抓着林姝的手都发白了:“怎么办啊林姝,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找老师啊,他会把我们团长打死的!”

  林姝心里也打鼓得厉害呢:“不会吧,顾言惜在那呢, 他不会当着她的面下狠手吧。”

  而另一边, 虽不知道贺霖要来, 顾言惜还是想尽早结束跟聂渊的话题, 于是很抱歉地说道:“我会记好训练时间的。其他的就不劳团长费心了。”

  “不是补课就是唱歌,你老死皮赖脸地缠着她,烦不烦?”

  贺霖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顾言惜偏头一看,只见他眉宇间一股难隐的戾气, 似是盛怒。

  “贺霖……”顾言惜也不知道他怎的发了这么大脾气,赶紧上前解释道:“合唱团下周训练暂停一天,他只是来通知我时间的。”

  贺霖没看她,依旧阴沉着面色问聂渊:“你们没有微信群么?非得舔着脸亲自通知?”

  聂渊也冷下脸来,但依旧丝毫不惧怕似的,也不回答他,只跟顾言惜说道:“不仅是练习时间的问题。我说的,要给你补习的事情,你也好好考虑一下。顾言惜,跟我一块唱歌、一块学习不是很好吗?总比跟着个半吊子学强。等十一月份我奥赛拿了奖,拿到保送通知书,每天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

  “半吊子”这三个字,准准戳在了贺霖的痛点上,狠狠刺痛了他因她而脆弱的神经。

  聂渊话音未落,贺霖的拳头就重重地砸在了他太阳穴处,聂渊的眼角顿时血流如注。

  贺霖的拳速极快,力气又大,并没用全力打出的这一拳,就将聂渊砸了一个趔趄,随即歪倒在地上。

  楼道里立刻爆发出来一阵尖叫声。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本来走在两边的学生都吓得往外退了好几步,更有人立马就往老师办公室跑。

  “贺霖!”顾言惜一时间都没有脸色发白,地上就已经积了一摊的血。她吓得脸色发白,赶紧上前拽住他的胳膊。

  贺霖并未理会她的阻挠,反而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啐了口口水:“聂渊,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惦记她?”

  言罢,他伸手在聂渊领间一提,将他上半身从地上提了起来:“还数学奥赛,保送资格?你先拿得到再说吧。”

  话音未落,这第二拳又落了下来。

  顾言惜不再犹豫,直接冲上前挡在两人中间:“贺霖,你疯了?”

  聂渊被贺霖揪着衣领,上半身都离了地,半躺在那,却仍然不屑地一笑,得意道:“言惜,这就是你所谓的,贺霖在努力做个好学生了?你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想替他说话么?”

  言罢,他又跟贺霖说道:“真应该现在给你面镜子照照你自己。你觉得我不配惦记她,那你呢?你凭什么就觉得,她会喜欢这样一个你?”

  贺霖闻言,一怔,目光瞥过地上的那摊血,眼底闪过一丝苦涩的神情。他看了看顾言惜,又看了看自己蓄势待发的右拳,一时间心乱如麻。

  而顾言惜则是愣在那里,一言不发。

  事已至此,他也顾不得那么多,高高挥起拳头,再次砸了下去。

  “贺霖!”顾言惜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她死死抱着他的左臂,脸贴在他的大臂上,继而,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颤抖着声音小声说:“别这样,别再打了,我们走,不理他了,好不好?”

  贺霖一怔,也不知怎的,瞬间就好似身体被抽干了一样,动作僵在了空中。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带着十七岁的少女独有的体香。他肌肉发达的小臂,竟还能感觉到她发育得良好的身体,软得不像话。

  就在这时,范老师也带着七班班主任赶到了。俩人把贺霖跟聂渊拉开,赶紧找同学扶着聂渊去了医务室。

  “贺霖,你怎么回事儿?在学校里就敢公然打人?”范老师的脸黑得像碳,转头跟其他学生说:“都看什么看,回班上课去!”

  范老师和另外一个男老师上前,一人驾着贺霖一个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贺霖听不到他们说话。

  那摊血让他想起了那一年,他把欺负贺嘉、笑话他妈给他爸戴了绿帽子的几个小男孩,往死里打。

  期中的一个断了腿,森白的骨头从皮肉里露了出来。

  后来,他爸爸来了,冷冷地看着他,问他,贺霖,这是怎么回事儿?

  方才看着死命挡在聂渊面前的顾言惜,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恼怒、急躁、悔恨,一齐冲上心头,他仿佛已经听见顾言惜带着哭腔、害怕地问他,贺霖,这是怎么回事儿?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她恐怕再也不愿意给他念这么美好的诗了。

  可顾言惜却抱着他的胳膊,跟他说,我们走,不理他了,好不好?

  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简直是个禽兽。

  上课铃响,顾言惜被林姝拉回了教室里。

  下课后,有从办公室领了作业回来的学生说,聂渊的父母都来了,现在正在校长室里,贺霖也被叫去了,里头吵得不可开交。

  顾言惜立刻站起身问他:“谁跟谁吵?”

  想起刚才贺霖那个阴狠的表情,她怕他一上头,连校长都给打了。

  可那学生却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当然是聂渊的父母跟校长吵了,非要让他把贺霖开除了。”

  顾言惜心里咯噔一下:“啊?那贺霖呢?”

  “不知道,听不见他的声音。”

  顾言惜想都没想,出门就往校长室跑。

  “你们学校一年考北大清华的有多少?能有30个吗?我们家聂渊就是一个!他现在脑袋晕,想吐,要是脑震荡了,你们负得了这个责任吗?别说北大清华了,现在我们孩子上课都困难,万一要留级一年,你们——你们拿什么赔给我们?”一个妇人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们一中怎么什么学生都往里头招?贺霖他爸是给你捐了楼吗?按你们的说法,他爹妈都不在天苓市?真是有妈生没妈教的。你说,你收受了多少贿.赂,放这种野孩子进学校?”

  顾言惜忍不住,敲了敲门,没等里面的人回应,便走了进去。

  “贺霖他是凭成绩考上一中的。他初中时数学竞赛也拿了奖,加了5分考进来的。”

  一屋子的人,七班班主任、聂渊的班主任、校长、德育处主任,还有聂渊的爸爸妈妈、贺霖,都看向她。

  而方才,聂渊的妈妈措辞如此激烈,指着贺霖的鼻尖,连他母亲都问候了一个遍。顾言惜本以为贺霖这会儿又要发作了,可他却只是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接受着责备。

  校长地看了看突然闯进来的顾言惜,顿了顿,点头说:“这位同学说得对。贺霖当时的成绩是够一中的分数线的,还超了一些。不是一中的借读线,而是正式的录取分数线。”

  聂渊的母亲却因此而更加怒气冲天:“你看看,你们学校也不管管,早恋都闹到校长室来了!”

  她的声音好尖锐,顾言惜心里怦怦跳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范老师走上前,扳着她的肩膀把她往门外推:“顾言惜,你回去上课吧。有需要你配合调查的时候,会叫你过来。”

  顾言惜拗不过他,只好被推搡着出了门。她走几步便回头看一眼,可范老师就站在门口,一个劲儿冲她挥手让她走。

  她没办法,只好先回班去。刚到楼梯口,却碰到了武山。

  “您好。”她窘迫地跟他低头打了个招呼。

  武山无言,从她身旁大步经过,也进了校长室。

  听林姝说,一直到下午大课间,聂渊的父母还在校长室里闹。一屋子人都没吃午饭,一直陪着。

  聂渊跟他爸爸从医院检查回来,眼角贴了一块纱布,又回去上课了。顾言惜到他们班后门,想进去问候一声,又不敢上前,只好偷偷在外面看着。

  “你在这看什么呢,都害我们小渊一次了,还想害第二次?”

  顾言惜回头一看,聂妈妈还有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正站在她身后。她往旁边挪了几步,没说话。

  聂妈妈把聂渊叫出来,前前后后地问他检查情况。

  聂渊看了顾言惜一眼,说:“没事儿,大夫说没脑震荡,缝了两针就回来了。也不用拆线,过几天就好了。”

  “没事儿?怎么可能没事儿?”听言,聂妈妈直拽他的胳膊:“你不刚才还说头晕想吐呢么?再说,留了疤怎么办?”

  聂爸爸沉着脸拉她:“别在楼道里闹了。”

  几个人又在那矫情了一会儿,才下了楼。

  过了会儿,贺霖也从楼上办公室那层下来了。见到顾言惜站在聂渊班门口,他眉头拧得紧紧地,也没跟她说话,转身就要往七班走。

  “贺霖!”她一路小跑跟了过去,拦住他就要看他的右手:“怎么样了,手疼吗?会被开除吗?”

  瞧他只是骨节有点发红,并没伤口,她才安心,小声说:“对不起,以后我不去合唱团了,你别生气了。”

  贺霖低头看着她,低低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把她按在怀里:“顾言惜,你是傻子么?我打了人,记了过,你还替我说话?”

  事情闹得这样大,说不准他真的要被退学,顾言惜哪还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让他抱着?她赶紧把他推开:“也有我的错呀……”

  “你安心去合唱团吧。”贺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抬起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你想唱歌,就去唱。以后我一定忍住,不打人了。”

  周五下午,贺霖被留了堂,顾言惜只能一个人回家。关于到底会不会被退学的事情,贺霖在微信里也没告诉她,她也没有再问。她只记得他说是“记了过”,是不是记了过,就不会被退学了?

  可贺爸爸若是知道了,难道不会再让他转学么?她也不知道。

  只是放学时听冯路遥说,聂渊确实是没什么事情的,只有眼角破了个口子,下午上课时也没什么异常。大概贺霖下手时还是留着几分力气的。

  周一的升旗仪式,顾言惜没在七班的队伍里看见贺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可升旗仪式结束后,主持人却说,在楼道里打人、给学校造成巨大恶劣影响的贺霖同学要当众念检讨。

  顾言惜这才知道,周五的时候,他是被留下来写检讨了。七班的班主任跟范老师一块盯着他,审了七稿才通过。

  想到他实在没什么天分的语感,还有每次不知所云的15分作文,以及那无论怎么背都依旧感人的语文成绩,顾言惜几乎能瞬间脑补出,他咬着笔头,驾着二郎腿,面对一张白纸唉声叹气的模样了。

  贺霖在国旗下站得笔直,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自远处看去,依旧眉目分明、五官深刻,比那传说中的“国旗手F4”都好看。

  他拿着那张改到11点多才改好的检讨,认认真真地念着。

  他的语文水平也就到那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措辞都是口语大白话,念了没几句,底下的同学们就开始忍不住开始笑。好在这检讨虽然文笔不足,却是情真意切,几个老师听完了,也直摇头:浪子回头是不容易,可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说,霖哥这检讨还真是他自己写的?”关斯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七班的队尾流窜到了三班队尾,在旁边拉着足球队的同学说话。

  那位同学直点头:“听这意思,应该不会有那么敬业的枪手,故意给往烂了写吧?”

  “可这也太不符合霖哥的性子了。还记得高一时,他把高三那老大打了,念检查么,他就说了一句话:我知道错了,但下次,他敢惹我,我还打他。我估摸着一会儿他肯定得来一句,顾言惜,你别再让我逮到再见聂渊,否则你见他一次,我打他一次。”

  一群男生哄然大笑,唯独顾言惜一脸黑线。

  说话间,贺霖那检讨已经快念完了,倒是一句出格的话也没有。

  念完以后,他把那张纸好歹叠了叠塞进口袋里,却依旧对着话筒没离开:“以后我为了顾——为了一个人,一定改过自新,再不打架了,会好好学习,不再让她失望了。”

  说完,他对着主席台下所有列队的学生鞠了个躬,大步走了下来,回到七班的队伍里。

  留下一群学生在底下起哄——就算他不说出那个“顾”字,大家也知道,那个人指的就是顾言惜。

  中午,贺霖照常来找她一起吃饭。与往常不同,他手上沾了好多水笔的笔印,身上也都是橡皮沫。顾言惜见了便不禁扬起唇角,伸手替他把那些橡皮沫都拍下来:“你上午干什么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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