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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三个世界18

千里孤鸿 21479字 2023-01-22

  “大哥儿, 你且过来。”站在城楼前观望的永平帝微叹了口气。

  何安移步,望向城楼下, 那是数不尽的灯火, 热闹喧哗的街市,丝竹之乐悠悠传到耳边,愣呼呼产生一种魔幻, 玄妙的观感,台上的人在演,坐下的人也在演。

  人已入戏,难以离场。

  “你看, 这楼下的百姓, 是如此的欢乐。”男子语气带着感慨, 又道, “当年,我晋朝初立,力反前朝,大开科举,取天下之英才。这一步,做的实在是太对了。”

  “民虽以食为天, 但明学识之重。重教化,民之福也。”何安立于他身后,缓缓开口道。

  “当年,我初遇范相,为之心折也。只是,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后来便也就罢了。只是,宴儿,我知道你是个沉稳内敛的性子,若到那一日,好好过吧。”永平帝转身,看向身旁这个神色自若,却又隐隐含着几分悲悯之意的孩子,心中突然就淡定了,困扰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事情,也终究该有个找落了。

  “至于兄弟几个,也都需要你看照。二哥心大,却忠义,三哥聪慧敏捷……至于四哥,他还小,你也无须和他计较。”说到这里,永平帝又叹了口气,轻声道,“做个闲王,又怎么不好。我朝,不似前朝,争纷不断,必受其乱。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位高而责重,有时候,我在想,若是我只是个闲王……”永平帝的目光越来越缥缈,仿佛回到了当年,他在家中听到朝中郑太后选择了他的时候,父早死,已识得人间冷暖,世态炎凉,但依稀有那么几分少年的轻狂。

  初为帝时,胸中抱负,如烈火,如巨波,燃烧着,翻腾着,炽热无比,又得贤才知己,遂奋发而向上。

  无数个日夜,听他之语,学治国之道,谋求一个机会。然而,还是错了呀。

  错的太深,错的太晚,只能追悔莫及,不曾相见相识。

  英君贤相,早就再也不是了。他如今待去了后,又有何声名。也许,这几年来,恐是随了他们的意,倒是不会过分追究了。

  “元宵过了,科举将至,又是一阵忙活的时候了。”永平帝恍惚出声道。

  望着盛世烟火,忽然就想起当年,夜游灯市,嬉嬉闹闹,见得他那严谨之名的太傅,与朋友游玩赏灯,言笑晏晏。

  原来,竟是已经二十四年了。

  那年,朝中传来远在灵州的他的死讯。据说那日他骑了头驴,行走在乡间,忽地停下,悠悠对天一笑,只说了句“未曾悔矣!未曾悔矣!”。后突然恍惚无知,遂被家人寻了回去,晚上长叹一声后,便去了。

  他竟是这样就去了,死亡原来就如此的简单。

  远处,正宰同平章事于真,副宰参知政事温如成随着几个一同入宴的大臣们,互有交谈,谈及元宵,竟是互相提议做起诗词以助兴。

  席间众人多是科举一路考上来的,起初晋朝科举沿袭前朝制度,重诗赋墨义,但很快士大夫们便发现这样的取士标准弊端过大,转而注重议论。

  起初,进士科取士主要是诗赋,诗更是重中之重。后来随着时间转变,虽有争论,但进士逐渐不依赖于诗赋,而是以策、论兼考之。但总的来说,诗赋仍是取士最关键的标准。

  直到二十多年前的由永平帝与当时首辅范纯掀起元泰新政,断然否决了过去的惯例,进士科只考策论。当然新政实行没多少年,那些颇为激进的举措,早已经废除的一干二净。

  但如今,策论已经越来越受到朝廷的重视,元泰新政结束了以往单凭试诗赋取士的格局。科举取士中最受重视的进士科诗赋,策论二者地位变成同等重要。

  因早年间的科技取士重诗赋之风,如今的大臣们也有不少是当年科举遗漏下来的臣子,因此,吟诗作词,个个基本都是好手,拟了韵脚后,众人便洋洋洒洒吟诗起来。

  你来我往,推杯换盏,欢声不断。

  “待琼林宴一过,我便宣你回宫。”永平帝转身,望了一眼远处相谈甚欢的大臣们,低声重咳了一声后,又道。

  “不必慌张,也不用担心太多。爹爹老了,朝中之事,宰辅看待的多。日后,你也要多听从宰辅的建议,不要过分固执己见。”

  权力,当握在手中,也许起初会胆怯,但最后更有可能是肆无忌惮的挥霍。

  一人之力,难以胜天下大势。

  文臣势大,也许,他们更需要的是一个维稳平衡的君王。至于其他的,他想不到,也不愿意去想。他只需要守着他所爱,所关心,所希翼,其余的,恐怕是管不了太多了。近些年来,他总觉得这身体也越发的不听使唤了,精力大有减弱。许是当年之事,终是让他心里留下了疙瘩。

  当年,那游侠作难民图,冒着必死之心进谏,他见图中百姓之苦,潸然泪下。

  终是收了心思,弃了新政,开始不作为。

  如今看来,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是心灰意冷,再无拼搏改进之心。

  “爹爹,若有一天,我……”何安低了低头,垂眸道,“我错的太多,你会怪我吗?”

  永平帝听了后,愣住了,突然又一笑。

  他这个孩子,很少相处,本以为是个懦弱的,没想到竟是如此直白大胆。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这般说话了,关于皇位之争,他怎么可能不晓得几个皇子们,心里还是存了那几分心思的。只不过,被他压着,被祖训压着。

  早些年,他的确存了立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孩子为皇子,只是,终究是拗不过朝廷。

  面前这个,不好不坏,但终究是占了大义的,而且他是个心善的,如同他的母亲一样,私心并不多,也只有这样的人,他才能安心。

  前朝灭朝之祸,一在于地方分权过多,二在于朝野皇位之争。起因便是前朝立国之初,为争皇权,兄弟相残,父子相谬,导致后期多年来,储君之位不稳,每一次君王的上位皆是血雨腥风,纷争不断。

  前朝的灭国,也同样是因为争皇位所引发,几个皇子为争夺帝王之位,无所不用其极,纷纷联络地方大将,分立相斗,结果个个损失惨重,越斗越凶,到最后大将自立为王,皇子们反而成了阶下之囚。

  可以说,晋朝立国之初,就吸取了这个教训,在继承人的选取上,着重贤德正统,而非武力争斗。

  兵将过分掌权,为争夺天下,战争不断,国土分裂,百年间来,百姓饱受战争之苦,生活困难艰辛。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大哥儿,你要记住。这江山,并非是我楚家之江山,这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万万不可,一意孤行。”直到最后,永平帝依旧循循嘱咐道。

  “爹爹,孩儿懂得了。”何安面色温和,轻声回语,带着几分谦恭。

  永平帝看了面前这个相处不多,背脊直挺,温文和雅,文人气十足,看起来总是少了那么几分魄力的孩子,笑了笑。

  其实,魄力有那么重要吗?

  他其实很清楚,并没有。在这个运行良好的朝政之下,也许一个更有魄力的首辅反而比他这个帝王来的还要重要。

  “懂了就好,懂了就好。”永平帝喃喃道,他转而望向城台之下,从楼下戏台,再到京城正殿,最后到远方横山,天边圆月高悬。

  好明好亮的月。

  好多年没见过了,总让他忍不住想起多年前年轻气少询问太傅治国之策时,见到的那抹灿烂却掩不住忧愁的笑容。

  一阵冷风徐徐吹来,永平帝又重重咳了一声。

  旁边陪同侍候的内侍裕德走近低声说了几句,言初春天寒,是否需要多备几件衣服。

  永平帝摆摆手,示意不必。随即,便转身,回了城上的宴会。和大臣们又谈了一些时候,赞叹了臣子们所作诗句,笑了笑,喝了几盏温酒。

  晋朝之酒,度数非深,杯盏多是大口,远方进贡的青瓷,在席上灯火下,如玉之温润。

  望着席间歌舞,过了几分时辰后,帝王摆驾回宫,临行前又当众嘱咐大皇子,暂时回自身府邸,多加修养。

  随着帝王,皇子的离去,遗留下的大臣议论纷纷,当众臣子显然已看出帝王所作举动的含义。

  “大善,大善。”温如成叹了口气,率先道。

  “温相公为何突然谈及此事?”席旁一官员道。

  “愚听闻,六安居士甚懂唇语。难不成之前陛下说了些什么值得让大家高兴的事情?”又有一官员揶揄道。

  “陛下已是有所决断。”温如成扶了扶飘逸的胡须,扬声道。

  “你是说……”旁边坐着的一个官员声音压的很低,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看不到这一天了,毕竟……”余下的话并未曾出口,但在场的众位大臣都已明了。当朝帝王之家,一连多个君主,皆是寿命不长,永平帝在其中也勉强算是长寿的。

  但未来如何发展,众位臣子也在揣测。

  国之重器,授予何人。

  稳定朝纲,避免小人乘机作乱,是当务之急。

  “虽说帝王让大皇子从城外回京,但也不见得……”又有一臣子答道。

  “等吧。如今,要忙的可是即将来临的科举。今年,拟定的人选,先让礼部写个单子,在呈上去,让今上做决定。”同平章事于真直接了断出声道。

  待走时,又有一大臣向周围人询问道。

  “今日的,可有和我一同去城下酒楼行酒令之人。”

  很快,众臣散去。三两结群下了城楼,或是游玩灯市,或是打道回府。

  回家路上,温如成和于真二人结伴同行,却是微微谈到朝政之事。

  “浩敏,你说今上想法究竟如何?我甚至忧心。”于真私下里低声问道。

  “你我二人,要相信陛下乃慈父之心,今日观大皇子,着实让人欣慰。”温如成安慰道。

  “说不准,说不准。”于真悠悠一笑,又道,“只是,比以前倒是多了几丝韧性。”

  “陛下还是心忧天下的。”温如成叹息道。

  “朝政之弊端,你我二人难道不知。只是,世事纷扰,难免无从下手。”于真摇了摇头,后道,“一改则亡,所以我不敢开这道口子。”

  “你我家中幼子仍在读书习字,愚前些日子刚刚为小女寻了一门亲事……”于真茫然然说道,语气消沉。

  温如成听闻后,也是一叹,道,“愚懂得,懂得。但愿诸君之位早日定下,朝政之事也就无这么多波折了。”

  “吴党这些人德行败坏,非君子所为。”于真恨恨道。

  温如成自然是理解的,前段时间,御史台的大夫上的几道谏书,都是朝着于真来的,先是攻击于真的学生,再是于真的下属。

  甚至还曾联络自己,只不过,温如成并未理睬。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吴党中人,又怎能领悟这般道理。他们基本个个都是想着升官发财。”温如成娓娓道来。

  “浩敏君说的不错,那吴党几人,如害群之马,可惜其中那齐云方,诗词俱佳,却是个沽名钓誉的。”于真惋惜道。

  “此等中人,不必为此忧心。陛下心中已了然也。”温如成道。

  “本应如此。”于真叹道。

  ……

  因多月未曾回府,府中众人多是有所懈怠,事出突然,恐怕回去后也不曾收拾好,便先派了几个内侍回去,整理府邸。

  何安则是留了下来,换了身常服,士子多穿的白底澜衫,随了两个厮儿,准备去那酒楼坐会。

  既不是宫廷中,他向来和当朝士大夫类似,不坐步舆,不坐小轿,而是步行。

  虽是走了大道,天色已晚,路上游玩的行人依旧很多。

  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竟是撞了过来,回过神,人已经不见,望向手中,一个粉色香囊正勾在指尖,何安一愣,笑了笑,停步,将香囊交给紧紧跟随在身后的厮儿保管。

  “铭章兄。”

  正准备走,身后,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

  何安心下一愣,竟有这么巧吗?

  他不曾转身,也未曾理会,只是嘱咐身旁的厮儿,走吧。

  虽身姿闲适,却步履飞快,待听不见任何喊声后,松了口气。

  突然不知怎的,人群涌动起来,一时之间,挤挤攘攘,何安望向身后的厮儿,已是不见踪影。一只手用力的将他拉了过来,直到那暗巷。

  那人不发一言,只是用力啃咬着,何安一愣,转而推开,出声道,“够了。”

  那人停下,直直看向自己,到最后,突然埋在自己胸前,竟是哭了起来。

  “我听到了。”他不抬头,只是低声道,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腰间的衣裳被抓的更紧了,背后虽轻靠着墙,却是抵在那人环在腰间的手臂上。

  何安默默不语。

  “他们叫你殿下。”

  头被迫抬起,直视身前人的深沉的双眸,隔着浅浅的月光,那人的脸色看的不太清,只听得他轻轻地出声呢喃道。

  “我的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临近期末,抱歉抱歉。也不多说啥,写了一篇番外福利。怕锁文,明天删。

  尾词是我比较喜欢的一首宋词,阮郎归。

  番外之游园

  城外有一园,周回九里余,乃前朝吴王所修缮,引来金河之水,汇集成池,号为金明池。吴王沉迷诗画,聚集八方雅士,园中之景,高深远阔,远看山林建筑,近看一山一石,极尽精巧,趣味横生。

  后晋朝立国,金明池便成了皇家园林,因地处较远,幽瑟静谧。太宗颇爱此园,费巨力移了南荒古木,河边栽植垂垂杨柳,后又布了江南碧莲,待到盛夏之时,莲叶田田,烟水朦胧,莲苞轻翘,待得几日,西风微愁,满园香气。

  建玉石飞桥,筑四方大殿,又有九曲回廊,怪石嶙峋。

  正处夏日,一行人,轻衣简行,便入了金明池。

  又有两人,青白相间,徐徐行了七八步路,过长廊,来到池岸边,坐上小舟,备好食盒,茶水,于池中遨游。

  盛夏之日,莲叶连连,碧水蓝天,荷花娇嫩,偶闻得蝉鸣之音,稀稀落落,又听得流水迢迢,悠悠荡荡。天边阳光甚好,小舟渐入树旁,连天古木,掩去灼灼烈日,只余阴凉惬意。

  舟中二人,一者微躺,一者端坐,手持一书,神色轻松。躺着那人却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如朝日之光。

  隔了一会,躺着那人起身,喝了杯茶,道:“出来游玩也不放松一二,怪哉怪哉!”

  未曾出声,那人突然倚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靠着突,然缓缓就扶起他的衣裳,手指轻挑探入薄凉的纱衣,突然捉住那红樱,小心拨弄起来,胸口一阵瘙痒,突然被猛的掐了一下。

  啊,一声轻叫,低头望着一脸兴致的男人,将手中书放下,秀眉微皱,有些不满意地将他的手拨开。

  男人不依,突然转身,夺去了眼前视线,不依不饶地浅浅吻着,慢慢深入,口舌交融。

  呼吸被夺,浑身无力,男人越发放肆,用力搂着身子,将其缓缓下压,直至低落靠在盖着薄垫的船背上,一片冰凉凉的触觉袭来,低头一看,腰间衣带散乱,露出半边。

  刚想说声几句,却重新被吻住。

  男人一边吻着,一边卸下身前人的薄菱纱衣,掀开上衣,左手扶住那红豆儿,上下捻磨。

  时不时小心轻挑,刺的身前人身躯微微一动。

  手指环上腰尖,缓缓向下,覆上那物,握入手中。

  看的眼前人那冷清的神色早已带了几分迷茫,遂上下循环,见得那秀白的脸间浮起红霞,茫茫一片雪山便也融化,成了雪水,缓缓下流。

  乘着喘息间,抬起他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又将那人身子撑起了少许,看向那人,衣衫散乱,锁骨半露,汗迹润湿了纱衣,黏在洁白如玉的肤质上,通透至极,那温和冷清的眼带着几分隐忍,又似有晕沉,却平生出了一股诱惑,清而艳,冷而媚。

  又向下,满目一片雪白白嫩而鲜美,胸口两点,如雪中樱桃,甚是可口,不禁倾身,舔了上去,左右噬咬。

  只觉一阵酥痒,渐渐进入其中,无法自拔。突觉后面得了几分涩意,湿润润,清凉凉,那手指在穴口细细抚摸打探。

  一时不察,突然插了进去,一声窟窿,搅了起来,先是干涩,后是粘稠,果子香涩涩的,浑身也多了几分酥麻。

  腿脚无力,遂上前静静靠在那人肩上,卧在他身上,露出半边身子,两半雪白翘臀,伏在那人腿上,身前人突然握住半边浑圆,手中捏了捏,啪的一声轻拍,又轻笑了声。

  “你说,看书哪有这般来的自在。”

  刚想反驳,突然体内又伸进了根手指,往那小穴深处又进了几分,几下轻插,突得猛地撞击,让他语不成声,直至便进了那销魂地,刺的身子一颤,娇软无力挣扎,便闭上了眼,不管身前人。腿部突然便被拉的大开,被扣在那人肩上,靠在凉垫上,雪白的身子也有了几分汗意,热的心发慌,不禁夹紧了几分。轻声道:“不要!”

  男人一笑,也不反驳,只是解下衣服,握住其腰部,移了移姿势,对准后,便冲了进去,先是捻磨,后得了趣,见身前人娇喘地哼了几声,便改了方式,换成抽插,突得整根灌入,然后抽出,再插入,十几个回合下来,一插入,身上人便轻叫了一句,越深入,那声音便越发的俏,低低的,婉转悠扬,娓娓动听。

  那灵秀出尘貌,早已眼角微湿,带着几分娇气,微黑的眸子,也转开了视线,如寒冰遇热火,交融成水,额间几抹汗珠,濡湿了乌发。

  突然又转了身子,让那人趴下,托着腰,顶撞着,见得两片雪白之中,显出几番红痕。便靠了上去,极尽贴合。

  滚烫的呢喃声浮在耳尖,热浪滚滚,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待半分时辰后,懒散地躺在舟上,闭着眼,任由男人手持轻纱,为其擦身。

  不一会儿,男人的手便不规矩了些,遂打断,哼了一声,以作警示。

  男人一笑,又弯下腰,靠前,望着眼前睫毛微湿,轻眉淡扫,轻轻抿着唇的人,望着望着,眼中便带了几分痴意,遂不禁贴了上去,感受这人的存在。

  他好生害怕,怕有一天,这人就这样不见了。

  “别闹了。”眼前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总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他便一笑,也躺了下去,又将他搂在怀里,听着舟下静静流水之音,远处水中藻荇交横,斜角处照进一束暖光,掀起粼粼波光,忽见飞燕掠水,便悠悠吟起一首词来。

  柳阴庭院占风光,呢喃清昼长。碧波新涨小池塘,双双蹴水忙。

  萍散漫,絮飘飏,轻盈体态狂。为怜流去落红香,衔将归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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