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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死了吗?”49

糖丢丢 18173字 2023-01-17

  清作看着他,“你知道在哪里?”

  夜东篱苦笑一声,“被魔尊抢走的,肯定是在魔宫地下。不然等下回家吃个饭咱们就去看看吧。”

  随便再试试,他到底能不能把镇珠从体内逼出来。

  从坑道爬出去之后,清作操纵着流光蝶载着两人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小年糕在边哭边喊娘亲。

  夜东篱笑着摇头,瞅了清作一眼。

  “叫你呢,案板上昨晚没煮的汤圆,你随便下点给孩子们吃吧,我先回去补个觉,记得别去叫我啊,让我睡到自然醒。”

  夜东篱一回到卧房就赶紧把门从里面锁起来,坐在床上开始运功调息,试着逆转灵息把镇珠逼出来,可是反复尝试后,除了经脉紊乱吐了几大滩血外,毫无用处,那镇珠简直比心脏还稳当的长在了他体内。

  气得夜东篱恨不得拿匕首一刀扎下去。

  这要怎么办?难道真要告诉清作镇珠就子啊自己体内吗?

  他会不会误会自己想要独占镇珠才把它吞下去的,再一联想被破坏结界,觉得也是他干的?

  夜东篱抹了把嘴边的血,越想脑子越乱,虽然觉得自己有点担心过头了,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就算不是你干的,可当一切证据都指向你的时候,不是你干的也是你干的了。

  夜东篱本想休息一会就起来的,结果睁开眼就发现清作正一脸可怕的表情坐在自己面前,把他吓得一愣,还以为他发现了镇珠的时候,赶忙撑着身体爬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

  清作面色发冷的拿着地上染血的破布,夜东篱这次想起自己刚才吐完血后忘记收拾了。

  这下要怎么解释?

  灵机一动,赶忙装作难受的模样捂着嘴咳了几下。

  “我也没想到那两个宵小竟然那么难对付,当时还没什么感觉,可躺下之后就感觉胸口有些疼,运功调息才发觉静脉有淤血,不过现在已经吐出来问题不大了。”

  说着抓着清作的胳膊要靠在他的肩膀上,却被反手扣住手腕,压在床沿上。把夜东篱吓了一跳,这人难不成还会医术?

  结果清作在他脉搏上扣了半天,才缓缓松手道:“确实没有淤血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煮药。”

  说完起身就离开了卧房,听到关门声,夜东篱赶紧把那几块破布扔进床下的火盆里,这可千万别被无拘回来看见,到时候解释起来就更加麻烦了。那小混蛋可不像清作这么好糊弄。

  等清作端来药后,他靠在床头正装模做样的哼唧着。

  “我胳膊抬不起来,你喂我。啊~”清作看他一眼,脸上并无异样,可端着药碗的书却是一颤。

  沉寂片刻,还是拿起勺子喂了他。

  夜东篱咬住勺子,任对方僵持了半天也不撒口。清作也不敢对受伤的夜东篱下重手,只能冷着声音提醒:“松开。”

  夜东篱逞似的松开嘴,有些无奈的把苦森森的药水咽下。

  “声音这么好听,为何不多说些话呢?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了,姑娘不喜撩,酒也不喜欢喝,甚至连话都不屑说几句,年轻人爱干的你都不爱干。在天界这么无欲无求的活了几万年,你就不觉得人生了无生趣么?”

  “还好。”

  清作舀了一勺汤药再次递过去,夜东篱赶紧躲开了,从他手里抢过碗一饮而尽,虽然逗清作还是挺好玩的,但一口一口喝这苦药汤还是饶了他吧,他从腰间摸了摸,赶紧在荷包里找了一颗糖塞进嘴里。

  “你要吗?”

  见他半天不回应,夜东篱理所当然把荷包收了回去,却不想对方却不紧不慢的伸出手,“给我一颗。”

  夜东篱在里面找了一颗还算大的糖,越过手,直接塞进他嘴里。

  “怎么样?”

  清作品着嘴里的糖,眉头蹙了蹙,似乎有些不适应嘴里的味道。

  “甜的。”

  夜东篱叹了口气,“废话,糖不甜还叫什么糖。”

  说完他才想起来清作已经辟谷多年了,饭都不吃,哪还会吃什么糖啊。

  好奇的问:“你不会从来没吃过糖吧?”

  清作果然摇了头。夜东篱被他逗得哈哈笑,这天界的帝君竟然还是个小可怜,几万岁了竟然连糖都没吃过。

  这日子过的还不如他呢。

  赶忙把荷包解下,将里面的糖一并送给他,“开心的时候吃一颗会更开心,伤心的时候吃一颗就会不想哭了。这些都给你,带回去慢慢吃。”

  清作拿着被夜东篱强塞到手里的荷包,嫩绿色的缎面,上面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针法粗糙,一看就是初学者用来练手的。

  旁边还绣着两个小字:篱篱。

  “篱篱?”

  夜东篱被叫的一愣,茫然的看向清作,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什么?”

  清作直接拿起荷包给他看,夜东篱哦的一声。

  “这是我娘绣的说要送给我,她平时就喜欢叫我篱篱,后来她走了,也就没人这么叫过我了,刚才你突然说这两个字,把我吓了一跳。”

  看着夜东篱的笑脸,清作不止为何突然又叫了他一声,夜东篱转头拍了拍他肩膀。

  “我的天,你可别这么叫我,一会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夜东篱穿鞋下了床,伸个懒腰感觉那碗苦药汤还真有点效果,刚才吐了那么多血,身体却感受不到一点异样。

  他把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捆扎了一下,转头对清作道:“现在就出发吧,去魔宫地下看看。”

  离开卧房,夜东篱本想着跟老大交代一下,把弟弟妹妹看好,推开门就看饭桌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给孩子门讲着故事。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正对上夜东篱的目光。

  “东篱哥哥。”

  夜无拘笑得灿烂。

  夜东篱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膀,“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吃饭了没?”

  “吃过了。在沼泽地里烤的巨骨鸟,哥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砸得很准了,几乎能一击就中。”

  看着夜无拘的笑容,夜东篱只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家里有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用不着冒险去猎巨骨鸟。”

  “可只有那样我才能练出这么准的箭法。哥哥不是说置死地而后生吗?”

  “……你非要这样?”

  眼看着气氛又要陷入僵局,夜无拘拉着夜东篱的手把话题扯开。

  “上次是我情绪过激,对不起了哥哥,我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

  然后看向一旁的清。

  “也向这位朋友道歉。就算哥哥再不济也不会喜欢男人,是我唐突了,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第59章 旁边的小年糕抬眼瞅了瞅面无表情的清作,悄悄拉了下夜东篱,“爹爹,小叔叔为什么那么说啊,什么是喜欢男人?”

  夜东篱脸色不虞,但在夜无拘面前也不好发作,毕竟这小混蛋能主动回来认错已经烧高香了,要是再把他骂一顿,估计明年都不一定能看见他。

  深吸一口气,“行了,都说是跟孩子们说笑的,就别再提了。”

  他把小年糕抱起来交给老大,让他带着孩子们先出去。顺便交代夜无拘:“等会你在家看一下孩子,我们要去魔宫一趟,找些东西。”

  夜无拘一楞,随即从凳子上站起身道:“我也一起吧,魔宫我比你熟悉得多,一起去肯定能找的快些。”

  夜东篱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主动,稍作迟疑后转头看向清作,却见对方连眼睛都没往这边扫,神色淡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用说,肯定是生气了。

  虽然看上去跟平时的差别不大。

  夜东篱暗自摇头,对夜无拘道:“那行,就一起去吧。”

  ……

  闲置的魔宫被夜东篱打开了所有的大门,变成了一块免费供魔族子民参观的旅游景点,以前神秘的魔宫,如今就像个街边的茶铺一样四敞大开,他们走进去的时候还看到不少人在随意的进进出出。

  看着在墙根下围坐着下棋的老者,还有在露台上跳舞的魔族少女,清作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夜东篱行事确实有些放荡不羁,可他却没想过,他会将魔宫让给所有魔族子民共享。

  是否该说一句荒唐?

  清作只觉得他跟自己之前以为的魔族人不大一样。

  夜无拘走在最后,看着昔日自己长大的地方,眼中的神色却是异常冰冷,像是埋在雪地里的琉璃珠,结了厚厚一层白霜。

  他盯着夜东篱的背影,嘴边扯出一丝诡谲的笑。许久才慢慢收敛,恢复常态,走到夜东篱跟清作面前。

  “魔宫地下有十二条暗道,其中四条是的独立,其他暗道之间彼此互通。你们要找的东西,有可能是在那独立的四条暗道里。”

  夜东篱以前住在魔宫时,除了上课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华沙夫人的府邸,其他地方他都是进得去出不来,妥妥的路痴一个。

  不像夜无拘从小就在魔宫长大,基本哪里的路线都记得滚瓜烂熟。

  三个人刚要行动,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清作突然开了口:“既然有四条暗道,那我们就分开找,这样能快些。”

  夜东篱觉得有道理,从腰间拿出两枚哨子,分给清作跟夜无拘。

  “谁先找到就吹哨子,地下幽静,稍有声响就听的很清楚。谁先找到就吹哨,到时候我们再汇合。”

  夜东篱选了华沙夫人府邸中书房里的暗道,他在这宅子里住了几年,这书房的地上、书架上、案上,基本都踩满了他的脚印,他却从未发现这书房后面还有条暗道。

  撸起袖子把碍事的书架移开,还没启动墙上的记关,就见一道人形黑影正立在自己身后,吓得他心头一紧,不动神色的抓起身上的短刀就往后砍去,却对方被一把扼住了手腕。

  “是我。”

  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的天,你能不能别吓我。”

  夜东篱皱着眉抚了抚胸口,蹲下捡起地上的短刀塞回刀鞘中。

  看清作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由得心下疑惑。

  “你刚才不说分头行动吗,怎么自己不去找,还跑我这来了?”

  清作看着他,“你不觉得他很奇怪?”

  这个他毫无疑问指的就是夜无拘。

  夜东篱叹口气,这才明白他刚才为何提议要分头行动,原来是想把夜无拘只开,好找机会单独跟他说这件事。

  “闹脾气而已,哪里奇怪。”

  他转身继续搬动书架,似乎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可清作却不依不饶。

  “就算是兄弟,你也不必如此迁就。”

  “迁就?”

  夜东篱笑了,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清作。他本以为这个人除了天下苍生,其他的什么也不关心呢,原来还会关心他的事。

  “我欠了他三条命,别说迁就,就是要我死我也得立刻把脑袋砍下来跪着给他。”

  听着夜东篱像是在开玩笑的话,清作不由得皱紧眉头。

  看着夜东篱的嘻笑的脸,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悸动。

  这个人总是喜欢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开玩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真心话。

  “可你只有一条命。”

  夜东篱好笑的看他一眼,“对啊,我欠了三条命,可我这烂命却只有一条,掰碎了都不够还的。所以只要我还一口气在,我就永远得还债,至死方修。行了不说这个了,还是先找到神碑要紧。”

  说话的功夫,书架终于被他完全搬开,拍了拍墙壁上积满的灰尘,夜东篱往后退了几步。

  转头却见清作正看着他,眼中像是浸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他心中一紧。不是吧,这人怎么像哭了?

  他好奇的走近,并没看到对方有哭的迹象,只是那眼神比之前要柔和了许多,宛如初春后的冰雪消融,泛着盈盈水意。跟含情脉脉就差那么一点意思了。

  把他看得都有些心驰摇荡,赶紧干咳两声转移一下注意力。

  “傻站着干嘛,你不去别的暗道了?”

  清作看着他,“跟你一起。”

  夜东篱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不对劲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小年糕一样粘人了,啊?大年糕。”

  清作被撞了一下肩膀,身体却纹丝没动,像是一棵挺立在风雪中的劲松。

  夜东篱只觉得这木头闹脾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他跟着夜东篱跳进书架后的暗道,这个暗道做的不算狭窄,可坑道却是直上直下的,若不是事先做好准备,估计腿得摔断。

  流光蝶载着两人徐徐降落,眼看着还有几尺远就触及到地面,夜东篱突然使坏从后面推了清作一把,不料对方非但没慌,还在快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脚踝,这下两人一起从光幕上跌了下去,在地面上滚了好远。

  滚的时候夜东篱忽然发觉,历史总算惊人的相似,好像昨晚他才刚跟清作滚过一次,怎么现在又滚上了?

  不过上次他在下面,这次他也得压对方一次,把面子找回来。

  于是他一下拉住了清作后腰,趁其不备,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笑着单手撑着地面,做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怎么样啊帝君?”

  清作早就习惯了他的无聊,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动了动膝盖,“下去。”

  夜东篱却蹬鼻子上脸,“你求我我就下。”

  这也不能怪夜东篱生性顽劣,主要是他儿时除了小余基本就没孩子会跟他一起玩,这就导致他非常缺爱。后来被夜无拘捡回家,两人还胡天胡地的玩闹了几年,可自从魔宫覆灭,夜无拘就变得自闭起来,跟他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更别提一起玩闹了。

  如今正好被他逮住个仙气飘飘的大美人,不逗几下怎么对得起老天给他安排的机会。

  清作不开口,夜东篱就压在他身上不起来。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的坑道里四目相对着,忽然夜东篱的脖子被往下按去,压在了清作的胸口上。

  嗅到鼻息间飘来的幽香,夜东篱感觉心跳陡然加快,脸抑制不住的发起烫来。

  “你做什么?”

  怎么一言不合就抱他啊?

  正心猿意马时,就听几声凌厉的舞剑声在头顶响起,他感觉有什么掉下来砸在了后背上。

  好奇侧头朝身后看去,只见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毒虫正盘旋在上空,青黑色的翅膀,比一般的蝙蝠还大,头顶的毒针跟麦芒一样粗,发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几乎把他们俩都包围了。

  他真是佩服清作,看见了这么多毒虫,怎么还能保持的那么神情自若。

  他踉踉跄跄的想从清作身上爬起来,却又被对方一把按下。

  “别动。”

  清作一手抱着他,一手举起千回对着毒虫横扫过去,剑气劈空而下,在虫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一路逃窜,躲在坑道的一角,发现这些毒虫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多,每次他们砍死一只,就会有数十只小的毒虫从死虫的尸体中爬出来,照这么下去,马上他们连能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了。

  夜东篱被清作夹在手臂下到处乱窜,出乎意料,他竟还觉得这样挺好玩的。

  当然,如果追着他们的不是毒虫是蝴蝶就更好了。

  他看那坑道的顶部挂着一盏长明灯,形状比较奇特,下面盛油的的灯托有些像盛菜的盘子,圆而大。

  想到这他突然灵机一动,从地上摸了块石头。

  “清作你退后!”

  他掷出石头砸翻了头顶的灯托,里面的油瞬间被灯芯的火焰燃烧起来,在空中烧出一道绚烂的火幕。把盘旋在周围的毒虫都烧得灰飞烟灭,没被烧死的也都被黑烟呛得扇动翅膀迅速逃开了。

  夜东篱捂着鼻子,抬头见清作就那么在有毒的黑烟里傻站着,赶紧腾出一只手也帮他捂上。

  做了一个快蹲下的手势,可对方看他一眼,却突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喂喂!”

  清作躺在地上,那双潋滟的眼也紧紧合了起来,夜东篱只感觉魂都要吓飞了。鼻子也不捂了,赶紧去检查清作身上。

  只见他拿着千回的手背有一个圆形的血点,上面浸出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黑色,明显是被毒虫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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