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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9

溜溜猪 18468字 2023-01-14

  “你很得意?”语调冷的能杀死人。

  君湄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经意间又看到他胸前的另外几道疤,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伸出食指来戳了戳:“疼不疼啊。”

  她装的很淡定,可很快就不淡定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把自己放在另一个窘境之中。

  赵王见她略带着讨好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俨然一幅又乖又可爱的样子,可内心不知道多爱捣蛋,可偏偏这样捣蛋的她又那么招人疼。

  这脑子缺了一块的东西,偏偏还敢在这个时候伸手去戳他。

  她原见他这次规规矩矩了,是极放心了的,谁知道男人的底线很容易被触碰到,这不,她又抚到别人身上的毛了。赵王被她摸的心痒痒的,顺手一把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问你,你很得意么?”

  君湄被他欺负的次数多了,竟然习惯了,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哪敢得意,您是赵王爷,我是小庶民,我哪敢在您面前翘尾巴呢,况且我也是没有尾巴的。”

  大约是隔了一世,又是在王府外,觉得他没有那么可怕了,而且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很像好好欺负他一下。

  赵王见她这幅样子,更想好好欺负她一下,毛手毛脚的在她屁股后面一扫:“唔,果然没有尾巴,你没骗我。”

  被他这样调戏一番,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君湄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看见他一脸苍白还强撑着的样子,心里又有那么一丢丢的心疼。

  “你!”虽说没那么可怕吧,可觉得他越来越厚脸皮了,君湄推他:“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怎样?”他语气中带有笑意,手劲依然大的很,她妄想逃?

  君湄知道逃不掉,很丧气的放弃了抵抗,决定还是很识相的跟着他出去,先寻些食物再说。

  她知道他此刻也是强撑着的,自己也拧不过他。

  摘果

  时值六月间, 此处地处山林之中,野果子倒是不少,君湄一个劲的采摘, 很快就摘满了一篓子, 渐渐有些扛不动了。

  赵王含笑看着她,却觉得此刻便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 若是这样走不出这片山林,两人在这里生活也不错。

  君湄身板瘦弱, 很快就背不动这一筐子的果子了。

  赵王抢了过去, 用没受伤的左肩扛着, 君湄抢不过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胡来,嘴里忍不住要叨叨:“你这样胡来, 若是伤好不了,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后,声音小了点:“还不是要赖着我照顾你?”

  “你识得这些果子吗?这样一个劲的摘,若是有不能吃的呢?”赵王问

  君湄回答的漫不经心:“毒死罢了, 怎样,你怕啊,我宁愿被毒死也不愿意饿死。”

  ——

  赵王默默的看着她, 只觉得若是跟她一起,死了也不害怕,只是这几日,心虚千头万转好多回, 此刻是一天都不想与她分开。

  “你不怕我也不怕。”他叹了一口气:“我便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君湄见他这话说的动情,又很认真,多有丧气之意,啐道:“呸呸呸,谁要跟你一起死在这里了,我还要出去——”

  赵王眼中闪出一些悲哀来:“是啊,你出去了,自然天高海阔。”

  君湄当他伤重所以伤感,懒得理他,见他又抓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叹了一口气,说道:“回去吧,你伤口还没好,别乱跑。”

  赵王却趁机抓紧她的手,问道:“你为何要哭?”

  君湄被他问的发懵,为什么要哭,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可看到他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尤其是为了自己而受伤的那副样子,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说到这里眼圈又忍不住红了,想到上辈子的事情,或许这辈子他还是会遇到江曼柔,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自己的生活会再次陷入一场悲剧中:“你救我做什么,你好端端的在王府当你的安乐王爷就好,为何要惹我。”

  “所以。”他顿了顿:“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重要吗?”

  她不怀好意的笑,我觉得不重要了:“如今你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她本是要打消他的念头的,却叫他心中的念头愈演愈烈,他有些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那倒是,填饱了肚子再喜欢你。”

  这句话在君湄耳边说的,唇角一扫,正好从她耳垂边扫过,君湄耳朵一麻,连腰间都是酥酥痒痒的,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饿了,不与你说这些。”

  两人这样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又走了很远,君湄不知路,赵王一心又都在她身上,两人走着走着竟不知该如何回道小屋。两人只得找到了个有清溪之处喝了些水,又吃了些果子,在树荫下躺着睡了一会儿,眼见着日头越来越大,赵王的后背上又依稀渗出血来,君湄心里七上八下的,单靠那瓶金创药是治不好他的外伤的。

  想到母亲临死前的样子,君湄眼圈一红:“怎么办,回不去了我们要在外面过夜了。”

  赵王嘻嘻笑笑看着她:“无妨,我在你身边没人能伤得了你,只是你别总哭。”

  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泪,自言自语:“我竟不知道你哭起来这样让人疼,我不想叫你哭。”

  他越是说的动情,君湄心里越是害怕,这样的言语好像一个人即将离开时的言语,母亲临终之前也是这样柔声轻言,说着说着人就没了,她摇了摇头,哭着说:“谁要听你讲这些话的,我不要听,你要讲等回去了再讲好了,如今我们要早些回去,早些请大夫看好你的伤,你修要胡言乱语。”

  “君君是觉得本王伤的脑子都不清楚了,在讲胡话?”

  君湄一怔这才回过一些味来,君……君……脸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谁许你这样叫我的。”

  不过看起来他并不像母亲那个时候绝望时的样子,一言一语都是在调戏自己,心中也放下许多心来。

  “君君喜欢么?”赵王斜眼睇她,脸上挂着笑,他右肩受伤,只得朝左倾着向着她,能动的那只手被压住了,伸出右手来,摇了摇她:“你不喜欢我便不叫了。”

  两人刚睡了一觉,君湄脸上还带着因热气未散留下来的红晕,整个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格外讨喜,此刻脸上还挂着星星泪痕,面上零散着一些发丝,不经意间有种与人欢好后的模样一般,尤显的让人怜悯。

  “我也没说我不喜欢。”神差鬼使的,她竟然默认了,嘴里嘟囔着:“人家担心你的伤,谁知道你这么没正经。”

  赵王心中大喜,原本她是那样一幅别别扭扭的样子,此刻会撒起娇来,看来在她心中与自己亲近了不少,又是为自己的伤担心的落泪,又是嘴上不轻饶,若说她心里半分心思都没有,他才不信。

  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她还与自己生分的很,此刻却肯“人家.人家”的自称,自然在她心里要与自己亲近了不少。赵王心里乐的都要打起滚来,此刻心里柔情似水一般,摸了摸她的脸,道:“乖,不哭了,我们想想办法出去就是了。”

  赵王虽然沉浸在喜悦中,脑子确是清醒的很。昨天的事情,绝不是冯珠珠的手笔,她必然是通过外面与她互通消息那人将君湄送出府,至于后来出现的那五个杀手,八成就是那个人加的重码,那人已经赌到他会出府救君湄,也赌他会单人成行,只是那人万万想不到武功那么高的五个暗卫全部都会命丧他手。

  冯珠珠再大胆,也不敢谋杀亲王,再糊涂,也不至于灭掉自己的依仗。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齐王。

  他既然一次刺杀不成,肯定会想着下一次的步骤,此刻如果出去,又无法联系到赵王府的护卫,只能是送羊入虎口。

  但是这些又不想叫她知道,若是她知道这么多事情,难免会忧心,他才舍不得让她忧心忡忡呢。

  赵王把额头靠过去,两人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轻声说道:“这里很舒服,别动了,再陪我躺一会儿,等会儿凉快点我们再出去,附近应该有农家。”

  君湄不敢看他,小心脏在肚子里面快要跳出来了,脸红红的,眼睛不停撇着旁边。

  “看着我。”

  她更别扭了,把脸狠狠的别过去,一脸傲娇:“不看!”

  “乖——”他在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吐着鼻息,一股男子的气息迎面扑来:“你再这样,我就亲你了。”

  又不是没亲过。

  想到他前几次的冒犯之举,君湄觉得他真的能做出来。

  ——

  两人歇了一会儿,躺着躺着就这样困了,额头顶着额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赵王很悲催的发现他又饿了,不仅饿了,这磨人的小妖精就睡在他面前,能看能咬不能吃。

  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很讨喜,梦里面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吞了一口口涎下去,喉咙里发出咕隆隆的声音,诱人的很。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强压住把她吃下去的念头。

  这就是人生最悲哀之处,饥饿难耐之时,面对着眼前的美味佳肴,他只能看看。

  “殿下……”她醒来了,两只眼睛迷瞪瞪的看着他,脑子里面还未完全醒转过来。

  昨夜两人都没睡好,这不日上三杆了才醒,醒来了又忙和着给他清理伤口,出门摘果子,到方才才睡好。

  君湄不自然的看着他,这人脸上一脸讨嫌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用手指抓了抓头发,松松的将头发箍起来,又是另外一种美。

  “乖,再陪我躺会儿。”赵王状似撒娇的摇着她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什么都开始听从她的意见了。

  君湄看了看日头,从正午过后出来以后就在这附近转悠,一觉睡到日头快落下,再躺一会儿又得躺到晚上了。

  山上路不好走,若是到了夜间就更难寻到食物。

  她哼了哼,没说话,只是站起来冷眼看着他:“要不你自己躺,我去附近的农家问一问出路?”

  赵王一个激灵,他才不会让她一个人去呢。

  “我也去!”

  君湄有些恼了,方才不是你自己说要歇着的么,此刻怎么又精神抖擞了。

  “现在这个点,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城,索性找个农家先歇下来,明天再做打算。”

  君湄想了想,是这个理。

  赵王又说道:“昨天那些刺客蹊跷的很,本王还在看如何联系上暗卫,仓皇进城只怕会很危险。”

  他这话蕴含了几层意思,一是要在这山中继续等着,二是昨天的那些人,同样也是别人派来的杀手,若是不想死,就得陪他乖乖在这里等着,伺候好他大爷。

  突然,君湄想到了一件事,说道:“你这伤,最好找个大夫治一治,这个天气伤口若是严重了,怕以后还有大祸患。”

  赵王眼神复杂:“什么祸患,又没有伤到根——”

  君湄内心百感交集,这人的内心怎么这么复杂了,似乎没有交谈下去的必要了。

  私奔

  下午的阳光还是有些刺人, 余光从高大的树上洒射下来,星星点点的印在她柔美的脸上。

  两人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认定了对方是可以依赖和托付之人, 哪怕对方离开一小会儿, 心里都会觉得不安稳。

  君湄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十分啰嗦,又絮絮叨叨的说起他的伤来, 早上虽说用了金创药,可毕竟是外用的药物, 这山上的空气好是好, 可山上也没有药材可以养身, 两人还是尽快回到京城,找个良医好好开几幅药治一治才是真。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偷看了几眼。

  他身上的伤还真不少,作为一个皇子, 怎么弄的这么苦大仇深,皇上到底几个跟他过不去,才让他从十二岁开始就在军营里自生自灭。

  殊不知宣德帝本身是很重视赵王的,若不是赵王子嗣有碍, 在朝野形成不好的影响,说什么的都有,或许早就立赵王为太子了。

  赵王二十四岁才娶, 这个年纪本就是亲王里面难得的晚婚的了。

  再者亲王成婚前,或多或少都通房,侧妃或者是妾在王妃进府之前就诞下龙孙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偏赵王不一样, 到了二十四岁,府里连个妾也没有,这不好不容易成了婚,府里传出流言,说赵王从未与王妃同过寝,连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都没喝,就气冲冲的从里面走出来了。

  于是朝野上下都传言,说赵王有龙阳之癖,与崔珏似乎是有一腿……

  这是其一,之后发现这些传言也只是空穴来风,崔珏虽说貌美,可人正常的很,府里有夫人有侧夫人还有妾,孩子生了一大堆。

  这个传言不成立,于是更多人猜测赵王是不是早年在战场浸泡太久,伤了根……

  这个说法流传最久,也最真切。

  君湄看着他满身的伤就在寻思,或许这一世的他,当真是子嗣有碍?

  ——

  嘶,什么眼神,赵王恼了,她那脑袋瓜子里面想的什么,休想瞒得过他……

  君湄恐慌的看着一脸坏笑加恼怒的赵王,有点后悔方才会那样想了,而他,好像能读懂她的心事一般。

  怨念多大的人啊!

  还这么小气,她只是那一瞬想了一下而已。

  真真是有点瞧不起他呢。

  他带着恼怒的眼神,肆无忌惮的逼近她。

  “你方才想些什么呢?”

  君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那什么眼神,多看一眼好像都会陷进去,漆黑的眸子里面,隐藏着深深的挑衅。

  她只能回报一个歉意而又讨好的笑。

  “我没想什么呀,只是在想,殿下还是挺好看的,嘿嘿嘿。”

  干笑几声想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却发现只是欲盖弥彰,越掩越裂。看到他要吃人的眼神,她几近崩溃,本来就有些怕他的,如今更是怕的要命。

  “殿下。”她露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捂着肚子:“怎么办,肚子好饿!”

  见他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她心里有些害怕了。

  想起那天在书房两个人的互动,自己对他的怀疑绝对是莫须有嘛,旁人议论他他可以忍,自己这样想,他肯定很火大。

  她弱弱的往后缩了缩,佯做鹌鹑样:“我还小,你别欺负我,你是大人了。”

  赵王比她足足大了十岁,在他面前装小孩子确实是好招数,只可惜这个男人此刻已经完全被她激怒了,薄弱的自尊心受到最强烈的撞击。

  小丫头刚才那眼神,是怀疑本王的能力?

  赵王差点没气死,大手死勒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往一旁的草丛里面去:“走,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君湄想着,这大抵是赵王最可怕之处了,他可以不要脸,可她不能不要。

  她试图挣脱,可他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哪里是那么好挣脱的,只能求饶:“我知道你的厉害了,你放开我吧。”

  赵王晒笑:“怎会?你这口气,好像是敷衍我一般,我一个大人岂能让你一个小孩子敷衍呢,你若不信我让你试试就是了。”

  君湄抬头看着他,眼角里噙着的泪又多了几分,这会儿真的让他欺负的不行了,柔弱可怜的样子特别招人疼,赵王心一软,又松开了些。

  君湄得了空隙,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颊啄了一口:“这样可以了吧,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嗯嗯。”

  她哼起来拖的尾音极好听,加上方才心甘情愿亲的那一口。

  赵王的心瞬间就酥了,又酥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即舒服,可好像又难受。

  ——

  就这样饶过她了,两人并肩往有人烟之处而去,找到一个农家,小院挺大,院中用土压成很夯实,地面平平的没有杂草,地上晒了满地的玉米棒子,借着日头晒了几天,都已经椒干,一看就知道这家的主人勤劳,质朴。院中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那老太婆正在屋外头翻动着晒干的玉米。

  “婆婆,请问村里面有大夫吗?”君湄问。

  老婆子一脸褶子,看起来年龄挺大了,抬头看了看两人,又低下头去。

  君湄想着应该是她年纪太大了,又抬高音量再问了一遍。

  那老婆子不是很感兴趣的答道:“老婆子这里接待不了贵客,山下有人家,你们去山下瞧瞧吧。”

  君湄和赵王两人被这老婆子呛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转身就走,刚走了几步,那老婆子又说了一声:“你们且慢走,看样子是这位年轻人受了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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