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重生之公府小娇娘免费无删+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十五章26
只是觉得这样的亲吻还不够,他忍不住讲唇齿下移,一点一点的印在她脖颈之处,肩颈之上,锁骨之间,继续往下,便是她那处女儿家柔美的花园……
君湄突然受到这样的“侵犯”,之前毫无防备,在她将将准备叫出来那一瞬间,又被人封住了唇,他吻得很斯文,很动情,让她心头一软,软糯的□□声便从喉间散发出来。
他听到自己那声很舒适的声音,备受鼓舞。
她咬着牙不敢出声,她知道自己刚才真是作死。
一只手想奋力推开他,可他憋在心里那么久的抑郁之意,这会儿刚得到缓解,此刻刚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这女子若是真心不从,便不会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
他丝毫不管她又捶又推,十分兴奋的将书案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将她抱起放在书案上,动情的咬着耳朵,大手一滑,放在她柔软之处。
君湄不敢大叫出声,不顾着他的颜面,好歹也得顾及自己的脸面。他的吻已经由最开始有节制的探索,到了毫无保留的深吻和抚摸,她嘴里呜呜咽咽的低泣:“殿下,放我下来。”
他哪里听的进去,大手越发用力,捏得她生疼。
捶打他的手一点力气的都没有,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跟助兴一般,让他越发的兴奋。她感觉要哭了,这个时候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他的唇继续缠绕的她的脖颈,此刻往后,牙尖一用力,肚兜上的绳索被他解开。
幸好下面还隔了两层衣服,这样的撞击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住,她闭着眼睛,一口咬在他肩上,嘴里微微叹息:“求你,别。”
赵王未能刹得住喘息之音,却停止了亲吻和抚摸,两手紧紧的箍住她,思考什么,很快表情轻松起来,似乎得到了什么悟。
君湄脸上露出轻松些的神情,虽然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致,总算是打住了,就此而已,再也不——
啊——!!!
君湄一声惊呼,那个得了不少领悟的男人拦腰将她抱起,径直往屏风里面走。
书房很大,逸清居的东阁就是书房,一楼是正室,二楼便是赵王的书房,一整层有一半都是他的秘密天地,他在这里会见崔珏谈一些男人们的事情,他在这里看书写字画画,他在这里躲着清净。
大半的时候他甚至还住在这里。
因此屏风后面有个塌,偶尔他在这里休息一下。
君湄感觉被他这样拎着,跟只小鸡没有区别,他身材魁梧高大,从小就弯弓射箭,手劲大得不得了,强拧是拧不过他的。
不如我们讲讲道理?
挣扎了一下,赵王没动了,死死盯着她看,那眼神似乎要把她吃了。
“殿下,我以后还要出府的,我还是个姑娘——”
嘶——赵王得意一笑:“我知道,我喜欢的姑娘。”
君湄满怀戒备之心看着他:“我以后还要出府的。”
声音很小,可他明明是听到了的。
“你说什么?”他佯做不闻。
哥哥们都靠不住了,以后总不能剃头当姑子吧,她还要出府嫁人找个依靠的,若是从他?
阿呸,绝对不能从了他!
“放我下来吧,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以后还要——”
赵王的神情随即变得暗淡,继而又轻松起来,哑着嗓子一口就咬到她的耳垂:
“不管,不许你出府。”
——
抱起她径自往里间走,君湄又踢又打,可花拳绣腿架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他走的很急,很快。这么近的距离,顶住她的东西越发接近的在她身上摩擦,烫得她直哆嗦。
这么紧张的氛围下,还真让她挤出些眼泪出来,大眼睛噙着泪,就这样看着他,他若真的半哄半强的,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内心涌出很羞耻的感觉来,若抱着自己的是陈安,约莫会大叫出来,可抱着自己的是他,她私心下觉得没有那么反感。
——
绕过屏风,两个人都愣住了,榻上躺着个半大孩子,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两人看,由于害羞,硬是扯了个被单将半张脸遮住了。
是九皇子。
赵王愣住了,放下手中的人,脸黑的跟什么似的:“阿臻,你怎么在这里。”
“我本就在这里午睡,是皇兄你太放——”
那个肆字还没说出来,九皇子已经吓得缩了脖子,皇兄这幅鬼样子真可怕。
九皇子他刚才在里间午睡,睡到一半就被外面暧昧之音给搅醒了,这里是二楼,跳窗也不合适,跑出来似乎更不合适。
外面在干啥他依稀仿佛的也知道些,宫里总有些攀龙附凤的宫女,会诱惑年幼的皇子,不经意间,他是见过女子诱人之处的。
只是这样□□裸的真人表演,倒没有亲身体验过,听了半响,他听的面红耳赤,心中一面祈祷皇兄千万别进来,一面寻思万一他进来了自己躲哪里。
他刚扯了被单罩住自己的脸,赵王就抱着君湄进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错愕。
——
听月居里面点着孩儿香,这香的名字起的俗。却因这凝神静气又无损身体的香料,便是连幼小的孩儿也闻得,这种香料因研制时间周期过长,材料都很难寻齐,因此及其昂贵,一两之价,够一个中户人家过一年。
赵王府之富京中罕有,冯珠珠嫁了来,赵王除了不找她,一向是不拘着她的用度的,因此不管多昂贵的东西,多稀罕得到的物事,只要是冯珠珠想要,没有她得不到的。
便如这孩儿香,旁人有钱也买不到,只要她赵王妃一句话,便有人屁颠屁颠的送来。日子越久她心神越发不得安宁,如今她越发的离不得这东西。
屋中偌大的冰鉴中摆着半立方的冰,屋中已经是冷气阵阵,可冯珠珠还是觉得热,不住的催促承娘摇扇子。摇了许久,承娘有些吃不消,手脚都发颤。
刚才她打听消息回来王妃就变成这副鬼样子。
也是,那人是王妃一向嫉妒记恨之人,为什么不是旁人,偏偏是她?
冯珠珠心里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之意。她自认为是京城闺秀中上等的姿色,只输给她。
许君湄,倾国姿容。
更让她不舒服的事,许君湄还是那天原本要抬进殿下洞房里的女人,若不是因她替了许君湄蒙上那层盖头,她如今也说不好嫁给谁了。
如今进了逸清居,爬了殿下的床的便是那个贱人!
冯珠珠不安的用食指关键轻叩桌面:“承娘,她进去以后干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吗?”
承娘不安,王爷一向视东阁为禁地,除非他恩准,不然整个王府没人敢去。
包括王妃。
承娘胆子也没有大到能去书房的地步,当然,主子更得罪不起,左右为难。
时下刚到了中午,王妃在气头上,刚好厨房上了一道松子鱼,冯珠珠想到多年前曾经在许府尝到过松子鱼,许府的松花鱼堪称极品。
她忘不了许君湄在她面前的那种优越感,来自于国公府的嫡传血脉,母亲又是柳氏一族最美的女儿,许君湄可以说是京中一等一的贵胄之女。
若不是娘亲要她多与许家的女儿来往,多学学规矩,她才不要来这里受这等屈辱,那个时候她便恨上许君湄,恨她为何有这么好的出生,有一个这么美的母亲,有一个这么大的家族,甚至连她以后的婚配都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
可当她代替许君湄踏入赵王府的那一刻,她知道两人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她是赵王妃,若是赵王被册立为太子,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
而许君湄,听说做了官奴,流落到哪里都未可知。
若不是赵王还惦记着许,她犯得着去接近齐王吗?
可如今还是叫她夺了先机,跟赵王在一处了,她不甘心,当真不甘心,看来这个时候,齐王还是有些用处的,尽管她不想接近这个年纪跟她爹差不多大的老男人,但是似乎只有他,能帮上自己一些,这也是她为何委身于他的一层意思。
冯珠珠叮嘱承娘:“晚些帮我送个东西去那处,另外,帮我盯着那小妮子,等她从逸清居一出来,你就……”
承娘大惊失色,差点叫了出来,可马上又压低了声音:“你说把她……”
冯珠珠咬咬牙,她可没想叫她那么快死,留着慢慢折磨也好,她缓缓点了点头。
夹攻
院中的木槿开得正盛,岂知一阵强风毫无顾忌的刮过,刮得地面上零零散散,四散都是花瓣。
逸清居自建以后,就在院中种满了木槿花,湛蓝的天,成团的云,潺潺的流水一团一团的木槿,相映成趣。每到五六月间,逸清居便成了赵王府不可多得的一处好去处。
一道身影从逸清居东阁仓皇而出,一边走,一边用手捋了捋有些散落的发,一不小心,踩到一片花瓣。
那女子身材纤弱,面色微惊,明亮的五官上有一种极致的灵动之色。
又是一阵风吹来,花瓣零散飞到女子身上。
看着她仓皇而去,楼上那人用手抓紧了窗台上的栏杆,自己方才果然是冲动了些,似乎吓到了她。
当眼神触碰到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脸之时,他心中又微微所动,方才一亲芳泽,到现在还留有余香。
“殿下,要不要去追?”
扶栏之人一怔,思索片刻:“你派个人盯住她,别让她出什么事就好。”
李富贵跟了他十几年,深知他的性情,他说点到即止,便只能点到即止,心中已有了分寸。低下头回了个安,下楼叮嘱了个机巧的小太监跟住她。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约莫讲的就是这样的女子,他不愿意拘住她的灵动。
如上一世一般。
——
君湄回到厨房,见杏子已经拉长了脸。
安婶子站在那里没有好脸色:“你行啊,你是怎么哄的安子对你死心塌地的,安子居然说,他要娶你,还叫我去你们家提亲呢。这不还把进士老爷家的亲给拒了,你以为你是谁,给安子抛几个媚眼子就能把他勾到手,我告诉你,没门儿!”
陈安跟安婶子提退亲的事情啦?君湄明明记得自己未曾答应他呢。
安婶子满脸的不屑,厨房里面除了张师傅就是她最大,下面就是杏子了,如今这两个人都看着自己不爽,看来自己的“好生活”是到此为止了。
“啊?”君湄惊魂未定,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情,万想不到陈安胆子这么大,竟然把进士老爷的婚给退了。
“陈大哥还给你说啥了?”
安婶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伸出手来揪住君湄的耳朵,君湄一躲,没让她揪住,可年轻的小姑娘哪里是中年妇女的对手,两人隔着桌子,绕了起来:
“告诉你,你别以为魅惑了安子就稳进我们家了,刘老爷家的女儿,可是我亲自选的,杏子这么好的姑娘,也是我看中的,你魅惑了安子到罢,只要我在一日,你便进不了我们陈家的门!再者说,你这样的姑娘,没过人家门就住别人家,到底存了什么心别怕我不知道!”
安婶子在王府这么多年,即使不在女人战争的一线,但是府里女人如何争宠,如何魅惑男人,她也是有所耳闻的。眼前这个小姑娘虽是名门大户出生,又是白白嫩嫩的好看,可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娶进门当媳妇的,这样的女子,只会给家里招来祸患!
安子一时昏了头也是正常的,正如她所想,娶妻便是要娶贤,就是要进士老爷这样的出身,才能提高自己的门楣,纳妾就是要会生养,懂听话,像杏子这样的刚好合适,这里面又关你一个大姑娘什么事了!
安婶子咬牙切齿:“我们安子好歹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商,你这破落户的女儿也想进我们家门,休想!”
破落户的女儿……
君湄心想还未把陈安做为候选人呢,他娘就已经这样反感了,这样想来,幸好自己对陈安也没有这个意思,不然以后对着这样的婆婆,烦都要烦死。索性把安婶子的努力激上来,断了陈安的念想,也省得自己以后麻烦。
隔着桌子娇声娇气的挑衅安婶子:“怎么办?我就是喜欢陈大哥,他也喜欢我,这些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您呐,管好您儿子就行了!”
她说的开心,没注意到门外一张黑透了的脸——是她自己承认的!
她居然说她喜欢送菜那小子!!!
——
看见赵王捏紧了拳头直到发白,身后的李富贵暗道,完了完了,主子的理智已经付诸东流了,看来不仅今天没好日子过,往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赵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安婶子气的毛都要炸起,把她多年累积起来的泼妇基因全都激发了,大手重重拍打在案上,把案板上面整整齐齐放着的菜拍的到处都是。
“死丫头,有种你别逃。”
君湄嬉皮笑脸:“不逃等你打我呀,你手劲大,打坏我了陈大哥要心疼的,到时候他要跟你闹我可不管。”或许正是因为她对陈安无心,开起玩笑来才格外的放得开。
杏子站在一边气的发抖,不要脸的女子是见得多了,可不要脸的大姑娘还是少,她喜欢安子个那么多年,也不敢大剌剌的说出来,没想到这死丫头不仅胆子大,脸皮也比寻常人厚上很多,到这个地步也不管脸面不脸面了。
杏子叫道:“你这样厚脸皮的丫头也真是少见。”
君湄吐吐舌头:“或许陈大哥喜欢呢?”
安婶子怒道:“早上安子给了你银子是不是,你要脸不要?人家男子给你银子就收起来,有这个本事你怎么不去怡红院伺候男人呢,来钱不是更快。”
君湄这才明白为何这两人堵住自己了,一是因为陈安早上来提了要退婚这件事,再加上不知道让安婶子还是杏子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自己还厚着脸皮拿了人家十两纹银。
君湄嚷嚷起来:“那钱是我们酿酒卖的钱,为啥不能拿!”
安婶子啐了一口,恨不得把这小丫头片子给撕了:“一拿就是十两,陪男人睡觉也没这么值钱啊,我们家一直做生意,还没听说过两天给这么多工钱的,安子喜欢你,可怜你给你银子,你还真拿下是不是不要脸!”
本来两人议好是要按合伙做生意来算,君湄算是出了技术,陈安出人力和销路,三七开分成也是商量好的。
可在安婶子看来这无非就是出了点工,请一个壮劳力一个月也才五百文,这丫头好心黑,一次就抽走了三成银两,加上她与陈安若有若无的关系,让安婶子更怀疑陈安是不是被人骗了。
安婶子理直气壮:“你快些把银子拿出来,仔细我去告官!”
君湄也不心虚,这钱是光明正大挣来的,若说不妥,也得陈安说不妥,你安婶子虽然是人亲娘,可也不懂农庄的运作,你说不妥叫我把钱拿出来就拿出来吗?
“你去与你儿子说,你若觉得不妥让他找我要,这酒是我做的,要我说你们家陈安也只是出了点力气去卖,为啥我要把钱都给他,凭什么!”
君湄说的理直气壮。
安婶子被气的不行,做生意她不懂,她只知道事情都是她儿子办成的,为啥要分钱给这碎女子,大手一挥:“杏子,快给我拿住她。”
君湄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过了,两个女人把厨房的门也关了,就等着瓮中捉鳖呢。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了声响,步子急促,在外催促道:“早晨王妃吃了东西就开始不舒服,把那个叫小花的丫头叫来!”
是承娘的声音,真是祸不单行。
杏子阴狠狠的一笑:“安婶子,咱也别为难她了,有人会制她的。”
——
安婶子万不情愿,十两纹银,她儿子种多少菜才能种出来,就这样给了这碎丫头,银子还没掏出来就让她跑了,怎么都不甘心。
杏子宽慰道:“您先别忧心这,王妃那边要交差,如今不把她交出去我们都倒霉。”
安婶子这才想明白一些,眼前这一关最紧要。
君湄心知自己刚去了逸清居那么久,八成王妃也把到风了,此刻来厨房领人,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些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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