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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众豪中秋约斗烟雨楼

肉肉喵 21813字 2023-01-13

  郭靖又是难过,又是烦乱,心想:“大汗已将女儿许配于我,这……这……怎么得了?”朱聪等虽觉此中颇有为难,但见杨铁心是垂死之人,不忍拂逆其意,当下也未开言。

  完颜洪烈千方百计而娶得了包惜弱,但她心中始终未忘故夫,十余年来自己对她用情良苦,到头来还是落得如此下场,眼见她虽死,脸上兀自有心满意足、喜不自胜之情,与她成婚一十八年,几时又曾见她对自己露过这等神色?自己贵为皇子,在她心中,可一直远远及不上一个村野匹夫,不禁心中伤痛欲绝,掉头而去。

  沙通天等心想全真三子虽然受伤,但加上江南六怪,和己方五人拚斗起来,胜负倒也难决,既见王爷转身,也就随去。

  丘处机喝道:“喂,三黑猫,留下了解药!”彭连虎哈哈笑道:“你寨主姓彭,江湖上人称千手人屠,丘道长失了眼罢?”

  丘处机心中一凛:“怪不得此人武功高强,原来是他。”眼见师兄中毒甚深,非他独门解药相救不可,喝道:“管你千手万手,不留下解药,休得脱身。”运剑如虹,一道青光向彭连虎刺去。彭连虎虽只剩下一柄判官笔,却也不俱,当即挥笔接过。

  朱聪见马钰坐在地下运气,一只右掌已全成黑色,问道:“马道长,你怎么受了伤?”马钰叹道:“这姓彭的和我拉手,哪知他掌中暗藏毒针。”

  朱聪道:“嗯,那也算不了什么。”回头向柯镇恶道:“大哥,给我一只菱儿。”柯镇恶不明他用意,便从鹿皮囊中摸出一枚毒菱,递了给他。

  朱聪接过,见丘彭两人斗得正紧,凭自己武功一定拆解不开,又道:“大哥,咱俩上前分开他两人,我有救马道长的法子。”

  柯镇恶点了点头,朱聪大声叫道:“原来是千手人屠彭寨主,大家是自己人,快快停手,我有话说。”一拉柯镇恶,两人向前窜出,一个持扇,一个挥杖,把丘彭二人隔开。

  丘处机和彭连虎听了朱聪的叫唤,都感诧异:“怎么又是自己人了?”见两人过来,也就分开,要听他说到底是怎么样的自己人。

  朱聪笑吟吟的向彭连虎道:“江南七怪与长春子丘处机于一十八年前结下梁子,我们五兄弟都曾被长春子打伤,而名震武林的丘道长,却也被我们伤得死多活少。这梁子至今未解……”

  转头对丘处机道:“丘道长,是也不是?”丘处机怒气勃发,心想:“好哇,你们要来乘人之危。”厉声喝道:“不错,你待怎样?”

  朱聪又道:“可是我们与沙龙王却也有点过节。江南七怪一个不成器的徒儿,独力打败了沙龙王的四位高足。听说彭寨主与沙龙王是过命的交情。我们得罪了沙龙王,那也算得罪了彭寨主啦。”

  彭连虎道:“嘿嘿,不敢。”

  朱聪笑道:“既然彭寨主与丘道长都跟江南七怪有仇,那么你们两家同仇敌忾,岂不成了自己人么?哈哈,还打甚么?那么兄弟跟彭寨主可不也是自己人了么?来,咱们亲近亲近。”伸出手来,要和他拉手。

  彭连虎听他疯疯癫癫的胡说八道,心道:“全真派相救七怪的徒弟,他们显是一党,我可不上你的当。要想骗我解药,难上加难。”见他伸手来拉,正中下怀,笑道:“妙极,妙极!”把判官笔放回腰间,顺手又戴上了毒针环。

  丘处机惊道:“朱兄,小心了。”朱聪充耳不闻,伸出手去,小指轻勾,已把彭连虎指上毒针环勾了下来。

  彭连虎尚未知觉,已和朱聪手掌相握,两人同时使劲,彭连虎只觉掌心微微一痛,急忙挣脱,跃开举手看时,见掌心已被刺了三个洞孔,创口比他毒针所刺的要大得多,孔中流出黑血,麻痒痒的很是舒服,却不疼痛。

  他知毒性愈是厉害,愈不觉痛,只因创口立时麻木,失了知觉。他又惊又怒,却不知道如何着了道儿,抬起头来,只见朱聪躲在丘处机背后,左手两指提着他的毒针环,右手两指中却捏着一枚黑沉沉的菱形之物,菱角尖锐,上面沾了血渍。

  须知朱聪号称妙手书生,手上功夫出神入化,人莫能测,拉脱彭连虎毒针环,以毒菱刺其掌心,于他只是易如反掌的末技而已。

  彭连虎怒极,猱身扑上。丘处机伸剑挡住,喝道:“你待怎样?”朱聪笑道:“彭寨主,这枚毒菱是我大哥的独门暗器,中了之后,任你彭寨主号称’连虎‘,就算你是连狮连豹、连猪连狗,连尽普天下的畜生,也活不了两个时辰。”

  侯通海道:“彭大哥,他在骂你。”沙通天斥道:“别多说,难道彭大哥不知道?”

  朱聪又笑嘻嘻的道:“好在彭寨主有一千只手,我良言相劝,不如斩去了这只手掌,还剩下九百九十九只。只不过阁下的外号儿得改一改,叫作’九九九手人屠‘。”

  彭连虎这时感到连手腕也已麻了,心下惊俱,也不理会他的嘲骂讥讽,不觉额现冷汗。

  朱聪又道:“你有你的毒针,我有我的毒菱,毒性不同,解药也异,你如舍不得这’千手人屠‘的外号,反正大家是自己人,咱哥儿俩就亲近亲近,换上一换如何?”

  彭连虎未答,沙通天已抢着道:“好,就是这样,拿解药来。”

  朱聪道:“大哥给他罢。”柯镇恶从怀里摸出两小包药,朱聪接过,递了过去。丘处机道:“朱兄,莫上他当,要他先拿出来。”朱聪笑道:“大丈夫言而有信,不怕他不给。”

  彭连虎左手伸入怀里一摸,脸上变色,低声道:“糟了,解药不见啦。”

  丘处机大怒,喝道:“哼,你还玩鬼计!朱兄,别给他。”朱聪笑道:“拿去!我们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给就给。全真七子,江南七怪,说了的话自然算数。”

  沙通天知他手上功夫厉害,怕又着了他道儿,不敢伸手来接,横过铁桨,伸了过来。朱聪把解药放在桨上,沙通天收桨取药。

  旁观众人均各不解,不明白朱聪为甚么坦然给以解药,却不逼他交出药来。沙通天疑心拿过来的解药不是真物,说道:“江南七侠是响当当的人物,可不能用假药害人?”

  朱聪笑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把毒菱还给柯镇恶,再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一件件物事,只见有汗巾、有钱镖、有几锭碎银子、还有一个白色的鼻烟壶。

  彭连虎愕然呆了:“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怎么变到了他身上?”原来来聪右手和他拉手之际,左手妙手空空,早已将他怀中之物扫数扒过。

  朱聪拔开鼻烟壶塞子,见里面分为两隔,一隔是红色粉末,另一隔是灰色粉末,说道:“怎么用啊?”

  彭连虎虽然悍恶,但此刻命悬一线,不敢再弄奸使诈,只得实说:“红色的内服,灰色的外敷。”

  朱聪向郭靖道:“快取水来,拿两碗。”郭靖奔进客店去端了两碗净水出来,一碗交给马钰,服侍他服下药粉,另用灰色药粉敷在他掌上伤口,另一碗水要拿去递给彭连虎。

  朱聪道:“慢着,给王道长。”郭靖一怔,依言递给了王处一。王处一也是愕然不解,顺手接了。沙通天叫道:“喂,你们两包药粉怎么用啊?”

  朱聪道:“等一下,别心急,一时三刻死不了人。”却从怀里又取出十多包药来。

  郭靖一见大喜,叫道:“是啊,是啊,这是王道长的药。”

  一包包打开来,拿到王处一面前,说道:“道长,哪些合用,您自己挑罢。”王处一认得药物,拣出田七、血竭等四味药来,放入口中咀嚼一会,和水吞下。

  梁子翁又是气恼,又是佩服,心想:“这肮脏书生手法竟是如此了得。他伸手给我拍一下衣袖上的尘土,就把我怀里的药物都偷了去。”转过身来,提起药锄一挥,喝道:“来来来,咱们兵刃上见个输赢!”

  朱聪笑道:“这个么,兄弟万万不是敌手。”丘处机道:“这一位是彭连虎寨主,另外几位的万儿还没请教。”沙通天嘶哑着嗓子一一报了名。

  丘处机叫道:“好哇,都是响当当的字号。咱们今日胜败未分,可惜双方都有人受了伤,看来得约个日子重新聚聚。”

  彭连虎道:“那再好没有,不会会全真七子,咱们死了也不闭眼。日子地段,请丘道长示下罢。”

  丘处机心想:“马师兄、王师弟中毒都自不轻,总得几个月才能完全复原。谭师弟、刘师弟他们散处各地,一时也通知不及。”便道:“半年之后,八月中秋,咱们一边赏月,一边讲究武功,彭寨主你瞧怎样?”

  彭连虎心下盘算:“全真七子一齐到来,再加上江南七怪,我们可是寡不敌众,非得再约帮手不可。半年之后,时日算来刚好。赵王爷要我们到江南去盗岳飞的遗书,那么乘便就在江南相会。”说道:“中秋佳节以武会友,丘道长真是风雅之极,那总得找个风雅的地方才好,就在江南七侠的故乡吧。”

  丘处机道:“妙极,妙极。咱们在嘉兴府南湖中烟雨楼相会,各位不妨再多约几位朋友。”

  彭连虎道:“一言为定,就是这样。”

  朱聪说:“这么一来,我们江南七怪成了地头蛇,非掏腰包请客不可。你们两家算盘可都精得很,千不拣、万不拣,偏偏就拣中了嘉兴,定要来吃江南七怪的白食。好好好,难得各位大驾光临,我们这个东道也还做得起。彭寨主,你那两包药,白色的内服,黄色的外敷。”

  这时彭连虎已然半臂麻木,适才跟丘处机对答全是强自撑持,再听朱聪唠唠叨叨的说个没了没完,早已怒气填膺,只是命悬人手,不敢稍出半句无礼之言,好容易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忙将白色的药粉吞下。

  柯镇恶冷冷的道:“彭寨主,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能喝酒,不能近女色,否则中秋节烟雨楼头少了你彭寨主,可扫兴得紧哪。”彭连虎怒道:“多谢关照了。”

  沙通天将药替他敷上手掌创口,扶了他转身而去。完颜康跪在地下,向母亲的尸身磕了四个头,转身向丘处机拜了几拜,一言不发,昂首走开。

  丘处机厉声喝道:“康儿,你这是甚么意思?”完颜康不答,也不与彭连虎等同走,自个儿转过了街角。

  且说那边黄蓉拉着独孤逸跳下去一路跑远了,见无追兵跟来,两人便坐下休息。独孤逸问道:“那银鞭未伤到你吧!”

  黄蓉笑嘻嘻的说道:“她怎么敢伤我,我爹可饶不了她。”独孤逸见她外衣被那银鞭勾破,脱了自己的外衣下来递过去,说道:“梅超风就这么厉害了,想来你爹爹应该更厉害。”

  黄蓉接过外衣比划了比划披在身上,说道:“那是,我爹要来了,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过。”想了想,又说:“你也挺不错啊,你剑法是和你阿公学的么?”

  独孤逸说:“对啊,阿公比我厉害多了,阿公年轻的时候就用的澄心剑,打遍天下无敌手,他总说功夫的招数是不变的,只要有招数就有破解的方法,最厉害的武功是没有招数的。我总也不理解这是什么,所以我就练不好。”

  黄蓉拿起独孤逸的澄心剑,照着样子比划了比划,又放了回来,说:“没有招数的武功是什么?下次你问问我爹爹,他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逸点点头,说:“今天好险,药也没拿到,不知道王道长那边怎么样了。”正说话间,只见远处一道蓝色的焰火直冲天际,不一会,西北角也有一道蓝色焰火飞起。

  独孤逸说:“走,咱们去王道长那看看去。”

  两人一路往西,先见到那赵王完颜洪烈带着亲兵一路走过,脸色悲切。不一会,又见彭连虎、沙通天、候通海等人一同走过,似受了些伤。

  两人悄悄回到客栈,听得那江南七怪、郭靖均已回到了这里,里面似乎还有两个道士,看样子应该是王道长的师兄弟,几人一起说的热闹,似在说些江湖往事。

  两人悄悄的在躲在墙外,独孤逸不禁心里好笑,跟着这黄蓉,倒是时常的听墙根了。

  只听那丘处机哈哈大笑,说道:“马师哥虽然传过你一些内功,幸好你们没师徒名份,否则排将起来,你比你夫人矮着一辈,那可一世不能出头啦。”

  郭靖红了脸道:“我不娶她。”丘处机一愕,问道:“甚么?”郭靖重复了一句:“我不娶她!”丘处机沉了脸,站起身来,问道:“为甚么?”

  又听韩小莹解释道:“我们得知杨大爷的后嗣是男儿,指腹为婚之约是不必守了,因此靖儿在蒙古已定了亲。蒙古大汗成吉思汗封了他为金刀驸马。”

  丘处机虎起了脸,对郭靖瞪目而视,冷笑道:“好哇,人家是公主,金枝玉叶,岂是寻常百姓可比?先人的遗志,你是全然不理的了?你这般贪图富贵,忘本负义,跟完颜康这小子又有甚么分别?你爹爹当年却又如何说来?”

  郭靖很是惶恐,躬身说道:“弟子从未见过我爹爹一面。不知我爹爹有甚么遗言,我妈也没跟我说过,请道长示下。”

  丘处机哑然失笑,脸色登和,说道:“果然怪你不得。我就是一味卤莽。”

  当下将十八年前怎样在牛家村与郭、杨二人结识,怎样杀兵退敌,怎样追寻郭、杨二人,怎样与江南七怪生隙互斗,怎样立约比武等情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郭靖此时方知自己身世,不禁伏地大哭,想起父亲惨死,大仇未复,又想起七位师父恩重如山,真是粉身难报。

  韩小莹温言道:“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将来你将这情由告知大汗,一夫二女,两全其美,有何不可?我瞧成吉思汗自己,一百个妻子也还不止。”

  郭靖拭泪道:“我不娶华筝公主。”韩小莹奇道:“为甚么?”郭靖道:“我不喜欢她做妻子。”

  韩小莹道:“你不是一直跟她挺好的么?”

  郭靖支吾道:“我...我不知道。”

  丘处机喜道:“好孩子,有志气,有志气。管他甚么大汗不大汗,公主不公主。你还是依照你爹爹和杨叔叔的话,跟穆姑娘结亲。”

  不料郭靖仍是摇头道:“我也不娶穆姑娘。”那穆念慈突然跪下来,说:“我不愿意嫁给郭大哥!”众人都感奇怪,不知他这二人心中转甚么念头。

  韩小莹是女子,毕竟心思细密,轻声问道:“你二人可是另有意中人啦?”那穆念慈红着脸,过了一会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郭靖却憋红了一张脸不说话。

  韩小莹昨晚在王府中与梅超风、欧阳克等相斗时,已自留神到了独孤逸和黄蓉两个姑娘,两人均是眉目如画,只是一个身形潇洒,一个丰姿绰约,当时暗暗称奇,此刻一转念间,又记起独孤逸舍身相救,对郭靖颇为回护。

  想及此,韩小莹问道:“靖儿,你可以也是有了意中人?是那个穿蓝色衫子的小姑娘?还是那穿黄色衫子的小姑娘?”

  郭靖红着脸正要说话,丘处机抢先问道:“甚么蓝衫子、白衫子的小姑娘、大姑娘?”

  韩小莹又道:“那蓝色衫子的姑娘剑法精妙,似和那黄色衫子的姑娘是一起的,那黄色衫子的我听得梅超风叫她小师妹,又叫她爹爹作师父……”

  丘处机与柯镇恶同时站起,齐声惊道:“难道是黄药师的女儿?”

  韩小莹拉住郭靖的手,问道:“靖儿,她可是姓黄?”

  郭靖见总算轮到自己说话,赶忙说道:“他们一个是我义妹,叫独孤逸,一个是我义妹的好友,叫黄蓉。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江南六怪因黑风双煞害死笑弥陀张阿生,与双煞仇深似海,连带对他们的师父也一向恨之入骨,均想黑风双煞用以杀死张阿生的武功是黄药师所传,世上若无黄药师这大魔头,张阿生自也不会死于非命。

  那柯镇恶在地上狠狠一顿,说:“ 黄药师恶尽恶绝,她女儿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两个小妖女既是一起的,靖儿,以后再别说什么义妹,朋友!以后莫要再搭理她们!”

  郭靖低声道:“独孤妹子是好人!蓉儿姑娘虽然顽皮,但也是好人。”韩宝驹骂道:“放屁!”

  突然窗外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喝道:“你们干吗这般逼他?好不害臊!”众人一怔。又有一女子叫道:“郭大哥,快出来。”

  郭靖一听正是黄蓉和独孤逸的声音,又惊又喜,抢步出外,只见独孤逸和黄蓉两人并肩站在庭院之中,手里牵着汗血宝马。

  小红马见到郭靖,长声欢嘶,前足跃起,韩宝驹、全金发、朱聪、丘处机四人跟着出房。郭靖向韩宝驹道:“三师父,就是她俩。独孤妹子和蓉儿姑娘都是好人,他们不是恶人!”

  黄蓉也不搭话,只骂道:“你这难看的矮胖子,干吗骂我是小妖女?”又指着朱聪道:“还有你这肮脏邋遢的鬼秀才,干吗骂我爹爹,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朱聪不与小姑娘一般见识,微微而笑,心想这女孩儿果然明艳无俦,生平未见,怪不得靖儿如此为她颠倒。

  韩宝驹却勃然大怒,气得唇边小胡子也翘了起来,喝道:“快滚,快滚!”黄蓉拍手唱道:“矮冬瓜,滚皮球,踢一脚,溜三溜;踢两脚……”

  独孤逸轻声道:“蓉儿不许顽皮!这几位是郭大哥的师父。”黄蓉伸伸舌头,做个鬼脸。

  韩宝驹踏步上前,伸手向她推去。黄蓉又唱:“矮冬瓜,滚皮球……”突然间伸手拉住独孤逸腰间的衣服,用力一扯,两人同时骑上了红马。

  黄蓉一提缰,那马如箭离弦般直飞出去,回头喊道:“郭大哥,咱们借你的宝马骑一骑!”。韩宝驹身法再快,又怎赶得上这匹风驰电掣般的汗血宝马?

  小红马一阵疾驰,离燕京已数十里之遥,黄蓉才收缰息马,跃下地来。但这小红马认主人,虽与独孤逸一路早已混熟了,但刚刚见了郭靖,又走远了,倒是别扭着脖子再不肯跑远。

  两人倒也不急,只是在小溪边沾湿了汗巾抹脸,独孤逸从黄蓉手中接过汗巾,洗漱干净放到马背上的褡裢里,说:“咱们还得回去,这小红马思念主人了,咱们得把马还给郭大哥去。”

  黄蓉说:“我才不要去,你那郭大哥的师父们恨死了我,我才不要回去。”

  独孤逸说:“咱们把马还给他就走,如若他们对你不好,咱们大不了以后在不与他们相见了便是。”

  黄蓉嫣然一笑,从革囊中取出一大块生牛肉来,用湿泥裹了,找些枯枝,生起火来,说道:“那好吧,让小红马息一忽儿,咱们打了尖就回去,把马还给他咱们就走。”

  两人吃了牛肉,那小红马也吃饱了草,两人上马从来路回去,未牌稍过,已来到小客店前。

  店伴见独孤逸和黄蓉两人回来,满脸堆欢的迎上,说道:“这位姑娘您老也回来啦!”独孤逸把马缰绳丢给店伴,问到:“郭大爷呢?”

  那店伴说:“在呢在呢,那几个大侠都走了,郭大爷还在这呢。”店伴带两人走进房中,只看那郭靖忽的打开房门,欢喜的说道:“独孤妹子,蓉儿妹子,你们终于回来啦!”

  原来这两人离开后,那三子六怪便商量好要南下,要郭靖一起同行,郭靖想到若同行后,那独孤逸和黄蓉定是不会来巡了,于是支支吾吾不愿一起。

  韩小莹看穿了郭靖的想法,于是说道:“也好,你同穆家妹子一起吧,咱们在嘉兴再见。你一路要多照护着些。”那郭靖听得可以留下,赶忙应了下来。正在屋内思索去何处寻那二人,可巧,这二人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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