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历史 > 《东宫阶下囚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私生子?
最后韫乐的新藩王是慕轲征求了洛安歌的意见,敲定了宗室中一位颇具才学的老卿相,虽然年纪大了,但还算老当益壮,姑且能撑到下一任继承人长大。
但与此同时,雍徵帝对太子的婚事愈发上心了,有好几次洛安歌都听到了风声,说某某家千金被引见给太子。这还是他打听到的,那些太子瞒着的,还不一定有多少次呢。
洛安歌虽然很清楚慕轲不会变心,但时间久了,也有点儿忐忑不安,晚上睡着之后就有点儿患得患失。
他这个人平时是不屑于做小低伏的,但一旦入了梦就没法把控了,不自觉的抱着慕轲的胳膊不肯撒手,慕轲偶尔想翻个身都不行,想把胳膊抽回来又怕惊醒了他,只好任由他搂着。
慕轲把洛安歌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心里也有点儿得意和庆幸:原来你这个小东西也是会吃醋,会撒娇,会赖着人的。
偶尔太子也会起了坏心眼,想着要不故意刺激他一下,骗他自己要大婚,不要他了,说不定洛少卿会委屈的当场哭出来。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可后来又想,还是别了,万一玩脱了,真把人惹得万念俱灰不听解释,那就得不偿失了。
在这段时间里,慕轲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反而是洛安歌对这件事非常的上心,常常派人出去打听消息,是不是雍徵帝真的已经定下了太子妃的人选。
这样着急上火的好几天,突然地,太子从外面领了个孩子回来,自称是——私生子。
这下不止洛安歌惊了,整个东宫乃至皇宫都沸腾了。这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一石惊起千层浪,顿时皇宫就炸开了锅。
洛安歌真的是特别懵,脑子瞬时乱成了一锅浆糊,咕嘟咕嘟的冒泡,几乎无法思考。
据太子所说,这个孩子是太子在四年前游历韫乐时,与一不知名女子怀下的。那时太子年纪轻,萍水相逢四处留情也正常,可谁能想到就这一夜/情,还能中奖了。
算算日子,四年前留情,怀胎十月,现在这孩子快三岁半了,时间基本吻合。更别提这小孩稚嫩的眉眼中,还真能看出一点儿慕轲的样子。
雍徵帝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将慕轲召了过去,急切的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慕轲所说属实的话,这个私生子可以说是他的第一个孙子。雍徵帝就算是堂堂一帝,可在这身份底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重视子嗣的父亲。
慕轲从实道来,说是四年前在韫乐遇到一位美丽女子,两人情投意合,后来因为事故女子离散,这些年他一直在派人寻找,可最近才知道那女子已经因病离世,只留下了这个孩子。
他们之前已经滴血认亲过,雍徵帝亲眼看着的,血在碗中融为了一体。
雍徵帝半信半疑,但因为铁打的证据在眼前,他也不得不信。
他年过半百了,忽然从天上掉下个大孙子,自然是高兴的。孩子生母身份低微,不过反正也死了,随便追封个名号便是。雍徵帝之前一直担心慕轲会因为洛安歌终身不娶,到最后连子嗣都不留下,现在总算是能稍微松了口气。
雍徵帝眼角的皱纹都藏不住那笑意,他想了想,忽然道:“这事儿洛安歌知道了吧?”
慕轲淡淡的点头,“无妨。”
雍徵帝放心了,“那就先这样,过几日/你再把孩子抱过来给朕看看,那孩子年纪小,先留在你边上吧,让人好生照料着。”
“儿臣谨记。”
慕轲退下之后,嘴角稍微勾起。如此一来,雍徵帝的心思就全部被那个孩子引过去了,暂时应该不会再操心自己的婚事了。
东宫内,洛安歌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抱着点心吃的不亦乐乎的小孩,神色极其的复杂。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如果说慕轲带回来的是个女子,他还能大闹一通,可现在他面对的是个三岁半的小孩,这股火儿憋在心里没处发。
而且按照慕轲的说法,他遇见那女子,应该是在遇见自己之前。这样一来,洛安歌更没资格说什么了。
大约是感觉到洛安歌一直盯着自己看,那小孩犹豫了一下,将糕点掰了一半,递给洛安歌,说话还不是特别流利,“给你,吃。”
洛安歌疲惫的摇摇头,声音很轻,“我不吃,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还小,歪了歪头,似乎没能理解洛安歌的话。他这个年纪说话其实是没多大问题了,但要流利的回答问题还是有些困难。
洛安歌又问了一遍,“你有名字吗?别人都叫你什么?”
小孩终于明白了,眼睛笑成两个月牙,“莫风,娘亲叫我莫风。”
洛安歌心里一沉,他想起当初慕轲在韫乐的假名就是莫冉,那么,这个孩子是承了慕轲的假姓?他果然是慕轲的孩子?
洛安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去收拾收拾行李,悲悲惨惨的回韫乐去。
太子进来的时候,洛安歌正好起身,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他几乎没有看慕轲,就那样与他擦肩而过,慕轲皱了下眉,一把拽住洛安歌的手腕,“等会儿,你先别走。”
洛安歌也不挣扎,也不回头看他,就那样直直的站着。慕轲暗中觉得不对劲儿,将人扳过来一看,那双眼睛竟然已经泛了红,水汽积蓄酝酿在眼底,几乎承受不住的要往下流。
慕轲在那一瞬间竟然是在想:真的哭了啊。
洛安歌猛的扭开头,但慕轲还是能看见他轻轻起伏的胸膛,那是在压抑着哭声。
慕轲叹了口气,转头对旁边的侍女道:“你们带孩子下去歇个午晌。”
侍女低头领命,哄着还在吃点心的小莫风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他俩,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反衬着洛安歌那种压抑的哽咽声音更大,慕轲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他几眼,忽然伸手将人拦腰抱起,避开珠帘进了内室,将人放在那张狭长的美人榻上。
“好好的,你哭什么?嗯?”慕轲给他擦拭掉眼泪,柔声哄道,“伤心了是不是?”
嘴上说的温柔,心里却得意洋洋。洛安歌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为我伤心难过吃醋挠心挠肺的时候。
洛安歌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几乎难以自制的哽咽,说话也不清楚了,“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有儿子怎么不早说,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我,我……”
他泣不成声,话不成语句,几乎说不下去。
慕轲看他这可怜的样子,也心软了,便将他搂进怀里,说了实话,“宵宵,我骗你的,莫风不是我的儿子。”
洛安歌还没反应过来,仍然抽泣着抱怨,“当初你说再也不骗我了,你还,你还……什么?”
洛安歌睁大眼睛,愣愣的望着慕轲那张得意的脸,下意识追问:“不是你的儿子?”
慕轲笃定的点头,“对,不是我的儿子。”
“可你,你为什么……”洛安歌忽然明白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是为了应对陛下?”
“没错,宵宵真聪明。”慕轲俯身在洛安歌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父皇这么急切的催我娶妻,就是为了早日看到子嗣,现在给他一个现成的,他自然不会再那么着急,我们也能过一段安生日子。”
“那这孩子是哪里来的?”洛安歌思量了一下太子的脾性,脑海中立刻浮现了慕轲心狠手辣杀人全家夺人幼子的滔天恶行。
洛安歌这样一想,眼里就显出几分胆寒。
慕轲见了哭笑不得,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你又瞎想什么呢?这孩子本来就是孤儿,他母亲前段时间病死了是真的,不过父亲倒是不可寻,你知道我找一个这样年纪相符,又有点儿像我的孩子有多难吗?”
这样瞒天过海的欺君之罪,洛安歌还是犹疑不定,“可你们不是滴血认亲了吗?”
“水里加了明矾,什么血都能融在一起。”慕轲低笑着和洛安歌咬耳朵,“这可是我试了很多次才知道的,连父皇都不晓得还有这一招。”
洛安歌心里一软,“你是不是为了做这个,流了很多次血?”血液很快就会凝结,那么每次尝试都得扎一次手指滴一次血,十指连心,肯定很疼吧。
慕轲笑得毫无心理负担,“这倒是没有,我叫琅枫他们做的。”
“……”洛安歌无言。
远在宫外办事的琅枫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将自己惨兮兮的手指用纱布包的紧了些,并且寻思这次回去应该能要求加薪吧?
……
既然这个孩子不是慕轲的,洛安歌的心结也就解开了,看莫风怎么看都觉得可爱,尤其是那小脸圆圆的,眼睛又和慕轲很像,更讨洛安歌欢心。
莫风“认祖归宗”了,那就得改名为慕风,洛安歌嘴里叨叨着,慕风沐风,如沐春风,这个名儿挺好。
慕轲很吃醋,追在洛安歌后面问:“那我呢?我的名字不好听吗?”
洛安歌实诚的摇头,“不好听。”
慕轲心里很酸,像吃了柠檬,“反正也不是我起的。”
“是的。”洛安歌十分诚恳道,“皇帝陛下的审美和你一样的堪忧。”
YXDJ。 “……”这回是太子没话说了。
第九十二章 太子殿下对自己仁德善良的本性深信不疑
洛安歌终究是有些惶恐,慕轲这招瞒天过海之计实在是太险了,万一被发现了,再被人拿捏住做文章,那该如何是好?
太子下面那三个弟弟年纪都不小了,万一触怒了雍徵帝,太子之位其实是很凶险的。
洛安歌忧心仲仲,某天晚上在书房的时候,就忍不住跟慕轲提了这件事。
慕轲一边看着折子,头也不抬的淡然道:“杞人忧天,要是这点儿小事我都做不好,那我也没资格去争那储位了。”
洛安歌还是有些担心,面色沉沉的磨着墨。
慕轲见他如此忧心,叹了口气,把折子放下将人揽过来,轻声安慰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心腹去做的,慕风家里也不剩人了,不会有差错的,这个慕风是个很好用的挡箭牌,我教他的他也都学会了,有他在,至少这两年父皇不会再催婚了。”
洛安歌直觉这样利用一个小孩不太好,不过想想太子曾做的那些阴谋诡计,好像利用个小孩也不是什么罪无可赦的事儿了。
他想了想,小声道:“对慕风好点儿。”
“行,我知道了。”慕轲一边低笑着答应,一边凑过去亲吻洛安歌的脖子,“今晚我先疼疼你?”
“这才什么时辰,你就动手动脚!”洛安歌有些羞恼的推了推他,却被慕轲一把攥住手腕,轻轻地扭到了背后。
慕轲一边亲他,一边腾出手解他的衣服,“反正也快到睡觉的时辰了,早一时半刻的也没什么。”
洛安歌被他亲的有些喘息,只觉得被亲到的地方都像撩起了火,他气喘吁吁的骂道:“那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闹,要闹回屋闹去!”
“别这么大惊小怪。”慕轲已经将洛安歌的衣裳拉到了手肘处,清瘦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膛都露了出来,他饶有兴致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牙齿轻轻叼着他敏感的耳朵尖,“再说了,咱们在书房做的还少吗?”
洛安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衣衫不整的被太子抱在怀里,这样的桥段似乎还真的常常出现在书房里。
洛安歌正羞怯着,忽然听珠帘那边传来一个幼嫩稚气的声音,小慕风趴在门框上,好奇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盯着慕轲二人,“父王,你们在干什么呢?”
洛安歌身子一僵,死命的推开慕轲,手忙脚乱的把衣裳穿好,顺道又踢了太子一脚,才讪笑的冲慕风道,“没,没干什么,我跟你父王闹着玩的,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慕风揉了揉眼睛,“睡不着,饿了。”
慕轲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看了那小孩一眼,又无比受伤的看向洛安歌,“我理解你惊慌失措之下推开我,但还要补一脚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打我很久了?”
洛安歌无语,看着慕轲那闪烁着脆弱悲戚的眸子,很想再补两脚。
他按了按额角,提高声音叫人进来。
那个平时照看慕风的小宫女慌慌张张的进来了,赶紧跪下解释,“殿下恕罪,少卿恕罪,奴婢就一时不察,让小皇孙殿下闯进来,奴婢失职。”
洛安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他饿了,你叫厨房给他煮碗羊乳喝,然后就带他睡觉去,这么小的孩子大晚上乱跑什么?”
小宫女浑身一抖,赶紧磕头认罪,哄着小慕风出去了。
小慕风出了门还拉着宫女的手絮絮叨叨,像看见宝了似的跟她炫耀,“刚才洛洛没穿衣服坐在父王怀里,我看见了。”
慕轲从来没交代过他该如何称呼洛安歌,大约是别人总称他为洛少卿或洛公子,他就无师自通的想出了这个亲昵的称呼。
小宫女脸色一红,然后又一白,她赶忙蹲下身告诫小慕风,“小殿下,这话可千万千万不能跟别人说,明白了吗?”
慕风茫然,“为什么?”
“这个……”小宫女也不过才十五六岁,谈起那风花雪月的事儿来也很羞怯,她只能搪塞着说道:“总之殿下在和少卿做秘密的事儿,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慕风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小宫女又安慰道:“反正等您长大了就明白了,现在奴婢带您去厨房吧。”
书房内,洛安歌捂着脸久久不能无法面对这个事实,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尖。被撞见就被撞见了,可洛安歌从来没想过会被那么小的孩子撞见,童言无忌,万一小孩到处乱说怎么办?他还是收拾收拾行李回韫乐去吧……
慕轲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开他的胳膊,轻声哄慰道:“你羞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东宫人尽皆知,你还怕一个小孩撞见?”
洛安歌忿忿的扭开头不看他,小声的抱怨,“还不是因为你无缘无故的在书房发情,非要逼我做那事,要不然能被看见吗?!”
慕轲忍俊不禁,轻轻扳过他的脸来安慰:“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在书房里对你动手动脚。”
他顿了一下,没由来的道:“不如过几日我们去行宫玩一段时间吧?少带些人去,你也不必怕被人看见了。”
洛安歌这会儿已经好多了,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玉雕镇纸玩,“怎么好端端的要去行宫?你最近不忙吗?还有时间出去玩?”
慕轲笑笑,抚摸着他的头发回道:“前段时间刚结了几个大案,忙得焦头烂额的,就是作为奖赏,父皇也得准许我出去散几日的心。”
洛安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慕轲立刻坦诚,“不过也有别的原因,这些天正是要去地方收税的时候,父皇打算派一个皇子去监督。”
洛安歌诧异,“收税是大事儿,这不正是要紧的关头吗?你还要去行宫玩?”
虽然他对懿朝的皇族不甚了解,但也知道自古以来夺嫡之争如何惨烈,在这个关头慕轲不去争,反而要出宫,这也太奇怪了。
慕轲猜出了洛安歌的心思,神秘一笑,“你以为去收税是什么好差事吗,又麻烦又乱,历年来都是块难啃的骨头,尤其是偏远的地方,天高皇帝远,还不知道那些地方官吏背地里搞什么猫腻呢。”
洛安歌微微皱眉,“那也不能畏难不去,你不去争,万一陛下派别的皇子去了,岂不是要盖你的风头。”
“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要离宫的。”慕轲笑道,“你想想,慕远同我一条心,自然不会去争,慕清对这也没兴趣,只有慕琦那个草包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接这个担子。”
“慕琦这人只会阿谀奉承,真才实学一概没有,他去了别说功劳了,恐怕苦劳都捞不到,反而会惹一身麻烦,我们这段时间先去行宫玩几天,等回来再看他的笑话。”
洛安歌想了想,“原来你是故意要引他去收税,不过太子心机那么深,应该不只是要看看笑话那么简单吧?”
慕轲忍不住笑了,“宵宵是聪明,那你说我打算怎么办?”
洛安歌思索了一下,“你大概打算在二皇子身陷麻烦之际,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顺便再借机踩他一脚,这样陛下只会看到你力挽狂澜,而更会看轻慕琦了。”
洛安歌疑惑,“他以前得罪过你吗?你这么针对他?”
慕轲摇了摇头,“也不算得罪,以前储君之位未定时,他确实总挤兑我,不过后来我被封为太子,他总算安分了一些,只是……有些事情你看不出来,慕琦那人没本事却想得美,还暗地里勾结了一众臣子,都是他母妃那边的人。”
洛安歌讶异,“储君之位都定好了,他还想夺嫡?”
慕轲笑着点点头,“所以我不针对他针对谁?这偌大的皇宫里就他一个人跟我争储,我自然要好好跟他玩玩。”
洛安歌无言,“你怎么总是喜欢把人当耗子耍?”
慕轲狡辩,“我不过是耍他玩玩,上一辈的夺嫡之争才是真正的惨烈。”
“你是说陛下他们?”洛安歌一愣,下意识在心里算着老王爷的位数,竟然真的没几位。
“可不是,父皇可比我心狠手辣多了。”慕轲毫不犹豫的拉出雍徵帝来反衬自己仁德善良的光辉形象,“你不知道,想当年争储时,父皇曾派人在自家七弟房中藏了龙袍,逼的他跳井自尽。”
慕轲故作惋惜的啧了两声,“可怜我那小叔才二十一,就香消玉损。”
洛安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不多见雍徵帝,隐约记得那还算是个和蔼的老人,没想到年轻时也如此狠戾吗?慕轲果然是随了他。
“不止如此,还有呢。”慕轲将前朝的秘辛当做话本似的都跟洛安歌讲了,“父皇那时的心计了不得,跟他斗的皇子都死的差不多了,你现在见到的老王爷们都是当初顺从他的。”
最后慕轲一锤定音,“明白了吧,所以你男人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非常心善的大好人。”
洛安歌无言以对。原来太子刚才铺垫了那么多,不惜拿雍徵帝做反面例子,原来重点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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