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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完结】

姜北栀 21244字 2023-01-07

  池烟在立冬去了法国。

  相差了七个小时的时差, 国内天亮时,法国正在深夜。

  每个月他会飞两次,偶尔池烟会良心发现回来一次。

  但这种频率的见面, 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了他的需求。

  留守儿童林燃发现, 他不仅要独自忍受相思, 还要整日面对在自己面前日渐硬气的林盛。

  为了更好打理林家,林燃去了总部, 与林盛成了上下级关系。

  池烟刚离开的几个月里, 林燃企图用工作填补空下来的一块, 在公司里留下加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林盛准点下班时, 路过林燃的办公室, 敲了下门意味深长的看着林燃。

  “我们家的小屁孩在工作上真是越来越用心了,作为哥哥, 我感觉到很欣慰。”

  “滚吧你,每天都要秀一遍很有意思?”这只是开场,林盛的重点往往在后面。

  “可惜你二哥我还有约,否则是该留下来陪你一起加班, 安抚留守儿童。”

  林燃双手合十,交叠,“替我问候嫂子,顺带提醒她, 那个眼科的老教授依旧在等待。”

  “呵。”

  林盛冷笑了声。

  走之前,提醒了遍林燃,“周六晚上她来老宅, 请注意好你的措辞,要是蹦出什么不.良言论,你就等着全年无休。”

  全年无休意味着什么,意味他每天只能对着屏幕舔颜,看得见摸不着。

  到了国内的深夜十二点,法国是早上的七点钟。

  林燃习惯性的等到她起来之前,两人开视频。

  池烟从床上起来,五指穿插于发间,将头发随意扎起来,然后去了浴室。

  从屏幕里,林燃躺在床上,半张脸快没入被角,露出困倦的眼皮更深的桃花眼。

  “你要是困,就早点睡。”池烟瞥了眼,刷牙时说话声含糊不清。

  “不困。”林燃眼睁大了点,“现在我们年轻人,都是深夜党。”

  “你什么时候成了年轻人?”

  林燃弯唇,指着自己,“年轻,从熬夜开始。”

  池烟不是话多的人,多半时候都是林燃在说,池烟听。

  林燃只要看着池烟翘起的唇角,眼里就多了一分可怜,一声一声的林太太,叫唤的像是呜咽的小狗。

  池烟洗漱完毕,正要出门时,门口想起敲门声。

  随后响起的是法国男人的迷人声线的说话声。

  简单来说,是请求池烟能不能帮忙照顾一下宠物狗。

  “谁?”林燃皱眉。

  池烟起身,“邻居。”

  “什么猫啊狗的往这里送,不可以,不行,绝对不可以。”林燃忽的坐起了身,整个人如临大敌。

  池烟笑了下,打开门,身材高大的典型的法国长相的男人抱着白毛团的小狗。

  男人有着法国人的浪漫,毫不吝啬的夸赞池烟。

  池烟委婉的拒绝。

  法国男人表示可惜,他以为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小生物。

  池烟点头,伸手摸了下小狗的脑袋,道:“我是喜欢,但我老公不喜欢。”

  说话间,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很明显。

  法国男人明显愣了下,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挂了,我去上课了。你也早点睡。”池烟将包准备好,随手挂了视频。

  另一边的林燃翻来覆去的煎熬。

  这才几个月,先是同学,教授,现在又冒出一个邻居。

  躺在床上的林燃翻来覆去,心力发堵,彻夜难眠。

  第二天,翘班去了法国。

  在公寓楼下截住了刚下课的池烟,将人抗在肩上刚进房间便抵上了墙面。

  林燃如同疯狗,热烈,来势汹汹。

  池烟五指陷入他黑色短发里,有些无力承受。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半个月前。

  林燃显然不知道节制是什么,沙发,浴室,床,一.夜荒唐。

  池烟倦怠的闭着眼。

  林燃一个吻一个吻往下落,哄着池烟:“林太太,我也过来好不好?”

  “嗯?”

  池烟睁开眼,秋眸里漆黑点着光,伸手捏着林燃的耳朵,“好好工作,等我回来。”

  “乖。”

  林燃心软到一塌糊涂。

  来之前的炸毛大型犬科动物被顺了毛。

  ……

  池烟离开快两年。

  林盛几乎都习惯了某人将加班当饭吃,将工作当饭吃。

  从此,林家的传闻又多了一条疯狗。

  林燃比林盛下手要更狠。

  且不像林盛走正道,林燃剑走偏锋,各种歪门偏门,玩的比谁都溜。

  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准时下了班,唯一能解释的是今天去法国的日子。

  池烟的画展,在法国图卢兹举行。

  为了这次的画展,两个人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

  林燃飞往图卢兹时,在那边已经到了中午。

  进了画廊,来的人不少,他依旧准确的看见了池烟的身影。

  比之前更瘦了。

  杏色毛衣里露出的手腕,细不可握。

  池烟与她老师一起,向另一位解释着作品。

  从那男人的来看,是眼前一亮,是有惊艳的。

  池烟浅浅笑着,整个人如同在夜里也依旧熠熠发光的小太阳。

  闪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的。

  林燃并不着急走过去,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等到池烟感觉到视线,转过身,目光正好撞上了林燃的目光。

  下一秒,池烟转过身走到了一块没拉下布的画前。

  池烟伸手扯开。

  比起上一次在画室里的画作,这一次的显然要大了两倍,足足有一人高的位置。

  是那副画的继续跟延伸。

  画里的光几乎没入了肌骨,偏笔墨极浓刻画出清俊无关,与光相融的毫无违和感,表现强烈,像是要带着刺目光束从画里走出来。

  池烟手搭着画,唇边一点一点翘起。

  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从开始准备画展时,她就很清楚。

  林燃大步走过来,长臂一伸,几乎要将眼前的人揉入骨血里。

  池烟被迫仰着脸,再次闻到熟悉的味道。

  “林先生,喜欢吗?”

  好半天,林燃回:“喜欢。”

  画展开到了下午,池烟被某人拐走,两个人步行于图卢兹的步行街。

  图卢茨的城市建筑保持着玫瑰红砖瓦的特色,有玫瑰之城之称,适合行人慢慢去发掘它隐秘的美。

  两个人能牵手漫步,在这两年里已经是奢侈。

  整整一个下午就这么走下去,倒也不觉得无聊。

  林燃陪了池烟三天。

  画展后,还有些事需要池烟留在这里处理,不过正式定了归期。

  两个月后,便是回国的日子。

  ……

  池烟到机场时,林家全家上下集体出现,在林盛身边,站着一个卷发的漂亮姑娘。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是她回国参加他们婚礼见过一次面的二嫂,顾晚晚。

  而在林家人身后,则挤着一团举着她名字的接机牌的不认识路人甲乙丙。

  甚至有几个接机牌上,印着“当代知名艺术家”的字样。

  排场可以说是很足了。

  如果这一面被她导师看见,怕是要拉着自己畅谈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池烟一出现,身后的人喊的更卖力了。

  林老太太给自己二儿媳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你选的人演技不错。”

  “他们其实还兼职龙套的,今天很给面子的推掉了剧组的戏。”顾晚晚一脸的欣慰。

  忽视掉身边两个女人的降智对话,林燃满眼都只剩下池烟。

  大步往前,忍不住抱着池烟深深呼吸着属于池烟的冷香。

  这一次回来,就再也不用忍受远距离的恋爱了。

  接过了箱子,池烟跟林燃走了过来,一个一个礼貌的打招呼。

  顾晚晚伸手再次感叹,“这辈子我不得不承认,比我还漂亮的只有弟妹了。”

  在她的表情里,这已经是宛如奇迹一样的存在了。

  林盛看了眼某人臭屁的样子,道:“很奇怪。”

  “怎么了?”顾晚晚看过去。

  “照理说,你混娱乐圈的,不应该这么没见识的?”

  顾晚晚:“……”

  想鲨人。

  到了家,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

  刚用过饭,林燃便拉着池烟回房间。

  刚进了房间,林燃化身为狗,如同捡了块肉骨头,啃了起来。

  手指抵在了唇间,池烟眼底一片漆黑,看着他问:“这么想要?”

  林燃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深,喉咙里像是要烧起来,偏偏池烟笑容有如妖精,勾人心魄。

  “别闹了。”林燃声音低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爆炸。

  “怎么闹?”

  池烟咬唇,纤细的手指顺着林燃的唇角往下滑。

  掠过紧绷的下颚线,突出的喉结。

  林燃感觉自己快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迟早烧的粉末都不剩。

  看着林燃喉结上下滚动,池烟眼底闪过狡黠,仰着脸靠过去,吹了一小口气。

  吹完,喉结上下滚动的更厉害了。

  “但是今晚不行。”池烟说这句话时,林燃简直认为池烟是要弄死自己。

  林燃恶狠狠的贴上唇,“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嗯?”

  他记得很清楚,今天不是她的小日子。

  池烟玩味的看着可怜巴巴的林燃几乎原地爆炸的样子,拉过林燃放过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他说不可以。”

  所以她这也算是持球行凶了,肆无忌惮的撩拨,可以不用负责人。

  它说不可以?

  他说不可以!

  上了头的林燃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池烟说的这个他,指的是什么。

  “嘭”的一声,林燃彻底炸开。

  双手握着池烟的肩膀,激动到不知道先说哪一句,脑海里闪过了在画展的那几天。

  他忍了太久了,没做措施。

  所以那一次后他就有了小崽子了?!!!

  林燃下意识想要将眼前人抱紧,又怕伤到池烟依旧平坦的小腹,僵持两下显得几分滑稽。

  眼里的光几乎要溢出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量砸到头晕。

  池烟忍不住笑下,伸手回抱住了林燃,“林先生,你要当爸爸了。”

  师悦尚且没有半夜三更去打扰,以她的脚程,这番过来也没走过久。

  她在外住了一晚上客栈,第二天才去的贺兰府。

  守门的守卫明显认识她,见她在外站了一会儿,方才出于礼貌问道:“师姑娘可否要进门?”

  师悦没打定主意,虽然先前已经决定过来道别和感谢,只是望着门口的牌匾,倒是犹豫了一番。

  而且……今日看起来不太一样。

  眼见小厮都直接问了,她带上了一抹浅笑,礼貌道:“不知小哥能否告知我这是怎么了?”

  她指了指旁边又被送出来的一个大夫,但是这大夫满面愁容,直摇头,她瞬间心中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猜想。

  小厮叹了一口气,神情明显有些悲伤:“家主病了三日了,这次病情比以往更重,请过来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那卓大夫呢?”她心中一沉,三日的话,刚好是她离开的那日。

  卓大夫是贺兰伽的私人大夫,平日里也是一直在照顾他,开药等。

  而且这个大夫医术高超,就在这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夫。

  如果连卓大夫都束手无策,那么这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夫又怎么能瞧出些什么。

  被这么以为美丽的姑娘盯着,那小厮却没有生出其他心思,反而脸皱得像苦瓜:“好巧不巧,那日姑娘走的前一个时辰,卓大夫离开了府邸,说是去找一味罕见的草药,说是什么血灵芝,到现在都没回来。”

  “可有派人去请?”

  “请倒是去请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一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那又为何不进宫去请御医?”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结果家主让我们不要去皇宫,所以现在家主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现下只能盼望着卓大夫早日被请回来。”小厮愁眉苦脸,为贺兰伽着急。

  贺兰伽平日里温润如玉,为人和善,待人极好,即使是这些下人也不曾有所苛刻怠慢,所以这些人也是真心服侍他,担心他。

  至于为什么不去皇宫请御医,大概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与考量。

  她深吸了一口气,担忧道:“我能去看望荣光君吗?”

  听到这句话,小厮有些为难,犹豫道:“恐怕姑娘进去了也是只能在前厅等,家主病了的这几日除了秀总管和大夫,一律不见客。”

  提起贺兰伽,不仅是这个小厮,连同着后面另一个守门的小厮也是一脸担忧。

  “所以姑娘还是先请回吧,不然家主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责怪我们怠慢了。”

  “也可。”她对着贺兰府里贺兰伽所在的方向行了一礼:“我定会改日再登门造访……”

  她转身离开,手上的杏色油纸伞越发沉重,刚才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伞上本就积了一层雪,现下肯定是更多了。

  放下油纸伞,抖了抖上面的积雪,她才重新将伞举过头顶,遮去了这漫天飞雪,以防落到她的身上。

  还没有完全远离贺兰府,在路过一个胡同拐角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这男子在大雪中站得笔直,身形高挑,竟有几分眼熟。

  她一时间完全没有思绪,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只是这名男子的黑色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容,无论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样子。

  师悦下意识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望着他,没有靠近,亦没有离开。

  那个人只是在那里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师悦秀眉微皱,面上闪过疑惑,终究是想不起来,抬起脚步缓缓走向远方。

  她单薄的身影与这漫天白雪几乎融为一体,表情极淡,无悲亦无喜。

  等到走远了过后,一抹光突然在她脑海当中闪过,在那一瞬间,师悦睁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她低头从玉镯子里面取出了那一块黑色的玉佩,仔细观察玉佩上面那三角形一样的纹路,在于刚才那男子袖摆上的纹路一对比,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那是韩楚鸣吗?”

  “怪不得我会觉得熟悉,原来如此。”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偏偏是贺兰伽的府外?”

  “他要干什么……”

  想到这里,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要回去确认一下那个黑衣男子到底是不是韩楚鸣。

  雪天风大,她抬脚就往回跑,连同着手中的油纸伞都丢下了,随着风雪被吹走了好远。

  虽然她跑得速度不快,但是当她再回到刚才那一个胡同拐角的时候,那个黑衣斗笠男子已经没了踪影。

  “是他吗……”

  师悦呆呆地站在胡同口,神情纠结,她拂去衣袖上的雪,缓缓走到刚才那个男子站立的地方。

  胡同里面堆满了雪,已经是厚厚的一层,这个位置……倒是很容易通过旁边的小路翻墙进入贺兰府。

  进入贺兰府?

  她望着只剩下浅浅的鞋印,低语喃喃道:“难道两人有什么关系?如果这个黑衣男子真的是韩楚鸣,而且当初在玲珑塔的时候,恰巧同时遇到了两个人,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两个人可能是认识的。”

  “假如这两个人真的认识,而且他们也是约好在那里见面,倒有几分可能性。今天再次见到他,也并非是巧合。”

  说到这里,师悦抬头望了望红墙绿瓦,心中有几分悔意,早知道刚刚就过来看一看了。

  或许还能够打听到闫如玉的消息。

  她不再留恋于这里,而是选择离开这个胡同,却转眼看到了一个穿着祥瑞红装的女娃娃在院子里面堆雪人,那圆圆的小脸儿透露着喜庆,开心又天真无邪。

  她驻足愣了一下,这样的平淡是她可遇不可求的……

  最后再看了一眼过后,她决绝的离开,所以……刚刚那个人是在看这个小女孩堆雪人吗?

  不知为什么,突然间有些苦笑,大概是这样的场景也带动了她的回忆,只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毕竟早就已经支离破碎。

  昨日之事,当如过眼云烟。

  努力这么久,就是为了想要回去,但是突然间又很迷茫,回去了还是那般孤苦伶仃,日复一日的工作,直到随时间老去。

  只不过,在哪里都是活着,无论是这里还是她本应该待在的地方,真应了她那一句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以山河为房,以天星为烛,以四海为家。

  拐出胡同过后,风雪也越来越大,她想起了被自己扔下的伞,想着回去找回来。

  可是走到刚才扔伞的那个地方时,伞不见了……

  看来多半被风雪给吹刮跑了。

  “近距离感受雪也不错。”她苦笑道,也不介意了,大步往前走。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昨天师沐旻离开之前说的那一段话:“我在落月胡同东巷,那里只有一户人家。”

  而她去的这个方向……正是落月胡同的方向。

  明明不想去见他,可为什么会下意识往那个方向走……

  她现在都有执念了,要是不坑他一次,她心口就像堵着一口气,迟早把自己堵死。

  师悦笑了笑,轻轻摇头,她正打算转身往回走,却突然间看到了……刚刚带着斗笠的那个黑衣男子。

  这!

  不仅如此,那个黑衣男子手中拿着的那把伞,却是她刚刚丢下的那一把伞。

  师悦心中一动,眼下便没有任何犹豫朝他跑去,不管是不是,先过去再说,如果是就更好,因为她想知道一些东西。

  况且,看样子他一直都没有离开,或许刚刚在那个胡同里也是在等她也说不准。

  她面容谨慎,到了他面前两米的地方,即使是如此,那个黑衣男子并没有任何动作。

  “你……”她尝试着先开口,想要弄清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在此过程中一点也不放松。

  黑衣男子手微抬,师悦都差点取出破空了,结果……对方只是把伞递给她。

  她暂时松了一口气,悄悄活动了一下手指,疏离地道了一句:“谢谢。”

  只是,那人仍然没有说话,身上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再加上这一身幽森的墨衣,更加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眼见那人转身要走,师悦心中一动,脚尖一点便瞬间移到了他前面挡住了他的路。

  “不知阁下跟了我一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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