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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你夫君狎妓

肉肉喵 19977字 2023-01-06

  芸娘旁边的妓子冷笑一声:“瞧瞧,我们班香楼的姐儿有一日同那私窠子的站街女没了两样,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从班香楼离开时,芸娘便开始思索如何提醒邻人黄花,将她一生的悲剧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柳香君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说着甚,在芸娘回神时方见她得意的反复道:“瞧瞧,自此各大青楼的角门任我进出,龟公们没有一个人敢拦着我讨赏钱。此前我还对圣上给我的这个封号暗中有意见,现在回想起来,圣上那才是有先见之明啊,圣上果然是圣上啊!”

  芸娘配合着对她竖了根大拇指,夸赞她道:“有了你这‘江宁义妓’,我这胸衣买卖可真是如虎添翼啊!”,喜得柳香君扭动着腰肢摇头摆尾,霎时间恢复了窑姐儿的体态。

  芸娘心中此时已打定了主意。她找了个事由将柳香君支开,自己先去买了条帕子。

  帕子不用太华贵,但也不能太寒酸,寒酸了没人愿意拣,就起不到提醒人的作用。

  她拿着帕子一路寻到一处书信摊,花了两个大钱,使人在帕子上写了五个字:你夫君狎妓。

  芸娘想这五个字说的很明白,黄花见了一定会心生怀疑。

  绢帕上的字迹一干,她就手在路边拦了一辆骡车回了古水巷。

  仲秋后天亮的晚,众人自然将白日的各式活计都推迟了些。未到午时,在外有营生的人家才刚刚离家,无营生的人家开始准备午饭,此时正忙于拣菜洗米。

  石伢早早起身在卤味店门前“就职”,只从一大早到现在,卤味铺子还没人来光顾,自然没有切剩下的边角料能便宜到他。

  他在马路牙子上坐着无聊,远远瞧见驶来一辆骡车。

  骡车还未到巷子口便停了,从车厢里跳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不似平日里耀武扬威,反而有些鬼鬼祟祟。行一步用手挡挡脑袋,再行一步往路边树身子藏一藏。平日几下就能到巷口,今日偏偏用了足足两倍还多的时间。

  石伢飞快的跑过去,一边往四处打量,一边欢喜的央求她:“阿姐,我也要玩躲猫猫!”

  “去去去,”芸娘一边藏在树身背后,一边试图低声轰走他,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石伢无聊了一早上,好不容易见芸娘竟然一大早就回来,立时似一只小尾巴,无论如何都轰不走。

  芸娘无奈只得压低身子蹲在青石板上,一边注意四周有没有黄家人出现,一边向石伢问道:“今早可见着黄花姐姐出门没?”

  石伢想了一想,十分肯定的点头:“没有,绝对没出门。我一大早就守在巷口了,要是她出门,我一眼就能瞧见!”

  那就好。

  芸娘准备按计划行事,可石伢这个大破绽粘着她。

  此事她都没让青竹知晓,更遑论石伢。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对尊严最大的打击便是不被承认,不被终身伴侣承认。然而这世间,漠视明媒正娶的妻子的感情需求的男子太多了,多到江宁府的这些个青楼、私窠子都快要装不下。

  她叹了口气。

  她发觉她最近几个月极其喜欢叹气,仿佛对这一世的无奈太多,自己能做的太少。

  石伢也跟着她叹了口气。

  她捏捏他的小脸,嘴角多了一丝笑意:“你叹什么气?”

  石伢叹道:“怎的还不见来买卤味的人啊,我一大早都没舍得吃早饭!”

  芸娘立刻提醒他:“那你快快去守着,免的去的晚,被阿花抢了先!”

  他闻言,十分有忧患意识的站了起来,只微微踌躇了一下下,就往卤水铺子方向跑去。

  芸娘在原地寻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将石块包进她早上买到且写了字的绢帕里,起身几个闪躲,就闪进了古水巷。

  猪肉黄家不是独院,是与好几家人共居了一处院子。

  黄花之事既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她的帕子就必须精准的扔到她的屋门前,不能被旁人捡去。

  此事却有些难办。

  院墙有些高,旁边没有树,她也没法爬上去,再正对着黄花丢手帕啊!

  巷口石伢的身影闪动。他手里已经捏了一块不知什么肉,吃的满嘴的油。

  芸娘向石伢招招手,石伢迈开腿咚咚咚的跑了进来,十分期待芸娘的召唤。

  芸娘凑在门前听了听院里的动静,将包着石头的帕子正正摆在院门前,只要院里人走出来,第一时间就能发现那帕子。

  她向食指竖在唇边,示意石伢噤声,牵着他的手蹑手蹑脚往两步之外的支巷进去。

  “喊‘黄花’!”她极小声的命令石伢。

  石伢嘴里正咯吱咯吱嚼着皮筋,左嚼右嚼咬不烂,再多嚼两口就开始泛恶心,张嘴欲呕,又觉着可惜,只得强咽下去。只这一点功夫泪花就包了满眼,又怕被芸娘催他,直着嗓子就嚎了声:“黄――花――哎――”

  芸娘被他冷不丁的一声大吼吓的一跳,还未来的及跑开,只听黄家的院里已经有个细细的女声一叠声的回道:“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现在跑出巷道已然来不及,芸娘只得一把将石伢拉到她身后,同她一起背过身子躲在支巷口再里边一些。

  不过将将蹲下身子,便听院门吱呀一声响,然后传来黄花细细的声音:“暧,怎的没人?”

  然后那声音续道:“暧?这是什么?”

  接着那声音又续道:“崭新新的帕子谁拿来包了石头?真是糟蹋了好东西!”

  听到此时,芸娘心里松了一口气。

  黄花只需解开帕子把有字的那一面翻出来,便能发现这不是一方普通的帕子,这是能足足影响她一生的帕子呢。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芸娘觉着她的“举手之劳”完成了,等那姑娘关了自家门之后,她便出去唤个骡车,趁着时间早快去内秀阁里陪阿娘去。

  然而关门的声音迟迟不来,等她听到仿似有极轻微的脚步声往她处传来的时候,跑是来不及跑了。

  那个尖尖的声音依然如昨晚那般和善:“咦?你们怎的躲在此处?芸娘,方才有人喊我,可是你?”

  芸娘回头给今日黄花一个讪笑:“谁?喊谁?绝对不是我,我的声音怎么可能那般难听!”

  嗯?黄花一愣。

  芸娘也一愣。

  她立刻掩饰性的转过头,将一双爪子揉上石伢的扁头,一边翻腾着他的总角发髻,一边做出嫌弃的模样:“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会长虱子,真是恶心!”

  石伢此时被皮筋招至的恶心感才消失,眼眶那一圈泪花还未消逝,黄花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得抬头眼泪巴巴的看着她:“好害怕~”

  芸娘忙忙假意安慰他:“别怕别怕,在你头发上,眼睛看不到就不吓人。”

  等她再转回头时,黄花已经快步窜了回去,等芸娘将手从石伢头上拿开时,只听院门咚的一声关的严严实实。

  石伢长讶一声:“原来黄花姐姐怕虱子啊……”

  古水巷口,一男一女两个娃儿从巷子里出来。女娃型容齐整、脚步威风,男娃却发髻凌乱,眼中还仿佛有泪光。

  有邻人经过看到,十分正义的训了一句:“芸娘,你比石伢大些,可不能欺负弟弟。小心他阿婆给你设个阵……”

  芸娘忙忙哎了一声,做出一副悔悟的模样:“阿叔我知道了,千万莫告诉我阿娘……”

  待邻人满意的离开了,芸娘将石伢的杂毛刨顺,叮嘱他:“整日里没事莫向狗子似的守着人铺子,你阿婆现下开始赚银子了……”

  石伢用手背一抹油嘴,辩解道:“我阿婆说赚的银子存着将来给我娶媳妇,不给我买零嘴吃。”

  芸娘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你日日守着人家讨肉吃,总有一日要将那铺子烦跑!”

  她倏地又展颜一笑:“守着也好,若把那铺子的烦跑了,我们就去把刘阿叔找回来,依旧让他在这里开店。”

  石伢忙忙点头:“阿姐放心,我日日都守着,眼睛都不眨,总有一天能办到!”

  芸娘便又捏捏他的小脸,嘱咐他万万不能跟着旁人走,便也急忙忙拦了骡车,回去内秀阁去忙着画适合“圆盘型”胸型的胸衣去了。

  这日黄昏李家人回了古水巷,芸娘瞧见黄花的身影又出现在卤水铺子前等着讨猪肉钱。

  待她拿了钱,转过身子往回走时,芸娘瞧的正切,黄花指尖露出来的巾帕果然是芸娘买了上面写了字的那块。

  夕阳余晖中,她的神色有些悲戚,眼中仿似还有未擦干的少女的泪水。

  芸娘心里有些释怀,又有些为黄花黯然。

  她上前拦着黄花,像此前黄花带着她做的那样寻了一处干净些的马路牙子,小心整理着措辞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黄花的眼眶迅速潮湿了,水花在她眼中闪动,却被她倔强的忍了回去。她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其实我早就有预感……”

  啊?嗅觉这般灵敏吗?那就好,省的黄花不信巾帕上的字。

  黄花顿了一顿,忍不住用手中那块帕子拭了拭眼角,嗓中哽咽道:“他/她/它此前好些天就不好好吃食……我原想着他/她/它是苦夏。然而热天都过去了,他/她/它吃的越来越少……今儿他/她/它就……他/她/它就……呜呜呜呜呜……”

  这这这……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芸娘试探着问:“你说的‘他/她/它’是指……”

  “我家大黄啊……它来我家都十几年了,到了老死的时候了……呜呜呜呜……”

  芸娘目瞪口呆。

  待她省过神来,从黄花手中匆匆抽出那块帕子细瞧。

  巾帕素净,只在最外圈绣了一圈花边,中间的留白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墨迹。巾帕上还传来清香的皂角气味。

  此时芸娘终于恍然大悟:她自己不识字,黄花这种同自己家世相差不大的姑娘,自然也同她一般大字不识一个啊!

  黄花将身子埋在她的腿上痛哭,芸娘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脑勺,一时有些灰心丧气。

  黄花不知在支支吾吾什么,说的多了,她终于听懂了。

  黄花说的是:“呜呜呜……别摸我头发……你今日给石伢捉过虱子的……呜呜呜……”

  晨光微曦,李家人已经起身,吃过早饭后就锁了大门往巷口而去。

  黄家的大门也打开,刚刚起身的黄花一边端着尿盆一边往出走,遇到李氏一家,黄花向长辈们一一问过安,便向芸娘道:“我侍候阿婆提前吃过午饭就去正街,如果到的晚了些,你千万要等我哦!”

  芸娘忙忙点头应下。

  青竹原本搀扶着李阿婆走在前面,听到黄花同芸娘的约定,立刻转回身问她:“阿姐,你怎的和黄花姐姐约上啦?你们也去哪里?你怎的都不告诉我,我也要去!”

  芸娘只好道:“我听说有个布庄子里尺头极便宜,她知道便要与我同去,并非无聊闲逛。你陪着阿婆去扎针,今日是最后一次了呢。”

  李阿婆的老寒腿经过过去几日的连续治疗,已经有了极大的好转,这几日她再不会一踮一踮的走路,疼痛感也少了许多。

  到了与黄花相约的时辰,芸娘挎着竹篮去正街街口去等。未过多久,便瞧见远远走来一个有些瘦削的少女。因着从古水巷到正街路程并不近,黄花走的急,已经冒了满头白汗。

  她瞧见芸娘在檐下等她,急急小跑过来,语含歉意:“我阿婆今儿精神比往常好些,我便多多喂她吃了些,耽误了功夫……”

  她面上笑容真诚,还有对逛街休闲的极大兴致,芸娘心里有些酸楚。

  再过一刻钟,只怕她脸上的笑容就会消失,随之被痛苦和自我怀疑替代。将有极长的时间,她的面上再不会见到这对未来满含期待的神色。

  芸娘挽住她的臂弯,嗫嚅了半响,鼓起勇气道:“阿姐,如若日后……日后有什么……”她说不下去。

  黄花一边极有兴致的看向正街两边的各式铺子,一边接上她的话音:“剩下两个来月我就要成亲了。日后再也没时间像今日这般闲逛了呢……我要做好多针线活……”

  她回头刮刮芸娘鼻子,笑道:“我今日去铺子里买什么问什么你都多学着点,日后等你要成亲时也不会抓瞎。”

  正街街口离班香楼不过两刻钟的脚程,芸娘跟着黄花一路慢悠悠的闲逛,待远远瞧见班香楼高高耸立的楼身时,芸娘的心越加沉甸甸。

  再走近一些,能数的清班香楼每一层上的栏杆数。

  再走近一些,连那栏杆上的雕花都能看的清楚。

  直到路面一拐,两人打眼望去能直直看到班香楼楼下街面时,芸娘沉沉的心终于有些释然。

  街面上,只有沿街的过路人和守在楼下叫卖零嘴的小摊贩,那位头顶一颗大痦子的黄姐夫和贪婪无情的妓子紫青的一对身影并未出现。

  说不定是黄姐夫幡然悔悟,自从决定与那妓子断了联系……

  芸娘心中有一股怀疑,却也有一股期盼,更有一种后怕。

  她知道狎妓这种事在古人看来,非但不算丑事,还当的上“风流”二字。何况黄姐夫还是浪子回头,更加不会受苛责。

  如若她早早就对黄花说清了此事,使黄花心中添了一根刺……

  黄花指着班香楼悄悄对芸娘道:“我小时候经过这里,瞧见这装扮的如同皇宫一般的地方,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官住在里面。那时经常想着有一天偷偷溜进去瞧一眼就好了,后来才得知这竟然是青楼……”

  她见芸娘年纪小,还特意解释了何为青楼:“就是小时候爹妈养不起,长相乖巧的女娃就常被卖到这里侍候男人……”她叹了口气:“都是些可怜人,也是可恨人。”

  她又有些沾沾自喜:“此前旁人说我的亲事差,说那家人太穷。其实我觉着穷反倒好,没有那些富人的银子,也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只守着我一个便好……”

  她的脸刹那间变的通红,但依然忍不住叮嘱芸娘:“日后你定亲时,男方家穷点都要的,只要人品好,对你好。我瞧着常去你家的一个圆脸娃儿穿着倒是富贵,也不知人品怎样。现下年龄还下,没定性,也瞧不出来……”

  两人絮絮叨叨,几步便与班香楼擦肩而过。芸娘再回头时,那街面上依然是方才那般,与他处没有什么不同。

  正街上卖成衣、卖布料绣线的铺子极多,几乎每三个铺子中就有一个是与衣裳相关,其他两家中又必有一家是胭脂铺子。

  芸娘带黄花要去的是平日她固定拿货的一家。因着她拿的尺头量大,故而掌柜给的价钱也不高。

  黄花第一次瞧见这许多的好尺头还这般便宜,一时管不住手,待选好结账时从发觉超出了许多。

  伙计虽未瞧不起她,可她依然涨红了脸小声道:“出来没带那么多银子……”

  伙计与芸娘相熟,便笑道:“你旁边这位小姑娘可是大财主,你还担心你的银子不够!”

  芸娘立刻瞪了他一眼,回头解释道:“我此前,不是在给人帮工嘛,时日久了便常来帮着掌柜取货……”

  胸衣的买卖,李家没有对外给任何人说。

  一个是怕露富。第二个,两位李氏都在古水巷住惯了,并未想着要搬离,如若老街坊都知道她家突然和其他人家不一样,又要换成怎样的目光去瞧她家?

  芸娘安慰黄花道:“你瞧上的我便先替你垫着,不拘哪日你有了钱再还我。”

  黄花摇摇头,摸摸她的发髻道:“傻妮子,你家中经济也恼火……”

  她不愿拖累芸娘,只将多余的尺头取出来,将买到的放进自己的竹篮里,笑道:“这些也尽够用了……待以后成亲了,家中经济好些,我再买不迟。”

  经过了一路与芸娘谈论亲事,此时她说起成亲这些事神态已经自然许多,仿似已经嫁做人妇,开始为未来做打算。

  芸娘选的尺头合起来又是好几匹,她只含糊的交代伙计“送到老地方”,便同黄花一路出去了。

  再去别处逛,黄花都只能干看,譬如那些成衣铺子或者胭脂铺子,其间花花绿绿,代表的是宽松富裕的日子。黄花也不过是看看便出了门,眼中算然有艳羡,离开的脚步却很坚定。

  多好的姑娘啊,芸娘叹道。

  原路返回时,芸娘的心情便轻松许多,也同黄花一处能享受逛街的乐趣。

  然而这股乐趣在她在班香楼楼下看到那一对腻歪的身影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妓子还是那妓子,今日穿着风情卓然,一身瑰红襦裙似浓烈的火焰一般将整个街面都照亮,身段该细处细,该丰满处丰满;该凹处凹,该突处也突的更多。光从她的山峰挺翘处瞧,芸娘就能推断出她穿的不是肚兜而是内秀阁的胸衣。

  毋庸置疑,买胸衣的银子便是眼前那头顶痦子的穷小子所出。

  芸娘不知道妓子忽悠着黄姐夫买的那胸衣出了六十两还是一百两,然而不管多少,都不是一身粗布的黄姐夫能出的起的。

  他哪来的那么多银两?

  黄花的脚步倏地停住,没有再往前一步。

  芸娘知道自定亲后黄花已经同狗男见过面,此前中秋节前芸娘就瞧见狗男前去黄家送过节礼当。黄花自然能认出他。

  芸娘不忍看她的神色。

  任何人瞧见未来夫君与其他女子亲亲我我,表情都不会多么好看。

  虽然今日这一对狗男女的举止并非太出格:

  两人相向而立,狗女面上没那么多笑意,嘟着嘴似在埋怨什么。狗男眼中满是自责与怜惜,一直在解释着什么。

  芸娘猜想这一对狗男女除了商谈嫖资之外,难道还能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她重重清了清嗓子,引得那一对贱人看过来,再拖着黄花的手,一步一步,挺胸抬头的行至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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