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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陆夷 20653字 2023-01-05

  乌托雅下意识捂住脸:“洛少卿这么问就奇怪了, 本公主天生丽质, 脸自然也是天生的。”

  洛闻歌对此抱以一笑:“公主坚持说自己天生长成这样的,被揭穿时候, 可千万别哭着说闹着玩的, 我这个人从不怜香惜玉, 公主记好了。”

  拜他弄死好几种蛊虫所赐,乌托雅听见这略带威胁的话, 都会下意识绷紧后背,做出紧张之态, 接着便开始想还有哪里能让他抓住为把柄的。

  乌托雅来长乐城为非作歹的并不多,自认撇开蛊虫而言,再无能被他拿捏的地方, 总算能挺直腰杆子说话:“洛少卿真是可笑,与本公主据不相认也罢了,这时还危言耸听, 是生怕今日之事传出去,滑天下之大稽吗?”

  “我私以为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最遭人耻笑的是公主你啊。”洛闻歌含笑道, 从他神态来看,说得是真心话。

  乌托雅心里算不得底气十足,饶是如此还是决定拼一把:“洛少卿不必恐吓本公主, 公道自在人心, 且看他们如何说, 洛少卿, 不认亲姐姐这事儿说出去是真的不堪入耳。”

  洛闻歌眼下对这张冒牌脸还没太好应对之策,姑且让乌托雅再得意两日,他说:“那就不劳公主费心。”

  乌托雅笑意不达眼底,语气还算沉稳:“本公主不会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找到你,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回趟北疆,待见过君主,你想去哪做什么,都随你心意。”

  重点全都在回北疆上面。

  究竟他回北疆见所谓君主,能获得怎样的利益,值得乌托雅不惜下血本来设计。

  他是要去北疆搞事情,那是自主意识过去,而非受人胁迫,在他这里,甭管乌托雅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他都不心动。

  “要让公主失望了,就算我去北疆,也是我自己想去,不是被你带回去。”

  乌托雅再次感受到他的难搞,难怪元明琅传来消息说这人比消息中所表露的难对付,油盐不进就算了,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很,关键得是宁朝皇帝对他独宠,很是信任。

  这些都是在来到长乐城后,乌托雅才弄明白的,越是这样越有挑战性,乌托雅喜欢这种无法攀附,再掌控在手心里,肆意玩弄的感觉,她要将洛闻歌偷回北疆,拿到属于他的东西,将人囚.禁折磨至死。

  乌托雅相信那种胜利会比以往尝到的果实都美味,她看着眼前的洛闻歌,眼神逐渐疯狂起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总要有个人出来收拾烂摊子。

  萧毓岚惯会挑事情,收拾并不在行,好在陛下有自知之明,看眼闻天冢,让这位接待使接锅。

  闻天冢能当上礼部右侍郎,当初不单是沈爵力排众议举荐,更多的是人真有本事,否则萧毓岚早将人撵滚蛋了,绣花枕头留着也无用。

  虽说闻天冢此人属性还不明了,但在处理公务上当仁不让,萧毓岚一个眼神,闻天冢当即出列。

  “公主前两日便有些水土不服,今日天色不早,臣以为公主该回驿馆早些歇息,免得身子又不舒服。”

  听着像是在为乌托雅考虑,实则让她早点闭嘴退下,闹剧到此该消停,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乌托雅心系她的蛊虫们,顺势而下:“多谢闻大人惦记,正巧本公主感觉醉了,就有劳闻大人送本公主回驿馆。”

  闻天冢笑得和煦,转身向萧毓岚请示:“陛下,请准许臣送公主回去。”

  萧毓岚挥挥手,让闻天冢赶紧将这瘟神送走。

  闻天冢得到圣意,往乌托雅那边走,请对方跟着一并走。

  乌托雅说醉了,但在座有谁不知道真正缘由,不过是遵守官场规矩,看破不说破罢了。

  一行几人走过洛闻歌面前时候,乌托雅忽而转头无声对他说了句话,勾唇轻蔑一笑,似胜券在握的人生赢家。

  洛闻歌端酒手势顿了下,继而若无其事仰头饮尽。

  他得想办法拆穿乌托雅,不能再让其顶着那张脸为所欲为。

  院使还在闭关研究蛊虫,想指望他老人家,怕是不能了,那为今之计只有找韩执试试。

  他这位护法在药理方向也有番建树,应当有办法。

  如此想着,洛闻歌便生出些宴席早些结束的念头。

  而这宴席确实不可能再装作无事继续下去,人公主都去驿馆休息了,他们再大吃大喝说不过去。

  况且萧毓岚有一肚子话要与洛闻歌说,随意找个借口敷衍两句,让李公公继续看着,自己先走了。

  萧毓岚一走,无留恋心思的官员便跟着相继离开。

  洛闻歌与谢温轩及慕容郁进宫,这会儿也是三人同时离殿,路上难免谈论起此事。

  疑问最多的莫过于慕容郁,这位若不是年纪对不上,简直是个好奇宝宝。

  “我觉得你是挖好坑等着乌托雅跳的,那这么说,你很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洛闻歌见人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追问,便道:“也不知道,当时猜了下,没想到成真了。”

  慕容郁不信,谁能猜得那么准啊,抛开这点不谈,慕容郁还有个最大问题:“她那张脸不是真的?”

  “用了点手段。”洛闻歌说,“北疆那边最擅长用什么,你也知道。”

  慕容郁有个医术高超的外公,自幼耳濡目染不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想起乌托雅那张宛如天生的脸蛋儿,一阵感慨:“估计废不少心思弄成和你一样的。”

  洛闻歌记得乌托雅言之凿凿那番话,此时特别好奇旁观人怎么想的,他问:“她殿上说的那些话,没让你产生点点恻隐之心?”

  “我要没长脑子,肯定同情她。”慕容郁笑嘻嘻说,“可惜了,我太了解你,顺带也知道北疆人性情,她想骗我同情心,还真挺难。”

  洛闻歌笑了笑:“你啊。”

  谢温轩看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轻松得样子,不得不出声提醒:“这事儿不算完。”

  洛闻歌知道,这非但不算完,还是场博弈的刚开始,他与乌托雅的初次交锋,不能说谁胜谁负,一切未成定局前,双方都不能松懈。

  “北疆王室极有可能出了变故。”谢温轩说。

  从今日宴席上乌托雅说得那番话来分析,若不是出事,她应当轻易来不了长乐城,那君主有问题,还跟洛闻歌有关,可惜王室藏秘密过于厉害,临江楼还没能探入真正地方。

  “不管出什么变故,也不该拿洛兄开腔,总不能他们有事儿,就不惜编织谎言来搬弄是非,这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服到哪里去的想法太恶劣了。”慕容郁面上露出些忿忿不平,对北疆、对乌托雅生出厌恶之感。

  洛闻歌玩笑语气道:“不见得拿我开腔的事儿是假的。”

  此话一出,慕容郁与谢温轩双双震撼。

  慕容郁像是失声良久,甫一开口有些恍然:“你怀疑自己不是洛阁老亲儿子?洛兄,这可不能开玩笑。”

  谢温轩也开口:“她看你是陛下眼前红人,想借你搅乱刚肃清的朝堂罢了,你别被她带偏。”

  洛闻歌心里比谁都清楚反派身世这块儿的猫腻,本来还有些放不开,被两人说的他笑了笑:“好了,我都知道,不会乱来的。”

  “这可不是乱不乱来的事。”慕容郁急了,“这话你当着我和谢温轩面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再与旁人说起,这要传到陛下耳中,指不定会怎样,你是红人没错,那历朝历代跌落凡尘的红人还少吗?洛兄,你给我清醒点。”

  谢温轩听前半段还挺正常,到后面扯到萧毓岚身上,便有些叹息。

  他这个傻师弟,究竟何时才能看出萧毓岚与洛闻歌间的事儿。

  保不准洛闻歌身世这些事,还是萧毓岚查出来告诉对方的。

  谢温轩见不得慕容郁一无所知瞎操心,拽住人胳膊,对洛闻歌说:“我与他有话要说,先行一步。”

  洛闻歌唇角抿着笑,对被拖着走的慕容郁挥挥手,转身上了自家马车。

  蒋霖驱车前听见车内传出洛闻歌嘱咐声:“去趟德济堂。”

  夜深人静近亥时,还得去德济堂,要去寻谁不言而喻。

  蒋霖二话不说飞快往德济堂而去,路上遇见巡守得护卫队,看见挂在马车上的灯笼及印记,没敢上前阻拦,一路畅通无阻到德济堂。

  洛闻歌轻易找到韩执,让蒋霖守在外面,他将乌托雅的事儿说了。

  “韩护法对蛊有了解吗?”

  韩执刚毅脸庞露出些许笑意:“楼主想让属下揭穿她,暴露真面目?”

  洛闻歌确实是这个意思,直白道:“能做到吗?”

  韩执笑了,这是洛闻歌见对方这么多次,初次看见笑容,福至心灵般明白是何意思。

  他垂首喝了口热茶,淡淡道:“那此事就交由韩护法办。”

  韩执道:“是,北疆王室的消息探出来了。”

  “哦?”洛闻歌轻扬眉,看来乌托雅离开北疆王室有段时间,让其严守程度不再似从前无缝可钻研,真探到消息,那岂不是就能弄明白乌托雅的用心了?

  洛闻歌微眯下眼睛。

  “探子亲眼所见,北疆深藏不露的君主是名女子,重病缠身,连日来与身边亲信悔恨,说当年不该丢弃亲生孩子……”韩执说到这,极为恰当停顿了下,见他抬眸看过来,似不受影响,方才继续说,“楼主该猜到,那位将撒手人寰的君主与您长相相似。”

  又冒出来个和他长相相似的,这次洛闻歌没有对上乌托雅那时的心境。

  韩执的话还没说话,犹豫要不要继续说。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入洛闻歌眼里,淡然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别吞吞吐吐。”

  韩执并非有意如此,全然是在照顾他情绪,到底低估人,他根本不需要。

  如此韩执便放心将事情如实相告:“两月前北疆君主意识到命不久矣,便派出密探四处寻找孩子下落,二十年过去漫无目的寻人,无疑是海底捞针,无奈之下,君主只好尝试让密探以自己容貌为准找人,寻遍四周最终到了长乐城,也正是在此,密探找到君主要的人。”

  韩执说到这,视线转到洛闻歌身上。

  洛闻歌表现很平淡:“然后呢。”

  “北疆王室的君主历代都是秘密选出来培养的,而老君主将要离世,那新君主自然准备继位,这时听闻老君主有找寻亲孩子的苗头,必定是思绪万千,最容易想到的莫过于找回人让其继承君主之位,这消息一出,各处蠢蠢欲动,又探到那孩子是谁,一时闻风动者不计其数。”

  洛闻歌忽然明白元明琅和吉布哈来这为了什么,也知道乌托雅的用意。

  “新君主身边高手如云,探子近不得身,未能见真容,不过这个乌托雅公主大有来头。”韩执说,“她是老君主收养的义女,一手毒和蛊虫用得出神入化,也很得新君主青睐,往后不出意外会是其麾下的得力干将。”

  “元明琅呢?”洛闻歌问。

  “他不过是诸多男宠中的其中之一,被礼部收押的消息传回北疆,已然失去宠信。吉布哈此人与乌托雅从小一起长大,武功高强,是个很好用的打手,乌托雅应当会尝试救。”

  诚然洛闻歌不相反派是北疆王室老君主之子,但遭遇不可抹去,被针对是事实。

  “先解决乌托雅。”他说,“别让她再利用任何人的脸。”

  韩执毕恭毕敬道:“属下明白,两日内会给楼主答复。”

  “不用太着急,行事稳重更重要,”洛闻歌起身,刚走两步回头看韩执,“别让旁人知道这些事。”

  这是临江楼好不容易探出来的,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但他要保密,韩执唯有照办。

  回洛府路上,洛闻歌就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诡异之事。

  他若真是北疆王室王子,那洛曜这随手一捡,还真是捡了个天大麻烦。

  可惜洛曜不在了,原书也没介绍到反派真实身份背景,真是令人迷惑。

  回到房间时候,子时早已过,洛闻歌并不意外见到萧毓岚。

  “白日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每夜私会臣子,羞不羞?”他随手解下狐裘丢在衣架上,往躺在被窝里撑着脑袋看他的萧毓岚面前走。

  萧毓岚往旁边挪:“都怪臣子太诱人,让朕难以把持。”

  洛闻歌扑过去就是一口亲:“等很久了?”

  萧毓岚手指划过他脸颊,上面还残留着寒意:“还好,去处理乌托雅的问题?”

  洛闻歌坐起来脱靴子上床:“她那张脸我看着碍眼,再由着她晃来晃去,我夜里睡不安稳。”

  “朕让人探过消息,乌托雅受密令前来,朕想她接受的密令就是你。”萧毓岚说。

  洛闻歌钻进温热被窝里,将韩执说的那些盘算个清楚,再跟萧毓岚说一遍。

  说完没等到萧毓岚表态,他自己先笑了:“世事难料。”

  “若是真的,你不想回去见见她?”萧毓岚问。

  洛闻歌内心对那君主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谈不上想与不想,一个陌生人,当真没好见的。

  “她在我这,只是北疆王室君主。”

  其实听他说到身世这块的时候,萧毓岚是担心的。

  担心他一时起了要去北疆见老君主的心,说是二十年不曾见过,但血缘这东西总是很奇妙。能让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初次见面能因某些相同之处而拉近距离,再到亲近起来。

  萧毓岚不怀疑他说得话,但却很难同意他去见人。

  好在他是真不关心北疆老君主,更不想去,人和心都留在自己这里再好不过。

  “我怎么觉得陛下很怕我说要去北疆见人呢?”洛闻歌随口回答完,眼角余光瞥见萧毓岚表情,慢半拍想到些事情,没忍住笑了好一会儿,“我不会去见,你放心好了。”

  萧毓岚并不遮掩自己的担心:“新君主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过去见人,可谓孤立无援,危险太大。”

  “她喜欢做君主,那就让她做,左右北疆存在的不会太长远。”洛闻歌说,很有信心协助萧毓岚将其收入宁朝。

  其实按照眼前各处布局,只要萧毓岚想,随时能挑出个让人哑口无言的借口攻打北疆。

  之所以按兵不动,皆因北疆公主突然来访,暂且搁浅。

  就眼前情况来看,利用乌托雅开战的可能更大。这公主以为准备张脸过来,就能煽风点火,造谣生事,那还真是小瞧他们了。

  顺着这开端走下去,必定能让乌托雅无法翻身,骤时发动攻势,不会落下诟病。

  他所想的与萧毓岚相差无几,记得韩执说他被找事都是新君主的意思,那……

  “就挑新君主将要继位时候攻打吧,怎么样?”

  萧毓岚静静看他一会,忽而问:“若老君主昭告天下,要将君主之位传给你,你会怎么做?”

  “那更好。”洛闻歌答,“直接对你俯首称臣,让北疆成为宁朝一份子,若你过意不去,大可封我个王爷头衔,在人前这些要分清楚,人后么,随你开心。”

  萧毓岚神色微妙片刻:“对这不劳而获的美梦,朕以为还是别抱太大期望。”

  洛闻歌知道那不可能,就算老君主有那心,新君主也会将这个消息紧紧捂住,谁会眼睁睁看到手的皇位飞到别人手里啊。

  那十几年饱受的教导白听了,期待落空极容易让人走向极端。

  洛闻歌也不喜这种从天而降的好事儿,俗话说上天奖励给你的东西,早就明码标价好的。想要就得付出代价。

  洛闻歌并不想因为一个不想要的君主之位付出悲怆代价,他就想当好宁朝大臣和萧毓岚身边的男人,不管是江山还是地位,更想通过双手去拼搏。

  “岚岚,听说乌托雅对你不一样。”洛闻歌柔声问。

  萧毓岚敛眸看他:“怎么个不一样法?”

  “见到你的时候,有着少女特有的娇羞,行为举止都表明对你有好感,用文书吊着你,有没有这回事儿?”洛闻歌的手在萧毓岚亵衣领口处徘徊着,温热柔软的指腹若有似无擦过萧毓岚胸膛,留下点点暧昧。

  萧毓岚注意力顿时被他手指吸引走,心猿意马道:“听谁说的?”

  安排在他身边的影卫也不多嘴,蛰伏暗处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他怎么知道这些宫内事?

  洛闻歌勾唇轻笑,语调魅惑得像要勾人心魂的妖精:“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动了吗?”

  萧毓岚抓住他的手按在心口,有些不自然:“没有,她远不及你深得朕心。”

  “那可是和我同一张脸。”洛闻歌仰头,靠近萧毓岚下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萧毓岚浑身轻颤,眼睛里的隐忍满到几乎要溢出眼眶,扣着他的手不断收紧:“洛洛!”

  “我在呢。”洛闻歌低笑着应答,离萧毓岚极近,唇游走在对方脸颊各处,“岚岚,她让我有了危机感,怎么办,好想将你纳为己有,打上我的印记,更想变成随身挂件,让你去哪都带着我。”

  受幽情蛊限制,在为数不多的亲昵上,都是萧毓岚掌控局势,每次毫无招架之力的都是洛闻歌,这给了萧毓岚一种奇怪错觉,他不擅长此道,有着男子少有的不谙世事。

  意识到这点,萧毓岚在这方面都很克制,从不曾过分一寸,点到为止。

  就在萧毓岚以为自己是主导者,能在往后让洛闻歌欲罢不能的时候,这手欲而不色的撩,打得萧毓岚措不及防。

  恍然间,这位重生的皇帝陛下终于记起件事,洛闻歌是男子,也看过那本龙阳画集。

  耳垂传来的温热触感召回萧毓岚意识,在他玩出火前,萧毓岚出手制止:“洛洛,你想被朕睡了吗?”

  洛闻歌看着抵在肩头的手,微微一笑:“想啊,从和你表明心迹那刻起,我就在想了。”

  萧毓岚头皮发麻,被撩得要上火了:“幽情蛊还没解,不要乱来。”

  “我知道,可我有点忍不住了,馋你身子太久,光是碰着好比隔靴挠痒,怎么都不够呢。”洛闻歌俯身那刻扯开亵衣,抬起手揽住萧毓岚,胡乱亲了好几口,这热情架势让皇帝陛下差点儿崩了。

  “朕对别人没想法,洛洛,你先冷静,忘记院使的话了吗?”萧毓岚急道,为防止洛闻歌再动手动脚,迫不得已出手点穴,等人不动弹了,萧毓岚终于能好好说话,“乌托雅再虎视眈眈,朕也有化解之法。”

  洛闻歌被治住了,热情褪去,极为挑衅道:“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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