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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吐露真话

锦瑟思弦 16525字 2023-01-05

  沈知嫣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说废话吗?什么超过,压根是从来°)?理( ?° ?? ?°)?就没有比较好吧, 李景淮那个渣男有什么资格和盛大人相比, 长得没人家帅,文韬武略没人家好, 同样年纪没人家位高权重,纯属自取其辱。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纪先生和李景淮是狐朋狗友, 一定是渣男在他面前竭尽全力抹黑自己,估计说些什么表妹倒贴啊, 什么舔狗啊, 什么死缠烂打之类的污蔑人格的话, 难怪纪先生会问出这种蠢话。

  她越想越生气, 面上却不显,唇角弯弯笑出一抹明丽,“纪先生误会了, 我和表哥之间情同兄妹,至于婚约不过是父母之命,表哥另有心爱之人,我也不计较这些事情。”

  望着纪先生皱眉的样子, 她心中得意一笑, 最好把这些话告诉李景淮,让他放心,他的表妹以后都不会缠着他, 尽管放心和大表嫂百年好合。

  纪思堂闭了闭眼睛,似乎按捺住某种百折千回的心思,“我并无误会,景淮和我说过,他对大嫂不过是恭谨,对表妹才是真心喜欢,你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心。”

  原来李景淮把所有事情都告知纪先生,沈知嫣恨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李景淮,自己负心薄幸,辜负原主的一片心,居然还在外面胡说八道,把责任推到原主身上,简直狗屎不如。

  脸色一冷,语气也冷冰冰起来,“纪先生,不知道表哥和你说了什么,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真心喜欢,表哥亲口承认爱慕大嫂,既然郎无情奴家自然无意,盛大人深得我心,并无不可,我已经禀告爹爹,请他退亲,等表哥脱险回来,我自会和他说清楚,相信他一定很高兴能和心爱之人双宿双栖。”

  纪思堂脸色大变,伸手捏住沈知嫣的手,他力气很大,沈知嫣不由皱眉,见他眼圈微红,更是一愣,心中满是讶异,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这个表情明显过分了,担心的哪里是好友的事情,分明就是自己的事情才对。

  纪思堂眼睛赤红,和刚才温润如玉的模样判若两人,狠狠瞪着沈知嫣,语气狠厉,“你怎么敢喜欢别人?怎么敢退亲,我绝对不允许。”

  卧槽,你爸贵姓啊,不姓纪姓海吧,管这么宽,沈知嫣心中恼怒,猛然扯回手,就想一个大耳刮甩过去,嘴里默念三遍这人是太子的心腹,方才勉强将手缩回来。

  她的神情冷如昆仑山上的万年寒冰,“纪先生,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再说一遍,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与李景淮是好友,可是管不到镇北侯府,也管不到他表妹的事情。”

  纪思堂面色痛苦,伸手扯住沈知嫣的衣袖,“相信我,景淮爱的是他的表妹,他早就后悔不该那般对他的表妹,他并不喜欢他的大嫂,相信我,他真的后悔了,这是他告诉我的。”

  “管我P事。”沈知嫣用鄙视的眼神表示心中之意,而后衣袖一甩,甩开纪先生的手,恨恨的转身回府。

  纪思堂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痛苦地后退几步,伸手捂住胸口,只觉得那里气血翻腾,喉咙发腥,深吸一口气方才堪堪忍住,耳畔不住回响沈知嫣刚才的话,“我喜欢盛大人,我要和表哥退亲。”

  退亲?她不是记忆里那个爱慕表哥,为了表哥可以舍弃一切的女子,凤雏书院里他就应该看出,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该死的盛鹤岚。

  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和李景淮退亲,否则他回来的意义何在?他一定会阻止这件事情,伸手用力握拳,盛鹤岚,都是你,没有你在其中祸害,沈知嫣怎么会移情别恋,她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表哥的女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路踉踉跄跄走到太子府,见到正门高高挂着的牌匾,闭着眼睛缓了缓心神,又恢复那副温润如玉气质高华的模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缓步跨进太子府。

  太子正在书房处理政务,听闻纪先生来了,命人请进书房,见纪先生跪下行礼,忙搀扶起来,“先生不必多礼,先生去镇北侯府探望消息,可有什么发生?”

  纪思堂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叹息一声,“太子殿下,景淮失踪,镇北侯府的人全是伤心欲绝,听说府上老夫人急得晕厥过去,镇北侯四处求救无门,至于那位沈小姐,她是景淮的表妹,也是他的未婚妻,伤心的不吃不喝,十分憔悴。”

  太子向来仁心,闻言面露不忍,“如此少年才俊,自然令人痛心,你方才说沈候四处求救无门,是什么原因?”

  纪思堂装模作样一副为难的模样,“殿下,此话原不该我说,京卫指挥使司一贯负责缉拿叛党,沈候便去求盛大人,只是盛大人公务在身,说要酌情处理,而后命人送客,镇北侯不解其意,十分惶恐。”

  太子皱了皱眉头,“本宫和鹤岚说过了,务必要救出李景淮,不能让天下的读书人和朝廷官员们寒心,你告诉镇北侯,让他放心,鹤岚能力出众,办事妥善。”

  纪思堂半晌不语,太子好奇问道,“怎么,纪先生有话说,但说无妨。”

  “殿下,也许是我多虑,毕竟和李景淮比起来,盛大人放在心上的可是叛党啊。”纪思堂缓缓说出自己的担忧。

  太子想起盛鹤岚往日的行事风格,眉头皱的更紧,“先生是说,鹤岚可能不把本宫的话放在心上?”

  纪思堂继续添油加醋,“盛大人平日里铁面无私,既然奉旨剿灭叛党,应该会更顾全大局,从他对沈候的态度可窥一斑。”

  太子心中不满起来,若是如此,鹤岚也太不给本宫面子了,一味地只听从父皇的话,他想了想,回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书函,盖上太子的印章,“吩咐王府长吏送交盛大人,请他务必保住李景淮的命,就说这是本宫钧旨。”

  “是。”纪思堂恭恭敬敬接过书函,心中暗喜,盛鹤岚,我看你该怎么办。

  太子纠结了下,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纪先生,可有看到那位被劫持的女子,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可还是害怕惊恐?”

  纪思堂立刻明白太子意下所指是白氏,偷觑一眼太子眸中遽然出现的光芒,暗叹一声,又是那个祸水,魅惑了李景淮不说,居然连太子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年,自己也是为色所迷,失了初心,酿成此生最追悔莫及的事情,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心中有了计较,笑了笑,“殿下,我假托太子的吩咐去看了白氏,她已从惊吓中恢复常态,十分感激殿下的挂念,说等到景淮救回来,要和他一起来感谢殿下。”

  太子对他这番谎言压根没有起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纪先生,不瞒你说,本宫自从见到白氏,对她的美貌和才情念念不忘,当真希望能够再听她吟诗一首。”

  纪思堂扬眉一笑,“您是太子,白氏求之不得,改日我来为太子安排。”

  太子笑着点点头,这般女子如若能成为自己的侍妾,也不算辱没她。

  盛鹤岚接到书函的时候有些诧异,太子往日和他关系甚好,对他的话也算言听计从,怎么会一道钧旨命他务必要保住李景淮的命云云,匪夷所思。

  他和太子相交数年,深知太子的为人处世,这位仁兄品性善良,皇帝就这一个嫡子,从小就立为太子,无人和他抢夺太子之位,这就让太子有些时候过于单纯,不知朝中那些尔虞我诈,再加上耳根又软,一定是受人蛊惑。

  他唤来鲁栋梁,将书函递给他,鲁栋梁接过信函,粗粗看了几眼,紧皱眉头,“大人,这是有人在陷害你,你想,太子在凤雏书院已经告知你救出李景淮,为何又要下一道钧旨,分明是有人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盛鹤岚冷冷一笑,扯回信函撕得粉碎,“关心李景淮的人无非就那几个,沈候料他也攀不上太子这棵大树,恐怕只有那个纪先生,才有这个能耐,查清楚他的来历吗?”

  鲁栋梁摇摇头,“只查出他只身来京,没有家人,在凤雏书院教书,后来不知怎么和太子相识,一跃成为太子的谋士和身边红人。”

  盛鹤岚勾唇笑出一抹冷意,“他有太子撑腰,我自然有陛下做主,待我密报太子身边有奸佞小人作祟,请皇上定夺。”

  鲁栋梁知道皇上满朝文武只信任眼前这人,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点头称是,“大人,我再去彻查一番。”

  盛鹤岚点点头,挥毫疾书,很快一蹴而就,“南山的事情先别轻举妄动,待我假扮盛大夫,以采药为名,先去打探一番。”不管如何,自己答应了小徒弟要保李景淮一命,还是要给她个面子。

  鲁栋梁头摇得像拨浪鼓,“万万不可,大人您的性命重于千金,不可冒险,皇上严命我等要保护好大人,再说了,夫人也要我保护好大人。”皇上对大人的看重简直和太子不相上下。

  盛鹤岚不怕皇帝也不怕太子,唯有听到鲁栋梁提到自己娘亲就开始头痛,爹爹去世的早,是娘将他拉扯大,更是一人将盛府撑起来,最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想到就脑瓜痛。

  “好了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要是被娘知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话虽这般说,盛鹤岚打定主意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他扮成盛大夫的模样回到回春医馆,打算过两天就去南山一探究竟。

  盛鹤岚没想到刚回到医馆,第一个来找自己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小徒弟。

  第二天一早,沈知嫣就带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去医馆探望师父,“师父,您回来啦,徒弟好想师父。”

  盛鹤岚坐在椅子上,吃着小徒弟孝敬的点心,喝着小徒弟沏泡的香茶,享受着小徒弟捏肩捶腿的服务,盛鹤岚舒服的捋了捋平日里不存在的白胡子,挺新鲜的动作,“说吧,又想让师父帮什么忙?”

  沈知嫣干笑一声,“师父就是师父,徒弟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您,也没什么大事,这不是春天到了嘛,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猜这草药呢也是茂盛生长,所以想让您带我去南山采药。”

  原来沈知嫣回到沈府越想越不对,盛大人连太子和沈候的面子都不给,自己不过是盛大夫的徒弟,看在盛大夫的面子上,糊弄自己几句也是可能的。

  于是禁不住系统念叨了一个晚上,什么原地爆炸什么无限循环等等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恐吓,沈知嫣思索了半天,按照叛党挟持李景淮的路线,这些叛党的巢穴恐怕是在南山,不如央求着师父带着自己进山采药,打探清楚后,告知盛大人,请他派出京卫围剿。

  盛鹤岚斜睨她一眼,“只是采药这么简单,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告诉师父?”

  沈知嫣心中一颤,难道师父知道了凤雏书院的事情?按照他和盛大人的交情,说不定两人早就交流过心得,眨眨眼睛,装傻道,“师父,我能有什么事情,您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盛鹤岚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吃起点心,连半点眼神也不给沈知嫣。

  沈知嫣等了半晌,见师父对自己不理不睬,试探着问道,“师父,是不是盛大人对你说什么?”

  盛鹤岚白了她一眼,“是啊,盛大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等着你再说一遍。”

  沈知嫣噘着嘴,“盛大人想不到也这么大嘴巴。”被盛鹤岚狠狠瞪了一眼,“你说什么?”

  沈知嫣讪讪一笑,上前挽住师父的胳膊,带了点撒娇语气,“师父,我又没说你,是徒弟错了,徒弟不该瞒你,我只是不想让师父担心。”

  盛鹤岚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沈知嫣见瞒不过去,一五一十将凤雏书院的事情告诉他,末了总结性发言,“师父,你不知道盛大人多心狠手黑,要不是我抱住他,大表嫂也好,表哥也罢,估计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盛鹤岚见她吐露心声,和自己预料的一模一样,果真是出于要救人的目的,想到当时小姑娘紧紧抱住自己,可怜巴巴的说害怕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点了点她的额头,“原来是这个原因,你抱住盛大人,不过以我所知,难道不是你喜欢人家,趁此机会吃豆腐?”

  沈知嫣的脸色有些尴尬,盛大人连这个也告诉师父,脸上有些发烫,扭捏的说道,“师父,这也怨不得我,我也不是喜欢,当然也不是不喜欢,都怪盛大人长得太好看了,美色当前,我把持不住嘛。”

  盛鹤岚几乎没被一口点心噎死,这是什么话,每次都吃他的豆腐,还把责任推给自己?捏住小徒弟的鼻子,轻轻拧了几下,“你一个闺阁女子,下次见到盛大人矜持一点,别忘记你可是有婚约的人。”

  谁想到沈知嫣一脸兴奋,“师父,我已经说服爹爹退亲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和表哥敷衍了。”

  盛鹤岚有些好奇,这才几天,提到婚约就哭天抹泪唉声叹气的小徒弟这么快就说服沈候解除婚约?“这可是要恭喜了,怎么做到的?”

  沈知嫣脸上的神情变得忸怩起来,吞吞吐吐半天,“师父,我和爹爹说,我喜欢了别人,和表哥只是兄妹之情,请他退亲,否则我就不活了。”

  盛鹤岚惊讶的问道,“喜欢别人?谁?” 难道不是自己?

  沈知嫣吐吐舌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理直气壮,“就是盛大人啊,其实也不是喜欢,就是拉他出来做做挡箭牌,让老爹不要再逼我嫁给表哥,师父千万不能和盛大人说。”

  “咳咳……”盛鹤岚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几乎没窒息过去,挡箭牌?他堂堂指挥使,名满京城权倾天下的人,居然成为小徒弟的挡箭牌,眯着眼睛看着忙着帮自己拍背,叮嘱自己喝水的小徒弟,简直像是豆腐掉在灰堆里,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暗暗生闷气。

  “师父,您不要这么惊讶,我知道您担心我,我只是找个借口告诉爹爹,我并没想要嫁给盛大人,”沈知嫣做个鬼脸,笑着和师父解释。

  盛鹤岚喝了一口水,平复下心情,“为何?”

  沈知嫣最敬重师父,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师父,您想呀,我虽然是侯府嫡女,可是盛大人是皇帝身边第一红人,老爹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要是我和他成亲,以后有点矛盾,我能奈他何,就算回娘家告状,也没人能撑腰啊,还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盛鹤岚已经彻底无语,嘴唇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良久,咬紧牙根缓缓吐出一句话,“我从来不知道小徒弟,你居然想得如此深远。”

  沈知嫣得意一笑,“师父,你收的徒弟不笨吧,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南山采药啊。”

  采药?呵呵,他现在只想把她逐出师门,“哼,没空,行了,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盛鹤岚衣袖一拂,起身恨恨的走进内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一脸懵呆的沈知嫣吃了个闭门羹,呆呆的站在门外,将自己的言行举止想个遍,也没想通师父为何生气,灵机一动,“师父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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