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我的冷面女帝最新免费+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六章
第二天,当姚园从韩喆口中得知,那人是当今皇上的五皇子姬元懋时,吓得除了一身的冷汗。从此,姚园见了姬元懋就害怕,对她更是敬而远之了,唯恐五皇子一怒之下砍了她的脑袋。毕竟调戏皇子可是大不敬之罪,虽然说,她不是故意的,可是人家才不管你是不是有心的。
弹指间,十八号到了,范玮琛与韩喆的赌约也开始了。本来商定是姚园、韩喆和范玮琛三人去的,谁知道姬元懋和姬元尧得知后,兴趣来潮,也想去凑凑热闹,于是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姚园看见姬元懋,有些不自在,站在韩喆身边,离他远远的,而姬元懋除了刚出来的时候淡淡扫了她一眼后再也未曾吝啬一个眼神。时间久了,姚园见她没有多余的情绪和眼神,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行为举止也大方起来。
几天后,姚园已经遍查资料,将大元朝的情况熟悉了一遍。大元建国已经二百多年,历经九位皇帝,目前坐在龙椅上的这位是大元朝的第十位皇帝姬厚柏,二十六岁登基为帝,现在是邵康三十四年,已经是六十岁的高龄了。这位皇帝后宫充盈,子嗣昌盛,育有十七子,十三女,可谓是枝繁叶茂。可惜他的作为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使大元朝长寿安康,而是专宠奸臣,亲近小人,朝堂已是水深火热,更兼西部鞑虏首领格尔吉吉汗统一了漠北和漠西草原,势力迅速壮大起来,三番五次扰乱边界百姓,甚至在邵康二十九年直驱沧州,杀戮万千。然而,皇帝一味的沉浸在炼丹和长寿之事上,只派了区区三千士兵前去救援,结果还未等进的沧州境内,便被埋伏在城外的鞑虏尽数歼灭。为此,孝王亲率四千家兵擅自迎敌,经过三天三夜的激战,孝王终于打败了鞑虏,收复了沧州。怎奈小人当道,佞臣横行,当今蔡贵妃之父蔡国丈联合朝廷众臣弹劾孝王聚兵谋反,皇帝误听谗言,一封皇纸下来,孝王府一百多口斩于菜市口,后来,皇太后盛怒,彻查此事,将蔡贵妃等一干人贬为庶人,虽然孝王被平了反,但是全家惨死又有什么用。而后,朝廷更是党争不断,百姓深受其害。全国四十七州,盗匪兴起,邪教林立。
汝州是中原的中心,经济、政治地位非同寻常,历来皇家颇为重视。因此,为防大元心脏受损,历任汝州总督皆是皇帝与众亲王亲自挑选任命。故,汝州总督一向由品行清正,文武兼修的人来担任,就连当年权势滔天的蔡国丈也无可奈何。因此,汝州继几十任总督治理,其经济、政治、军师和文化早已盖过了都城,成为了大元第一州府。
汝州扈家在四十年前还是一户不起眼的小商户,以经营布匹为生计,那扈诚不知做了什么感动上天的事,竟一夜暴富,后来一家人从宁中迁到了汝州,从此安家落户。扈诚膝下只有一子扈海,娶妻汝州总督之女,之后,扈家生意更是如日中天,一举成为了大元首富。美中不足之处,扈海膝下只有一女,名为扈雨桐。扈家千万巨资无人继承,扈海为此愁白了头发,无计之下,只能盼望招个好女婿帮他打理家业。可惜,挑来挑去也没有遇到满意的人,岁月蹉跎,扈雨桐已经十九岁了,无奈之下,扈海只好将身价产业交与上天决定,因此才有了抛绣球招亲。
在姚园等人赶到汝州时,扈府门前的绣楼下早已围的水泄不通。姚园伸长了脖子也未能窥得楼上的娇小姐一面。姚园暗笑,扈海的举动若不是早已安排好了人,便是老糊涂了。在场的人,高低胖瘦,贫富丑俊,善恶傻痴应有尽有,她不信扈海真的放心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毫不相识的平头百姓,将那千万巨富拱手让人。
姚园丝毫不在意韩喆是否会去抢绣球,看这架势,莫说不接,就是有心接恐怕也落不到她头上。
“园园,你就一点也担心我会接到绣球吗?”韩喆看姚园一脸高兴,丝毫不为自己担心,有点吃醋。
“你看看这阵势,就算你真的想抢,能抢得到吗?”姚园打趣道。
“是是,园园最聪明了。”
姚园撇嘴一笑,得意地看向范玮琛,却发现身边除了韩喆和姬元尧,早已不见了范玮琛和姬元懋的影子。难道是被人群冲散了?姚园压下心中的不安,将目光投向绣楼上的倩影。
扈府后花园内一座隐蔽的假山后,扈海摸着胡须,似在等待什么人。
稍时,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竟然是范玮琛。扈海看到他们立刻跪下迎接:“给主子请安!”
黑衣人好像刻意压低了声音,深沉地说:“起来!”
“谢主子!”
范玮琛问道:“扈海,事情安排的怎么样?”
“一切均已妥当,只等小王爷抢到绣球。”
“不用了。我已经安排了别人抢绣球,到时候你只需要正常行事即可。”
“别人?不是说好……”
“事情有变。如果我真的入了朝,投入军中,那么皇帝一定会对我仔细勘察。若是我再成了扈府姑爷,那么皇帝一定会起疑心,断不会让我完全掌管军中大权,所以我们还要再布置一个人为我们所用。”
“是,相爷对我们扈家有再造之恩,奴才定会尽心尽力为主子办事,主子安排的人一定是最合适,最忠心的。只是,雨桐……”扈海想起女儿,有些担忧。
范玮琛笑道:“这你不用担心,主子选中的人断不会有错,也不会伤害雨桐妹子。你尽管安心。”
扈海放下了心,笑道:“那奴才就放心了。”
绣楼上,高尺之上的美人,白纱覆面,阳光投在她身上,印出一个大大的光晕,似神女下凡。她双手捧着绣球来回走着,不时望着下面叫嚣的人群,不知把绣球该往何处抛。眼看时辰就要到了,扈雨桐下了决心,闭上眼睛将绣球用力抛向了涌动的人群。顿时,人群似炸开了锅,沸腾起来,个个伸长了脑袋准备接住绣球。姚园被疯狂的人群挤到一边,只能伸长了脖子看。绣球从那头拍到这头,从这头拍到那头,总是在有人即将接住绣球时突然被身边的人拍开。姚园看得激动不已,照这种情景,扈家小姐的处境当真危险呐!
接绣球眼见变成了抢绣球,招亲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姚园更是激动不已,毕竟,同为女子,她也不想扈雨桐嫁给一个猥琐男子。她拨开前面的大胖子,想要把绣球拍给离她不远的一个清秀男子,那大胖子狠狠往后一撞,姚园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姚园一惊,若真是倒在地上,那么多的人,一定会被踩死的。
姚园惊慌失措地想要抓住什么,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姚园感激地扭过头道谢,待看清了是姬元懋,立刻站直了身子,谢谢二字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姬元懋收回手,冷漠地看向人群,好似刚才伸出援手的人不是她一样。
姚园的兴致失了大半,独自离开人群站在不远处旁观。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她的目光投向姬元懋,她的个子真高,甚至超过了一般的男子,黑色衣袍更突出了秀韧的身姿。两蹙俊眉粗细适中,直至入鬓,眼眸幽深,碧若寒潭翻卷,瘦削脸型,五官立体,刀削神工,配在一起尤为完美,只不过眉宇间有一抹哀愁占了全部,使整个人失了光彩,仿佛一位情愁神子降临人间,为人世的爱恨情仇,聚散离合而悲伤。她真的是男子吗?男子会有如此洁清吗?男子会有如此神秀的骨架吗?姚园始终抱有怀疑态度,可胸口处的一马平川又是怎么回事?发育不完整也该略有突出吧?
鉴于某人的目光如此炽热,姬元懋一记冷眼扫过去,顿时,姚园的脸红了,忙撇开目光,移向了别处。
姬元懋达到了目的,神情恢复了哀愁,脸上腾起一抹嫣红,微不可见。
姚园忸怩地撇撇嘴,向韩喆走去,霎时绣球如一颗炸弹向后方袭来,人群纷纷向后倒去,压成一片。
“有人接到绣球了……有人接到绣球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洪亮的声音,刺穿了耳膜。姚园急忙望去,兴奋地脸上即可垮了下来:不可能,不可能,韩喆的位置不可能接到绣球的,一定是有人使诈。
姚园的目光在喧嚣的人群中逡巡着,寻找范玮琛的影子。不远处的角落里,范玮琛双手环胸得意地看了姚园一眼,姚园无奈地苦笑,这个人怎么那么爱挑事?有意思吗?就算她将扈家小姐塞到韩喆怀里也没有用的,这点小把戏只会让扈小姐难堪。
扈老爷匆匆地跑过来,上下打量着韩喆,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请问公子贵姓?”
韩喆给姚园一个安定的眼神,从容不迫地回答:“免贵姓韩。”
“哦。”扈老爷满意地点点头,“请公子随老夫堂内一坐。”
韩喆将绣球交给扈老爷身旁的一个下人,正欲解释一二:“扈……”
范玮琛如鬼魔般潜到韩喆身边,用仅用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你忘了赌约了吗?还没见到扈小姐呢?”
韩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向扈老爷道:“请!”
扈老爷带着韩喆等人从正门而入,穿花涉廊来到会客堂,一路上他暗暗观察韩喆的表情,除了稍微露出惊叹外,不见一丝羡慕和惊喜,扈老爷放下心来,看来上天待他还算不薄,送他一个正人君子做乘龙快婿,如此一来,也算是对得起女儿了。
倒是姚园一路上偷偷将路上的风景记了大概,暗赞扈府果然不负首富之名,宅院雕栏玉砌,精致豪华。
香茶待客,室内古玩无数,随便挑出一个便是价值万金的珍宝,不过,摆放颇为仔细整齐,虽然处处显示着财富,但是规规矩矩,一点也不会越了一介富商的本分。看来这个扈老爷也是个甚为守礼的人,一代巨富的确不同凡响。
在外面看了大半响热闹,姚园还真有点口渴,一口绿茶入口,心坎处的确湿润了许多。扈老爷一言一行皆注意着韩喆的举动,一杯茶喝完后,他面露慈爱:“不知韩公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韩喆顿了顿,看了一眼姚园,说:“父母具已不再,只剩下小生一人。”
“哦”扈老爷颇为遗憾,“老夫失言了!”
韩喆对扈老爷的言行有些赞叹,身为首富,掌管天下钱财,却是这般谦和有礼,这种谦虚和气度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到的,于是语气也敬重了三分:“扈老爷哪里话,是小生福薄,不能堂前尽孝。”
扈老爷见韩喆说话时,眼神坚定专注,清亮有力,不似作假之人。身在商海几十年,这点识人的本领还是有的。而且,在韩喆提及父母时,一抹哀愁乍现,似是触及到了伤痛之事,看来是个孝子啊!但凡孝敬父母的人,一般不会坏到哪里去。
“韩公子年龄几何?”
“二十有五了。”
“哦,二十五?按说这个年龄早应该儿女绕膝,因何还未成亲?”
“皆因父母早逝,无人做主。小生想先立业后成家,这样也可为未来的妻子提供一些好的生活,不让妻儿受苦。”韩喆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姚园,姚园会意,微微一笑。
“韩公子果有男儿志。不知韩公子现今以何为生?”
“小生早年读过几本书,只是举仕,若是无人举荐,平头百姓想要进入仕途,只怕很难。再说,宦海飘摇,韩喆自知不是做官的料,因此,小生决定弃文从商,现在,正和范兄弟一些人跑商,倒也勉强糊口。”
坐在下位的范玮琛听了,端茶的手抖了一下,差点笑了出来,这个韩喆,还真是小心眼儿,一定要拉她入水。
扈老爷满意地点点头,还算是个实诚的孩子,只是,日久见人心,还要考察一段时间才行:“嗯,韩公子洞观世事,眼光独到。”
“谢扈老爷夸奖,小生愧领。”
扈老爷对一旁的丫头说:“请小姐下楼!”
丫头听了,喜滋滋地跑了出去,众人心知肚明,这是过关了。
韩喆长舒了一口气,天啊,简直比相亲还累,难怪一些好友抱怨相亲就像上阵打仗一样,真是累死人了。
悦耳的佩环声传来,如清泉叮咚,沁凉馝郁,堂中人除了姬元懋无一人不寻声望去。稍时,一个婀娜多姿的佳人袅袅而来,似弱柳扶风。接收到众人惊艳的目光,佳人粉面含羞,真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咣……”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姚园不知为何惊呆了,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言,连杯子掉了都不知道。
“陈晓!”
挨着她的范玮琛忙唤醒她:“姚园,这是扈家小姐。”
“啊?”姚园惊醒,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扈雨桐,又看向早已震惊、哀痛、思念如同打碎了五味瓶一样的韩喆,一滴泪流入心底,原来,缘分早已注定,不管是21世纪,还是这里,我都不是她想要的人。
扈老爷将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虽然疑惑,但几十年活下来,他早已学会隐藏情绪,不动声色地问:“这位姑娘可是认识小女?”
姚园不自然地说:“扈小姐相貌颇似小女子的一位故人,乍见之下,失了礼数,让扈老爷见怪了。”
“原来如此。不知姑娘的故人现在何处,和小女长的想象也算是有缘分,有时间也好见上一见,交个深闺朋友。”
“扈老爷好意,是小女子朋友的福气,只是经年不见,小女子也不知道她现下何处。”
扈老爷先前也只是客气几句,见姚园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转头向仍定定地看着扈雨桐的韩喆说:“韩公子,这是小女扈雨桐。雨桐,还不快给各位贵客见礼。”
扈雨桐弯腰,嬪婷动人:“见过各位公子。”声音悦耳,如灵谷黄鹂。
扈老爷道:“韩公子既然参加了绣球招亲,想必早就明白了其中的要求,天赐良缘,不知韩公子何时下聘?”
“这?”韩喆复杂地看着扈雨桐,原本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姚园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果然,她自始至终最在意的还是陈晓,只要和她有关的任何事都能左右韩喆的心扉,哪怕只是个相貌相似的人。
扈雨桐璀璨的眼眸一转,步步生香地走向韩喆,温婉大方地问:“公子可是有为难之事?”
韩喆迷蒙地看着她,通过她就像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伤她至深亦是让她爱的死去活来的人,那个令她欢喜,令她痛苦的女人:“扈小姐,我……”
扈小姐浅浅一笑,如三月桃花盛开,艳若朝霞:“公子,可相信缘分二字?”
韩喆点点头。
扈小姐笑容加深:“既然缘分到了,公子何不遵守内心的想法呢?想必公子早就有了主意,只是一时之间还不能痛下决断,但是公子要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有时候做决断是有些痛苦,但是拖着只会伤人伤己。”
“这……”韩喆犹豫不决地看向姚园,眼内的愧疚怎么也掩饰不住。
姚园脸色苍白,她紧紧地攥着衣袖,苦苦一笑。韩喆,你现在很很为难是吗?即舍不得旧情人那张脸又不想违背了诺言,原来,我在你的心里,连一个替身都抵不上。如果今时今日,陈晓站在这里,恐怕你根本不会犹豫吧。既然,你为难,我来为你做主吧:“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没有比这更好的姻缘了。小女子在这里先恭喜扈老爷了,再祝扈小姐和韩公子百年好合。”
韩喆嘴唇微动,看着如抽尽了力气的姚园,想说什么终是咽了下去,园园,对不起!
范玮琛眼内闪过一丝歉意,想对姚园说些什么,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作罢。而一直看好戏的姬元尧却明白了大概,颇有兴趣地看着低着头的姚园。只有姬元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仿佛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扈老爷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游弋者,蹊跷的气氛让他有些尴尬,好大会儿,才不自在地笑道:“既然事情定下来了,那就选个黄道吉日成亲吧!”
扈雨桐俏脸嫣红,做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羞涩的退了出去,扈老爷将女儿的神情看在眼里,哈哈一笑,甚为开怀。
扈雨桐走出房间,好像做完了一件大事,欣慰地笑了。丫头好奇地问:“小姐,您为了亲事已经愁了好长时间了,看来是上天眷恋,让小姐得了个如意郎君。”
“哪有什么如意不如意的,嫁人是早晚的事,我身为扈家唯一的小姐,怎么可能嫁给一般人呢?不是进宫为妃便是嫁给一些朝廷官员,能有幸嫁给一个清秀公子已是幸运之至,还敢奢望什么呢?爹爹也明白这个理,所以才想出了绣楼招亲,不然,以我们扈家的财势,哪里会拖到现在呢。”扈雨桐叹着气说。
丫头安慰地说:“老爷为小姐费心周全,选出的人一定是最好的。奴婢瞧着,那韩公子长得好看,说话也有礼貌,一定是个知冷知热的人。”
“我也是看着她言谈举止清雅,不像是一般的男子,我向来不喜欢粗鄙的男子,所以才和她多说了两句。其实,我何尝不知,那个韩公子恐怕心里有那个俊俏的女子,只是我的相貌可能颇似他的一位旧人才动了心思,不然,想要他答应还要费上一些心思。”扈雨桐想起堂上的情景,有些无奈。
“那小姐为何?”
“因为爹爹很中意他。这么多年了,爹爹一直未能找到一个接他家业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我又怎么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再说,韩公子无论从相貌上还是从学识上都是上佳,错过也可惜了,下一个未必有他好。”扈雨桐看着园中盛开的桃花,眼神烁烁。
“可是,奴婢瞧着堂内的其他的几个公子也挺好的。”丫头想起其他三个公子,小脸微红,一脸向往,“尤其是那位黑衣服的公子,虽然冷冷的,但是长的真是好看。”
扈雨桐想起那个黑衣男子,皱了皱眉:“那人是出众,南北的美人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他,可惜,她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爹爹想要有人接管家业,那么这个人一定要无根无势,这样才能依附扈家,生出的孩子才是我们扈家的,那个人一看就是个非富即贵的,不会做上门女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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