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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7章28

第27章28

木妖娆 19213字 2023-01-01

  方长霆看向她:“就这点要求?”

  温软点头,她倒想说些大的,但现在说什么都不成呀。

  方长霆笑了笑,“那本王便陪你吃一顿长寿面。”

  说定了之后,忽然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方长霆又道:“既然还有三日,你便差个人让那傅瑾玉多留两日,待你生辰过后再走吧。”

  温软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骁王会自动提出让傅瑾玉留下来。

  念及今日骁王的反应,温软也不敢当真,只道:“不过只是个小生辰,不用请任何人,就妾身和殿下两个人一起过就好了。”

  方长霆淡淡的道:“那傅瑾玉与你意义不一般,自然是要请的,你派个人去说说,若他不愿意就算了。”

  温软见他说得真切,也不像是场面话,便点了点头,“那妾身问一下。”

  虽然去问了,傅瑾玉也不见得会留下来。

  用完膳之后,温软派了个人去寻傅瑾玉的落脚处,顺便把口信传了过去。

  趁着温软交代其他人的时候,骁王让小厮去给石校尉传话,让他晚间子时备好马车在府外等候。

  近乎入夜的时候,传话的人回来了。不出其然,傅瑾玉还是说要尽早回京就不留了。

  ***

  许是白日里睡得太多了,骁王等了许久,怀中的人才渐渐的入睡,发出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确认温软已然熟睡,才轻手轻脚的挪开她。随后下了床,放轻了所有的声响,穿上了今日那黑袍,披上了披风出了门。

  与门外的侍卫交代,若是王妃醒来问他去了哪里,便说他睡不着,去寻石校尉下棋去了。

  出了府,石校尉迎上前,“殿下要去何处?”

  上了马车,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地名,“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傅瑾玉落脚的客栈。

  子时时分,稷州城下着鹅毛大雪,除了打更和巡逻的人外,只有一辆马车在这风雪夜出行。

  因是知州府的马车,巡逻的人见到了,也都让开了。

  骁王到的时候,傅瑾玉已然熟睡。

  忽然传来敲门声,半响后才醒过来,嗓音带着一丝方醒的低哑:“何事?”

  “公子,知州府石校尉求见。”

  知州府石校尉?

  知州府并未校尉,但从金都来的却有一个,温软不可能深夜造反。只一息,傅瑾玉瞬间猜到了来人是谁。

  “让他稍等片刻。”

  傅瑾玉忙从床上起来,穿上衣物,随后才去打开门。

  一打开门,便看到一身黑衣,冷若冰霜的骁王,与今日那温和的形象天差地别。

  傅瑾玉愣了一下,随做出了请的手势:“殿下,里边请。”

  骁王挟着风雪的冰寒入了屋子。

  傅瑾玉吩咐还立在房外的随从,让他去吩咐小二烧一壶热茶上来,随之把房门关上,转身看向撩了披风在桌子旁坐下的骁王,暗暗猜测骁王来寻他的目的。

  “殿下是为了王妃的事情而来的?”

  方长霆抬眸看向他,一双漆黑的眼眸平静无波。

  “下官对王妃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若是殿下介意的话,那往后下官……”

  在傅瑾玉还未说完的时候,方长霆打断了他的话,“本王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傅瑾玉有些许的错愕,若不是因为这事情来的,还能因为什么事?

  深夜造访……

  显然是瞒着自己的妻子前来的。

  “本王不是那种气量狭隘之人。”

  事实上,骁王觉得自己还真是这种人。

  哪怕对于温软没有任何的感情,但她作为他的妻子,他就是见不得她与旁的野男人有说有笑。

  傅瑾玉:……

  今日在知州府的时候,他分明察觉到了骁王的敌意,未免误会,所以才会早早的离开。

  屋内安静了一息,傅瑾玉不愧为少年状元,不仅这书读得比常人好,变脸的速度也比寻常人要好,只一息之间便露出从容自若的笑意。

  “殿下心胸宽阔,怎可能是气量狭隘的人,只是下官着实想不明白,殿下深夜来访,到底所为何事?”

  方长霆用眼神看了看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傅瑾玉坐下之后,方长霆淡淡的道:“茶来,再谈。”

  接下来的一盏茶时间,房中静谧,两人静坐,谁也不曾说话。

  半晌后,随从提了一壶热茶进来,傅瑾言吩咐道:“不要让人靠近这客房。”

  随从应了声,随后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之后,傅瑾言翻开了两个杯子,一杯放到骁王的面前,倒了热气氤氲的热茶。

  放下了茶壶,傅瑾玉道:“还请殿下说明来意。”

  再过聪慧睿智的人,也不能未卜先知。

  骁王倒不着急。端起热茶吹拂了热气,浅啜了口热茶,放下之后,才不疾不徐的道:“留在稷州。”

  傅瑾玉一愣,“殿下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留在稷州,待本王回京之时一起动身。”

  傅瑾玉无奈一笑:“下官是有圣命在身,只怕听命不了殿下的安排。”

  方长霆面色不变,“并非安排,待本王说明原因后,留不留,看你自己的选择。”

  “殿下请说。”

  “经过数月前的叛乱,稷州官员几乎投靠了叛贼元启,仅剩下几人,虽说也提拔上来了不少,可最终政务生疏,若是这大雪没有连续下这么久,倒是可以从缓而来,但此今大雪必有雪灾,缓不得,所以本王想让你留在稷州,协助处理雪灾一事。”

  傅瑾玉是文臣,但也有一颗好脑袋,这一点,方长霆并不否认。他一人,足以顶过十人,或者更多的人。

  听到骁王这么说,傅瑾玉淡然的脸色也随之严肃了起来。

  “若是无圣命在身,下官定然毫不犹豫的答应,可这迟了回金都的日子,只怕受牵连的不仅是下官一人,而是整个翰林院。”

  方长霆轻笑了一声:“若是有正当的理由不归京呢?”

  “什么理由?”

  骁王胸有成竹的道:“不知大雪封路,无法通路,可算是正当的理由?”

  闻言,傅瑾玉莞尔一晒:“这理由,未免过于牵强了。”

  “大雪已经下了一个月了,稷州百里内皆为山谷,大雪积压,明日本王会让雷阵封了那些山谷之路,自然你要走,本王也可以放你走,但且等王妃的生辰过后再走,两三日而已,应当不会妨碍你的行程,傅大人你看如何?”

  傅瑾玉确实预留了足够的时间返回金都,推迟两三日也未尝不可。

  “自然,本王方才说不会强迫傅大人,由傅大人自己选择,是在三日后。”薄唇微勾,露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这三日内,没有本王的准允,傅大人怕是出不了城了。”

  傅瑾玉:……

  兵不厌诈,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

  方长霆从客栈中出来,石校尉执了伞,遮住了风雪。

  “殿下为何深夜来寻傅瑾玉?”

  方长霆看着风雪,轻笑了一声:“他是个君子,来寻他,自然是谈些君子之事。”

  把人送到了门口,转身正欲走回客栈中的傅瑾玉:“……”

  把人软禁在稷州城,还算是君子之谈?

  长见识了。

  以前常听骁王待人宽厚,为人正直,傅瑾玉也是这般认为的,今日相谈之后才发现——

  传言不可信,传言不可信呀。

  想起骁王在温软面前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傅瑾玉无奈的摇头苦笑,入了客栈之中。

  石校尉拧眉,似乎有不解什么是君子之谈,但也没有过多过问。

  方长霆上了马车之后,面色凝重了下来。

  他说会封路,确有此事。记忆中,这几日各道山谷会陆续塌陷积雪,若有行人必有所伤。

  或许温软不知道傅瑾玉上辈子的结局是什么,但他是知道的。

  傅瑾玉是君子确实不假。当他知道当年稷州山谷寒甲军被伏击的真相,当时景王已为帝王,他自知无法为那死去的将士伸冤,便辞了官归隐。

  但帝王无情,怀疑他知道了真相,便派了杀手伪装成了马贼掠杀灭了口。

  这几日内回去,虽不一定见会遇难,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他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最自责的莫过于温软。

  温软上辈子是知道傅瑾玉会安然无恙的回到金都的,傅瑾玉若在稷州出事。以他对温软的了解,她定会把责任全部揽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她在稷州,傅瑾玉也不会在稷州停留之类的自责。

  左右他还有用得着傅瑾玉的地方,就把他留在了稷州,顺便当个顺水人情送给温软。

  这个人情,三日内,她自会知道。

  ***

  方长霆回来之时,已是四更天。

  到院子中的时候,见屋内烛火敞亮,顿时明了。

  温软起夜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低声问守卫:“王妃醒来多久了?”

  守卫道:“殿下刚走不久,房内便传来“咚”一声响……然后王妃便醒了。”

  方长霆微微拧眉。这“咚”的一声响是什么意思?

  “可寻本王了?”

  “寻了,一醒来就喊了人,急问殿下去哪了,属下说殿下睡不着去找石校尉下棋去了。”

  “然后呢?”

  “然后王妃等了半个时辰还未见殿下回来,担忧殿下的身体,就亲自去寻了。”

  方长霆的脸色一沉:“你没拦?”

  守卫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属下哪敢……”

  方长霆也不继续为难他。微微的呼了一口气,打起了精神,拂了拂披风上沾上的雪花,嘴角一扬,脸上凝重之色顿时变为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后才抬手去推门。

  在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守卫:……

  这、这简直像极了和哥们喝酒夜归怕媳妇生气的自己,难不成……殿下也是个怕妻的?

  骁王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落在了旁人眼中,成了个惧内的丈夫。

  进入房中,关上门,再转身入了房中。只见那屏风被挪开了,他那有空有名份,但却还没有坐实的妻子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心底不知怎的,被这眼神瞧着,硬生出了几分心虚。

  “你怎么醒了?”

  温软撇了撇唇,哀怨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别开眼,道:“一个时辰前,睡着睡着,不知怎的就摔到了地上,然后就醒了。”

  骁王这算是明白了方才守卫口中“咚”的一声响是什么意思了。

  忙走了过去,坐到了她的面前,见到骁王,温软又别开了脸。

  “让本王看看,可曾摔到什么地方了?”

  温软不肯,他便伸手捏住温软的下巴,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凑近仔细看着她的脸。

  “额头怎么红了?”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显然刚上过药了。

  “脸朝地,自然摔了脸。”这话说得有几分怨气。

  “好好的怎么就摔了?”

  “没了在床边拦着的人,肯定得摔。”话里话外,说的就是骁王起夜,不知所踪而导致的。

  骁王静默了半晌,又听温软说:“方才妾身问外边的守卫,他说殿下睡不着,去寻守夜的石校尉下棋了,妾身因担忧殿下的身体,所以睡不着,许久不见殿下回来,便去寻了,可谁知道石校尉根本不在房中。”

  骁王第一次尝试到了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本王是找石校尉出了府,许是那侍卫听岔了,才会错传本王找石校尉下棋了,谁会大半夜不睡觉,去寻人下棋去,这不是笑话么。”

  “深夜出府,殿下是做什么去了?”

  骁王松开了手,淡淡的道:“出府寻人了。”

  “寻什么人?”

  骁王看向温软,突生了些不耐。她平时都端着体贴有度,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品性,何时变得这么不依不饶了?

  “王妃,是怀疑本王做了什么?”难道她猜测他去寻傅瑾玉了?

  还是说,她以为他会去寻傅瑾玉的麻烦?

  温软别开目光,“殿下深夜出了府,寻的自然不是寻常人,若是寻常人必定可以喊到府上来,又何必遮遮掩掩。”

  骁王微微蹙眉。她果真怀疑他去寻了傅瑾玉的麻烦,在她眼中,傅瑾玉竟比他重要了这么多,为了一个只亲如兄长的男子,就要来问罪他这个丈夫吗?

  笑意再也挂不住,脸色逐渐沉了下去,眼神中闪些火光,大有她一问罪便会发怒的迹象。

  温软继而黯淡道:“今日赵太医寻了妾身,暗中与妾身说了些话,他说,为了殿下的身子着想,若是殿下想、想、想……”想了个半日,也不见她想出个所以然来。

  “想什么?”骁王的脸色更沉了。赵恒这老头子,该不会把他今日在泡药浴之时所说的话全都交待了吧?

  温软一咬牙,红着脸脱口而出:“赵太医说若是殿下想要索I欢,为了殿下的身体着想,无论如何都得拒绝!”

  温软的话一出来,房内瞬间安静了,静悄悄的,让人冷得慌。

  骁王暗暗的磨牙,按捺下了想要与那赵太医秉烛夜谈的冲动,心底有了决定,明日定然要去的找赵恒好好的“聊一聊。”

  “但这又与本王出不出府有什么关系?”是了,这和他去寻了傅瑾玉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温软越发的委屈。

  “这大晚上的,城中各处商铺早已关门,唯有一处是灯火通明的,便是专门招呼夜间出行的客人。”

  听到这,骁王才听出了不对劲来。

  试探性的问:“你说的哪处,是什么地方?”

  温软低下头,哀怨而小声的道:“殿下还问妾身是何处,殿下不是比妾身知道得更清楚么。”

  方长霆:“……”

  他到底清楚什么?他又到底去了哪里?

  他怎么知道!

  微微呼了一口气,他现在才知道,他刚刚根本就猜错了,温软根本不知道他去寻了傅瑾玉,而是以为他去了一个——只有她知道的地方!

  “妾身之前不知道殿下禁不住,若是知道的话,定然会和殿下分房睡。”

  ……越听这话越离谱了。

  “也不至于让殿下禁不住,然后暗中去了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若是殿下有什么……”

  “停!”

  温软戛然而止,转眸看向他,眼眶有些发红。

  不得不深呼了一口气,他认真而严肃的看向她。总结了她刚刚说的话,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以为本王去了花街柳巷?”

  温软抿了抿唇,委屈的看向他,发红的双眼显然在说——难道不是吗?

  至今清清白白,理论丰富,实战为零的骁王:……

  难道是吗?!

  被白白冤屈的他都不觉得委屈,她倒是委屈上了。

  这女人的脑子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温软。”他甚是正经的喊了她的名字。

  第一次被骁王连名带姓的喊了名字,温软有些怔愣,不自觉的收起了正要逼出眼眶的眼泪,有些不自在的盯着他看。

  方长霆长叹了一口气,才说:“本王在你之前,并未和其他女子有过于任何暧昧。”

  温软眨了眨眼,有些懵懵然,随后才反应过来骁王到底说了什么。

  并未和其她女子有过任何的暧昧,那是不是说明……意识到了什么,眼眸睁得大大的,脸色憋得通红的看着对方。

  很想很想的要和他再次确认,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大抵是她的表情太过明显,骁王一眼便看穿了,索性点头:“如你所想的那般。”

  温软的脸色又红又烫。

  和自己还没有圆I房的丈夫讨论这些,真的有些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

  “所以说,殿下并没有去那种地方?”

  “并没有。”

  等到准确的答案,温软松了一口气。醒来是找不到骁王,还诓骗她,说是去寻了石校尉下棋,随后她联想了一下今日赵太医与她说的话,她思来想去,都觉得骁王像是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想到骁王去了那种地方,说心里边不难受是假的,毕竟骁王是自己的丈夫,还是指望着过一辈子的男人。

  “那殿下到底是干嘛去了?”

  方长霆勾起薄唇,不疾不徐的道:“比起这个,本王倒是想知道,未嫁前身为闺阁姑娘的王妃为何对烟花柳巷这种地方这般的了解。”

  看到骁王那抹笑得不真,眼中还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双眸,温软暗道一声遭,忙把眼眶中蓄了许久的眼泪再次给逼了出来。

  顺势再抬了抬那红了一块的额头,委屈巴巴的道:“这额头摔得可疼了,殿下不先问妾身这额头疼不疼,倒是先关心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到底,妾身在殿下心中还是不重要的。”

  被无关紧要的事冤枉了的骁王:……

  他早该知道的,这女人就是个不省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字更新,就问你们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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