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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83

九月轻歌 21382字 2022-12-27

  静宁公主派人送去帖子,外院的人问明来处,就当即将请帖送回,说太傅早就交代过了,静宁公主府的帖子,孟府一概不收。

  气得她肝儿疼。

  真是没见过那么矫情的男人。不就是看上你了么?至于这么打女人的脸?

  气了两日,赶在年节前,她进宫见皇帝。

  皇帝一看到这个姐姐,一个头就已两个大,直接询问:“你来见我,是为何事?”

  静宁公主道:“我想请你给我赐婚。”

  “你又要嫁谁?”皇帝问。

  静宁公主没好气,“什么叫‘又’嫁谁?”

  “好像你没嫁过人似的。”皇帝摆一摆小手,“自家人,就别装模作样了,有话直说。”

  静宁公主多看了说话的人一阵,“我,能不能嫁入孟府?若是不能做平妻,做个妾室也行。先帝在世的时候,我记得,曾反复叮嘱过你,要善待几个姐姐……”

  “有事说事,别说那些没用的。”皇帝板起了小脸儿,“朕虽年幼,却没少看史书,当朝公主给人做平妻的事情,我从未见过先例,至于给人做妾,那般给皇室抹黑的行径,更是闻所未闻。静宁公主,今日你前来,到底是想嫁人,还是想羞辱先帝、羞辱我、羞辱皇室?!”

  静宁公主心头一惊,诧然望向皇帝,见到的那张小脸儿,神色冷峻,目露不屑,唇角却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分明已有了天子的做派、威严。

  她愣住了。

  先帝驾崩后,她赶回来守灵、守孝,那时见到的皇帝,根本就是个孩童,凡事都要找他的太傅。

  找太傅好啊,太好了——那是她爱慕的男子。由此,从来是赞同皇帝宠信太傅。虽然,赞同与否都没什么用。

  想不到的是,那个性子至为绵柔的皇帝长大了,而且,已经生出帝王的刺儿。

  “我……”静宁公主嘴角翕翕,不知道如何应对。

  “你安生些,朕就留你在帝京;若再惹太傅不悦,朕就把你发配边关。”皇帝目光冷冷的,“你我之间,并无恩情。你就算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我都不会理会。而你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帮你成为笑柄。”

  静宁公主眨了眨眼,再眨眨眼,看向皇帝。她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甚至怀疑,面前的人不是皇帝。怎么样的帝王,都不该这般语带嘲讽地讽刺一名公主。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再叨扰太傅,别怪我不给你脸。”皇帝抬了抬小手,示意顾鹤遣人离开。

  静宁公主羞愤难当,却是无计可施,无言可辩,只得狼狈地行礼告退。

  等人走后,皇帝拍了拍小胸脯,叹一口气,又摇一摇头。

  .

  年节如期到来。

  孟府两院在太夫人、徐幼微、四娘的安排之下,处处张灯结彩,充斥着过节之前该有的期待与欢喜。

  腊月二十九,徐幼微特地去看了看元娘,是因为知道这女孩子胆子小,容易多思多虑。

  元娘见她的时候,一脸病容。

  徐幼微无法亦无奈,“好些话我也不方便说,等你到了江南,不妨让下人到民间打听打听,借此,你也就知道,你四叔到底是怎样的人了——他,不肯救的人,必是罪无可赦的,你能明白最好,不明白,我也理解。”

  元娘就哭起来,握住她的手,哭了好一阵才道:“四叔手里有军心、民心,这些,我早就查证清楚了。同时手握军心民心的人,不单是地位不可撼动,是他付出了相应的心血。为此,我才想离开孟家。远远的,离开。

  “小婶婶,我哭,只是想哭,但是为何而哭,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这眼泪是为了父兄,还是别的什么……”

  徐幼微把哭泣的女孩揽到怀里,“不管是为什么,你想哭就哭。但是,你得明白,日后,你要事事为自己打算,过好自己的日子。”

  “嗯,知道……我知道……”元娘哽咽着,不可控制地,搂紧了徐幼微。

  徐幼微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心头却是平静无澜。

  元娘、二娘之类的人,一如太后,她能给予的,只有面对面的实话实说,却不会付诸情义——不是谁的错,是立场早已注定。

  .

  年节到来了。

  除夕,祭祖、吃团年饭、坐年。

  大年初一,朝臣、命妇进宫拜年。

  皇帝比之去年,显得稳重了些,太后则是一如往年,温婉中透着疏离。

  徐幼微对于太后,心绪真是复杂得很。如果不是知道这女人是个祸根,那么,之前所有的来往,都会变成伤人的回忆。

  徐幼微知道,便从没真正觉得太后是自己可以接近的人。

  或许,在太后那边,也是一样的吧:要接近徐幼微,因为,她是孟观潮的夫人,他在意的女子。

  仅此而已。

  年节期间,孟观潮一如曾经允诺过的,每日除了面见故交旧友,尽量留在家中,陪伴家人。

  元宵节当日,宫中设宴,因皇帝年纪还小,不饮酒;太后有些神色恹恹的,滴酒不沾。因而,宴席早早结束。

  之后燃放烟火,皇帝心不在焉,太后推说头疼,看也不看。

  朝臣、命妇在冷风中看了会儿烟火,便识趣地告退。

  皇帝撒着欢儿地回了乾清宫,和顾鹤一起换了寻常的穿戴,在金吾卫、锦衣卫的安排之下,遮人耳目地离开宫廷,去了孟府。

  孟观潮带着皇帝、林漪去赏灯。

  街头的花灯,大多不如宫中的精致,可皇帝却是瞧着什么都好,小脸儿笑成了一朵花。

  皇帝特地赏了孟府好些花灯,林漪都细细看过了,但是到了街头,置身于充斥着扰攘、欢笑的街头,心绪也就如皇帝一般,唯有新奇、惊喜。

  孟观潮、顾鹤和不着痕迹追随在附近的侍卫们瞧着两个孩子的笑脸,俱是不自觉地唇角上扬。

  意外的是,在街头,一行人与靖王不期而遇。

  靖王看清楚孟观潮和两个孩子,显得很服气地笑了。

  “你追着我们做什么?”孟观潮问。

  靖王没正形,“你好看,我不追着你追谁?”

  孟观潮笑笑的,“正好,人越来越多,帮我抱孩子。”

  靖王抿了抿唇,低头看一眼皇帝。

  皇帝立时站到孟观潮身侧,握住他的手。

  靖王嫌弃地蹙了蹙眉,嘀咕道:“个烫手山芋,打量我愿意抱你似的。”转而俯身摸了摸林漪的头,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态度特别和蔼,“伯父抱着你,好不好?”

  父亲的话,林漪刚刚听到了,自是笑着点一点头,“好啊。”

  “真乖。”

  那边的皇帝被孟观潮抱起来,先是因为视野更为开阔而欢喜,下一刻就蹙了蹙眉,手轻轻地拍一下孟观潮的肩,认真地对靖王说,“辈分差了。这是我四叔。”

  “……”靖王也蹙眉,“是你把辈分弄乱的。什么四叔?你从哪儿论的?”

  “父……”皇帝顿了顿,“父亲跟我说的,这是我师父,更要当叔父一样,总之要敬着。”

  “这事儿吧,各论各的。”靖王才不肯在大街上跟他争辩这个,“看灯。”

  “那可不成。”皇帝一本正经地道,“等到了四叔家里,我们好好儿掰扯掰扯这事儿。”

  “你行了啊。”靖王没好气。

  孟观潮、顾鹤却是忍俊不禁。

  过了一阵子,趁两个孩子聚精会神地看人猜灯谜,靖王低声对孟观潮道:“你真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俩孩子出来逛?”

  孟观潮一笑,“要是偷偷摸摸的,带他们出来干嘛?”

  “好歹遮掩些才合适。”

  “越是遮遮掩掩的,越引人注意。”

  靖王就想,大抵谁做梦也想不到,太傅会带着皇帝、女儿来街头赏灯,而有这种闲情的官员,在今日就算有心,也不见得有空。是出其不意的事,也真不用乔装改扮。

  一路走,两个男子一路买下了很多花灯,估摸着时间不早了,一起回了孟府——靖王妃惦记着今日孟府要彻夜燃放烟火,早就过来了。

  原府的人自是不必说,也是宫宴结束后便来了孟府。

  原老夫人和四个儿媳妇在太夫人房里谈笑,靖王妃、李之澄、南哥儿和徐幼微在卿云斋小花园中的暖阁用茶点。

  过了一阵子,孟观潮、靖王、原冲带着皇帝、林漪过来了。

  见礼落座后,三个都很有孩子缘的大男人坐在一起,三个孩子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围在他们身边。

  室内充斥着男子爽朗的言笑声、孩子的欢笑声。

  徐幼微、李之澄和靖王妃瞧着这一幕,各自的心里,多少有些怅惘。

  徐幼微想着,如果靖王只是观潮的好友,还多好。

  李之澄则在想,观潮是很喜欢孩子的人,也很招孩子喜欢,偏生带在身边的,都是别人的孩子。再过一二年,他和幼微就该有好消息了吧?为此,她默默许愿。

  靖王妃则望着把南哥儿抱在怀里的靖王,心里有些酸酸的。她不知道,此生,他与她,能否有孩子承欢膝下的一日。

  这一晚,来了很多男女宾客,都是来看烟火的。

  孟府中的人,只应承与自己交好的,交情一般的,也不怠慢,有下人很周到的服侍茶点酒水果馔,将男女宾客安置在不同院落中的暖阁。

  皇帝、靖王、原冲等人尽兴离开后,已过子时。

  送客回返暖阁的路上,孟观潮问幼微:“累不累?”

  “不累。”她对他一笑。

  到院中,她停下脚步,望向空中。

  孟观潮移到她身后,展臂环住她,将她双手拢在手掌间,与她同看美丽璀璨的烟火。

  .

  时光惊雪,转眼已是二月初,春寒料峭。

  徐幼微去原府或靖王府的时候,好几次都有人暗中追随。

  她知道是谁的人手,只让护卫严加防范,不予理会。

  却不想,对方变本加厉:人手增多,分明是有恃无恐了。

  徐幼微淡淡地吩咐:“那就适度地给予警告。”

  侍书称是,“夫人放心。”

  .

  这一阵,静宁公主经常闷在家中练习骑射。

  皇室中的金枝玉叶,怎样的人手都不难物色到,但她仍是从十三四就开始苦练骑射。

  只因为,这是孟观潮的喜好之一。

  然而有一日,她醒来时,面对的却是满室漆黑。

  侧耳聆听,雨点打在木料上,声声作响。

  静宁公主在黑暗中聆听着粗暴的雨声,泪水不停地滚落到腮边。她哭起来从来是惊天动地,这一次却是无声的,因为嘴巴被塞着,做不得声。

  时间久了,她不敢再哭了——周身被捆绑得动弹不得,泪水鼻涕横流,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她无助地睁大眼睛。发生了什么?

  稀里糊涂被人用迷药迷倒了,一段时间失去了记忆,醒来时就到了这方狭小漆黑的空间,是柜子箱子还是棺材?无从识别,只能通过颠簸的感觉知晓是在赶路。

  是遭了谁的毒手,要被带到什么地方,要经历怎样的凶险,她全不知晓,无从猜想。

  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她饿了,却没人在意,更没人理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饿得前心贴后心的时候,还是没停下来。

  她怀疑自己会被活活饿死。

  她开始责怪自己那帮侍卫都是废物,更责怪自己傻乎乎的不知多加防范。

  快被饿死被怨气淹没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阵子,她被人丢到了地上,随后有人扯下了她嘴里塞着的布,灌她喝了几口菜粥,便又将她的嘴堵住。

  静宁公主忍不住又哭了——她还没吃饱,刚尝到食物的滋味,刚想多吃一点的时候,粥就没有了。

  一辈子也没吃过这种苦。

  如果来日能够报复这些恶棍,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她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

  起先,她被安置到了一个民宅中,捆绑着她的绳索去除之后,她觉出周身粘腻发痒,难受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日子都不曾洗漱,不知出了多少汗水,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头也痒得厉害,她几乎要怀疑自己身上有跳骚了。

  正为这抓狂时,有女仆送来了热水,冷冰冰地道:“洗干净,半个时辰后,我们来帮你梳妆。若是看到你还是脏兮兮的,就把你一双爪子剁了!”

  静宁公主听得心惊肉跳,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准哭!憋回去!”对方的语声更冷更凶狠了,“再哭就把你双眼戳瞎!”

  静宁公主连抽噎都不敢出声了。没得选择,她只有一句句照办不误。

  多少年来的尊贵、骄纵,到了吉凶难料时,也只剩了低头任人摆布。

  沐浴之后,两个凶悍的女仆进来,给她梳了简单的发髻,换了一袭白衣,随即将她双手反剪了绑住,又用黑布将她双眼蒙住,一左一右扶着她出了门。

  一人警告道:“劝你还是省些力气,不要乱喊乱叫,没人会在这里救你。惹恼了我们,就把你丢到妓院里去。”

  静宁公主扁了扁嘴,想哭,强忍住了。

  两个人带着静宁公主走了一阵子,转了好几个弯,才到了地方,不时提醒她要上或是下台阶,语声竟一改之前态度,变得温和恭敬。

  两个人在静宁公主眼里犹如恶魔,此时的恶魔都因着要见什么人而改头换面,让她的狂跳不已,紧张得随时都有昏过去的可能。

  迈过门槛,暖意袭来的同时,还有着很好闻的淡淡清香。

  “公主请坐,稍等。”

  静宁公主被安置在座椅上。

  两人放轻脚步离开。

  静宁公主的心绷成了一根弦,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过了许久,却也没人理会。

  她双手开始挣扎,想将绳索挣脱。只三两下,她就放弃了。也不知绳索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越挣扎越束缚得紧。

  正是这时候,有人趋近。

  她并不能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是通过陌生的气息辨别出的。很浅淡的一种香气,她从没闻到过,叫不出是哪种熏香。

  那人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手心温热,指尖有凉意。

  随后,那人拎起她,带她走到里间,将她安放在床上,开始有条不紊地去除她才穿上没多久的衣物。

  静宁公主终于从恐惧中回过神来,颤声问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没有人回答她。

  三日后,她被送回了公主府。

  她缓过来之后,便给李之澄下了一份比试骑射的战书。其中深意,只有局中人才会懂。

  翌日,李之澄应下了她的战书。

  .

  静宁公主与李之澄比试的场地,隶属皇室,是个不大的场地。

  言明规矩之后,林筱风调派人手,妥善安排下去。

  静宁公主与李之澄形同身在包围圈正中。这里不似之前场地的空旷,是一片丛林。她们各自携带三十支箭,用完为止,以命中率定输赢。

  马当然是不能骑了,两人只带了弓箭,背光而立。

  午后的清风送来徐徐凉爽,树叶草木轻轻摇曳的声响连成一片,中间夹杂着精兵驱赶猎物、猎物奔跑时或轻微或沉重的声音。

  两女子缓缓闭上眼睛。

  一声鸣镝箭之后,两人同时睁开眼睛,锐芒闪烁,弯弓搭箭。

  箭支连发,箭头穿透空气,带着凛冽寒意,刺中猎物躯体。猎物应声倒地。

  被驱赶到包围圈内的猎物越来越多,再跃入眼帘的猎物却是越来越狡猾,四散逃窜至两人周围的隐蔽之处。

  两个人不能再守株待兔,各自移动身形,追赶、猎杀猎物。两道黑色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丛林之中。

  静宁公主,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这身手,确然超出预料。——好些人都这么想。

  静宁公主不时瞥一眼李之澄,发现这女人到了丛林就像是到了家一样,身形敏捷如猎豹,双眼亮得似是熠熠生辉的宝石,偶尔无意间与她对视一眼,光芒迫人。

  李之澄也不时看向那道纤细身影,不得不承认,这情形下的女子手法干脆利落,快到几乎让人看不分明。一袭黑衣衬托下,那张皎洁容颜的侧脸显得愈发精致,透着侵袭意味。

  只是,比起她,还差了些。

  李之澄不在乎输赢,初衷不过是觉得有趣才应承下来,眼下输赢已现,她也无意再逗留,而就在此时,静宁公主取箭瞄准一只正拼命逃亡的野兔的时候,一支箭嗖一声贴着她衣襟飞过。

  放了空箭。

  静宁公主是故意的。

  她笑得很迷人,也很气人。

  离静宁公主较近的几名精兵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又因静宁不输李之澄的身手心生钦佩,几个人对了个眼神,齐心协力将两头野牛驱赶到她附近。

  这种情形下,人不需言语,却能清晰感受到一点点善意、敌意。静宁公主不想辜负几个人的善意,取箭瞄准。

  箭支搭上弓,她却飞快地一蹙眉,感觉不顺手,特别不顺手。正是这刹那间,一支箭贴着她头皮飞过,带着劲风,刺入野牛要害。

  静宁公主真火了,通过箭支方向猛然转身,看住发箭的人,眯了眸子,继而,便是满目的不可置信。

  在这之前,她一直是右手拉弓搭箭,在这一刻,却忽然将弓交到右手,换了左手拉弓搭箭。

  明眸在这一刻焕发出璀璨光华,却透着出奇的镇定狠冷。

  她手中弓箭,对准了与她作对的男子。

  男子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箭支贴着他耳朵飞过,“咄”一声嵌入他身后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四老爷!”

  四方响起精兵的惊呼声。

  “闭嘴。”孟观潮打个手势,目光锁定的却是一头因为人们齐声呼唤而发狂的野牛。野牛正狂躁地冲向静宁公主。

  他的箭支上弦。这是他箭筒中最后一支箭。

  箭离弦,正中猎物要害。

  手下也因他举动,在几息的工夫之后弯弓搭箭,齐齐袭向猎物。

  .

  同一时间,徐幼微正在见一名康家的管事妈妈。

  原本以为只是平平常常的来往,却不料,那位妈妈却语出惊人:“我家大公子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些事,不是如今这情形。譬如,孟府大公子的发妻,在我家大公子的梦里,就不是如今这一位。”

  徐幼微心弦立时漏了半拍,遣了随侍在侧的下人,“说下去。”

  那位管事妈妈看一眼侍书、怡墨,终是继续道:“我家大公子交代奴婢的并不多。他所梦见的事情也着实不可理喻,他居然梦见太傅斩断孟三老爷四肢,令其血尽而亡……”

  徐幼微眉心一跳,定定地看住说话的人,轻声道:“他还说了什么?他,作何打算?告诉我。”

  管事妈妈想了想,继续茫然无措地道:“大公子的梦里,孟家大公子的发妻,下场很凄惨,但是,身死前后,太傅杀了所有欺负过她或徐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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