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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75

九月轻歌 21214字 2022-12-27

  要知道,孟文晖的世子爵位、差事都没着落,单说这一点,便能看清孟观潮打压长房的意图。

  再就是逢舟的事,逢氏嫁进来与否,都是相同的结果。

  那么,逢氏必然已经明白,嫁入了一个火坑。

  如此,协助孟文晖与徐家来往,恐怕不是为了做贤内助,而是寻找机会脱离孟府吧?

  情有可原,只是,逢氏不该利用她,也不了解大夫人。

  这次是没办法如愿的。

  再就是孟文晖,他找自己说那些混账话,只是一时头脑发昏、不甘么?

  不见得。

  他要的,兴许就是她知会观潮,从重惩戒。

  如此,之前大老爷唆使官员弹劾太傅的事情,是不是就能说得通了?——太傅逮住机会就往死里整治侄子,又不给前程,由来已久,长房如何能不与他反目?是,百善孝为先,但有孝心之余,也得看顾儿女吧?——人之常情。

  再仔细回想孟文晖的言行,既不是前世的没脑子,又不是今生沉淀之后该有的沉稳内敛——最起码,他可以并应该点到为止,言辞更隐晦一些。

  那么,他的用意就很明显了:只要她与观潮提及此事,就有可能被观潮猜忌,定会影响夫妻情分。于是,他就算再被从重惩戒,心里也是愉悦的:我过得不舒心,你孟观潮也不会顺心。

  可惜,她不会让他如愿。

  .

  丫鬟通禀,四夫人来见,大夫人很是意外,命人当即将人请到宴息室。

  落座之后,徐幼微懒得寒暄,径自道:“大嫂,我来找你,是不想将一些事情闹大,请你给我个交代。”

  “什么事啊?”大夫人敛容正色,“四弟妹只管说。”

  徐幼微便将孟文晖找自己的事情说了,又说起逢氏:“我回了一趟娘家,问过我祖母,她老人家说,逢氏总是派人打点她身边的下人,下人被收买,少不得顺着逢氏的意思胡言乱语。”不是她维护祖母,而是徐家根本就不能承认这件事。

  大夫人如置冰窖,满心恼恨:怎么就没看住文晖和逢氏?眼下这祸事惹的……老四要是听说了,不打死文晖才怪。

  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冷静下来,强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四弟妹是何主张?”

  “我能是什么主张?我已经气极了。”徐幼微神色淡然的看着大夫人,“我是性子绵软,可是,这是关乎我名节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以讹传讹,不定闹成什么样。我少不得要认真追究。大嫂不给我个交代,我定要查到底,到时你再护犊子的话,我娘家夫家都不偏袒,让两家人到公堂对证。”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大夫人想到文晖为徐小五做过的荒唐事,就已没了七分底气,加之逢氏又是门第、出身都是她看不上的,料想着定是做了儿子的提线木偶,就恳求道,“这样吧,你就说,你想怎么整治他们,我全依你。”

  徐幼微反问:“你能做主?”

  “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文晖被提及,他便已是犯了错。”大夫人道,“你不用顾忌这些,大老爷也不会反对。”

  徐幼微却道:“我只是请你给我个交代。如何处置言行不检点的儿子儿媳,你看着办。若是我不满意,自会说到做到。”

  “我会惩戒他们,只是……这件事,就别告诉四弟了吧?”大夫人站起身,深施一礼,“四弟妹,我求你了。”

  “又不是上得台面的事,我自然不想给四老爷平添烦扰。我倒是担心,你们长房的有些人,巴不得太傅知晓。”

  “不会,绝不会的。”大夫人正色保证。

  “但愿如此。”徐幼微起身,再欠一欠身,翩然出门。

  离开西院,她去了太夫人房里。

  王嬷嬷笑道:“太夫人正在看书呢,四夫人快请。”

  徐幼微颔首一笑,进到东次间,见到坐在窗前看书的婆婆,屈膝行礼。

  “快过来。”太夫人放下手中书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徐幼微却没动,“娘,我想跟您说几句体己话。”

  太夫人闻音知雅,立时抬手,遣了服侍在室内的下人,之后关切地问:“小五,怎么了?”自儿媳痊愈之后,人前人后的,都让自己改唤她名字,但到了这般紧张的时刻,便又唤她小五了。

  徐幼微款步走到婆婆近前,跪倒在地的同时,握住了婆婆试图阻拦的手。

  “娘……”她抬脸望着她。

  “小五,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太夫人切实地担心起来,“莫不是……徐家出了大事?别慌,我们一起想法子……”

  “娘,没有,没有。”徐幼微摇头,握紧婆婆的手,泪盈于睫,“我跪您,迟了。您成全我和观潮,成全期间,还受过闲气。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您受过不应有的委屈。”

  太夫人神色一缓,施力扶起幼微,“我当是什么事。观潮要娶的是你,又不是别人。”

  徐幼微很有些无地自容,“只一听便想见得出,我祖母当时有多糊涂,多气人。”

  太夫人笑道:“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明白人。再说了,商议亲事本就要反反复复,有的门第要挑选男方家中子嗣,有的门第则会挑选女方家中闺秀。”抬手给幼微擦了擦眼角,故意道,“你这傻孩子,要不要我拿窝丝糖哄你?”

  徐幼微破涕为笑。

  “回娘家就是为此事?”太夫人携了幼微的手,转到临窗的大炕上坐了。

  徐幼微点头,“是。实在是忍不了了。”稍稍犹豫一下,把之前的事情告诉婆婆,“在这关头,谁也不指望他们能帮衬观潮,但起码能不添乱吧?我提醒过祖父了,他却当做耳旁风。总是那样,他和我二叔、大哥一样,听不进别人的话。”

  “是不是跟他们发脾气了?”太夫人笑问。

  “……也不算吧。”徐幼微低头,小声道,“只是警告他们,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他们告到顺天府去。”

  太夫人哈哈地笑,“真应了那句俗话,兔子急了也咬人。”语毕,怜爱地搂了搂幼微,“你是我的儿媳妇,也是我的女儿。往后,我和你双亲多疼你一些就是了。别的都是小事,不用放在心里。”

  她怎么会不知道,幼微只是为她和观潮不值,不然,怎会如此。

  徐幼微笑了,依偎着婆婆,“娘,我会尽心孝敬您的。”

  太夫人笑着拍抚着她的肩臂,“我知道。我们幼微,是最好的孩子。”

  “这件事,我们就别告诉观潮了吧?”徐幼微语声软软的,“有些人巴不得他知情发脾气,我们可不能上当。回来之前,我已叮嘱过家母,除非不得不将事情闹大,否则,徐家不会跟观潮说这些。”

  太夫人轻轻透了一口气,“倒是跟我想到一处去了。”

  如意颠儿颠儿地从里间跑出来,径自到了大炕上,然后就拱到幼微怀里。

  徐幼微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锦缎褙子又太滑,如意只好用小爪子抓住衣襟,三下两下,便毁了一件衣裳。

  “你这个淘气的。”徐幼微笑着搂住它。

  “要赔衣服,你说,怎么办吧?”太夫人笑着点了点如意的小鼻子。

  如意才不管,呼噜呼噜地挪动着肥肥的小身子,寻找舒适的位置。

  .

  等着逢氏到来之前,大夫人在房里团团转,嘴里碎碎念:“本就是昏招,偏要说什么韬光养晦,结果怎样?自己仍旧犯浑,娶进门的也是个惹事精……”

  逢氏款步走在抄手游廊之中,心里想着,四夫人来找过婆婆,离开之后,婆婆便唤她过来,定是要发落她了。

  她犯的错,可是搬弄是非,且是搬弄长辈的是非,是七出罪名之一。

  只要四夫人与婆婆提及,要个说法,以婆婆对她出身、门第的嫌弃,定会命令孟文晖休了她。

  这正是她要的结果。

  她算是看透了,这孟府,只有四房才是女子最好的归宿,长房、二房根本就是火坑。

  至于孟文晖对四夫人的心意,她作为他的妻子,很容易便能察觉。

  他会在提到四夫人的时候,语气变得柔和,眼神变得柔软而怅惘。

  他总会寻找机会接近四夫人。四夫人懒得见他,他便以长兄身份善待四娘,为的只是听四娘无意间提及四夫人的大事小情。

  而他这心思,以四老爷那份儿缜密敏锐,想来早已知情。先前她就奇怪,孟观潮为何会把侄子的腿打折,现在,明白了。

  孟府的权势,其实是四老爷的权势,她和娘家,一点光都沾不上。

  这也罢了,孟文晖这个人,也指望不上。

  为娘家,该做的,她都做了。

  如今长房、四房的矛盾就要摆到明面上,甚至会闹得满城风雨。她可不认为长房斗得过四老爷。

  已然如此,她不设法离开,不是太傻了?

  法子并不高明,但是,孟文晖那种人,面对意中人的事,脑子就成了摆设,不犯错才怪。

  当然,这会惹得四夫人动怒,但是,聪慧如四夫人,定会看出她是明知故犯,也不屑于没完没了地跟她找补。

  她求的,只是离开,守着双亲度日罢了。

  思忖间,穿廊过院,到了婆婆房里,她等在厅堂门外。不多时,丫鬟便打帘子请她东次间。

  大夫人坐在临窗的大炕上。

  逢氏神色如常,屈膝行礼。

  大夫人遣了下人,阴着脸,问:“今日,你见过徐家女眷?”

  “是。”逢氏态度恭敬地回道,“徐家是四夫人的娘家,我想着,应该多走动。”

  “糊涂。”大夫人气得眼前直冒金星,“送到徐家的帖子,哪一次不是被退回来?眼下徐家是长房当家,你四婶婶的双亲不想与我们走动,这都看不出?”

  逢氏沉了片刻,“儿媳愚钝。”

  “偷偷摸摸地走动也罢了,居然还搬弄四夫人的是非?”大夫人瞧着儿媳妇运气,“谁给你的胆子!?”

  “娘……”逢氏看住婆婆,“您指的是——”

  “与四夫人相关的事,你自己心里没数么!?还要我告诉你,到底做了怎样的蠢事么!?”大夫人暗暗磨牙,“怎么会有你这么愚钝的人!?笨死算了!文晖让你做什么,你就不能事先跟我商量商量?自作主张也罢了,怎么什么都跟他说?!别说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是真的,长脸么?”

  婆婆的确是在疾言厉色地训斥,可是,逢氏却很意外:婆婆的反应,与她想象不符。婆婆已经无意中给她找到了过错的根源——孟文晖。

  她感觉不大好。

  大夫人沉声问道:“你可知错?”

  “……儿媳知错。”逢氏再次屈膝行礼。按常理,她应该下跪求饶,她知道,是故意将婆婆的怒意激得更盛。

  大夫人瞪着言不由衷的儿媳妇,给她一耳刮子的心都有了,却按捺住了。到底,她是为了救父亲,才嫁给文晖,结果,长房并不能帮她什么。

  再怎样,是为了家族赔上一生的女孩子。长房不曾委屈她,却也没给过她切实的益处。

  文晖,对妻子食言了。

  既然如此……大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你去家庙修行半年吧,每日抄写经文,静静心。半年内,再不可见任何人,我会派专人照顾你。”

  “……”逢氏愕然,抬头望向婆婆。

  大夫人以为她觉得罚的重了,疲惫地摆一摆手,“你可是犯了口舌之过,我真没法子为你开脱。去吧,没得转圜。”

  逢氏出门的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她只看到了婆婆的嫌弃,怎么就没留意到婆婆良善宽仁的一面?

  婆婆对她,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她便笃定,只要自己犯了错,婆婆就会跳着脚地赶走她。

  错了。

  再就是,她对四夫人的估算也出了错:很明显,四夫人并没因为占理而给出惩戒的章程,只是让婆婆处置她。

  关进家庙半年,亦是被婆婆监/禁。

  这结果……真是哭不得、笑不得。

  .

  下衙后,徐如山特意等在女婿回家的路上。等待期间,府中的下人来了,说了今日家里的事,末了道:“夫人和姑奶奶的意思是,先别让太傅知晓。”

  “知道了。”徐如山气得不轻,心口似被棉花堵住了一般。

  孟观潮在路上闻讯,忙上了岳父的马车,“您有事吩咐我?”

  “没有。”徐如山递给他一杯茶,说了双亲、二房与孟府长房私下来往的事。

  那几个人的冥顽不灵,孟观潮早已习惯了,笑,反过头来宽慰岳父:“走动也无妨。横竖他们也折腾不出什么事儿来,您不用在意。实在碍眼的话,我把孟府长房的人拘起来就是了。”

  徐如山知道,自己这女婿,宽和耐心的一面,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观潮越是如此,他越是替他憋闷、不值,道:“我是想着,有必要知会你。

  “明里暗里提醒了他们多少回,该说的都说了。不成想,他们仍是执迷不悟。既然如此,索性各过各的。”

  “反正,我这所谓的一家之主,总因膝下没有男丁被他们轻看,他们料定了徐家最终还是要指望二房。

  “如此,我这个多余的房头,不如识相些,让他们明打明地抱团儿犯蠢。

  “我心意已决。

  “以前没回过味儿来,总想着百善孝为先。到今年,冷眼瞧了他们这么久,我是真累了,也快气死了。

  “你是成大事的人,过得了常年防贼的日子,可我不行。

  “尤其是……你对徐家,仁至义尽,我帮不了你,但总能不拖累你和小五吧?”

  孟观潮凝着岳父,思忖后道:“怎么都好。我还真动过把你们从徐家摘出来的心思。”

  “那就这么定了!”徐如山语气坚定,沉了片刻,拍了拍女婿的肩,“我怎么这才清醒过来?到如今才知道,他们有多让人上火。我们对不住你。”

  孟观潮笑了,“这是说什么呢?”

  翁婿二人说了一阵子话,分头回府。

  徐如山回到家中,徐夫人迎上来,“老爷子、老夫人让你一回来就去见他们。”

  徐如山没吭声,照常更衣,在内室喝茶,仔细询问了幼微过来的事。

  徐夫人原原本本地说了,“小五这回可真是被气着了。太夫人和观潮如何待她的,你也清楚。”

  “明明是最好的日子,还不知足。”徐如山现出疲惫之色,对妻子道,“我要分家。也不能说是分家。我要与他们分道扬镳,最好是把我逐出宗族。你——”

  徐夫人讶然,片刻后笑了,“难道你担心我不同意?我同意。只是没想到,这次你会这么干脆。”

  徐如山讪讪的,“早就气饱了,没跟你说罢了。”说着起身,“我们去见他们。”

  老太爷、老夫人身子骨都不舒坦,前者心口疼,后者晕过去一回,但到这时候,精气神儿有种怪异的亢奋:越是回想小五刀锋般的言辞、轻蔑不屑的态度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没完没了地回想,到末了,变成了生平最激烈的恼羞成怒。

  徐如山刚一进门,老太爷便把手里的茶盏摔到了地上,“我怎么会养了你这样的儿子!你教导的好女儿,今日回来造反了!”

  徐如山不动声色,照常行礼。

  老太爷继续气冲冲地道:“你让她明日回来,给我们个说法。不然,我就开祠堂,把她从徐家除名!”

  老夫人指着徐夫人,恨声补充道:“还有你房里这个人,给我休了!竟然把我房里的下人都换了,想做什么?不想让我活了,明说便是!”

  徐夫人低眉敛目,平静得很。

  徐如山缓声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们,把我逐出宗族便是。”

  “……”老太爷、老夫人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前者抬手指着他,“孟观潮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要脱离宗族?大逆不道的东西!”

  徐如山牵了牵唇,“我也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不肯给观潮和小五清净安稳。”

  “混帐东西!”老夫人手里的茶盏碎在他脚下。本想砸他的头,但是手抖得厉害。

  “我混帐?”徐如山看住母亲,“徐家出事的时候,我豁出了小五。”

  “是她自己要嫁入孟家!”

  徐如山一听,强压着的火气腾一下燃起来,声调骤然拔高:“她自己要嫁观潮,您为何又生枝节?为何为难孟太夫人?

  “人家儿子愿意娶您半死不活的孙女,倒缺理了?欠了您什么?您倒是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开眼界!”

  老夫人哽住。

  徐如山看向父亲,“您与二房父子,都是自作自受,怪不得观潮。

  “近来,孟府兄弟之间生了嫌隙,我百般提醒,除了观潮那边,别与孟府的人走动。孟府长房二房送来的帖子,我都退回了。

  “可您是怎么办的?

  “还在做起复的梦?

  “也是,五十多岁便赋闲,委屈您了。那个梦,您不妨继续做,好好儿做,只是,我不再奉陪。

  “别的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

  “我要与你们撇清关系,要么分宗,要么把我逐出宗族。

  “各过各的之后,谁敢再用小五做文章,别怪我翻脸无情。

  “您要是不成全,那我就效法小五,到顺天府与你们说出个一二三来,瞧瞧顺天府是否认可愚孝。

  “丢人现眼罢了,不差这一回。”

  语毕,徐如山转身,示意妻子,“我们走。”

  .

  同一时间,大夫人正在教训长子:“你都多大了?你是不是已经成家了?怎么一点儿担当也无,怎么只知道吩咐妻子做蠢事?”

  孟文晖道:“这件事情,您别管,我有我的用意……”

  他说话间,大夫人起身到了他跟前,抬手便是一耳刮子,“你有什么用意?你那点儿小算盘,你四婶看得透透的。

  “人家根本就不会告诉你四叔,倒是怀疑你或你父亲会有意让你四叔知晓——想唱苦肉计?

  “你猜你四叔会不会中招?你四叔惩戒人,明面上的杀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暗里整治。你要是活腻了,立马就给我一头碰死,没活腻,就老老实实由我发落!”

  孟文晖愣住。徐幼微知晓他的意图?怎么可能呢?可母亲的话,又是他不能不信的。

  “逢氏已经被我发落到了家庙,至于你,到相熟的寺庙修行一年半载吧。”大夫人语气冷硬,“此事,你父亲若是不同意,我便与他和离!”

  “娘!”孟文晖心急起来,“眼下正是艰难的时候,父亲最需要人手,您怎么能……”

  “他们兄弟之间,注定了你死我活,这种事你也要陪着?”大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转头望向门外,扬声道,“来人!把这孽障给我绑了,明日赶早送去寺里!”停一停,又对儿子道,“你放心,我会向你四叔借几个人,那样,你才能安心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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