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天尊培养游戏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106章
贺离一连问了许多家铺子,都没有白绵绵昨日看中的那只鎏金别鹤发簪,心下无法,最后干脆当场画了一副图出来让匠人赶制。
匠人见她出手阔绰,自然是全力而为,紧赶慢赶,到了傍晚的工夫,也总算是把东西赶制了出来。
贺离在铺子里挑了个上头印有小兔子图案的精致木盒,吩咐道:“就装在这里头。”
匠人应了一声,一边动作小心地把东西往盒子里放,一边道:“这位妻君可当真是用心,又是定制发簪,又是准备了这么些礼物,你夫人真真是有福气。”
说着,匠人瞟了眼贺离手头大包小包的东西。
那是贺离刚刚等簪子赶制好的间隙出去买的,都是白绵绵喜欢的东西。
贺离听到这话,脑子里也不由想象白绵绵待会看到这发簪的高兴模样。
光是想想,贺离心中就生出一种满足之感。
带着那些东西,她忍不住加快脚步,只待进了门,好好让白绵绵惊喜一番。
然而,进了门,她却发现白绵绵不在,里外都找了,愣是没有那兔子的人影,也没见有纸条留下。
兴许只是短暂地出去买个东西?
贺离在桌边等了会儿。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见白绵绵回来,镇定如贺离,也不免生出担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是被狄星抓走了?
陡然生出这个想法,贺离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要往天界去。
但转瞬间她又强迫自己冷静,若不是在狄星那处,她这样贸然前去,万一不能全身而退,到时候又要害白绵绵担心。
思来想去,她只能自己先出去寻找一番。
然而,小青山几处、辰隐吟玥那处、五姑娘那处,还有家门口白绵绵常去买东西的几家店子,贺离寻了个遍,仍是没找到。
到最后,她已经变成漫无目的地寻找。沿着街道,每家店、每个墙角、每个摊子都仔细望一望,可却仍然没发现白绵绵的踪影。
贺离心中焦躁愈加。
白绵绵,你到底去了哪里?
是你说要过平平静静的日子,怎的现在却忽然消失了呢?难道你厌倦了这种日子吗?
贺离心中急得发郁,甚至视线都不自觉有些放空。
这时,一个慌里慌张的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老鸨本来在门口招揽生意,不经意往旁边一看,竟然看到那白衣煞神。
她脸色一变,慌忙就往里跑。
贺离见她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闪身就到她面前。
老鸨察觉她心情似乎颇为不好,不敢触了她的霉头,连忙慌地为自己开脱,“不关我的事,是她们自己要来找花魁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贺离眯起眼,往里一扫,立刻便看到跟人抱在一起的白绵绵。
这次可不若跟辰隐那次,白绵绵没迷了眼,抱着那姑娘,神情很是关注,而那身穿桃红衣裳的姑娘更是一脸羞意,两人俨然一副情投意合的模样。
“情投意合”这四个字一浮现在贺离的脑海,她心中的怒火当即蹿了八丈高。
她甘愿守在白绵绵身边,她信任白绵绵,她想对白绵绵好一点、再好一点,她珍惜白绵绵、不想对她随便。
结果,白绵绵就是这样回馈她?
望着里面那姑娘跟白绵绵紧贴着相拥,坐下身后又帮白绵绵剥葡萄喂到她嘴边,两人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贺离的脸色阴沉得已经快要滴出水来。
老鸨见她这样,赶忙要开溜,却被那一道冰寒冷厉的声音叫住。
“花魁在何处?”
老鸨战战兢兢,又不敢不答,抖得像筛子样给贺离指了位置。
“客官,好不好吃?”桃红笑意盎然地问白绵绵,说罢,又递了个剥好的葡萄到白绵绵嘴边。
白绵绵刚刚被那殷切的眼神看着,只能张嘴吃了一个,可却无论如何再吃不下第二个,她实在有点承受不了这姑娘过分的友好了。
月仙看着两人这情景,一直徘徊在拦与不拦之间,眼见白绵绵一个求助的眼神投来,总算定下心,刚开口要拦,忽然人群骚动起来。
只听一道声音喊道:“花魁出来了!”
这一声止住了月仙的话,不单是月仙,所有人都停下交谈,往楼上那处看去。
只见出来的那人,面纱遮了半张脸,身形高挑,一袭月白衣裳,眼波流转间毫无媚气,却更叫人失了魂地盯着。
那眉眼间的风华,实在绝顶出众,即使看不到下半张脸,也足以让在场的酒客疯狂。
“我出一百两,花魁第一次出场,我定要拿下!”
“如此绝色,我出两百两!”
“三百两!”
酒客们不断往上抬着价,气氛顿时被炒得火热,相较起来,白绵绵那一桌显得安静得多。
月仙望着那花魁泛着冷清的一双眼,心里顿时一咯噔。
坏了,叫这虎殿下给抓包了。
一看贺离就是生气得紧,再在这儿待下去,那局面,怕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贺离跟白绵绵,一双眷侣,顶多叫白绵绵受些“皮肉之苦”。
可她就不一样了,不定这虎殿下回过神来要怎么报复她呢。
这么一想,月仙望了望身边的白绵绵,心里说了声“对不住”,立刻便溜之大吉。
临走前,拉走了那桃红,省得她不断献殷勤,平白给那虎殿下拱火。
白绵绵对她们的离去毫无觉察,只愣愣盯着那楼上的花魁。
她都有些傻了。这个人的眉眼,跟贺离也太像了吧?
可是,贺离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白绵绵认定此人不是贺离,却还是忍不住盯着看。
她越盯,贺离心中就越怒。
望着她那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样子,贺离一时只觉得自己那些忍耐、那些包容都成了笑话。
她道白绵绵会紧张、会害怕、会羞窘,所以这方面从来不想逼着白绵绵。
而她现在看到的却是什么?
白绵绵趁她出去,偷偷跑到这里来跟别人寻欢作乐,盯着别人一副毫不遮掩、视线完全移不开的模样。
一时间,怒火和欲.火一齐涌上贺离心头,直烧得她眼角都轻微抽搐。
转眼间,价已经喊到八百两,再没人出价,花魁便要被那人定下。
白绵绵这才反应过来。
她望着那人的眉眼,只觉不想让那长得像贺离的人被人占了去,于是毫不犹豫便道:“两千两!”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向她,打量着这位出手阔绰的有钱人。
白绵绵说完那话,站起身来打量四周,好确认是不是有人还要竞价。
众人见她神色间颇显在意,似乎是要奉陪到底的模样,一时间虽想抱得美人,但也没那个财力竞争,只好偃旗息鼓。
贺离蹙着眉头扫了白绵绵一眼,转身往房里去。
众人只被那冷冷淡淡的一眼弄得心里一阵激荡,这时老鸨走过来,打着寒颤按照贺离吩咐的那般,对白绵绵说道:“这位客官,你出价最高,快上楼去吧,花魁在等着你呢。”
白绵绵略微犹豫,最终还是抬了步。
她实在对那花魁好奇,反正不过喝茶听琴而已,就算是在房间里,想来大约也没有太大不妥。
话虽如此,走到那房门口,她却还是顿住步子。
里头的人虽然长得像贺离,但毕竟不是一人,贸然这样见面,倒叫她有些忐忑。
思考再三,她伸手敲门。
刚敲了一声,门瞬间打开,一只手大力把她拽了进去。
白绵绵被那人拽进去,人影都还没看清,呼吸便被人夺取,那人把她按在门上,用力在她唇上肆虐,甚至还趁她不备,探进牙关,肆意搅弄。
白绵绵只以为是来喝茶听琴,不曾想竟遭到如此对待,一时间眼花缭乱、气喘吁吁,好容易从震惊中恢复一点,慌地挣扎着就转过身去,要开门逃走。
贺离制住她的动作,呼吸也有些发喘,“你的两千两银子不就是用来做这个吗?是谁刚刚盯着我猛看,一副巴不得被我碰的样子?现在又躲什么?你都是这样欲拒还迎吗?”
说着,贺离一只手控制她,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就从她衣裳里探进去,用力揉着那腰背,甚至还往下探去。
白绵绵的腿立刻发软,身体也一阵颤栗。
身后的人似乎是被她这样的反应鼓舞,动作更为放肆起来。
白绵绵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身后这个人的触摸,让她头晕目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但转瞬间她又拼命挣扎起来。
这个人长得像贺离,声音也十分相像,可她是这里的花魁,不是贺离。
意识到这一点,白绵绵被那人触碰着,只觉羞耻至极。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她跟别人做这种事,而贺离在一边看着。
白绵绵羞耻得身体不断颤抖,耳根、脸颊都烧得艳红。
贺离见她这种诚实的身体反应,只把她的挣扎当作调情,牢牢控制着她,一面继续抚弄,一面在她耳边道:“我看你也挺兴奋的嘛,装什么呢?”
白绵绵简直都快绝望,她挣不过身后这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慌乱的缘故,她施不出一点法术。
察觉那人动作愈发过分,白绵绵已经急得快要发疯,竭尽全力去挣开她的束缚,或者能挡住她片刻的入侵也好。
这么拉扯了几下,忽然,一个小盒子掉在地上,盒盖也打了开。
白绵绵下意识看去,顿觉眼熟。
那盒子里放的,分明就是她昨天看中的那支发簪。
可这发簪怎么会从身后这人身上掉落?
莫非她是……
发簪的掉落令身后那人的动作顿了一瞬,但立刻又变得更加疯狂,好像那发簪刺激了她的情绪。
白绵绵意识到什么,不再挣扎着要出去,而是想转身去看那人,可那人却牢牢按着她,不让她往后看。
茫然无措之下,白绵绵猜想着身后的人是贺离,一时脑子里混乱得很,不知两人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此时此刻,她已经快被那热情吞没。
在那猛烈又炽热的攻击下,她身体发软,站不住地往后倒,嘴里也忍不住“呜”了一声。
这脆弱的声音一出,白绵绵察觉那桎梏松了些,当即抓住这机会转过身去。
方才在楼下,她只道此人是花魁,可眼下这么细细一看,这人不是贺离,却又是谁。
贺离望着她两眼一汪秋水、又可怜又含春的模样,心头恼恨自己忍不住对她心软,竟然隐约生出饶过她的念头。
可若是那样,又怎能满足了白绵绵?
白绵绵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唇线紧抿,一把拉了白绵绵到那镜子跟前,在她耳边说些刺激她的话。
“不是喜欢这发簪吗?你光着戴它给我看好不好?”
白绵绵脑子里陡然浮现出那场景,脸色顿时一片赤红,还未作出反应,只听裂帛声响传来,她的外衫已经被贺离撕开,变成地上丢着的几块破布。
而转瞬间,贺离一面看着镜子里她的反应,一面又伸手抚上来。
白绵绵看着贺离那隐隐燃着火焰的眸子,心里一阵发慌,只觉得贺离像是要发疯,或是已经疯了。
她正要开口安抚贺离的情绪,忽然,她从镜中看到,房里的角落竟还待着一个人。
准确来说,那人是晕在那处,只不过,眼下那人动了动,一副要醒的模样。
联系前后,白绵绵立时明了了那人的身份。
眼见那人随时可能睁开眼睛,白绵绵急了,她受不了当着别人做这种事。
可贺离却毫无停下的意思,甚至还启开她的牙关,好让她发出声音。
白绵绵心慌意乱之下,也忘了要去安抚贺离的打算,劈手便扇了贺离一巴掌。
贺离阴沉地看着她,眸子里燃着怒意。
白绵绵一慌,又补了一句,“你别发疯了!”
贺离摸了下嘴角,只觉那处被扇破,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心头的火一瞬间更是蹿得老高。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白绵绵越是反抗,她心中越是充满要占有白绵绵的欲望。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说罢,她用力撕开白绵绵中衣的领口,让那中衣一下子滑到肩膀处,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让她看得一阵目热。
她用力堵住白绵绵的嘴唇,手立刻从那大敞的、被撕得褴褛的衣裳摸进去。
白绵绵看到那花魁正对着她们这边,头略微摇动,眼看似乎就要醒,只觉羞耻感汹涌而来,当即用力咬了贺离的嘴唇。
情急之下,她用的力气不小,伴着湿润的触感,一下子就尝到了血腥味。
可贺离却置之不理,就着那血液,继续霸占她的呼吸,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再这样下去,白绵绵不敢预想场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她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羞耻,白绵绵一只手在镜台上胡乱摸着,拿到个东西,顺势就往贺离头上一砸。
贺离一阵吃痛,不自觉松开束缚,望向白绵绵的眼神变幻在疯狂和愤怒之间。
白绵绵看着她这样子不像是要停手,反倒像要变本加厉,于是想也不想便答了贺离刚刚的话,“我让谁碰都不让你碰!你别再过来了!”
贺离听了这话心里简直愤怒至极,想要发怒,却陡然间一阵目眩。
用手摸了下后脑,垂眼一看,指上一片血红。
贺离冷冷看着白绵绵,转瞬间,从她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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