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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结局完

君嬴 17104字 2022-12-26

  游子安举行葬礼的时候,易鹤川带着她在旁边远远看着,并未让她走得太过近。

  范寅身为游子安的好友,守在棺木旁,算是送了游子安最后一程。

  李休徽试图杀新皇,被捉拿判罪,全府上下皆砍头示众。

  祠堂被清理干净后,范寅为易鹤川重新选出吉日,举行祭祀登基大典,迎娶皇后。

  许怀瑾现在不在叫许怀瑾,而是换回从前的名字叫做许之贻,洞房花烛夜,许怀瑾着凤袍戴凤冠坐在龙塌上等候着吃酒归来的易鹤川。

  许之贻鲜少被人伺候,如今有如此多的宫女伺候在身旁,倒觉得有些奇怪。

  经历过更朝换代的宫女不知道许之贻的脾性,都仍立在旁边不敢说话,许之贻饿得慌,想要吃些膳食,她身形一动,便有宫女惊恐地制止她的行为。

  “皇后娘娘不可,娘娘要等皇上来才可掀开盖头。”

  视线受阻的许之贻,僵硬地挺直腰背坐在榻上,觉得腰间酸得厉害,她怀身孕已有三月有余,腹部已经开始凸起,久坐之下,身体着实有些累。

  她柔声道:“我没掀盖头,只是动动身体。”

  坐的时间着实有些久,想着怀孕易鹤川也不能对她动手动脚,她累得厉害,干脆躺到榻上,宫女连忙要出声,许之贻快速地将她的话堵回去。

  “你刚才只说你许掀盖头,可没说不许躺下。”

  宫女一时之间愣住,她作为宫女需要在旁提点许之贻的礼仪,若是许之贻不想听,凭借她的身份大可呵斥她,没想到她却是拿着她的话堵她,跟她打着趣儿。

  站在殿内的宫女对这位皇后有了新的认知,她好像十分的好相处,性格也温和。

  宫女不再阻拦许之贻,到时候皇上过来,她们帮着她打掩护便是。

  稳健的脚步声响起,守在门外的宫女知是易鹤川要来,疾步走上前压低声量着急地说道:“皇上要来了。”

  伺候许之贻的宫女听闻消息,着急的连忙走到床榻边轻柔地将许之贻推醒,“皇后娘娘,皇上来了,别睡了!”

  许之贻见宫女语气着急,她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坐好,如同犯懒被上级抓到的小官员。

  坐了会儿,许之贻意识渐渐清醒,脑袋里循环思索,她为何要如此紧张,现在易鹤川是她的夫,她放肆会儿应是无大碍,怎她还像易鹤川的属下那般草木皆兵。

  许之贻抬眸看向罪魁祸首,罪魁祸首见她抬首,大着胆子着急地将她的脑袋压下,她们在这宫中当值不久,不知道易鹤川宠许之贻,害怕易鹤川责怪下来,便只好要求许之贻,让她仪态好些。

  易鹤川推开殿门满身酒气,他走到许之贻身前,也不挑盖头,径直地蹲下,撑着下巴仰面看许之贻,脸上浓烈的笑意消散不去。

  站在殿内的宫女见杀伐果断的易鹤川吃了酒,如此的憨态可掬,都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坐在龙塌上的许之贻,伸手去触易鹤川的脸,发觉他脸烫得很,戏谑道:“可是吃酒了?醉成这般?”

  易鹤川捏住许之贻白嫩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吻,喘着粗气,道:“那范寅今日胆着实大,追着我要吃酒,好不容易将他灌醉,走的颠三倒四还要找我吃酒,要我以后定不能辜负你,如若不然,他非要趁着我不注意将你带走 。”

  许之贻轻笑,范寅重情倒是会这出这种事。

  易鹤川站起身,站在许之贻身边牵着她的手靠在她的声旁呢喃,“我的之贻呀,怎如此好,个个都肖想你,见你被我夺走,都急红眼灌我的酒,今日我怕是伺候不了之贻了。”

  旁边的宫女听到易鹤川的话,脸蛋通红心中惊讶,哪有男儿伺候女子,皇上居然喜欢皇后如此,她还怕皇上责怪皇后,这哪里舍得责怪,怕不是要捧到天上去呢。

  守着殿中的宫女识相的往后退,将殿门关闭,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许之贻紧紧握住易鹤川的手,脸有羞涩,取笑道:“就算不醉也不行。”

  易鹤川深深叹口气嘟囔道:“以后可不能再要了,定要监督着你喝药。”

  许之贻被易鹤川的话闹笑,还惦记着呢。

  易鹤川抬首看向许之贻,也未遵循那套规矩,直接用手掀开许之贻的红盖头,见着许之贻肤白貌美的脸,灵动的双眸含笑看着他,易鹤川痴痴的笑,朝着许之贻吻过去,低声呢喃,“我的之贻真美。”

  许之贻顺势抱住易鹤川,为他宽衣解带,倒在龙塌上。

  天明,许之贻被易鹤川抱着不能动身,她缓口气躺在易鹤川怀里看着床帐发愣,昨夜易鹤川确实吃醉了,哼哼唧唧亲着她的身体,让他泄了火,便不再央着她再来,抱着她睡了过去。

  昨夜喝得多,今早定是会头疼,许之贻等着宫女进来,吩咐她们为易鹤川备好醒酒汤,左等右等,没等到宫女,易鹤川倒是醒了。

  易鹤川贪恋地亲亲许之贻,埋首在许之贻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柔暖,许之贻伸手碰碰他的脑袋,戳戳他的太阳穴,关心地询问,“可头疼?”

  易鹤川压在许之贻身上,囔囔道:“还未吃合卺酒。”

  许之贻都易鹤川的话逗笑,这吃了酒却是会让人脑袋不清醒,这时候还想着合卺酒呢。

  易鹤川站起身,穿上里衣有些不稳的走到桌前,将放了整夜的合卺酒拿过来,递给许之贻,脸上盛满笑容地跟许之贻示意道:“之贻,吃下合卺酒,我们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身上的金丝被滑落,露出许之贻姣好的身形,她不惧羞地看向易鹤川,跟他缠着手臂喝下合卺酒,朗声应道:“好。”

  易鹤川早已被许之贻身前的风光迷住,目光总是忍不住往那处扫,喝完合卺酒,易鹤川扔掉两人的杯,直接将许之贻压倒在榻上,继续晚上还未做尽兴的事。

  南汉在易鹤川的治理下,渐渐地好转,匈奴因易鹤川称皇也不敢再侵犯边疆。

  许之贻肚子日日渐大,易鹤川越来越不好向许之贻索取,晚上怕意动伤着她,便搬到崇政殿去睡觉,想许之贻时,便多批改奏折缓缓,压下心中的欲望。

  许之贻挺着肚子没有地方可去,这后宫的宫女太监生怕她磕着碰着这不许许之贻做,那也盯着许之贻不能去碰,许之贻在后宫着实待的无聊的紧,便去央求易鹤川出宫。

  易鹤川怕伤着许之贻,也不许许之贻出去,许之贻被易鹤川惹恼,每日都寻着晚间去找易鹤川,刚开始易鹤川还不懂许之贻的意图,只当是她坚持不懈的想要央求他出宫,直到许之贻拿着热汤过来给他喝,陪着他批改奏折,他才知许之贻的心思不简单。

  许之贻坐在易鹤川对面,趴着书案直勾勾地盯着易鹤川,手边的热汤还在飘着热气,易鹤川被她如此盯着,根本批改不了奏折,他出声道:“今日已晚,你先回去睡吧。”

  许之贻像是浑然不知的模样,转眸看向殿外,察觉殿外的天色已暗,她点点头,朝崇仁殿的太监宫女示意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太监宫女不敢动,齐齐抬眸看向易鹤川,易鹤川误会许之贻的意思,他轻笑道:“还怕我对宫女动手不成?”

  易鹤川挥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掐住许之贻的脸颊,宠溺地笑道:“这样可行?”

  许之贻站起身开始解衣裳,易鹤川愣住,他压住许之贻的衣裳,喉咙有些紧地问道:“你要干甚?”

  许之贻皱皱眉,抽开手继续解衣裳,不满地抱怨,“难道你不想看宝宝吗?现在这么排斥我,是不是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好看,你便不要我了?”

  易鹤川有理说不清,他站起身,绕到许之贻身边,将许之贻将衣带束好,环住她柔声解释,“怎会不要你,你知道我要得多,若是把持不住伤到孩子怎么办?”

  许之贻耍着小性子,指责易鹤川,“你现在是不是看重孩子,都不喜我了。”

  易鹤川头有些大,他耐着性子安抚,“这怎能说看重孩子,若是伤到孩子,吃亏的还不是你。”

  许之贻泪眼婆娑地看着易鹤川,小嘴委屈的瘪着,拽住易鹤川的衣裳,好不可怜地压低声音祈求,“我要~”

  易鹤川被许之贻的喊声酥得心都麻了,他嗓音沙哑,将许之贻紧紧按在怀里。

  “之贻,再等等,还有五个月,我便给你好不好?”

  许之贻闹着脾气,撒着娇儿就是不愿,她哭鼻间通红,整张脸梨花带水,“不!”

  “鹤川,我要。”

  易鹤川叹口气,再也忍不住,将书案的奏折全数扫到地上,将许之贻放在书案上,解开她的衣裳帮着她疏解。

  易鹤川动作不敢太大,怕伤到许之贻,忍得很是吃力,身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滑。

  许之贻若是单纯想这般,便不会如此主动的来求易鹤川,竟然易鹤川不敢用力,她便主动攀住易鹤川。

  易鹤川被许之贻吓得魂都快掉了,连忙托住许之贻,不让她乱来,许之贻吻住易鹤川,将他的手放在身前,美艳的脸瞧着他,睫毛微颤。

  “鹤川,不想要吗?”

  易鹤川真是被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折磨的精神崩溃,他夺回主动权,不让许之贻再勾着他,快速疏解,便穿上衣裳,将许之贻抱起送到寝殿,让宫女守着她。

  易鹤川飞奔去殿的那刻,还听闻许之贻颤着声音委屈地喊道:“还未沐浴呢。”

  想着在水中波动,忽隐忽现的风景,易鹤川喉结微动,暗暗吞气,真是个勾人魂的妖精!

  容她生下孩子,定要在浴桶呢,折磨着她哭。

  原以为这事结束,许之贻第二日端着热汤,坐在他对面瞧着他,易鹤川不敢再叫她去休息,闷着脑袋批改奏折,就是不看她。

  许之贻也不介意,到了时间点,她再次挥退殿内的宫女太监,这次易鹤川没有随着她,他朗声道:“不许下去。”

  许之贻侧头看向易鹤川,杏眼扑闪着看着他,反问道:“你确定?”

  易鹤川有些不确定,这妖精不知又要弄出什么事,许之贻见易鹤川盯着她不说话,她站起身也不顾殿内还有人,直接开始脱衣裳,易鹤川真真是要被许之贻折磨死。

  他连忙站起身,将许之贻抱住,不许许之贻再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他在许之贻身边轻喃,“之贻,不要闹了好不好?”

  许之贻盯着易鹤川,摇着脑袋,晃悠道:“我没有闹呀。”

  易鹤川深叹口气,怀孕的女人真是惹不得,他无奈地开口道:“出宫也行,需得有人陪同。”

  许之贻快速将衣裳穿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你啊,你陪同便行。”

  易鹤川掐了掐许之贻的鼻尖,这小妖精就知道心思不简单,不能拘着,拘着便会做坏事。

  许之贻跟易鹤川出宫那日正巧是乞巧节,许之贻不敢穿宫中的服饰怕太过招眼,便寻着伺候着她的春夏,找来套水袖襦裙,将挺着的肚子给盖住。

  许之贻不想让人跟着,易鹤川便叫侍卫都在暗处隐者,有威胁时再出来,许之贻生得好看,女装更是惊人,她虽牵着易鹤川的手,还是有不少人频频往她身上投来窥探的目光。

  易鹤川面有不喜,在商铺里随意买了条丝巾,将许之贻的口鼻遮住,不让其他人过分注目。

  那曾想这模样的美感,更让不少人看向许之贻,想要瞧见丝巾下掩盖的惊人容颜,易鹤川捏紧许之贻的人,挺着脚步,冷声道:“今日先回去,日后人少些再出来逛。”

  许之贻知道易鹤川吃味,她转头看向他,软着声音戏谑道:“你都不知,你吸引了多少姑娘家的眼光,现在还说我,你可倒是会生气。”

  易鹤川掐住许之贻的脸,现在怎般能说会道,以往在他手下做事还会收着些,现在倒是不管不顾了。

  许之贻扯开易鹤川的手,愉悦的笑,瞧见旁边的商铺挂满奇形怪状的面具,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要试戴。

  街上人多,许之贻莽撞地冲过去,恐会撞到行人,易鹤川手快地将许之贻扯回来,护在怀里待着她往前走,鲜少有怒气地告诫许之贻。

  “现在人多,你怀有身孕不可这么莽撞,不让你出来便是怕你收不住,弄出些伤来。”

  许之贻歉意的虚心受教,是她未穿过女装,光明正大的出来逛,所以兴奋了些,没怎注意到行人,她乖巧地应道:“好,我知道了,我定会紧紧牵着你的手,不胡乱跑。”

  易鹤川摸摸许之贻的脑袋,带着她过去,许之贻敲上狐狸的面具,她往脸上戴了戴,转头看向易鹤川,刚扬起笑,想问易鹤川好看吗?

  便见易鹤川戴着獠牙的面具突然转脸看向她,吓得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易鹤川痴痴的笑,“这么容易便被吓着了?”

  许之贻换掉可爱的狐狸面具,将易鹤川脸上的獠牙面具抢过来戴在脸上,欣喜地说道:“我好喜欢这个面具哦,我要戴着这个面具生下孩子,睡觉都不摘下来。”

  易鹤川:...

  他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易鹤川强行被许之贻戴上狐狸面具,牵着他继续往前走,观赏乞巧节的展会,许之贻瞧见有人在卖糖葫芦,食欲上来,便央求着易鹤川买了一串。

  戴着面具不好吃糖葫芦,许之贻转身看向易鹤川,出言示意道:“将我面具推上去些。”

  易鹤川出声说教许之贻,手却还是诚实地将獠牙面具推上去些,露出嘴鼻。

  “怎这么贪吃,将面具推上去,你看不见路撞到人可如何是好?”

  许之贻紧了紧易鹤川的手,贴在易鹤川身边,咬着手中的糖葫芦,浑然不在意地说道:“有你啊。”

  易鹤川嘴角有笑,真不知该拿许之贻如何是好。

  獠牙面具比较大,许之贻走几步面具便会掉下来,她稀疏平常的转身要易鹤川弄好,易鹤川也不厌其烦地帮她。

  街上的行人看见这对玉人,都忍不住投出羡慕的眼光,现如今如此恩爱的玉人倒是少见,姑娘家敢跟男儿撒娇,男儿也愿意宠溺着姑娘家,细心地照顾。

  走到市坊内,更是热闹非凡,稚童手中提着灯笼,撒丫子的四周奔跑,两侧商铺排过去,挂满琉璃灯笼照亮黑暗的大街,远处中央,更是有人摆擂台,挂着七彩的灯笼,等着有人解之谜。

  许之贻对这些不甚感兴趣,倒是看着旁边的流浪猫,躲着人到处乱窜,心中心思更甚。

  许之贻追着猫儿来到偏僻些的地方,手里拿着剩余的糖葫芦诱哄着猫咪,易鹤川蹲在许之贻身后,看着她耐心地诱引纯白的小猫崽,出言笑道:“猫食肉食鱼,你给它吃糖葫芦,它怎会理你,酸掉牙了。”

  易鹤川的话刚落,小猫崽便踩着房屋爬上屋顶消失不见,许之贻站起身,有些埋怨地看向易鹤川,都是他才会将小猫崽吓跑。

  易鹤川看着许之贻埋怨的眼光,他觉得有些无辜,他只是在旁边说了些话罢了,又没将猫赶走,这样看着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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