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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热情似火

君嬴 17625字 2022-12-26

  易鹤川的名号,没有百姓不知道,边关的匈奴胡人全部是易鹤川带兵平定,只不过他在边关那些年,不管朝堂之事,现在还重伤躺在府中修养,不知道能不能再次带兵。

  阿青嗤笑一声。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易鹤川重病在府,如何盼着他能够绞杀莽寇成为新帝平息叛乱,将这江山治理好?”

  许怀瑾笑着看向他,“你以为易鹤川就只有这点能力?”

  “他能够成为首富大人,手握重兵,你认为一些山贼莽寇便能将他击倒?现在他只是重伤躺在府内,不是死了,会伤便能好,你竟然能在后修养等待时机,为什么易鹤川不可以?”

  阿青一震,这话确实没错,阿青越来越怀疑她的身份,若是平常女子,定不会有如此敏觉的洞察力,她到底是何人。

  “讲究合作也要坦诚布公,你知晓我的身份,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莫不是太过不公平?”

  “易鹤川府中的人。”

  简单一句话,将阿青的疑问解决,若是易鹤川府中出来的人,确实有如此胆魄,他朗声应道:“可。”

  李浩仪找不到人,局势越来越紧张,无奈之下,李浩仪带着暗卫和周怡藏在都城内,等待易鹤川平定乱象,再出手拿周怡换皇位。

  许怀瑾越久没有动静,易鹤川越着急,他每日每夜的清理莽寇平定乱象,想要主动将李浩仪找出来,跟他交换许怀瑾。

  易鹤川在都城平乱,许怀瑾让阿青打着易鹤川的旗号,到处为易鹤川收拢百姓和迫不得已上山为寇的流民,将阿青的队伍迅速扩大到足有五六万。

  都城将军府,所有大臣聚集一起议会。

  “将军,现在有支队伍奇怪的紧,打着您的名号,收拢百姓编为士卒,正向都城赶来,属下怀疑此队人马别有用心,还请将军让属下领兵去探虚实。”

  易鹤川心口紧缩,打着他的名号?脑海里瞬间闪现许怀瑾的脸,她曾说她终生不娶,尽忠职守只为他,她也说她是自愿为他办事。

  “现在他们到何处?”

  将士只当易鹤川忧虑战况,想要知道敌情,他朗声道:“足有七城的距离,还来得急。”

  “我亲自去。”

  掷地有声的话刚落,所有将士都大着胆抬眸看向易鹤川,还不知对方深浅,易鹤川贸然闯过去恐会被人埋伏,张安猜测,易鹤川能如此,估计跟许怀瑾脱不开关系。

  早知道易鹤川会如此关心许怀瑾,当初他便不该坐视不管,张安跪在易鹤川想要劝,易鹤川直接无视张安,吩咐人马准备去查探。

  他不能放过找到许怀瑾的每个机会,宋木青找了如此久还未找到许怀瑾,不能否定她掉入水中与李浩仪冲散的可能。

  虞城,许怀瑾恢复容貌着男装与阿青等人坐在一处吃食,有壮士端起酒杯向许怀瑾敬酒,“志毅,未曾想你如此厉害,稍稍用计谋便将这群人捕获,转投向我们阵地,这一路若不是你带着,我们还真没有如此顺利!”

  许志毅是许怀瑾为自己取的谐音,她不能用许怀瑾的名字,便将告知阿青的许之贻,改成许志毅,这般也不会有人怀疑她。

  阿青连忙拦下酒,朝肖牧笑道:“牧哥,志毅不喝酒,你可忘了,志毅说过以往曾因酒误事被歹人陷害,才会流落此地。”

  肖牧“哎呀”一声,挥开阿青的手,将酒杯举到许怀瑾面前,高声道:“志毅,我们兄弟还能害你不成,现在虞城已经是我们的地盘,还有谁敢来害你。我们已经连胜,越来越接近都城,马上便能跟易大将军汇合,喝杯酒放纵一下,并无大碍。”

  阿青尽力维护着许怀瑾,跟许怀瑾相处的这月,他越发被许怀瑾的聪明折服,他不清楚许怀瑾能否喝酒,可许怀瑾作为女子,喝醉了着实难办,还是不喝酒的好。

  阿青再次帮许怀瑾挡开,笑道:“牧哥,我替志毅喝行不行,志毅是真的不能喝酒,一杯醉,莫要为难她。”

  许怀瑾也应声附和,“牧哥,我是真的不能喝,若是能喝早已拿起酒碗,那能等你拿着来劝。”

  “说的是,牧哥还以为我们不给你面子不成。”阿青帮许怀瑾夹来一块鱼,劝道:“志毅,还是多吃些鱼肉。”

  许怀瑾顺从地咬着鱼,含笑看向肖牧,示意她真的不能喝,只能吃菜时,胸口闷闷的感觉涌上心头,避免出丑,许怀瑾迅速含着鱼肉往后退。

  许怀瑾寻到无人的角落撑着墙壁吐,她月事向来不准,因是男儿身,以为这辈子断不可能换回女儿身,也没有去关注这事。

  在越州城她避孕药喝不成,随后被李浩仪拘着也没有机会喝药,现在如此吐得厉害,她心中有不好的想法,若是她现在有孕该是如何是好。

  阿青推脱酒桌,急着走过来想要伸手帮许怀瑾抚背,考虑到许怀瑾是女儿身,他只能收回手站在旁边担忧地看着许怀瑾,关切地询问,“可有事,这几日你总是如此吐,要不要寻医瞧瞧?”

  许怀瑾摇摇头,她会自行去寻大夫,有孕的事还是越少人知晓越好。

  阿青担忧地看着许怀瑾阵阵地往外吐,他想要帮忙却恨不是大夫,并不能给许怀瑾实质性的帮助。

  许怀瑾再次蹲下吐时,阿青实在忍不住上前,扶住许怀瑾纤瘦的手臂,冰冷的触感让阿青如夏日的冰凉泉水洒落心间,让他霎时内心宁静下来。

  他稍稍地带着许怀瑾的身体往他身前带,想要感受她的体温,想要让她离他近些再近些。

  许怀瑾并不知晓阿青的心思,她吐得差不多,在阿青的搀扶下回房,烧好热水喝下才觉得舒服些。

  她要尽快去寻个大夫瞧病,城中许多都识她男装的模样,明日去寻大夫,还是换回女装吧。

  天还未明,许怀瑾便穿了身婆子的衣裳出门,觉得实在不妥,又或许是爱美,她直奔衣料店,寻着水色留仙裙买下。

  衣料店的掌柜瞧着许怀瑾肤色白嫩,面容娇媚,搭着水色留仙裙犹如仙女下凡,引他的视线黏在她身上许久未移开,付账的时候,掌柜频频抬眸看向许怀瑾。

  连账都算错少了好些银两,还献殷勤送许怀瑾美人扇,希望美人能够记住他。

  许怀瑾发觉她的姿容有些美得过分,便也收下美人扇遮着脸颊往外走去。

  易鹤川快马加鞭地赶到虞城,便听见有人纷纷议论,虞城出了位仙女,眉似新月,眸犹秋波,睫若羽翼,琼鼻皓齿,朱唇明艳,肌肤如雪般柔滑白嫩,让人移不开视线,堪堪只用一支玉簪挽起的黛发,不受拘束散落几支在玉瓷般的美颈后,引得路过的人堪堪看到美颈便想入非非,不敢再窥探雪莹美艳的容貌。

  易鹤川将这话听过便略过,谁也没有他心尖尖上的人儿美,哭的时候美眸带水,娇滴滴地柔声喊着让他不要欺负她,将他的心都给柔化了。

  在虞城,易鹤川不敢轻举妄动,这里已经被号称易家军的人占领,他来的急带的人不多,如若不是许怀瑾,他深陷此处,就算能逃出去身上会增添许多伤,跟着他来的士卒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易鹤川让士卒分散,他则寻间说故事的客栈住下,稍作休息便坐在客栈靠窗的位置,听着说书先生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

  “话说那易大将军着实了不得啊!能行军打仗,也能治得了朝纲,去年先帝仙鹤而去,那先帝可是指名道姓要易大将军护着幼帝。”

  “可这幼帝不懂先帝的心思,还埋怨易大将军夺权,怀恨在心,在大冬日的借着南游的机会,叫易大将军独自去清理山贼窝,害的易大将军险些死掉,若不是易大将军武功盖世,能够扭转乾坤,还真当着了幼帝的道。”

  “这不,报应来得快,幼帝毫无章法在越州城杀贪官数十,引得贪官报复,将他斩杀于淮中河。”

  “幼帝兄弟姐妹贬的贬杀得杀,这哪还有人继承皇位,各方势力自然想凭借自己的能力睁得皇位,还是这易大将军好啊,从未放弃过寻找幼帝,伤好之后便立刻镇压**,安抚好受苦受难的老百姓。”

  “要说这真要人上位,我等人还是更望体谅人间疾苦的易大将军啊。”

  易鹤川听着说书先生宣扬他的事迹,帮他收拢人心,他更加确信是许怀瑾的所作所为,除了她没人会无声无息不求回报的为他做到这等地步。

  许怀瑾拿着扇子巧遇客栈有说书先生,在将她编好的话本子,便也停下脚步聆听,她慵懒的靠在门前,将手中的美人扇遮住半边脸,只留下那双璀璨动人勾着人魂的眼眸。

  路过的人瞧了许怀瑾一眼,便忍不住再瞧一眼,正听得有兴致的顾客听到身后的响动,微皱眉不悦地看向身后,正想提点提点,目光触到许怀瑾那刻,瞬间将刚才的想法抛至脑后。

  甚至频频回头,欣赏许怀瑾的美色,真当是落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地。

  回头的人过多,引起客栈的骚动,就连台上的说书先生都停下话头,直勾勾地盯着许怀瑾瞧,生怕错过这昙花一现的景色。

  易鹤川在楼上也注意到楼下的动静,他正想要起身离开,出去寻许怀瑾,便瞧见楼下身姿妙曼,芊芊红酥手掌着美人扇的美人,柳叶眉轻皱,朱红的唇微微抿起,不喜地轻移脚步往外走。

  易鹤川想也未想,直直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落在许怀瑾身前,吓得许怀瑾愣住,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许怀瑾,深邃的眼眸含满柔情。

  在许怀瑾震惊,眼含泪光的潋眸下,易鹤川俯身缓缓凑近许怀瑾,压着她手中的美人扇,吻在她唇上,呼吸难以自持压抑着情绪,声音微颤地向许怀瑾讨着饶。

  “之贻,我错了,来的如此晚,你打我骂我,我都由着你。”

  围观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富家公子轻薄美人,正想着出面解围英雄救美,哪知美人含情凝睇的眼直落泪,撤下挡在两人脸前的美人扇,着着实实地将绛唇压在富家公子唇上,抖着声音撒着娇儿,“你可怎才来,我等了许久许久。”

  易鹤川热泪浮现眼眶,搂住许怀瑾往怀里带,两人额头相触,愧疚地直跟许怀瑾道歉,“之贻,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绝不会再让你等了。”

  许怀瑾泣不成声,她想要责备易鹤川,责备他怎未寻到她,怎能让李浩仪将她掳去,责备他,为何她打着他的名声受兵做善事,他现在才来寻她。

  可这些话到最后都抵不住易鹤川小心翼翼,不舍的下重口的亲吻,她抱着易鹤川结实的腰身,放肆地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哭出来。

  “我手好疼,指甲也疼,心里也烧得疼,我还以为我熬不过去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易鹤川不想其他窥探许怀瑾的美貌,他拦腰将许怀瑾抱起来,阔步走进客栈,丢给掌柜一片金叶。

  掌柜是个懂事人,立刻将门口围观的人清理走,给他们道歉,今儿个要歇业,明日客栈的茶水、酒水免费,还赠送香蚕豆。

  围观的人也知这是对有情人,他们这般缠着也没甚意思,都意犹未尽地离开客栈。

  易鹤川将许怀瑾抱起刚定下的房间,轻柔地将许怀瑾放在床上,握住她白嫩的玉指,放在唇边缠绵的吻着,好看的星眸溢满柔情。

  “之贻是不是这儿疼,我帮之贻亲亲好不好,之贻不哭了,我心疼。”

  他握住许怀瑾的手按在跳动的剧烈的胸腔上,声音有些哽咽,“之贻不哭了好不好,我这儿疼的厉害。”

  许怀瑾止不住哭,泪水沾湿了枕头,易鹤川没法子,将手指送到许怀瑾嘴边,柔声诱哄这许怀瑾,“之贻,张张嘴,咬我成不成,你如何咬我都不吭声。”

  许怀瑾就是哭不说话,易鹤川心口疼得慌,他俯下身,怜惜地吻着许怀瑾的眼泪,将她的泪珠尽数吻进唇上,着实哄不住了,易鹤川干脆压上许怀瑾的唇,将她的哭声吞入腹中,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沉入他的怀中。

  衣裳褪去,两具温热的身子相缠,记着许怀瑾手上疼,易鹤川细密的吻落在许怀瑾胜雪的肌肤上,也未忘记查看许怀瑾手上的伤,瞧见右手白嫩的手臂上有道明晃晃的藕粉色烫伤疤痕。

  他心阵阵抽痛,握住许怀瑾的手臂,重重地吻在许怀瑾唇上,勾着她的舌缠绵。

  刚长出的指甲,掐在易鹤川结实的脊背上,许怀瑾酥麻的身体阵阵发抖,隐隐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易鹤川凑到她耳边,柔声诱哄,“之贻,慢些好不好,隔了许久我怕你受不住。”

  许怀瑾如干涸的鱼,张着朱唇呼着气喊着声儿,从未停下过。

  易鹤川边弄还边问着许怀瑾的感受,怕她承受不住,再次弄出病来,易鹤川将许怀瑾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他亲着她的面儿,柔声询问,“之贻,现在可还好?可快了些?”

  许怀瑾羞得满脸通红,那里能回答她这话儿,许怀瑾躲在易鹤川肩上不肯说话,易鹤川便缠绵地追着她,亲着肩胛,逼着她说。

  许怀瑾羞涩的轻喊着点头,易鹤川便加着速度继续问,许怀瑾有些受不住,攀着他的身体直晃脑袋,易鹤川亲亲她娇艳的朱唇,慢下来些,再次问,“之贻,这样呢?这样可好?你可舒服?”

  易鹤川本意是好意,许怀瑾却羞得厉害,觉得易鹤川是故意羞她,她恼羞成怒,不让他快活。

  被拧得厉害,他着急地哄着许怀瑾,“之贻,松松,疼。”

  许怀瑾不放,整齐的皓齿用力咬在易鹤川肩上,低声骂道:“可还欺负我?”

  易鹤川失笑,他将许怀瑾放下,让她躺着,他伸手在许怀瑾唇边逗弄,“刚才叫你咬不咬,现在倒是咬得如此紧,可是舍不得,我陪你玩整夜可好?”

  许怀瑾气得要捶他,易鹤川捏着她的手,含笑加快动作疏解出来不再欺着她。

  这身子骨如此弱,可不能再闹去大夫那。

  易鹤川帮着许怀瑾清理身子的时候发现有血迹,易鹤川心中咯噔一声,怎还会有血迹,此事不是初次才会有?

  许怀瑾见他盯着发愣,她羞得满脸通红,问道:“怎了?”

  易鹤川抬眸傻愣愣地回道:“有血迹。”

  过了会儿,又追问道:“你可是来癸水了?”

  许怀瑾也愣住,她憨憨地回道:“我也不知,我这段时间吐得厉害,我还以为是有孕,今日正穿着女装出来寻大夫。”

  许怀瑾的话还未说完,易鹤川赶忙为她穿好衣裳,抱着她要走,才发觉自己为穿衣,易鹤川气恼地将许怀瑾放下,手忙脚乱地为自己穿好衣裳,在许怀瑾唇上落下一吻,迅速开门而出,不肖片刻便将不知所云的大夫带到房中,让他瞧病。

  大夫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易鹤川在路上说的症状,他搭上许怀瑾的脉搏,查看一番,才转身道:“令夫人却是有孕了,孩子还在不必担忧,只是往后别再如此乱来,再伤着胎儿便不可知了。”

  大夫给易鹤川开了保胎药,拒绝易鹤川提着他回医馆的要求,并保证会将药送来,才让易鹤川放开他,稳稳当当地走回去。

  坐在房内,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弄出病来,在床上修养好几日,第三次如此小心,还是伤着了,估摸着也需在床上躺几日。

  许怀瑾首先认错,“我给忘记了。”

  易鹤川接过许怀瑾的错,“是我弄伤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了一整天了 删了很多 再不过 我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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