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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肉肉喵 20011字 2022-12-24

  64.

  方知行被牵进了家门,西式别墅处处透着精致典雅,叶立君一间间向他介绍,转到二楼时指着最里面那间说:“那是小远的房间。”

  然后她转过来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儿子,似笑非笑的问:“家里还有好多空房间,卿卿是自己睡,还是跟你睡?”

  钟思远还没回应,方知行率先红了脸颊。他局促的抓紧衣摆,羞臊的声音都放轻了:“阿姨……”

  叶立君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肩:“阿姨跟你开玩笑呢。”

  她推开面前的房门:“这是给你准备的房间,阿姨亲自收拾的。”

  那间屋子朝阳,里面有个露台,趴在那里就能欣赏到花园里的玫瑰,家具是田园风,白橡木制成的单人床上整齐的叠放一张碎花薄被,枕头上压着两只可爱的米色小熊玩偶。

  叶立君把他拉到书架前:“听说你是专业的舞剧演员,不知道你对音乐剧感不感兴趣,我准备了好多原声带。”

  方知行定睛一看,书架上下两层一排排一列列都是国内外名声响亮的音乐剧目,其中不少他还看过。早有耳闻钟思远的妈妈是唱音乐剧的,方知行仿佛撞见前辈,登时眼睛都亮了:“阿姨,我很喜欢看音乐剧!”

  “那太好了,咱们闲时有的聊了。”

  叶立君带方知行参观一圈,几人回到楼下,钟云生准备好年轻人爱吃的零食饮料,见人下来了便问道:“阿姨准备的房间还喜欢吗?”

  方知行喜欢的不得了,把自己带来的礼物送上来:“叔叔阿姨,这些是我从国内带的小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他精挑细选良久花费不少心思,又有钟思远在后方坐镇,钟家二老别提多高兴了。

  正是饭点,叶立君把饭菜端上桌,钟云生去开红酒,钟思远领着方知行入座。

  面前的盘子里摆着一只脆皮火鸡,方知行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不由得想起当年。

  钟思远小声和他耳语:“特地让我妈烤的,那年没吃到,今天全满足你。”

  方知行在桌子底下挠钟思远的手心。

  等饭菜摆齐,钟思远给另外三人倒上红酒,自己泡了杯柠檬茶。

  叶立君带头举起高脚杯:“再次欢迎我们家的新成员。”

  玻璃器具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银铃般卷走过往所有的艰涩。

  方知行抿下一口微苦的酒,液体顺着喉管流遍肺腑,却在舌根底下翻涌起一阵接一阵的甜意。

  钟云生说方知行太瘦,叶立君边责怪钟思远不好好照顾他,一边给他夹菜。

  火鸡两条腿全部送到方知行碗里,鱼肚子最肥美的一块肉给他,剥了壳的龙虾给他,蒸的香软的蟹黄包也要先给他。

  方知行十几岁父母就去世了,幼时曾体会过的被照顾的滋味,在此后多年寄人篱下的生活中早已渐渐淡忘。但现在,他看着碗里小山一样堆出来的饭菜,胸腔烘热,那股子暖意熏的他几乎想要流泪。

  叶立君拿出手机来拍照,饭桌上的菜吃的七七八八,她乐呵呵的拍下来发进了家人群:“给哥哥看我们一块吃饭,指不定多气呢。”

  钟思远和钟云生的手机接连响起,叶立君找方知行要微信:“卿卿,来,我加你好友,把你也拉进群。”

  大洋彼岸正是深夜,钟路凡看完夜间新闻洗漱上床,临睡前被亲妈发来的照片戳中神经。

  钟思远那小子为了不让他当电灯泡,愣是阻止他一起回家,害他没事找事在公司逗留一天,整栋大楼除了他就剩下保洁阿姨,别提多郁闷。

  钟路凡狠狠地在屏幕上戳几下,关机睡了。

  电话那头的一家人毫不留情的笑开了花,叶立君指着钟路凡发来的消息嘚瑟:“我说什么来着,气死了。”

  只见屏幕最下方,钟路凡气急败坏的发来四个字:“再发退群!”

  方知行跟着一起笑,他喝了不少红酒,白皙的面颊透粉,眨眼时的频率都变慢了。

  吃饱喝足,他撸起袖子说要帮忙洗碗,大概是来之前先在网上查阅了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应该怎么表现,搜索引擎第一位的回复就是洗碗,他谨遵教诲,兀自收拾起碗筷。

  钟云生赶紧按住他:“不用你动手,快坐下。”

  百度上说了,不管对方怎么说,一定要坚持洗碗。

  方知行不听劝:“没事儿,我吃撑了,干点活儿。”

  叶立君也来拦他:“傻孩子,家里有佣人,让小远带你去看电视。”

  方知行被酒精洗礼的脑子略显迟钝,茫然的举着盘子顿在那里。

  叶立君看出不对:“哎哟,是不是喝多了?”

  钟思远从旁边夺下空碗,捉着方知行的手腕把他带离饭桌。

  方知行谁都不听就听钟思远的,乖乖跟着他的脚步,目光死死的纠葛在他颈后露出半截的纹身上。

  钟思远说:“我带他上楼睡觉。”

  叶立君赶紧摆手:“快去快去,我煮点醒酒汤。”

  方知行被带回房间,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他立刻抬手圈住钟思远的脖子。

  他浑身热乎乎的,带着酒香和黏糊劲,离不开人似的缠住钟思远,热切的喊他的名字,掂着脚去咬他的耳朵。

  青天白日的,爹妈就在楼下走来走去,钟思远理智尚存,揽着腰把方知行放到床上,安抚道:“乖一点,听话。”

  方知行仰面躺着,后脑勺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咯咯”笑起来。

  钟思远替他脱掉鞋袜,倾身过来解开他的裤带,方知行配合的抬起腰,任钟思远脱掉他的裤子,剥下他揉皱的衬衫。

  “远哥……”

  钟思远撑在枕侧:“嗯?”

  方知行笑的眼里翻起泪花,他用指尖在钟思远高挺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嘴唇被酒精染的糜丽而红艳:“我喜欢你的家人。”

  他碰了碰钟思远的唇角:“他们和你一样善良。”

  仿佛被莫扎特带毛的肉垫搔在脸上,钟思远一口咬住方知行的手指。

  一滴水珠悄无声息的融入枕间,方知行喟叹一声:“我好幸福啊。”

  钟思远被感染到,分明看见湿淋淋的泪水,却觉得眼前升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他含住方知行的眼尾,吮掉他的眼泪,气息交汇时难免热辣起来,他掌着方知行的脖颈亲吻他。

  那截脖颈纤细优美,仿佛贴合着钟思远的虎口而生,让人舍不得放手。

  渐渐地,方知行的回应慢下去,钟思远停下来看他,发觉人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他吻了吻方知行的额头,抚弄他的眉骨和鬓角,让方知行带着他的爱一起入梦:“睡吧,我爱你。”

  需要倒时差的不止是方知行,钟思远长途飞行睡的不多,嗓子也不舒服,替方知行盖好被子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简单的冲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房门就被敲响。

  叶立君端了杯热水给他,手里还拿着一盒药片:“老妈表现的怎么样?”

  钟思远抠一粒药吃了,冲他妈竖起大拇指。

  叶立君喜滋滋的把长发拨到耳后,对儿子说:“卿卿真不错,我喜欢这孩子。”

  钟思远高冷的哼一声,意思是“那还用说”。

  叶立君瞥了他一眼,感觉小儿子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于是开始操心另一个:“你哥还单着?”

  钟思远胡乱擦头发,对他哥的私生活并不怎么清楚:“是吧。”

  叶立君无语的掐腰:“三十的人了,一点都不靠谱,男孩女孩都不往家带,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啊!”

  “这话您跟我哥说去。”钟思远打了个哈欠,“妈,我的事儿你给我办妥了吗?”

  叶立君自夸道:“老妈出手还能有办不好的事?”

  钟思远满意的点头,紧跟着就过河拆桥的下了逐客令:“不用喊我们吃晚饭了,倒时差。”

  “臭小子,我话还没说完!”叶立君对着关上的房门说,“我把饭菜放厨房了,你们起来热着就能吃,别只顾自己,照顾好卿卿啊!”

  门后传来懒懒的一声:“知道了。”

  钟思远躺上床,身体和精神都很放松,人也很困,分明应该挨着枕头就睡着,但合眼等了半天意识还十分清醒。

  他翻了个身,窗帘也拉着,房间里昏暗的刚好,这是很适合睡午觉的温度和天色。

  可他就是睡不着。

  怀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钟思远罕见的在床上颠来倒去,折腾半晌,他放弃了。

  穿鞋下床,他在自己家里做贼,楼下间或传来父母的轻声交谈,他蹑手蹑脚的踱进方知行的房间。

  多此一举,他妈聪明一世怎么想不明白亲儿子不乐意独守空闺?

  方知行这张床不是很大,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俩个大男人就有点挤了。

  钟思远难得憋屈一回,先把自己挤上床,再贴在方知行耳边哄:“卿卿,过去一点,我抱着你睡。”

  方知行做梦都在听指挥,真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他翻过身,仿若倦鸟归巢,眷恋的偎进钟思远的胸口。

  钟思远搂住他,一个臂弯就能把方知行困在怀里。甫一抱到人,他就开始犯困,奖励般,他用下巴蹭了蹭方知行的脸:“真乖。”

  洛杉矶的日光寸寸西斜,被黄昏浸染的橘色光带将白色小别墅拢在一片热切中,而后月色升起,泠泠蓝光又让它看起来圣洁无垢。

  钟思远在凌晨两点半醒来,怀抱中的身体温热绵软,像刚卷好的彩色棉花糖,吃一口甜,第二口更甜。

  他分明是不爱吃甜食的一个人,却总忍不住想要品尝方知行的味道。

  方知行仍旧沉沉睡着,蜷着腿脚,睫毛长而浓密,轻扫着,像不谙世事的孩童。

  钟思远喉头干涩,伸手捞起床边的水杯,喝几口,又含住一口,对准方知行的嘴巴渡进去。

  方知行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吞咽,似乎觉得被打扰,眉心微微皱起。钟思远喂完水,发觉一串水珠沿着方知行的唇角淌了下来,夜色中的水渍晶莹剔透,像粘在皮肤上的水晶。

  他俯首一点一点的抿掉,然后折回来喊人起床:“卿卿,起来了。”

  方知行的眉头皱的更紧,烦躁的背过身去,小屁股拱起来,正贴着钟思远。

  有温度缓慢的从下方升起,钟思远摸了摸方知行光/裸的腿,把人翻回来:“起床了宝贝。”

  方知行被来回摆弄,还被喊“宝贝”,起床气都没处发,他揉揉眼睛,发觉房间里好黑,不由得小声问:“几点了啊?”

  “两点半。”

  方知行差点要打人:“那么早你喊我干嘛!”

  钟思远说:“起来吃点东西,睡十几个小时了。”

  方知行这才缓慢的清醒过来,他看了看钟思远,又环顾一圈周围摆设,想起自己现在是在美国。

  “你……”他明明记得白天睡觉时还是自己一个人,钟思远怎么跟他躺一块儿?

  “你怎么在我床上?”

  言语间有种翻脸无情的冷漠,钟思远不太爽快,他捏住方知行的下巴,逼近他的眼睛:“我家,我的床。”

  霸道的活像土匪头子。

  方知行戳穿他:“你一个人睡不着啊。”

  钟思远表情臭臭的坐起来:“的确没你睡眠质量好。”

  在哪都能睡,不认床,一睡就十几个钟头,不喊他能睡到明天早上。

  钟思远深觉方知行的睡眠质量好过头了,他不跟人废话,先一步下床:“去洗个澡,我下楼热饭,一会儿直接下来吃。”

  走之前弹一下方知行的脑门:“睡衣在柜子里,我妈给你买的。”

  方知行赖了五分钟床,抱着被子打滚,觉得房间好香。心情愉悦,他赤着脚蹦下床,哒哒地跑去洗澡,暖热的水流滚过身体,打湿了腿上那朵黑色的花。

  半晌洗完,方知行赤身裸/体的从浴室出来,他大剌剌的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穿内裤,打开衣柜拿出叶立君给他准备的睡衣。

  纯白色真丝睡衣,大翻领,花边袖,看起来好像中世纪的英国贵族穿的。

  方知行换好衣服下楼去找钟思远,楼梯顶上留了一盏小灯,他鞋都不穿,脚掌在地面落下一片又一片暖热的雾。

  钟思远把热好的饭菜放上桌,身体往后一仰看见楼梯上的方知行。

  包裹在白色衣物里的人美不自知,借着月色卖弄着纯情,露在外面的锁骨引人遐想,扶在白橡木上的手指招人勾缠,还有裤腿下的脚踝,只让人想狠狠的攥在掌心里,看它在蛮力下悄自变红。

  钟思远目色沉沉,走过去一把抱起方知行。

  方知行下意识朝楼上看了一眼,小声问:“你干嘛呀?”

  钟思远把人抱到餐桌上:“怎么不穿鞋?”

  方知行动动脚趾:“忘了。”

  钟思远去鞋柜里拿一双过来,蹲在方知行面前,如愿以偿的握住让他肖想的脚腕。

  他把方知行的脚塞进拖鞋里,指尖滑腻的触觉让他爱不释手。

  方知行趴在桌上,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拖鞋勾在脚尖,轻晃着,好像轻轻一点就要掉下来,再从中开出雪白的芙蓉。

  “有土豆泥哎!”方知行拿勺子挖着吃,对钟思远的波澜起伏浑然不知,“好好吃,阿姨的厨艺真好!”

  钟思远掩耳盗铃般咳了一声,在方知行身边坐下。

  方知行敏感的看向他:“嗓子还不舒服吗?”

  “没有。”钟思远声音暗哑,完全是情/欲催的,他给方知行盛来蘑菇浓汤,“别吃太饱,否则待会睡不着了。”

  方知行感觉自己已经睡不着了。

  他边吃边在桌子底下蹭钟思远的腿:“远哥,你别说话了。”

  钟思远清了清嗓子:“没事。”

  叉子磕碰在盘子边沿,卷起意大利面,他先喂给方知行:“张嘴。”

  方知行“啊呜”一口吞掉,腮帮子鼓起来,他慢吞吞的嚼,像只灵动的小松鼠。

  钟思远跟他说明后两天的日程安排:“明天我妈的朋友要来家里开草坪派对,烤肉什么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带你出去。”

  “没事啊,”经过白天,方知行觉得钟思远的家人很好相处,是真的在关心他,“但是我在场会不会不太好?”

  钟思远摇摇头:“美国人思想开放,想留下来一起玩吗?”

  “有点。”方知行摸摸肚子,“我想吃烤肉。”

  钟思远笑了一声:“好,后天我哥就回来了,以前都是我们去买年货,今年你陪我去。”

  方知行自然愿意。

  “不过这边没什么年味,附近的华人很少,不会很热闹。”钟思远说,“如果你想要过年的气氛,吃完饭我带你去唐人街玩。”

  有没有年味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方知行说:“对我来说团聚就是过年啦,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很多年前就没有家了,有限的记忆追溯起来,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年是五年前在韩国。

  那年他是被丢弃的一片枯叶,随风飘荡,无根无痕,原以为会落叶成灰,无意间被钟思远捡去,此后放在心上呵护,浇灌他,滋养他,让他再次焕发生机。

  钟思远轻声说:“我怕你会想家。”

  方知行注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简单吃了点东西,俩人再次上楼。钟思远嫌床小,糊弄方知行去他房里睡,不料被残忍拒绝:“被你妈看到我成什么人了,再说是你想跟我睡好不?”

  露台的玻璃门没关严,凌晨的风拂动窗纱,方知行拉开一点,抬脚迈了出去。

  附近没有高楼,二层的视野足够开阔。方知行撑住栏杆,看见被月光笼罩而粼粼波动的蔚蓝大海。

  钟思远在后面看他,丝绸状的睡衣如瀑般熨帖在方知行身上,腰臀的曲线完美,双腿笔直而修长,他像是上帝用一把弯月刀笔笔雕刻出的白玉像,刀口泄露的月光将他打磨的光滑细腻,还很单纯,泛着无辜的荧光。

  “你可以带我去看海吗?”方知行问。

  钟思远轻而易举被他勾引,手掌抚上他带弧度的侧腰,品鉴般摩挲:“年三十过完就带你去。”

  “洛杉矶的天气真好,”方知行很高兴,闭着眼感受温暖的风,“我想在海边跳舞,你帮我拍好不好?”

  “好。”钟思远用鼻尖去蹭方知行的耳廓,轻柔的像沙子落在身上。

  “海城的沙滩人好多,夏天下饺子,冬天各种摆拍,回回去都找不到落脚地,烦死人了。”

  钟思远在他耳边笑:“这里不会,没什么人。”

  那声音听起来性感极了,方知行满心喜欢,微侧过脸来说:“远哥,你最近总是笑。”

  钟思远眼底映着一缕光:“喜欢吗?”

  “超级喜欢。”方知行说,“冰山脸我也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虽然是冰山脸,但骨子里是温柔风,被独宠的方知行喜欢的不得了。

  钟思远捉着方知行的腰把他转过来,这人总是这样直白,直白的表露爱,有时钟思远觉得他像星星会发光,有时又觉得他像太阳,炽烈的让人炫目。

  方知行靠在栏杆上,背后是大片繁茂的青草和各色的花,他在一团锦簇中带着痴缠的爱意望着钟思远,浓烈的眼神将满园玫瑰都比了下去。

  钟思远被撩拨了一晚上,至此也忍不住了。

  他扯下方知行的领口,平直的肩头暴露出来,锁骨上盛了一捧清辉,像是养了一池凉汨汨的水。

  钟思远亲吻他,唇舌游移在触手升温的美玉上,余光里的玫瑰黯然失色,他衔住方知行的耳垂,让这块玉在手心里颤动,让他在碰撞时发出悦耳动听的响声,还要臊白他。

  钟思远用掌心捂住方知行的嘴巴,湿濡的触感中,他意有所指道:“卿卿,你比花还娇。”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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