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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肉肉喵 20058字 2022-12-23

  虔子文拿剑的手很稳,没有抖一下。他的眼神反而没有杀意,平静淡漠像琉璃珠,就那么看着罗浮。

  诸多过去已成往事,所谓友谊也一钱不值。现在他和罗浮,只是单纯的仇人罢了。

  现在戳他一剑,因果宿命霎时了结,连萍水相逢的机会都无。

  罗浮没想过反抗,他任由虔子文用剑指着他的胸口,只涩声说:“有些话我再不说,就真没有机会了……”

  “我不想听。”

  那一剑终究戳了进去,白衣染血绽出花来。虔子文心想,纵然是一缕残念,原来在这幻境中也会有肉身啊,真没意思。

  他想把剑抽出来,谁知罗浮发狠了,干脆用手死拽着剑刃不放。他掌上鲜血淋漓从剑身滴下,滴滴答答声音烦人得很。

  “这样就好,再给我一刻钟时间。”罗浮的脸色变得发白,他垂下眼睛慢慢地说:“杀了你以后,我浑浑噩噩活了几十年,也找不到你的踪迹。我才知道,你和人不一样,你死去之后神魂不会立刻转世。”

  “末了我就发疯了,我在那口棺材前挖出了我的心,红的会跳,然后我自己把它慢慢捏碎了。”白衣少年抚了抚胸口,闭上眼似在回味那份疼痛,“其实也不太疼,大约和你戳我这一剑感觉相当,就是怪难受的。”

  现在的情形,真和过去一模一样,只是他们两人的位置变了。

  罗浮仔细一想,当初浮生比自己出息多了。他纵然挨了一剑,也没喊痛不辩解,那人只是叹息了一声:“果然如此。”

  而后浮生的眼睛就合上了,再也没睁开过。即便罗浮抽出剑以后心碎欲死,他找了好几百年,也找不到那人的转世。

  最绝望的是,罗浮做出了天大牺牲,甚至不得不亲手杀掉心仪之人,到头来一切只是个骗局。

  天意无情,万物皆为蝼蚁,罗浮才明白那人一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即便后悔也太晚了,罗浮等不到那人,唯有他的一缕残念坚强地活了下来。

  再见面时就是那人当面刺他一剑,干脆利落,什么情分友谊暧昧,也都被这一剑灭杀了。这才是那人的一贯气魄,简直潇洒得让人羡慕。

  想到这罗浮笑了,他兀自紧握着那把剑,任由淋漓鲜血从剑身滴落也不松开,“这是我欠你的,我该还。”

  虔子文根本不看他,小少年一寸寸从他的掌中抽回了剑,淡淡抬眉道:“无趣,是我高估了你。”

  “罗浮,既然你当初杀意决然想要拯救苍生,那你现在就不该后悔。纵然一无所有也要挺起头说不悔,这才是天命之子该有的气魄。现在的你又算怎么回事,真让我失望。”

  虔子文一抖腕,震落了剑上的血迹,面上带着点倦怠之意。

  他心头那点恨意,早在漫长无趣的岁月中磨平了。这一剑是罗浮欠他的,从此双方互不相欠,仅此而已。

  白衣修士的身影已然变得模糊,他兀自低着头说:“所谓上界真仙么,比天幕海更不是东西。在你死后,我才明白。”

  虔子文不听,他收剑入鞘,转身就走。

  罗浮的声音还飘在他身后,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所以我在死前赌了一次,我把《天地经》写了出来,就在冰棺旁的一卷竹简里。”

  《天地经》,那不是罗浮该碰的东西,虔子文轻轻摇头。

  哪怕是天命之子如罗浮,天命了结之后,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修士罢了。

  《天地经》是天君所传,只有七枚玉简存世,有缘者方可得之。然而若要将其撰写出来,哪怕是罗浮仙尊,也要神魂俱灭。

  罗浮就为了这么个微不足道的理由,神魂俱灭不得转世。所谓作死,莫过于此。

  “你多半有病,还病得不轻。”虔子文给了个评价。他继续平稳地往前走,偏偏罗浮的声音还固执地追在身后不放。

  “早在杀你的时候,我就疯了。所以我就想,我是不行了,没准其他人可以呢?《天地经》对你没用,对其他人可就未必了。万一有哪个小辈运气好,他也帮到你……”

  罗浮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还执着地问:“浮生,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不能,我高攀不起。”虔子文冷声说。

  他忽地转身,却看到那缕残魂已然在月光下消散了,化为点点莹蓝光点,兀自留恋地绕在虔子文周围。

  虔子文没伸手,他漠然地看着光点消失。等再眨眼时,他已然置身于那座大殿之中,手心里是一枚玉简,尤有余温。

  罗浮这个混账,纵然死了还要给他找事,虔子文哂笑。他摩挲着那枚玉简,把它放在了袖子里。

  白猫仰头看着主人勾唇笑了笑,不知怎么心里打了个突。他试探着跳到主人的肩膀上,看到虔子文没把他拽下来,就大着胆子问:“怎么,魔尊,你见到了罗浮仙尊?”

  “见到了。”虔子文意兴阑珊地答,“真人不及传言半点,有失风采。”

  说完这句话,他就以手支颐坐在一旁,看上去对洞府里的诸多东西都没多大兴趣。

  真不愧是风姿卓绝从不为外事烦心的魔尊,风华一双蓝眼睛都快冒出星星来。

  魔尊不发话,那就是交给他这个忠心手下处理的意思。

  于是风华威风抖擞地变成了人,吩咐张凉清点起洞府里诸多东西,花明远很识趣地搭了把手。

  清点完以后,饶是风华也不由吓一跳。罗浮仙尊对后辈确实好,诸多灵玉丹药连带着法宝都堆在仓库里,估计比大门派库藏也差不了多少。

  末了风华列了张单子送到虔子文面前,魔尊正在仰头看月亮,只道:“所有东西你先替我收着,再给那两个小辈一人一千灵玉。”

  张凉立刻鞠躬道:“帮魔尊做事,属下从不求回报。”

  果然狼子野心,有事没事总想在魔尊面前显摆显摆,风华气得一磨牙,真想出手惩治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手下。

  不等风华怼回去,魔尊就淡淡地说:“就当是封口费,收着吧。你们也算帮了我的忙,没准天幕海会顺势找到你们头上。既然收了我的东西,就得把嘴闭严了。”

  这句话听起来足够和气,也唯有后半段若有若无透出了一点杀意。花明远知道,这话是特意说给他听的,他也没辩解什么,收了灵玉就沉默不语。

  临出门时张凉还有点恍惚,他完全没想到,才一天时间,已然让他的命运生出了天大逆转。

  他眼见着虔子文杀了两个天幕海修士,还见到了那两剑,一剑开天一剑开海。白羽魔尊,当真名不虚传。

  哪怕张凉将这份经历说出来,其余修士也只以为他在说梦话。白羽魔尊已经死了几百年,又怎么可能复活。

  可这一切分明都是真的,张凉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虔子文,小少年肩头还是趴着那只白猫,侧脸殊丽秀美太过动人,看了让人心跳变快心绪不宁。

  察觉到了张凉的目光,小少年的绿眼睛斜了过来,太过平静又无波澜,这正是他效忠的人,强大高远无人可比。

  张凉不敢再看了,他紧跟在虔子文身后。快出门时还有位金丹修士特意出来跟他打招呼:“张少爷此行还算顺利吧?”

  哦,是他收买的那位金丹修士,还花了四十块灵玉。张凉瞥了虔子文一眼,看到他毫无反应,才冷漠地点了点头。

  败家玩意,金丹修士看着张凉的背影暗骂。真是,仗着家世好就肆意妄为,这人迟早有一天要吃亏。

  刚一到僻静些的地方,张凉立刻收起了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他恭恭敬敬地问:“不知魔尊接下来有何安排?先前那处庭院,根本配不上魔尊的身份……”

  “多管闲事,你问这么多干嘛?”风华的大尾巴不耐烦地晃了晃,在张凉脸上抽了一下,“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就当没见过我和魔尊。”

  “万一天幕海修士找到你头上,你把嘴巴闭紧了,谁也发现不了蹊跷。要是你自己作死么,呵呵。”

  白猫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虔子文摸了摸它的脑袋,还挺友善地跟张凉告别:“不用送了,有缘再见。”

  可他想留在魔尊身边啊,只要偶尔看看魔尊的脸,都心满意足了。

  眼见着那一人一猫离去,张凉更怅然了。

  回到住处以后,虔子文歇了好长时间,什么都懒得想。他一边撸猫一边看着风华送上的单子,觉得这件事已然没了多大意思。

  他报仇之后也不会觉得空虚,毕竟活得太久,还有更遥远的目标未能忘却,也犯不着和一个人死磕到底。

  罗浮也好晏歌也罢,只是他漫长旅途中的点缀罢了,犯不着为了他们停下脚步。

  正当虔子文无聊得打哈欠的时候,他忽地接到了一道神识传音。于是原本舒舒服服卧在魔尊膝盖上打瞌睡的风华,就遭殃了。

  虔子文起身就走,都没注意到白猫差点摔了个跟头。风华委屈得要死,他冲着虔子文的背影接连喵了三声,那人都不回头。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魔尊失了分寸,甚至连他这只小猫咪都顾不上了?是宋天官,还是那位阴险得要命的晏歌?风华完全猜不出来。

  白猫伸爪扯住了虔子文的衣角,于是他才注意到这个小东西,一伸手想把猫捞起来,风华躲开了。

  “我生气了,魔尊不哄我我就不让你抱。”白猫一拧身背对着虔子文,只把尾巴露给他看。

  虔子文思索了片刻,当真妥协了,“好吧,那就不带你了。你乖乖在屋子里带着,不到半个时辰我就回来了。”

  毕竟带着风华也有点麻烦,这猫一向不喜欢别人接近他。

  风华万万没想到,自己受了委屈主人不仅不哄他,反而要撇下他不管,这太不对劲了。

  一瞬间风华就想到了太多东西,他也顾不上矜持,直接跳上虔子文的肩头,“魔尊不许丢下我不管,你上次走了好久,我等了几百年都没等到你。”

  哎,到底是只爱撒娇的猫,虔子文心软了。他摸了摸白猫的耳朵,“等会你就假装自己真是只猫,别露了破绽。”

  “喵。”风华有气无力地叫,他当真决定乖乖听话了。

  风华被魔尊带着出了客栈,没等多长时间,就看见一位身姿笔挺如玉树的年轻修士慢慢走来。

  纵然年轻修士气质冷冽,不容人接近,他所过之处仍有不少女修有意无意瞥他,还时不时窃窃私语两声,已然芳心大乱。

  没出息的人类,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的修士么,有什么稀罕的。那是他们不曾见过魔尊什么模样,否则不得当街痛哭流涕?

  风华不耐烦地晃了晃尾巴,尾巴尖刚好擦过了虔子文的脸,他就听那年轻修士开口问:“虔师弟,这是你养的猫?”

  什么猫,他可是魔尊最信赖的手下,有眼无珠的小子。风华懒洋洋睁开了眼睛,恰巧与那人苍蓝透紫的眼睛撞到一块。

  先发愣的是猫,而后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风华还记得这小子呢,那个晏歌的徒弟小剑修,为人狡诈不说还会装死。

  要不是风华本身修为够高,他还差点被那道剑气伤了。等等,这人叫魔尊什么,他敢叫魔尊师弟?!

  那岂不是说,魔尊当真拜了晏歌当师父?这算什么事啊,简直太糟心。

  于是风华看齐佑天越看越不顺眼。新仇旧恨一块算,风华只琢磨着怎么在这小剑修脸上添五道疤,半个月不会痊愈的那种。

  殊不知风华看齐佑天不顺眼,齐佑天打量了这只白猫好一会,也只能干巴巴地说:“这猫,挺好看的。”

  一只没有灵气唯有模样好看的白猫,对小师弟而言,大概就是个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

  然而这猫太不友善,还弓起背来呜呜吓唬齐佑天,就连扬起来的尾巴也倒了下去,这是蓄势待发的意味。

  虔子文注意到风华的不对劲,他顺着白猫的耳朵一路摸到下巴,顺带挠了两下,才让风华气消,“我在铁围城捡到的,看它长得好看就养着它玩。”

  纵然有魔尊安抚,风华还是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就为了这么个人,魔尊又是贬低自己的身份,又是警告自己不许动爪子,风华真觉得自己失宠了。

  风华伤心死了,以往主人可从未如此对待自己。是他的皮毛不够油滑光亮,还是叫得时候不讨主人欢心?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郁郁寡欢地继续趴在魔尊肩上,用脸蹭魔尊的耳朵,就当是安慰。

  谁知就连这最后一点安慰,那个齐佑天都不留给他。少年剑修嘴唇紧抿看了好一会,开口冷声道:“小师弟,这只猫野性未退。虽说眼下与你十分亲近,可它毕竟灵智未开,谁也说不好它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若是你被它挠了一下,受了伤太划不来。”

  风华简直要气炸了。他什么时候挠过魔尊,有么,从来没有!

  且不提魔尊当年什么修为,自己还是只小猫没睁眼的时候,魔尊就把他抱了出来,每天好吃好喝精心养着,从没委屈过自己。

  风华自认是知恩图报的好猫,跟魔尊玩得时候都特意收起爪子,和凡间那些不知好歹撒娇耍赖的猫完全不一样。

  谁知这么乖巧可爱的自己,到了那小剑修嘴里就成了野性未退,这不是活生生冤枉猫么?

  魔尊可不能惯着他,得狠狠怼这小剑修两句,他才明白风华魔师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虔子文没有让风华失望,他只说:“雪花挺乖的,从没抓伤过我,师兄放心就好。”

  纵然得了这么句话,齐佑天还是长眉微皱不大开心。他光是看那猫得意洋洋拿脸蹭小师弟的模样,不知为何就心情烦躁。

  忽地一下,他和那只白猫的眼睛对上了。白猫特意拖长调喵了一声,声调婉转甜腻满满,而后趴在小师弟的脖子上就不动了。

  齐佑天眼睫一颤,又说:“小师弟出来练心已有半个多月,不知进展如何?”

  啊,原来还有这一茬?虔子文和白猫大眼瞪小眼,恍惚想起自己临出门的时候,的确是拿这个借口糊弄晏歌的。

  他光是从北州赶到南州,就花了足足七天时间,一路上都在逗猫。

  到了铁围城之后,虔子文又是忙着演戏又是应付天幕海,虔子文真没想起这件事来。

  现在齐佑天忽然问起来,虔子文竟然有点心虚。他拨了拨白猫的大尾巴,含含糊糊地答:“还好,只是一时半刻找不到时机突破……”

  齐佑天的眉心皱得更紧了,他不由分说地捏起了白猫的后颈皮,“你的修为已经足够筑基了,就是一直沉迷于外物,才找不到那一丝天机。”

  “接下来七天时间,你在这客栈里安心修炼。这猫我帮你养着,绝对饿不死。”

  要说筑基,哪用七天时间啊?给他一盏茶功夫,虔子文都能把自己的修为,从练气直接拔到金丹,想有多高就有多高。

  更何况,把自己养的猫交给别人,虔子文还真不放心。雪花被他宠着惯了,吃东西挑剔的很,变成人以后这毛病更大了。

  不管是喝水还是吃食,雪花都得他亲手喂到嘴边才肯动。齐佑天一看就是个行事冷厉的剑修,要是把雪花交给他,不知这小东西得吃多大苦呢?

  不只是虔子文犯愁,被捏住后颈皮不能动的风华魔师,也要生气了。

  什么人啊,至于这么阴损么。他不就是亲了魔尊一下,这小剑修瞧不惯就来找他麻烦么?

  有能耐他也变成一只猫,会撒娇会讨好的猫,免得被魔尊冷落了也只能迁怒于自己,着实丢人。

  等对上魔尊眼睛的时候,风华特意放低声音柔柔地喵,就希望魔尊一如既往地硬气一些,别把自己甩给这人。

  眼见小师弟用那双绿眼睛看他,模样可怜兮兮还带点委屈,齐佑天只心平气和地劝:“小师弟,你是剑修,不该为外物拘束了自己一颗剑心。”

  “有舍才有得,你只与他分开七天,也不算多难熬。我肯定好好对待这只猫,绝不让他跑了。”

  信你话的猫就是狗!听了这话,白猫挣扎得更厉害了。它转动脖子想在齐佑天手上吭哧来一口,让这不知好歹的小剑修看看他的厉害。

  偏偏齐佑天敏锐极了,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头捏住了白猫的后脖颈,任由它拼命哀嚎喵啊喵地叫,就是不松开。

  如芝兰玉树般的少年剑修拎着只拼命扭动的白猫,纵然冷着脸也显得有些滑稽,周围看热闹的女修已然噗嗤笑了。

  但齐佑天用那双蓝紫眼睛冷冷扫视一周,方才都在看齐佑天的女修们不由悻悻地闭上了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这少年好看是很好看,就是眼神太冷,谁也遭不住。

  指望其余女修替他出头的风华更生气了,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两脚兽。他只求魔尊别妥协,什么筑基啊金丹啊,哪比得上他和魔尊之间的深厚情谊?

  虔子文为难地左看看右看看,纵有再多不忍,他也只能慢吞吞地说:“齐师兄,你答应我要好好对它。雪花是只小猫,离了我就睡不好觉……”

  他每天还和这猫一起睡觉?齐佑天的脸色更冷了,他刚才特意瞥了一眼,这是只公猫。然而面对小师弟的要求,齐佑天也唯有认认真真地听。

  “每天喂他两条罗纹鱼,要新鲜的。”

  “没事就逗他玩,他最怕寂寞。”

  “就算雪花挠了你的衣服,齐师兄也别跟他生气。”

  诸多吩咐,齐佑天全都一一点头,模样认真的很。

  “齐师兄本该在北州闭关吧,这次来南州,难道是特意找我的?”

  纵然是这么句问话,齐佑天也惯性地点了点头,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犯的错,立刻道:“不是。”

  “当真不是?”虔子文仰头看他,模样狡黠极了,真和他养的那只猫一模一样。

  齐佑天嘴唇一抿,稍不注意,那只白猫就挣扎下来,一溜烟跑到虔子文身边待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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