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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胖大葱 21318字 2022-12-23

  两人说起了话, 动静里面自然能注意到。

  听到圣上嘴里那句“该打”,蒋夫子忍不住热泪眼眶。

  我的圣上啊!您终于想起来打二殿下了!

  再不打打,我就要像前任皇家学堂夫子、前前任、前前前任、前前前前任一样,被二殿下气走了啊!

  同样的,听见景行之不敬师长的评语,蒋夫子对他的好感爆棚, 这才是学生的样子啊。

  一把年纪的蒋夫子, 红着眼朝李云玺弯腰行礼:“见过圣上。”

  心里喊了好几声倒霉的李嘉瑞挣扎着起身,跟着老三老四一起行礼。

  李云玺赶紧扶起蒋夫子:“蒋夫子请起, 辛苦了。”

  蒋夫子听了, 摇头道:“不辛苦。”

  只不过微臣想走了。蒋夫子心里说了一句, 才怀着对君王的愧意,对李云玺道:“臣不敢道辛苦,只是臣近来身体抱恙,正想向圣上请辞!”

  没错, 蒋夫子起了走人的念头。来教皇子的, 学识自然顶顶好,可学识顶顶好的人,又能有多少人可以有包子一样的脾气呢?没脾气的读书人,叫什么读书人。

  蒋夫子已经受不了去而复返的李嘉瑞了。这些日子, 只教三皇子和四皇子, 蒋夫子才感受到教导学生的些许快乐。

  但一切虚假的快乐都是短暂的,李嘉瑞回来了,第一天就在学堂上睡觉。蒋夫子拿他没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又不能拿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李云玺,只得憋着自己受气。

  所以就算是李云玺今天主动说李嘉瑞该打,蒋夫子也想走了。因为蒋夫子知道,钟氏的事在前,圣上为钟氏、为民论不可能苛责二皇子。

  景行之摸摸鼻子,觉得有一点点尴尬。

  第一天来,夫子就跑路。

  要是第二天来,他就把李嘉瑞揍回去了,岂不是又得少人?

  李云玺闻言,脸上红红白白。他来学堂比较少,以前那些夫子打报告,李云玺也只是和稀泥,让李嘉瑞道歉赔礼,然后自己再给夫子们赐点东西。

  如今亲眼得见,才知道做夫子真的是委屈。

  李云玺叹气一声:“辛苦蒋夫子了,是嘉瑞太顽劣,朕以后一定好好教导。只是如今再寻一个好夫子还需些时日,只能再辛苦蒋夫子一段时日了。”

  蒋夫子听到李云玺首肯自己请辞,高兴地擦了擦眼角。

  景行之心道,这熊孩子干的可真不是人事哦!瞧瞧把人家教书先生逼得,辞职成功都这么高兴,好像逃出生天了一样。

  不过没事,他来了。

  景行之摸了摸手里的鞭子,对着看着自己笑的李嘉福笑了笑,然后……景行之带笑的目光移向了李嘉瑞。

  李嘉瑞和景行之对视一眼,心里一个咔嚓,只觉得天地都碎了。

  再瞥见景行之手里的银光是一条鞭子,李嘉瑞屁股就是一疼。

  李嘉瑞猜到了,景行之是来治他的。

  而且那个鞭子,李嘉瑞在他父皇的开阳殿见过,所以那该死的鞭子还是御赐的!

  御赐一条鞭子给景行之,不是来打他的,还能是为了什么?老三、老四一个假哑巴,一个真结巴,两个老实孩子都不会得罪景行之。

  李嘉瑞急中生智,摸了摸自己的屁l股,跟李云玺服软道:“父皇,儿臣屁l股上伤还没好,不是故意冒犯夫子的。”

  “那顶嘴的话,又是谁说的?”李云玺瞪着逆子。

  李嘉瑞恨不得打刚刚的自己两嘴巴,他咽下一口口水,强行辩解:“儿臣伤还没好,脾气暴躁,冒犯夫子了。”

  说完,李嘉瑞迫切地抬起头:“所以要不还是先让儿臣回去养伤,回头伤好了,儿臣肯定能控制好自己!”等我伤养好了,景行之也该滚蛋回去了。

  李嘉瑞眼巴巴地看着李云玺,竟然让李云玺想到了小时候还算可爱的小李嘉瑞。

  果然,打了才能收敛一二,变得像以前一样可爱、懂事吗?

  李云玺看向景行之的手,道:“行之的鞭子借师兄一用。”

  景行之赶紧给大佬递鞭子。

  李云玺接过鞭子,将鞭子倒拿在手里,当做小棍使,大步走到李嘉瑞面前:“伸出手来!”

  李嘉瑞:……

  李嘉瑞颤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没干过活,掌心里皮肤细嫩得很。或者说,看起来就很不经打,打起来就会很疼。

  李云玺可不会手软,第一下还在试探力量,后面两下一下比一下重,打得李嘉瑞倒吸冷气!

  李嘉瑞掌心很疼,可心里更委屈,于是眼眶又红了。

  李云玺瞧见,一时微怔,随即目光扫向蒋夫子,想到这个可怜家伙的恶行,才肃色训李嘉瑞:“你在学堂里睡觉,夫子叫醒你,你还出言顶撞。打你三下,你可服?”

  “服。”李嘉瑞挑眉,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应了。但任谁听了这语气,都知道他内心不服气。

  李云玺哼了一声,差点又想动手。

  让李嘉瑞坐下,李云玺把辫子交还给景行之。

  “夫子们不打你们,那是夫子们以慈为教,可这不是你们顶撞夫子的理由。以后这鞭子就给你们小师叔,专门打你们这些皇子!”

  李嘉瑞掌心发烫,低着头,不屑地撇了撇嘴。

  李嘉瑞心想就景行之那个身板,还没他高大呢,他会怕被景行之打?笑话!

  李嘉定和李嘉福,两个小的则乖得多,连连点头。

  李嘉福甚至都不敢大喘气,眼巴巴地看向景行之,只差在脸上写上“别打我”几个大字。

  景行之对着他眨眨眼,笑了笑。

  李嘉福一颗心落回去,心想只有二哥这种气夫子的才会挨打,夫子顶多也就是对他失望而已。

  说了两句,交待蒋夫子多在景行之的会试上下功夫,李云玺就走了。他是个大忙人,真的没多少空。

  等李云玺一走,李嘉瑞故态复萌,趴在了软垫上,眼睛东张西望。

  看他不正经的模样,景行之就知道熊孩子怕是心里还在惦记捉弄自己。

  说实话,他还真的怕……

  怕熊孩子不找事。

  毕竟他这种好人,不会主动欺负人。

  景行之挑了个位置坐下,取出自己的书,摆开在书桌上。

  蒋夫子先给李嘉福讲课,让李嘉定自习,等给李嘉福讲完课,才给李嘉定讲课。

  讲完李嘉定的课,蒋夫子就笑眯眯地去看景行之在看的书,同他聊了起来。

  李云玺交待要多在景行之会试上下功夫,所以蒋夫子猜想景行之是明年会试的弟子,讲的也是他多年阅卷的看法,深入浅出,让景行之收获不小。

  一旁的李嘉瑞看着两人说得乐呵,拿起墨锭敲敲书桌,故意打断二人:“唉!夫子,你还没给我讲课呢!”

  换了往日,蒋夫子把自己忽略掉,李嘉瑞只有高兴的份。可今天看到蒋夫子和景行之说得来,李嘉瑞就想去插一脚,让两人开心不起来。

  己所不欲,就施于人!

  蒋夫子被这么一叫,脸上脸色马上不好起来。

  脸都撕破了,他很快要走,圣上更是知道了二殿下的顽劣,所以蒋夫子对李嘉瑞也就态度十分坦然,也就是不咋地了。

  蒋夫子道:“二殿下你等等,我先给行之讲完。你若是无聊,不如就背书,你面前那本书,你将二五卷背了吧,我等会检查。”

  “你!”李嘉瑞气得差点站起来。

  没把两人分开,还给自己招来了功课,李嘉瑞算得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夫如何?是你要老夫布置课业的,老夫布置了,你又不想学了。”蒋夫子对着这个学生简直深恶痛绝,所以语气不佳。

  不过回转过头,对着景行之,蒋夫子又洋溢了满脸的笑容。

  那笑容……看得李嘉瑞气成河豚!

  李嘉瑞也不看书,就瞪着两个轻声笑谈的男人,然后眼睛越瞪越小,不知不觉就生气地睡着了。

  而一边的蒋夫子对新的学生满意得很,好多年,终于不用教那些重复过好多遍的书了!

  也不用教认字,教基础的四书五经,爽啊!一身学识,好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蒋夫子放下被气出来的不悦,心情愉快地谈起他当年的会试的事。

  因为激动,蒋夫子声音稍微大了点,李嘉瑞醒来的时候就皱着眉听着这声音。

  学堂里五人,其他三人都认真听着蒋夫子开讲,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李嘉瑞偏不合群,冷哼一声:“多少年前的事了,有什么有意思的。”

  蒋夫子被他一噎,又给气得不轻。

  他看向李嘉瑞,问他:“二殿下,不知道你的第二卷 和第五卷背得如何了?既然无事,就背一下第二卷吧,第五卷我明日再检查。”

  李嘉瑞睡了一上午,哪里知道那个劳什子第二卷 讲了个什么东西。

  他臭着脸,理直气壮:“没背。”

  来了、来了!

  是我想要的硬气,真男儿,就要如此啊!

  你不这样,我怎么好有机会试试闪亮的银鞭子。

  景行之心里一乐,面上正直地看向李嘉瑞,用批评的口气道:“夫子让你背书,为何不背?”

  李嘉瑞抬起下巴:“我身上疼,睡着了,你没看到?眼睛长哪儿去了。”

  蒋夫子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在飙,你听听这话,是学生该说的话吗?

  还那么理直气壮,本来蒋夫子觉得自己不管李嘉瑞,混过去这最后的日子就好。没想到他不管李嘉瑞,李嘉瑞还会自己找茬,真是气煞了老头!

  “你在学堂里睡觉,还觉得光荣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根本不上起学,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坐在地上用沙子木盘上课的?”蒋夫子站起来,愤慨地指着李嘉瑞道。

  “我是皇子啊!”李嘉瑞道出自己的身份,他和那些普通的人可不一样。

  朋友,你这么会炫,你父皇知道吗?李嘉瑞这么耿直的炫耀,景行之都愣住了。

  那厢蒋夫子却是气得快昏过去:“生于皇家,你不仅不想着丰富学识,为万民谋利;反而吃百姓的粮、用着百姓的银,还得意洋洋。你如此行径!真是不配、不配为皇子!”

  说完这话,蒋夫子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景行之吓了一跳,他伸手抱住了蒋夫子,然后将蒋夫子放在平坦的地面上。

  景行之对外喊道:“叫太医,蒋夫子被气晕了!”

  景行之一边用真气探查了蒋夫子的身体,发现蒋夫子无事,一边抽出了银色的鞭子,准备开始打孩子。

  景行之板着脸,拿着银色的鞭子,看起来很凶的模样。

  “不敬师长,还几次三番地出言挑衅,如今夫子被你气得昏倒,必须罚你!”景行之晃了晃银色的鞭子。

  这鞭子模样精致,拿着银色的手柄处,可以当做鞭子用,可若是倒拿着手柄,这鞭子也可以做小棒子用。

  这会儿景行之正拿着鞭子,想抽这熊孩子。

  “你想干嘛?你要是敢打我,可别我不客气?”

  李嘉瑞站起身,用自己宽大的肩膀直接抵了过去,从上往下看着景行之。

  李嘉瑞的身板长得像头小熊似的,牛高马大,对比他来,景行之这个正常体格清瘦得很。

  李嘉瑞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体条件,才会对景行之如此嚣张。

  我让你打,你也打不过我啊!

  李嘉瑞对自己信心满满,他每日里下午还有武课,摔跤和其他功夫或多或少都学过一些。

  就景行之这么一个书生,李嘉瑞说实话,他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压倒。

  李嘉瑞屁股上微疼,但在他父皇不在的时候对上了景行之,让他心中很高兴。

  景行之看着他,道:“罚你五鞭,你趴下。”

  “做!梦!”李嘉瑞往蒋夫子哪儿扫了一眼,开始想自己等会打了景行之,跑到哪儿去躲着。

  他母妃已经不可靠,和父皇站在一边了,所以等会儿打了人要躲去去哪儿?

  李嘉瑞有些分心,等他一回神就看到了景行之朝他伸过来的手。

  李嘉瑞抓了上去,想反挟住景行之。

  李嘉瑞想,等他抓住人,他就扭脱臼这个讨厌的人的胳膊!

  可景行之伸出来的手,好像带电似的,一下就碰麻了李嘉瑞的手。

  然后如入无人之地,景行之两下就扭住了李嘉瑞的胳膊,再等李嘉瑞反应过来,他已经重新趴在了软乎乎的软垫之上。

  景行之哗啦一下,抽出李嘉瑞的腰带,将这个大号熊孩子给捆住。

  李嘉瑞手被绑在身后,挣扎着想要起来 :“放开我!来人啊,把他丢出去!都是死人啊,进来,都给我进来!”

  李嘉瑞大声一喊,外面伺候他的小太监跑了两个进来。

  景行之脚下踩着李嘉瑞,偏头看两个小太监,他晃晃手里的银色鞭子:“奉旨打人,请勿打扰。”

  两个小太监傻眼地看着李嘉瑞,二皇子是主子,得罪不起,可圣上的话也不能不听啊!

  李嘉瑞朝他们吼道:“快把他给我拉出去,不然回头你们等着!”

  李嘉瑞恶声恶气,景行之回他:“我会记得与圣上说这事的,你二人放心。”

  圣上是什么人,那可是明君,可是公正人。两个小太监被安抚住了,跪在一边,假哭着道:“殿下,那是御赐之物,我们不敢动手啊!”

  景行之满意地点头,然后比划了两下,对着李嘉瑞的后背和屁股开始动手。

  “啪——”

  这一下,打你气倒蒋夫子吧。

  “啪——”

  这一下,打你这个坏蛋,踩我的画。

  两下下去,李嘉瑞“嗷”地叫了一声,眼睛都红了。

  景行之这个人,真是坏得很,打人还用真气。这种打法,疼死个人,但是留下的痕迹,却不是如此,看起来只会以为打的人用的力度很轻。

  “啪——”

  第三下,打你个仗着身份欺负人的熊孩子,偷走当贺礼的古画。

  “啪——”

  第四下,打你个小笨蛋,被宁雍远一骗就上当,黑白不分。

  “啪——”

  第五下,理由也不需要,就凑够五鞭子。

  李嘉瑞疼得眼泪都没忍住,吸着鼻子威胁景行之:“啊!疼、疼死我了!你等着,我迟早弄死你啊!”

  之前李嘉瑞红眼眶,那是从没被打过忽然被打,心里委屈的。这会儿的哭,是真的疼哭了。

  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景行之都有些心里过意不去。不过下一秒就听到了李嘉瑞的狠话,景行之收回了自己的过意不去。

  他收了鞭子,道:“今日只打你五鞭,让你长长记性。下回再犯,就是翻倍,十鞭!”

  李嘉瑞听了这话,竟然闭上了嘴。

  有他父皇在,这景行之要打他可没人会拦着。而他本人居然打不过景行之,若是再出言挑衅……再被打,怎么办?

  身上太疼了。李嘉瑞连放狠话都不敢了,只能用眼神恨恨地盯着景行之,好像他是一只饿狼,要把景行之生生地咬进嘴里直接嚼吧嚼吧吃了。

  景行之打完了人,太医也到了。而各宫里的人,则是因为收到消息慢些,暂时还在路上。

  太医给蒋夫子一把脉,便把出了蒋夫子被气倒的真相,怒火攻心,要好好休养。

  上课的夫子直接被气倒了,这消息传出去,李云玺都坐不住了。

  李云玺上午才教训过李嘉瑞,他没想到自己一走,这才中午,李嘉瑞又把夫子气到了,这回还是直接给气病了。

  看来朕的话,完全没被听进去啊!李云玺挟裹着怒火,气冲冲地从开阳殿坐着撵轿赶到了皇子上课的学堂。

  人未进屋,声先至。

  李云玺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逆子!滚出来!”

  这一声逆子,当的起的除了李嘉瑞外没有其他人选。

  李嘉瑞身上疼得要死,结果李云玺还这么生气,这个苦逼的娃我完全不知道审时度势。

  李嘉瑞委屈地道:“不就是气晕了……,我还被打了五鞭子呢!疼死了!”

  当着李云玺的面,李嘉瑞哭诉自己被打的事。

  景行之上前一步,主动交待:“回圣上,二殿下把蒋夫子气倒了,我气不过罚了他五鞭子。”

  景行之陈述了事实,也没给自己做辩解,打了就是打了。多说话,反倒会让李云玺多想。

  李云玺听完这些话,心里的火气却没消散,也没转移目标,还是冲着李嘉瑞去。

  “我让你好好上课,你今日做什么了?还把蒋夫子气倒了?”李云玺语气不善地逼问。

  李嘉瑞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低下头回答:“蒋老头让儿臣背书,我没背。可儿臣伤势还没好,动不动就会睡着啊。”

  听完李嘉瑞这一席话,原本躺着的蒋夫子都躺不下去了。

  胡子花白的蒋夫子跌跪在地上,将背脊深深地弯下,几乎要和地面平齐。

  “圣上!二殿下所言并不全,且听老臣一言!”蒋夫子的声音不重,但每一个字都似乎咬紧了牙关,从他酸涩的心间道出来,让室内一时寂静。

  “夫子请起,何至于此?”李云玺觉得快没脸见人了,一脸愧意地屈膝去扶蒋夫子。

  然而李云玺却拉不动蒋夫子,可见蒋夫子意志之艰。

  他就那样趴附着说话:“圣上,臣斥责二殿下不知民苦,不知道他今日能进学,乃万民之难求,而他却弃之不顾。”

  蒋夫子说到此处,猛地抬头,目中含泪:“他竟与老夫直言,他乃皇子!臣此等草芥之人,实不敢再教导二殿下。请圣上放臣明日归乡。”

  皇子的身份,的确是万人之上。可生成皇子,受人敬仰艳羡,坐着就有金山银山的享受,都来自先辈。和李嘉瑞一个黄毛小子,有几个铜板的干系?!

  想到李嘉瑞洋洋得意自己身份的画面,李云玺气恼至极,拳头捏得死紧,似乎是想揍人。

  可缓了一阵,他还是抬手,先去扶了蒋夫子,声音中带着歉意道:“既然夫子身体不适,明日、明日我让人送夫子回乡。”

  将蒋夫子送走,李云玺才回转进入室内。

  而李嘉瑞觉得身上疼,让小太监给扒了衣服在后背涂药。

  衣服扒开了,那轻不可见的痕迹落入刚走进屋子的李云玺眼中。

  看着那不靠近都看不清的痕迹,李云玺立马想到了李嘉瑞喊挨鞭子好疼的声音,顿时更生气了。

  李云玺撸起自己黄色的袖子,就想上去揍人。

  景行之从一旁伸出手,抓住李云玺的袖子:“师兄,且慢。”

  “你拦朕干什么?他不该打?!”李云玺质问景行之。

  “该打。可师兄此时不够冷静,我怕你失了分寸!”景行之有些头疼,因为改造熊孩子,打两下还得给红枣,不能一直打。

  李嘉瑞的一身皇子病,都是惯出来的。但你惯了这么多年?想靠着打让他改,那样不是废了他的整个人,就是让他叛逆、黑化。

  当然重点不在这,重点是——师兄,该让孩子去种田(劳l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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