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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胖大葱 21537字 2022-12-23

  宁雍远对于景行之要李嘉瑞的亏, 心里很满意。因为就算你景行之是父亲的亲子,可那又如何?父亲不还是李朝的臣子,要在皇室之下。

  而我宁雍远和这些皇子关系可不错,还有我和圣上的关系,虽然近来不曾多见,可圣上是看着我长大的!这份情谊就不是你能比的!

  宁雍远和景行之之间有私仇。李嘉瑞因为宁雍远给了他一个不好的暗示, 再加上他的脾气和宁雍远的加料, 使得他对年纪相当的景行之很不忿。

  两人带着太监侍卫,堵住了羲和殿的门口。

  景行之就迎面撞上他们一行人。

  和李嘉瑞、宁雍远带的人精神饱满不同, 景行之身后就跟了个小太监。就这小太监还颤颤巍巍的, 好像马上就要歪倒昏过去。

  景行之也不指望这些拖后腿的小太监能干嘛, 他看看李嘉瑞和宁雍远,语气淡淡:“两位,何事?”

  小太监那句二殿下找,已然明示景行之古画在李嘉瑞手里, 毁了他的画的也是李嘉瑞。不过仔细想想, 景行之和李嘉瑞两人并没有矛盾,所以背后肯定是宁雍远在其中添油加醋。

  李嘉瑞这么个身份和特殊的背景,他捣了乱,连李云玺都不会严惩。景行之和他明对上, 显然也不理智。

  李嘉瑞笑笑, 神色散漫道:“景公子,我找你呢。我刚刚捡着一画儿,感觉还挺好看的。”

  李嘉瑞手里的古画晃了晃, 熟悉的模样一下就抓住了景行之的眼球。

  遇到熊孩子,怎么办?

  这要分两种情况是应对。

  要是陌生人家的熊孩子,就先找家长讲理。要是家长也熊,就可以开揍了。要是家长讲理,熊孩子就会遇上女子单打或者男子单打,甚至热闹的混打。

  可比较尴尬的,就是遇到上司家的熊孩子和熟人家的熊孩子,两者都很不好下手开揍,连说说都很容易尴尬。

  李嘉瑞这个娃,简直是得天独厚,两者兼具。

  景行之自己打不得他,所以看着熊孩子冲他挑衅,就更生气了。

  景行之问李嘉瑞:“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吗?”

  李嘉瑞懵懵的:“什么花儿?”

  景行之问了一句就不再搭理他,面色冷淡看向两人:“既然无事,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宁雍远见景行之要走,心里一虚,出声道:“二殿下的画只是捡到的,你想干什么?”

  听到宁雍远说话,李嘉瑞才回神。

  什么花儿?差点糊弄住了我!

  李嘉瑞冷哼一声:“看来景公子是不想换回来这画了,也不在乎这画嘛。”

  李嘉瑞把画丢到身边侍卫怀里,围着景行之转圈:“你想去找父皇告状?还真以为自己是号人物了啊。我是皇子,你是什么人?你以为父皇日理万机,真有空管你这小事不成?”

  李嘉瑞在给景行之施压,虽然李嘉瑞不怕被训,还有能在景行之告状后提前把古画送回去的手段,可事情能不闹到李云玺面前最好。

  李嘉瑞这招用了好些次,聪明些的人都会让他一让。他心里高兴了,也就不找茬了。

  但可惜,今天景行之不想“聪明”。

  李嘉瑞和宁雍远要是光拿走了画,景行之还有心思应付一下、分化李嘉瑞和宁雍远两个。

  可看到自己的画被踩,景行之很不高兴。更别提,画上的人对他来说已然是亲人。

  我家老头那么可爱?你们凭什么踩画上的老头?!

  我家小丫头虽然是个哭包,可得罪你们什么了?!

  景行之睨了李嘉瑞一眼,等李嘉瑞绕到自己身后提步就走。

  李嘉瑞被甩在原地,气恼地看着景行之离开的背影。

  宁雍远握紧拳头,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他问道:“要不要追?”

  “追什么,让他去!”李嘉瑞气急败坏,“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来?今天丢了画去告状,明天呢?后天呢?”

  宁雍远听得眼里闪过喜意,二殿下真是太给力了!竟然还打算打持久战!

  宁雍远只怕没让景行之吃瘪,还让自己这边倒霉,万一让李嘉瑞和他感情生疏了可不好。可他没想到景行之这么能拉仇恨,不过是短短几个会面就让李嘉瑞气成这样!

  景行之你快去找圣上告状吧,你今天可以告状拿回东西,明天后天丢了东西还能去告状吗?二殿下可是圣上的亲子,玩闹一番也不过是被说几句,哪里是你能比的。

  宁雍远越想越觉得李嘉瑞这身份实在厉害了,他小捧李嘉瑞道:“二殿下吃定他了!”

  “那是当然。”李嘉瑞看着景行之的背影,冷哼一声,抬高了他的下巴。

  等景行之背景消失不见,李嘉瑞笑着拍拍宁雍远的肩:“走!我们蹴鞠去!”

  *****

  景行之去的方向,正是开阳殿。

  他要找的人,也正是李云玺。

  要干的事,还真是告状。

  不过聪明人的告状,可不仅仅是告状这么一种手法。

  景行之沉着脸,双手捧着画,在开阳殿前说要求见李云玺。

  他刚走一个时辰不到,太监宫女们哪敢慢待,飞快地把他的求见禀报了章通。

  章通再一提,得了李云玺点头,景行之就被放进了大殿之中。

  李云玺刚刚正忙着,这会儿被打扰,心中有些烦躁。

  想到景行之可能是有事,他控制着情绪,问道:“怎么了?行之。”

  景行之捧着自己的画,脸上写着“我不高兴”,直接地道:“圣上,行之是来辞别的,我要回老师的院子住。”

  景行之说是我要,而不是我想,一字之差,表明态度坚决。

  李云玺下惯命令了,对于有人违抗自己的决定很不喜欢。不过思及景行之的育儿经他很喜欢,也就多给了两分面子。

  李云玺佯装没听清,主动给景行之铺台阶:“你说什么?”

  景行之抬起头,板起的面孔宣泄着他的不悦。他不仅没反口,还不断强调着李云玺不喜的内容。

  “师兄,我不住你的皇宫了!”

  前面两句还是圣上,这句直接换成了师兄。换了开头的称呼,后面带的话语气刚硬了三分!

  李云玺活了一辈子,当皇帝半辈子,也没人对着他说——我不住你的皇宫了!

  朕的皇宫,哪里不好?

  朕的皇宫里,是宫女不漂亮,还是太监不会伺候人?

  朕的皇宫里,是殿宇不够高,还是摆饰不够华贵?

  李云玺眼中带着冷气,不满问道:“朕的皇宫,是哪儿不好?”

  景行之听了这话,瞳孔微张,语气讶异地问:“师兄,你不知道?”

  李云玺:???

  朕该知道什么?朕只知道你胆子大得很,竟然敢几次打朕的脸,朕给了台阶你还不乐意上。

  “呵,朕该知道什么?”李云玺冷声问道,神色变得冷漠起来。

  老实讲,两人的师兄师弟身份,比塑料花还脆弱。说是塑料花兄弟,都勉强得很。

  景行之的一回不当,就无限地削弱了他在李云玺心里的好感。君臣有别,何况景行之和李云玺也只是初识。

  不想景行之硬气得很,他看了看自己捧着的画,依旧一张臭脸。

  “圣上看看便知。”

  景行之说完,章通就在李云玺的眼神示意下拿走了景行之手里的画。再由章通检查一番,画就被送到李云玺手里。

  章通把画递上去那刻,他心里对景行之必须交好的标签,变成了务必讨好。

  无他,章通看到了画上画着的东西。

  章通去过环水书院,见过画里的背景,知道画上的人是谁。

  章通心道景公子难不成来之前就知道 ,有人要动他的贺礼,或者干脆只是运气……

  章通又想到了景行之被选为放老大人弟子的那日,发现也是运气使然。

  唉,害人之心不可有啊!何况有些人运气那么好。

  章通想到了和二殿下厮混的宁家小侯爷,在心里摇头。二殿下不会太惨,背锅的自然就是那小侯爷了。

  李嘉瑞等人以为景行之来告状,靠的是他“师弟”的身份,但景行之来告状,底气是李云玺对老头的敬重。

  如师如父,这个词可不是白来的!观方启晨和李云玺的亲近,两人更是很好地体现了这个词。如果不是把李云玺当子侄辈,家里那个奸猾的老头哪会什么都和他说。

  李云玺对方启晨的亲近,他身边伺候的章通自然知道。

  章通将画递了出去,心道这回有人要惨了。

  而当李云玺打开画卷,看清画上内容后,脸色就一点点黑了。

  这种黑,不是刚刚对景行之的漠视和不喜,景行之的不敬也不会让李云玺暴怒。

  可踩在方启晨画像上的脚印,是真的触怒了李云玺!

  李云玺沉着脸,脸色涨红:“羽林卫今日谁当值?!两刻钟内,去把人给朕带来!”

  *******

  一刻钟后。

  羲和殿的几个小太监,李嘉瑞、宁雍远都到了开阳殿内。

  李嘉瑞偷瞥了眼李云玺黑着的脸,心里一个咯噔。但随即又像吃了酸果子,打翻了醋坛子。

  不就一张画,难不成那画比太子的脑袋还金贵不成?父皇你至于脸色这么臭吗?

  李嘉瑞想着父皇李云玺可能对姓景的偏袒就心里来气,他目光不善地看向景行之的,都怪这小子告状!

  宁雍远却是偷偷地往李嘉瑞身边靠了靠,龙椅之上李云玺的威势太盛,他有些怕李云玺。

  龙椅上的李云玺盯着李嘉瑞这个兔崽子,羽林卫查证,那个鞋印是李嘉瑞踩出来的。

  可李嘉瑞在他面前,却一丝一毫都不收敛,反正怒瞪着名份上是他师叔的人。李云玺看着,真是要气笑了。

  直到李嘉瑞面色不善的看向景行之,他踩到了李云玺容忍的顶点上。

  李云玺抄起一边蘸着墨水的毛笔,咻地一下甩了出去。

  那只毛笔,正中李嘉瑞的脸,在他脸上画下一团,跌落在紫色蟒袍上。

  “逆子!”李云玺气得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吼李嘉瑞,“你这个逆子,就是惯的你!”

  李云玺一忍再忍,而李嘉瑞却是一闹再闹,不断地撩拨着李云玺的怒气。李云玺每每都想狠狠地教训李嘉瑞一顿,想到贵妃身后钟氏一门忠烈,才忍下冲动。

  现在,李云玺发现自己就是太惯着这个逆子了。

  背地里小小捉弄景行之也就罢了,居然还去踩师祖的画像,简直愚蠢得可恨。

  李云玺挥袖:“章通,你把画面放到李嘉瑞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李嘉瑞红着眼,不服气地瘪起嘴:“不就一幅画,画的还没见比我的好呢……”

  李嘉瑞一向被惯着,什么时候被毛笔砸过,脸和衣服都脏得不像话?他委屈得要死,何况这里还有外人在,宁雍远也在,李嘉瑞更是觉得丢面子。

  章通拿着画像靠近李嘉瑞,李嘉瑞猛地跃起伸手,想要把画撕了。

  景行之眼疾手快,一下把人拉住,把李嘉瑞狠狠地按在地上。

  制服了李嘉瑞,景行之气愤地冲李云玺道:“圣上,你在这儿教子,我等外人何必在此?就让行之带了画像离开,也好不让这画再受欺辱!”

  景行之制服李嘉瑞的时候用力有些大,下巴被李嘉瑞挣扎的手肘磕了下,疼得他眼眶一红。偏生他这模样,加上她本就有的气愤,看起来真实极了,活脱脱的一副为方启晨不忿的模样。

  李云玺都不禁想,这师弟居然和传闻一样,行事颇有君子之风啊!

  看了好的,再看看自己的糟心儿子。

  李云玺连问都不想问了,他知道李嘉瑞可能是被宁雍远挑拨了,可那又如何,蠢笨就是他的错!

  李云玺走下台阶,一手接过那画卷,一手抓住景行之的手臂:“是师兄教子无方。”

  李云玺很少错,也没人敢说他错了。皇帝的昏庸,总是有奸臣,总是有奸妃。李云玺绝对算不上昏庸,所以几乎无人说过他不对,但今天他承认了自己的错。——他教子无方。

  对比景行之,他觉得自己这个弟子做得太不尽职尽责。小师弟不过跟了老师一年不到,却能不畏皇权,如此维护自己的老师!

  他李云玺难道不该,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吗?就算他的儿子是皇子,也越不过他李云玺的老师去。

  “带二皇子带到殿外,打二十大板,再让他跪满两个时辰。”李云玺挥手,让人将李嘉瑞带下去。

  从李云玺扔下毛笔到他让人打李嘉瑞的板子,不过就是景行之一拦再加上一句话的功夫。

  李嘉瑞还没晃过神,就听到自己要挨板子。

  李嘉瑞不服道:“干嘛打我?不就是一幅画!”

  章通“哎哟”一声,皱着眉眼,劝道:“别说了我的二殿下,画上是方老大人和他的爱女……”

  总算是让李嘉瑞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第一次见面,李嘉瑞没有明着欺负景行之,就是知道他父皇李云玺看重辈分规矩的。所以李嘉瑞做了个局,想让景行之自己去求他,让他得个乐子。

  可结果让李嘉瑞诧异万分,他万万没想到,那画上平平无奇还有些胖的老头,居然是那个教过他父皇的方启晨!

  李嘉瑞一愣,被羽林卫抓住胳膊,要带到殿外去。

  他被半拖着往外走,为自己叫不屈:“父皇,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那是谁!”

  不知者无罪,他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李嘉瑞肯定不会动那副景行之画的画。

  可后悔都晚了,李云玺冷着脸,任由羽林卫将人带出去,任由啪啪啪的打板子声响彻在耳边。

  李云玺动了真怒,那些羽林卫不会下重手,但也不敢太敷衍。所以那板子,打得李嘉瑞身上真的疼。

  景行之听着那叫喊声,心里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那些人敢下重手打皇子?肯定不敢。所以二十板子,打得轻了,半个月就能好。

  不过对于李云玺的交待和反应,景行之还比较满意的。因为对方的反应说明,李云玺心里还是有老头的。

  上个月,那李嘉瑞砸破了太子的头,都没受到惩罚。如此结果,真的是打破了李云玺以往的行事风格。

  不过这事儿,李嘉瑞这熊孩子也是真的过分。你拿走就拿走,还非得踩上几脚???脚要是没用,这里建议您捐出去呢!

  景行之心里琢磨着,迟早还得让李嘉瑞吃吃苦头,这小兔崽子,不打两顿不解气。如今李云玺打是打了,但也就一顿,景行之觉得起码还得再欺负几回。

  所以景行之听着外面的喊声,梗着脖子,臭着脸:“圣上若是无事,行之就归去了。”

  李云玺有些傻眼,还不够?

  师弟,你这牛脾气也太大了吧?!

  不过这脾气,李云玺竟然有几分欣赏。他喜欢听好话,但知道大多好话都是敷衍,这种臭脸他觉得还挺新鲜。

  “好吧,章通,送行之回去。”李云玺叹气一声,让章通领着景行之离开皇宫。

  李云玺一说完,景行之就闷头走出了开阳殿。

  不过出了开阳殿,景行之走路的步子就变慢了,头脑耷拉着 ,像是很不高兴。

  章通劝道:“景公子,这还是二皇子头回挨打呢,您消消气。”

  景行之看他一眼,心里回答自己在等另一道哭声。

  李嘉瑞这个熊孩子干坏事,背后挑唆的宁雍远能好不成?李云玺可是个头脑极为聪明的人,打李嘉瑞是给他的交待,可不是不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

  如果说一开始,李云玺还没听过羽林卫的调查,那么李云玺不知道一些事正常。知道调查来的全部,宁雍远的小手段就很明显。

  你说宁雍远的小手段,没有证据?

  但李云玺打人,还需要证据?

  权势碾压。只要你干了坏事,我想搞你就搞你。就算你没干坏事,上面的人是个坏蛋,也能想搞你就搞你。

  于是乎,没走几步,景行之就听到了宁雍远那青嫩些的喊疼的声音。

  这一刻的景行之,心里就很快乐。

  你不搞事,这个小侯爷你当着,我也没意见。你说你小宁同志,为什么想不开非要欺负我呢?

  我虽然是个好人,可我不吃吃亏。

  听见了新的喊疼声,景行之就仿佛吃了一颗大补的药丸,步子恢复了正常。

  在羲和殿收拾一番东西后,景行之重新回到了一来京城住下的宅子。

  小宅子没有皇宫那么大,可是地盘是景行之的,这里的人也都听景行之的。回来后,景行之的感受就两个字——舒坦。

  *****

  开阳殿。

  李嘉瑞被打了二十大板,跪在殿前咯膝盖的汉白玉地砖上。

  他的身边,是被打昏过去的宁雍远。

  李嘉瑞的头,朝着自己身后看去,他在等自己母妃来救他。

  父皇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他,他母妃一定会管的。

  可是日头一点点下去,李嘉瑞跪得双腿麻木,身上的汗湿透了全身,都没等来他的母妃,钟贵妃。

  李嘉瑞一看时间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红着眼对开阳殿里喊:“我不服!我是不知道,才会做错事。”

  “夫子都说了,不知者无罪,我不服!”李嘉瑞大喊着,身上因为不屈的情绪多了几分力气。

  李云玺听得心烦意燥,将手里的笔再次一扔:“把人给我带进来。”

  李嘉瑞被章通带进殿里,以为自己的“讲理”有用,又冲着李云玺讲了一番。

  李云玺扶着额头,骂道:“你这个蠢东西!”

  “你以为我打你,是因为你踩了画?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你的蠢!”

  “行之做错什么了,你就去翻别人的行李,你就去踩别人的画?”李云玺说起这事,心里又涌起对师弟的歉意。

  “你说说你,为什么就去干这事?”李云玺大声问道,都和咆哮差不离了,可想而知被李嘉瑞气得不行。

  李嘉瑞回想了一下,一时讷言:“我……是雍远看他不顺眼,我给雍远出出气!父皇你为什么还那么打雍远,他身子可没我的好。”

  这回气过头,脑子可能缺根筋的李嘉瑞终于想到了昏倒的宁雍远。

  李云玺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喘口气,李云玺咬着牙,指着李嘉瑞骂道:“可以啊你!李嘉瑞,被人骂了,还帮人数钱呢?!”

  “雍远怎么可能卖我?!”李嘉瑞不信,瞪大眼。

  “他怎么不可能卖你,他就是个狸猫,是个假货。你的小师叔才是宁海波的亲子,你说宁雍远为什么要害他?”

  李云玺气死了,李嘉瑞却是崩溃地坐在地上,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从小一块长大的小伙伴给利用了……

  他把宁雍远,当兄弟的啊!

  下一瞬,李嘉瑞冲出了开阳殿,拉扯起宁雍远的衣领,把疼晕了的宁雍远给晃醒。

  因为被晃动,屁股上的伤口在地上摩擦,疼得重新有了意识的宁雍远倒吸一口气。

  宁雍远疼得无力,他慢慢地睁开有模糊的眼睛,却看到了李嘉瑞怒气冲冲的脸……

  他的耳边是李嘉瑞愤怒的声音——“你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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